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六十二章 居心不良(求订阅!),我的巫师学院,顾长朝,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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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柏林学院食堂二楼。
由于是开学之前的最后一天,所有一年级新生和高年级的学员都到齐了的都柏林校园,比起之前,毫无疑问是要更为热闹许多的。
甚至连通常意义上的晚餐饭点还没有到的时候,学院食堂里就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位置被人占据了,更别说陈乐山和舒望成功汇合的六点五十分了。
放眼望去,几乎四周的每桌都有一两个人,甚至更多。
“话说,在这么热闹的地方,我感觉还是有些不太合适讨论要说的事情。”
和舒望面对面坐着,陈乐山端起自己的甜汤刚喝了一口,便有些犹豫的说道。
“是吗?那就快点吃完,我们回寝室聊吧。”
听着陈乐山的话,虽然很是好奇,但舒望也并没有催促的意思。
“哦对了,先送你个礼物吧,先说好,这不是我本人给你的,是另外一位比较特殊的人士让我转交给你的见面礼,不过因为他比较忙,所以没办法真的和你见面。”
从世界树的储存空间里取出那本巴林给的魔药学图鉴,陈乐山起身把它放到了舒望的手边,同时一脸认真的说道。
“这本书应该能对你起到比较大的帮助,但是最好不要向别人透露它的存在,因为可能会涉及到一些不适合太多人知道的事情。”
“好吧,明白了。”
放下调羹,舒望看着陈乐山不像作假的脸色,立即伸手打开了魔药学图鉴,粗略的翻看了起来。
然后还没等她看到一分钟的时间。
忽然,舒望便猛地把魔药学图鉴合上,然后一脸强装平静和低调的面无表情,看向陈乐山,极其小心谨慎的问道。
“我能问问,你说的那位特殊人士,他的名字吗?”
“巴林,可能你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甚至就算想去查找,也会因为权限等级不够找不到有效信息,但他人挺好的。”
陈乐山想了想,尽可能以一种相对友善的方式说道。
“好吧,姑且了解了,那我就收下这份礼物了,不过要是以后我得给等价的回礼,麻烦你帮衬一下,我感觉以我的能力和资产,想回礼会有一点困难。”
表情一下松了下来,舒望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以她的聪明才智,自然能看得出来这本厚到有些夸张的魔药学图鉴的价值。
几乎是正常的都柏林a级毕业生要十年不吃不喝才能勉强凑得出来的程度。
放在她身上那就是十六年,毕竟她才刚刚入学,连第一天的课程都还没有上。
“没事,我想他也不会想要什么回礼,或者只要是有心意的东西就好了。”
与舒望不同,陈乐山对此倒是一点也不在意。
“好吧。那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说的,以及想跟我说的话题吗?”
收起魔药学图鉴,舒望重新拿起调羹,在自己的碗里舀了一调羹的冰镇双皮奶,一边递到陈乐山面前,示意他张口,一边说道。
“倒也不是没有。”
和舒望对视一眼,陈乐山没挣扎多久,便认命一般的低下了头,接受了舒望的喂食,和间接接吻。
“说说。”
毫不在意手里的调羹刚刚进入过陈乐山的口腔,舒望直接再次送入自己嘴里,咬着调羹略微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朱芷墨学姐等下想找我,聊一聊关于九月份的天枢庆典的事情,我跟她约好了八点四十在图书馆见。”
陈乐山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舒望的神色,在确定她没有流露出危险的气息和讯号后,才慢悠悠的说道。
“天枢庆典,我记得是西京的一个活动对吧?今年你是特派大使吗?”
舒望想了想,很快说道。
看样子,她似乎并不介意朱芷墨和陈乐山在图书馆讨论一些正经的事情。
“嗯,我去西京之前就被告知了,同行的还有阿娜斯塔西娅,然后朱芷墨学姐也会作为后勤人员一起去,因为她对西京和远东的情况比较了解。”
陈乐山点点头,然后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有些不太自然起来。
关于朱芷墨希望和他独处这件事,他一时间不太清楚该不该和舒望提。
“我记得好像如果申请通过的话,也可以有一些学生获得随行的名额与资格,要不然我也去申请好了。”
舒望完全没有注意到陈乐山表情的些许异样,还沉浸在对于天枢庆典期间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的遐想之中。
假如说阿娜斯塔西娅还有朱芷墨都跟着陈乐山一起,在西京待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而她却要留在都柏林的校园之内,继续自己的修学与课程。
那要说阿娜斯塔西娅不会趁此良机下手,她舒某人是绝对如何也不信的。
这种机会,绝对不能放给阿娜斯塔西娅,还有朱芷墨,不然她的正宫地位很有可能会受到威胁。
毕竟阿娜斯塔西娅那个傻妞是绝对做得出来强行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的!
“呃,也可以啊,或者我去问问副校长他们,看看能不能顺利点。”
陈乐山一边回答着,一边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关于朱芷墨的事情,还有她的不良企图,假如说陈乐山是真的把舒望当做另一半来看待的话,那就是绝对如何也不能隐瞒的。
否则就是实质上的背叛,尤其是在对方没有任何辜负自己的举动的情况下。
陈乐山自己都会感觉良心不安。
“另外还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怎么了?”
终于回过神来,舒望一下便意识到陈乐山的表情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不由得认真了起来,问道。
“朱芷墨学姐她可能有一些想法,虽然暂时我还没有证据和明确的线索,但,之前我跟她聊天的时候,她似乎不太希望还有其他人参与到今天晚上的碰面里。”
陈乐山忍不住挠了挠头,在不声明秦铸的存在的前提下,他很难对朱芷墨的事情做一个相对合理且有论据的整合与说明。
因为到目前为止,虽然朱芷墨时常会有和他接触的举动,但还没有发生过任何超过界限的行为。
如果他说的不够委婉的话,某种程度上来说,就像是控告一位女性用心险恶。
“总之我觉得,晚上的主题大概不会只是天枢庆典。”
“你是说,朱芷墨学姐有某种打算利用你的企图?”
仿佛像是舒望自己也有所感觉一样,听着陈乐山的话,很快她便反问道。
“不能这么说,但也不能完全否定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陈乐山微微苦笑了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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