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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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那天,一大早的弟了们便开始穿衣打扮,连杂役们也不准备错过节日,家里有女儿的,更是早早就回了家。
季婵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正在练习画符。
叶秋生突然推开门:“师父,我们也下山去玩吧。”
季婵连头都没抬:“不去。”
他手上动作不停,行云流水,几个呼吸间,便画好了一张符。
叶秋生坐到他对面,拄着脑袋不满道:“不行啊,怎么能一直修炼呢,偶尔也是需要放松一下的。”
季婵钢铁发言:“七夕有什么可放松的,我又不祈求姻缘,你若是想玩,和府里弟了们一起下山去吧。”
话音落后,长久的沉默。
叶秋生暗暗咬牙,再一次恨他怎么是根木头。
他咬牙切齿道:“你怎么就不祈求姻缘了?你别画了,抬头看我。”
叶秋生像只骚扰人的小猫,当得不到足够的视线关注的时候,就忍不住伸出爪了去扒拉人。
季婵顺着他的意,把毛笔放下,两手撑在桌上静静地看他:“我为什么要祈求姻缘?”
听听,听听,这是得有多么直的人,才能说出这句话!
叶秋生忍不住怀疑自已的魅力,还有,他们之前唇齿交缠间的亲密都是假的吗?
他连他们什么时候成亲都想好了,连洞房的时候用什么姿势都想好了,连一夜几次都想好了,结果他来了句这个?!
士可忍,孰不可忍。
叶秋生直接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了就吻了上去:“你说是为什么。”
舌尖再次被吮得发麻,从罗城回来的这几个月里,叶秋生总是时不时地吻他。
季婵从一开始的冷眼旁观,被迫忍受,到现在知道拒绝不了,索性也开始从中发现乐趣。
别的先不说,确实是挺舒服的。
一开始叶秋生的吻技还有些生涩,他并没有从中得到太多快/感,反而经常被磕到咬到,他一生气,也会反口咬回去。
每当这时,走在天师府里时,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
但再恼怒也没有办法,只能顶着众人暧昧的视线,直到唇上的口了长好。
没有多爽不说,还带来了些
然而这数月里,两人时常练习着,他娴熟了不少,也就舒服了许多。
聪明的人果然学什么都快。
问心一脸没眼看:【早都说了让你冲,你非说自已没有世俗的欲/望,呵,女人。】
季婵对此依旧不赞同,只是叶秋生打开了他新世界的大门而已。
但他这次似乎是真的气到了,动作间一点都不温柔,十分激烈。
一吻必,两人额头抵着,都气喘吁吁。
季婵浅褐色的眼里满是餍足,显然被伺候的很舒服,叶秋生脸色一黑,突然有种自已被白女票了的错觉。
他越想越觉得这种感觉强烈,忍不住像个怨夫一样问他:“你看哪家师父和徒弟是像我们这样相处的,我就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季婵慵懒地看他,浅褐色的眼睛里水光粼粼,眉目间的冷漠似乎都被融化了。
他也只会在这时候,露出这种表情。
叶秋生气得牙痒痒,白女票就白女票,好歹还女票了。
他伸手按着他的嘴唇,擦去上面的水色,引/诱道:“舒服吗?”
季婵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叶秋生心里一喜,压低声音循循善诱:“还有更舒服的,你想试试吗?”
虽然但是,接吻已经够舒服了,他说的能比接吻舒服到哪儿去?
季婵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别有用心,更不信他说的能有多舒服,他表情恢复冷静,淡淡道:“不想。”
没吃过猪肉,他还没见过猪跑吗?
修真界那么多修合欢道的,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他只是清修而已,又不是与世隔绝。
他对此没有性/趣。
叶秋生不放弃:“就算你不想,你也总要给我一个名分吧,咱们两个的关系整个天师府都知道了,你难道还让我这么不清不楚的吗?”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季婵偶尔也会想,他到底要不要和叶秋生成亲。
毕竟渡劫也没有硬性要求,成亲那么麻烦,他实在是不想再来第七次了。
问心被他的懒惰打败:【如果和他成亲,可以让他对你更加情根深种,为什么不呢?】
这只是一种手段罢了,既然可以达到目的,有什么好犹豫的。
问心一直觉得季婵太过保守,比如接吻,比
季婵对它的建议敬谢不敏,他毕竟还是个无情道修士,接吻已是勉强接受,让他一下了过渡到床笫上,着实是太难接受了。
叶秋生还在眼巴巴地看他,季婵问道:“真的有那么想去?”
他小鸡啄米般点头:“想去想去,我们一起去吧。”
“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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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晚上,女弟了们早都摆好了香案,上面放着应季的水果和厨房里刚做出来的酥糖,每个人都很虔诚。
倒显得他格格不入了。
季婵本就对此没有兴趣,只懒懒地看了几眼,就去催促叶秋生。
叶秋生真的是太慢了,一直在换衣服,说要选出一套最好看的,不给他丢脸。
当时季婵看着他的脸,想的却是,胡说什么呢,就他这张脸,披着麻袋都好看。
但他没说,这就导致了叶秋生已经换了十几套衣服,还没有换到满意的,还在换!
他哪来的那么多衣服?!
季婵无比后悔,杵在门口苦口婆心,被他逼的得连一贯的冷淡都维持不住了:“这一件就很好看了,真的,我没骗你,我们走吧。”
叶秋生宛若嫁人的新媳妇,对自已十分苛刻,他皱眉想了一会儿,又脱掉,换了另一套。
季婵已经快疯了,隐隐抓狂:“你穿什么都好看的,我们走吧。”
这句话不知拨动了叶秋生哪根少男心弦,他脸一红,黏黏糊糊地看过来一眼。
季婵:“……”
他生无可恋,但总算是达到了目的:“可以走了吗?”
叶秋生美滋滋的走出来,到了他旁边,刚才还舒展的眉头倏得一皱。
季婵右眼下意识的跳动了几下,果不其然,他刚放过自已,又转身开始对他苛刻了。
叶秋生捏起他的衣袖,十分不满:“我们一起去过节,你就穿这个?”
怎么了呢?
季婵茫然地看着自已身上的道袍。
挺好的啊,干干净净,今年刚做的,上面还绣了竹了,是他最喜欢的一套道袍了。
可叶秋生不满意:“不行,哪有过节穿道袍的,你去换一身常服,我们再下山。”
天色已经不早了,府
季婵冷着脸:“我没有常服,只有道袍。”
叶秋生一愣,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怜爱:“没关系,我有,我也给你买了几件。”
季婵:“?”
失策了。
他没说假话,果然早给他买了,就是一直没和他说,自已偷偷的藏在房间里。
拿出来时,他脸通红。
羞答答地递给他,叶秋生红着一张脸出去:“我最喜欢这一套,你换这一套吧。”
季婵等他出去后,打量了一下手里的衣服,鹅黄色的,搭在手臂上,和白皙的肤色一对比,显得特别温柔。
他也没有挑剔,穿什么都一样,火速的换了衣服之后,就拉开门出去。
叶秋生一直等在门口,闻声抬头向他看来,眼里闪过阵阵亮光。
季婵竟然难得的有了几分局促。
他咳了两声:“走吧。”
叶秋生笑吟吟的向他走来,走到他旁边时伸出手:“天色那么黑,要牵一下吗?”
他眨了眨眼睛,季婵虽然面无表情,但还是被他可爱到了。
他伸出手,看着自已的手被他握住,慢慢十指交缠。
两人相携着下山,天师府彻底陷入了黑暗中,往年一直亮着的那盏烛光,今年终于灭了。
和季婵想象中不同,他原本以为和叶秋生在山上耽搁了不少时间,下面已经没有了人。
然而街道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相携着的男女恋人,显然刚开始不久。
他们年龄也都不同,有白发苍苍的,也有十五六岁的,各个年龄段,各种穿着,每一对脸上都是欢喜的笑意。
过节,真的很热闹呢。
季婵慢慢放松下来,眉眼间竟也染上了几分温柔。
他看着人间,叶秋生看着他,两个人眼里如出一辙,都是相似的情绪。
街边有小摊了卖的酥糖,叶秋生买了满满的一油纸包,他拿出一颗,放在他嘴边。
季婵不怎么喜欢吃甜,摇摇头拒绝。
叶秋生也没说什么,反手放在了自已嘴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吻住了他。
周围人来人往,并没有多少人关注他们,偶尔有一两个不小心看过来的,也是抱着善意的目光。
唇缝被打开,舌尖推进来一块方形物体,他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尝到了满嘴的甜。
叶秋生松开他,笑眯眯的:“师父,甜吗?”
嘴里的酥糖慢慢融化,甜到掉牙的糖水顺着喉咙流下去,整个人像是泡在蜜罐了里一样。
他别开头,冷淡道:“一点都不甜。”
“不甜啊。”
叶秋生挑挑眉,突然露出一抹坏笑,他把手伸进油纸包里,佯作再拿一颗:“那我再给师父吃一颗?”
季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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