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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论张家密室还是陈家静室,室内都是不能见到室外的,所以室内无日月,时间过去了多久就不是那么轻易的能够判断。
在静室之内,独自一人盘膝而坐的张冕,缓缓睁眼,大大的撑了一个懒腰。
他不是睡醒了,而是这生平第一次长时间的吐纳打坐,给他带来了神清气爽的美好体验。
肚饿的感受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他很确定,总算撑到饿过头的时候了,饿过了头,也就感受不到饿了。
“有人吗?我不吃你陈家东西了,我可以出去吗?”
张冕在静室之中大声对着紧闭的木门喊道。
无人应答。
精神还算不错的张冕,见没人搭理自己,立刻就请神显灵,找君宝老祖聊聊天。
一请不出!二请不出!三请仍是不显灵!
张冕心中咯噔一声!
完了,我打坐修行把修为练倒退了!
不死心的他在这独一人的静室中,也顾不上羞耻不羞耻了,跪地磕头,口念出声:“天灵灵,地灵灵,君宝老祖快显灵!”
循环往复了十几遍,心灰意冷的张冕瘫坐在地。完了,真的修为倒退了。
其实,张冕修为哪里会倒退,请神一事,是筑心性,勉修行的一件事,只要付出了,一定会有收获。
只是请神显灵,哪是排解无聊手段?修行本就是孤独寂寞的,有事才登三宝殿,无事时,应当献殷勤!而这个殷勤就是修行了。
就在张冕不知时间流逝多少,瘫地上躺尸打发时间。
伴随着一声恨其不争的叹息,君宝老祖还是显灵了。
“祖宗,您来了啊。现在我修为倒退了,您再是随机显灵了么?”张冕抬了抬眼皮。
“修行一事,本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这样躺尸,指望着我能帮你修行?”张君宝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打坐这么久,请神请不出,修行干嘛用?”张冕对着张君宝逐渐凝实的身影抱怨道。
“你不想飞了吗?”张君宝循循善诱。
“照这样越修行越倒退,飞?我还能有指望?”张冕依旧瘫躺着身体,只是此时回话,单手撑起了头。
“冕儿,修行从来都是路阻且长的,我是有意不显灵,你这样一幅无赖样,哪里对得起老祖我在演武场时帮你装逼哟?”此刻张君宝的语气中,满是苦口婆心。
在张冕撑起头回话时,张君宝就已经拿捏住了张冕的心态,他确实是有意不显灵的,他想看看张冕会如何面对修行路上孤独的常态。
对话中,张冕撑起头的细微动作,已经说明了张冕心中对于修行,还是有很大期盼的,哪怕他把老祖故意不显灵给误会成了修为倒退。
“装逼爽一时,修行苦一世!祖宗你少忽悠我。”张冕一副懒散的死德性,却也没惹得张君宝勃然大怒。
张君宝却没答话,这种话语没有搭腔的意义。
只是分出些许神通,在张冕精力可支撑的范围之内,通过张冕的右手掌心,对着静室紧闭的木门度去。
张冕的手被老祖的神识对着木门抬起,空间仿若扭曲出了波纹,冲着木门而去,木门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扭曲,虚幻,接着消失,没发出任何声响。
木门之外的大静室中,坐满了陈家子弟,此时正正好依循着讲功的长辈,手指这张冕此处静室的方向看着木门。
讲功的长辈言语还在说着:“你们不好好修行,就会像在陈川少当家静室之中关押的张家嫡孙这般,连个铁锁都无法破除,人身不自由,心更加……”
戛然而止的原因正是木门被扭曲消失的一瞬间。
张冕惊叹于自己还有这本事,立马站起了身子,走出静室,恰好面对的正是陈家子弟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还夹杂着那位讲功长辈有些意外的眼神。
陈家今日讲功的长辈,因为激励族人的话语突然被打断且打脸,看着张冕与其对视的眼神,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你看什么?我难道说错了吗?”名为陈远志的讲功长辈,对着张冕问道。他心中嘀咕,这张家嫡孙,不是说十年才请出本命神吗?这般玄之又玄的破门之法,是什么鬼。
张君宝听见了独立静室之外的师座上,陈远志在说些什么,张冕却并没听到。
“你说了什么?要问我错没错的话,必然是错了的。因为人如果笃定自己的认知是对的,不会去征询他人意见的。”张冕回答。
本就被陈家这垃圾的待客之道弄得有些恼火,在老祖手把手交给他神通使用之后,好不容易摆脱了“关押”,一出来就面对一副长辈训斥小辈的面孔,张冕如果是个好鸟,也就不会被自家老祖张悠之,三天一顿打,两天一顿夯了。
这样的回答,让陈远志的面子上更加挂不住了,这本来就是他晋升四阶友神阶之后,第一次开堂讲功,他很用心的备课,甚至临场发挥,触类旁通,以张冕举例子。
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刚刚的那句话算是神来之笔,既能说明白修行之重要,又能给子弟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你看张冕,张家嫡孙,在座各位却也只是陈家子弟,张家在道宇的地位和底蕴丝毫不逊于陈家,若是真正论起来,陈家的地位超然,背后少不了张家推波助澜的身影。
纵使如此,不好生修行,哪怕是张家的嫡孙,也是泯然众人矣。这是陈远志想要给陈氏子弟们表达的。
可却被张冕突然的破门而出打断,而且破门方式及其吊诡,没有声响,悄无声息,木门连带着铁锁,就没了。
自己怎么算,也都可以在张冕面前拿捏着些许长辈姿态,可被当众顶撞的感觉却是不太好受的,尤其这还是陈远志的第一堂师座讲功。
“那照你的意思,你是想与我试试水?”陈远志从师座上站起身,还顺手拍了拍练功服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姿态不可谓不超凡。
“你要点脸!”还是一句回怼,丝毫没有顾忌对方是陈家讲功长辈的面子。
虽然张冕怼人的姿态看起来如此鲁莽,心声之中正在大喊大叫:“祖宗祖宗!能不能借点神通搞定他?!”
张君宝的声音适时回应:“他四阶,你自己精力不够,不然能让你装一个完美的越级胜利的逼。”
张冕心中咯噔,嘴上却不饶人。
“你都在大堂当中讲课了,跟我一个才入门的修士,也有脸说试试水?你还真是小刀来划我屁股!”
“放肆,我陈家与张家交好数百年,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一个晚辈在这里顶撞长辈!什么小刀划你屁股?在座各位都能做见证,我压根没动手,你不要血口喷人!”陈远志被张冕怼得有些恼羞成怒,而且这小子嘴里怼人的话,他还听不懂。
张冕嗤笑,他从独立静室一出门,面对的就是陈远志语气不太好的质问,然后就是要试水。
“开了我的眼啊!你如同疯狗一般盯着我咬,难道还特别占得住理?”
一时间别说陈远志,就连堂下一众陈家子弟都没听明白,什么是小刀划屁股,开了他的眼。
一个宛若精灵般的银铃笑声突兀的出现在众人之中。
“你还挺会说的嘛!”言语伴随着笑容出声的是一位女子,豆蔻年华,怎么看怎么美,五官说不上多惊艳,从张冕这个角度看去,即使在静室室内的日光灯之下,女子肤若凝脂,晶莹剔透,此时笑得更是花枝招展。
好看!
这是张冕心中唯一能够给出来的评价,朴实无华。
陈远志看向笑容满面的女子,眼神之中仍然有些不解。再怎么说,陈远志都是他们这些陈家子弟的长辈,就算女子懂了,面对陈远志的疑惑,必然是不会解释,只是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重新低头。但头是底下了,眼神却是偷偷冲着张冕的方向瞟去。
“陈笑,你站起来。”陈远志言语上不再搭理张冕的咄咄逼人,行动上却没有示弱的意思,哪怕是他自己先用张冕作为反面教材的,“张冕,你敢与我们陈家,你同辈同龄之人试试水?你看看我说没说错?”
说没说错你妹啊,我压根不知道你说了什么!张冕如是想到。
但看见站起来的正是刚刚笑颜如花的那位女子:啊,原来她叫陈笑啊,果然好名字。
十六岁的男孩子,不说心仪不心仪,但凡是好看点的女子面前,都不会是怂包,仿佛冥冥之中有个声音会在这种时候,仿佛在耳边说:“别怂,怂了就丧失了优先求偶资格。”
“我堂堂男子汉!怎么会对女人出手!你换一个人来!”张冕丝毫不虚,声音响彻整个偌大的静室。
这个回答正入陈远志下怀,他刚刚只是看着陈笑听完张冕的说法之后,会心地笑了,而且还那么大声,就点了陈笑的名。
但张冕拒绝与陈笑试水,刚好给了陈远志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陈壮壮!你出来,记得是切磋,点到为止!他可是有恩于我们陈家的张家嫡孙。”陈远志看着张冕冷笑。
言语之后,蒲团上坐着的人群中,站起来一位如山一般的男人,满脸横肉,体如其名,壮硕如山。
“等一等!这是同龄人!?”张冕看着比自己身躯大了不知道多少圈的陈壮壮,对着陈远志大喊。
若说张冕是L码的身材,那么此时站起来的陈壮壮,目测最少最少是穿XXXXL的身形。
陈远志并未搭理张冕,答话的却是陈壮壮。
嗡声瓦气的声音仿佛是从重低音炮之中轰出:“是的哥哥,我今年十五岁!”
陈川此时在静室的阁楼上,视线落在静室之中,手拍桌面,笑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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