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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就只能做到这样吗?”

张起的语气同其言语内容一般,失望,失望透顶。

张放张强二人,此刻的模样,与刚来天门时,坐在小板凳上听着楚不问吩咐的状态,一出无二。

在他们二人心中,大伯张起的来到,起初,是兴奋的。

毕竟身为张家子弟,对于已逝的张天觉,崇敬之感,可能因为张天觉成名时,他们还小,他们大了,张天觉逝然久已,还不觉得如何俱有荣焉。

但是对于张起,哪怕无论族内族外,对于张起的定论都是:张起已废。

可这是无法阻挡孩子们对于日日能看见的曾经天骄的崇拜。

加上张起如今这幅落魄,不近人情的中年模样,张家孩子们对张起,从来都是畏惧大于尊敬。

张放张强和楚不问是真的不熟,在家里甚至听都没听过有这样身居高位的外姓人,在天门负责家族情报这样的重要事宜。

再加上楚不问对他二人近乎冷漠的姿态,以及楚不问身上本身对于同性之人,丝毫不加以遮掩的排斥状态,张放张强,总觉得和楚不问的相处,很夹生。

事实上,楚不问从来也不需要他们能与自己多么熟络,没必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好便是。

可张起来到天门之后,只是花了两天时间,稍微规整了一下楚不问留下的摊子,便迅速对接上了绝大部分渠道事宜。

张起能够快速上手,其中很大原因,他与楚不问是关系极近的发小,楚不问在张起颓废的这些年里,始终都没有停下对张起,那可以用谩骂二字来形容的鼓励。

再有就是天门地域,楚不问处理的情报事宜,就像他对他自己行为举止的要求一般,清爽干练,如同他在丽晶大酒店的房间一般,一丝不苟。

当下,让张放张强俩年轻人战战巍巍的张起,并非一副勃然大怒的模样。

张放张强因为张起的语气,几乎都产生了错觉。

此刻被训斥的场景,在他们成长经历中,有不少次都是张起一副垂垂病矣,言语清冷,站在或在练功,或在嬉戏的他们身边,所说出的话语。

他俩仿佛回到了不久前的儿时,仿佛此刻就是在张家演武场边。

事情起因。

张起来到天门的第五天,吩咐给了张放张强二人第一次任务:在天门与蜀中的交界处,接应在蜀中杀人放火之后逃窜的陈秋陈肃。

张放张强照做,按照指示去往天门和蜀中的地域交界处,岷山。

当他二人接到任务之后的五小时之后,便感到了岷山。

而且在没有任何野外生存的经验下,莽撞一头,冲进了岷山之中。

冲进去之后,便处于一个漫无目的的状态了。

只是他二人自己觉得气氛紧张罢了。

在陈秋陈肃,一人重伤,一人断臂的情况下,摆脱了身后追击的来人,接到蜀中深山大老虎唐曲吩咐的小四之后。

张放张强仍然在岷山之中各处游荡历险,数次迷路。

最终还是无论精神状态还是肉身机能,目前都暂未恢复到巅峰的张起,跟在二人身后。

在岷山之中,张强张放迷失方向处的十五里之外,与断臂的陈秋,重伤的陈肃,三人联手,撼退前来策应唐家的骆家十数人之后,正面和蜀中小四,以三对一,且战且退,成功脱身。

张起也是心大,救下陈秋陈肃之后,就在天门等着陈家来人,将重伤的二人安全带走。

也没有反身去找张强张放,就任凭这两位子侄辈,在岷山的深山老林之中,神经紧张,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窜。

张起此刻对二人的训斥,已经是事发十天之后了。

张放张强在岷山之中能完全没经验的活了八天时间,除了第一次任务失利,这个人生污点以外,还是让张起有些刮目相看的。

转而在前天,去岷山之中将二人领回天门。

初见时,张放张强二人衣衫褴褛,眼窝深陷,憔悴的像乞丐。

虽未言语,张起心中还是有些心疼,有些好笑。

带回天门之后,张起并未着急训斥,也没有出言安慰,只是一言不发。

张放张强安全回到丽晶大酒店之后,倒头便睡。

一觉睡了个一天一夜。

这是他们从来到天门之后,在丽晶大酒店这个即将被拆迁,满是难以忍受的异味的房间里,睡的第一个如此甜美的整觉。

睡醒之后,二人才出房门,就看见脸上擒着四分失望,三分冷漠,还有三分早已料到的张起。

张起都没有以动作示意,只是一个眼神,张放张强二人如同小白鼠一般,乖溜溜地坐在张起身前的小板凳上。

低着头,不敢看他。

张起问完话语之后,二人还是不敢抬头。

“不要做出一副任务失利的自责模样。人命面前,自责没有丝毫意义。”

张起说这话给张放张强听,其实,也是在骂自己。

见张强张放二人还是不言语。

张起懒得在这件事情上花费过多言语,在他心中,两个孩子能在岷山之中,既没有被回身返蜀的唐家众人发现,又没有被天门骆家的众人撞见,反而靠着自身毅力,在岷山之中,挣扎坚持了八天。

这若是让在寻常人家,已经很了不起了,哪怕二人是修士。

所以张起也没有过多责怪的意思,只是出于长辈真心希望,自己家的后辈能够优秀再优秀一些。

“你二人差不多整理一下行囊,接下来要去太行。”

张起此刻开口说的,便是张放张强心心念念已久的事情。

除了张冕张列,二人有着竞争性质的发言,要比一比谁能够从太行秘境之中,将张家道剑神荼带回族内。

太行之行,算得上张放张强二人,成人之后的第一次历练,机缘这种东西,对任何人都有着巨大的诱惑与向往。

张放可能还好一点,毕竟在长辈们看着长大的目光注视之下,他自小便较于同龄人,性情更加稳重一些。

张强则是听完张起此话之后,脸上立马有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表情。

“此次不同以往。”张起本想说,这次进入秘境,不同以往会死人的。

话说一半,却打住了。

当初他和天觉一同进入昆仑,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而且,哪次秘境历练,各家纷争不死人?

继而重新说道。

“秘境历练,机缘之事,正如其名,莫强求。活着进去,活着出来,便是我对你二人的最大要求。”

话语本意是一位经历过不少事情的长辈,对于晚辈真正的关怀。

可张放张强二人,对于张起此刻的交待,却理解成了,这次他俩的岷山任务,让大伯张起真的失望了。

二人对视一眼,各自心知肚明。

暗自下定决心。

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好好一洗前耻,让他们崇拜的大伯,对他兄弟二人刮目相看。

张起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却也不点破。

因为对于两个小子而言,强者试炼,从来都是万人于窄巷前行,他当然希望张放张强活着回来,但若是真正只是活着,那么不入太行便是。

张起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们去往泰曲与张列张勋汇合,带句话给他们,你们在秘境之中,见到张冕,避而远之即可。”

“张冕!?”

张放张强震惊了!

见到膝下二侄莫名其妙震惊的表情,张起有些摸不着头脑,皱着眉问道:“怎么了?”

“大伯,张……张冕不是死了吗?”说话的是张强。

当初二人在楼下同小卖部秃头老板打扑克的时候,同时看到蜀中产业被掀翻的新闻,又同时接到了家族警醒二人的短信,说张冕遇刺,之后张起来到天门之后,又让他俩去往岷山接应在蜀中报复唐家的人,他俩对于张冕确实被刺杀死了的事情,坚信不疑。

张起不知道,虽说张放张强二人与张冕的关系,在族内特别一般,但当他二人无比确信张冕死了的消息之后,张放还偷偷在被窝里哭了一夜,张强在下铺哽咽着安慰上铺的张放。

无论关系好坏,他们都是同族兄弟,至亲之人,张放哭的原因是在此。

张强哽咽,则是因为,想到张冕一死,无论他崇拜的大伯,还是他奉若神明的老祖张悠之,一定都会伤心欲绝,想到此处,他为他的两位偶像,心气不平。

“谁说的?”张起的脸上,难得有这么具象的表情。

一时间二人都答不上话,谁说的?

怎么回答?说是他们俩猜的?

还是说族里发短信来告诉他们的?

片刻的沉默,最终,张放开口解释:“我们收到张冕遇刺的短信,族内说让我们小心点。”

张起在张放一句解释之后,心中了然,只是难得的拍了拍两位已然成人的侄子的头,便起身回房去了。

两位小子要去泰曲,张起却不会跟随,他要在天门,接替楚不问,一反他与骆家对话的常态,不在温柔以待。

他要与骆家这天门皇上,好好问问:这骆家在自己地界自封的皇上,宁有种乎?

张强张放二人见大伯回到自己房间,他们也去往房内整理包裹。

张强俯身跪在下铺的床上,张放爬上了上铺,各自整理,各自交心。

“说实话,我其实是受张列影响,我自己没那么讨厌张冕。”张强率先开口。

“我从开始就没说过我讨厌他,他还活着,就好。”张放接着说道。

“看来,我俩真的要对他好一点,在族内,总想着他要死了就好,冷不丁以为他死了,张放你还哭了。”张强有些感慨。

“你他妈没哭?!老子是没哭!”张放好像被张强的一句感慨戳中了什么痛处,声音立马大了起来,对着下铺,看不见人的张强吼道。

名为丽晶大酒店的旅社,房间相互之间的隔音并不好,听得子侄二人的拌嘴,张起的脸上,多少年没有过这般温暖的神情。

————

张冕在陈家顺利突破了,整个人神清气爽,浑身都是力气。

却在这正午之下,连打数个喷嚏。

他不知道的是,以往不太喜欢他的张放张强二人,与他再见面时,可能就要让他措手不及了。

他突破的消息,陈湍率先知道,陈家族人众多,每日都有孩子突破。

在二阶至三阶的这段时间里,修行所要走的路程并不长。

突破时引发的环境波动微乎其微。

只是有了张冕在陈家遇刺一事之后,陈川被唤,去往了张家。

陈湍的心神,几乎无时无刻都放在张冕的身上。

毕竟以陈家与张家的关系,嫡孙遇刺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

哪怕遇刺这个行为是无法预知的,但底线是,张冕不能在受伤。

当张冕在陈家静室内突破到三阶之后,本命神君宝老祖曾允诺的事情,立马就做到了。

三阶他就让张冕飞了。

张冕丝毫不顾忌陈家的规矩,从静室门口,原地纵身,跃至空中。

在陈家同龄人诧异的注视下,与空中停留片刻,有些手忙脚乱地,从此处去往彼处,再又从远处,回到静室的近处。

张冕约莫玩了有一个时辰,最终在君宝老祖提示精力告竭之后,从半空中摔落而告终。

扶起在地上狗吃屎的张冕之人,是陈壮壮。

他看见半空中的张冕好像有些不受控,摔落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过来。

冲跑着过来,想要接住张冕。

可他反应还是慢了些许,可能是因为张冕始终在空中都是手忙脚乱的缘故,壮壮见张冕手忙脚乱摔落的第一时间,犹豫了,再发动时,为时稍稍晚矣。

陈壮壮的身形魁梧,自重不菲,冲上前去救张冕也是真心实意。

所以速度奇快。

张冕身形率先落地,砸了个狗吃屎,才准备撑着手站起身来。

就看见一座小山冲着自己冲来。

张冕眼神放大,他想躲,但是他此刻的动作无处发力。

陈壮壮也想躲,他成功了。

眼看壮壮就要撞飞横在地面的张冕,壮壮一脚点地,一脚跃空。

整个人,如同山岳一般跳起。

将张冕跨过。

陈壮壮被太阳照射出的竖直影子,能够将横在地面的张冕完全罩住。

这要是撞上去,如果张家有意撕破脸,完全可以定义成第二次刺杀。

可陈壮壮跳了起来,张冕心中松了口气。

“啊!!!!!”

惨叫是张冕发出的,陈壮壮跳跃的身影,越过了张冕是没错。

但是他距离计算得有些马虎了。

从张冕左边空地上跃起的身形,在张冕的身侧右边落地,就在张冕松口气的时候,壮壮落地的大脚,重重得落在了张冕的右手手背之上。

惨叫之后,张冕起身。

他知道陈壮壮是好心来救他,但是。

“我手掌骨折了。”

张冕一脸平静。

因为他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好,愤怒使他脸上疼痛的表情,瞬间消失。

但是对方又是出于好意,加以责怪?怎么怪?这就是所谓的好心办坏事。

陈壮壮一脸尴尬。

静室门前看张冕以三阶境界,御气飞空的陈家子弟们,一个个都笑得人仰马翻。

这明明是一次张冕装逼成功,翻身做主人的机会。

哪怕在地面摔了个狗吃屎,都不影响众人对他刮目相看。

但偏偏出现了陈壮壮这么一个好心人。

上天飞了一会儿,下地:“我手掌好像断了。”

陈壮壮的头皮尴尬得发痒,所以他举起格外粗壮的手臂,挠了挠头:“真的吗?张冕,对不起啊,我去喊族里的医生。”

躲在暗处笑得前仰后合的还有陈湍。

见到自己的后人当中,有人能够如此让张家人吃瘪,他陈湍对陈壮壮素来就很厚重的喜爱,又加重了几分。

张冕能怎么办?除了等医生来看看,手掌严重不严重之外,他能怎么办?

让陈壮壮赔?赔他装逼的机会?

张冕的脸色拉跨,但有不好太过于阴沉,毕竟陈壮壮出于好心。

陈湍在暗处数次想要收敛脸上的笑容,却都没能成功。

索性陈湍也是个真实的老人家,带着满脸幸灾乐祸的笑容,出现在了人前。

“老祖。”

“老祖。”

众人异口同声,躬身行礼。

只是见到陈湍也在对张冕遭遇幸灾乐祸,素来讲规矩的陈家儿孙,也没有如同以往见到陈湍那般,收敛表情,一脸肃穆的恭敬鞠躬。

“壮壮,没事,跟张冕道歉,不用去喊你兴叔。”陈湍喊住了陈壮壮,那准备飞奔,找寻医生陈家兴的身影。

陈壮壮挠着尴尬的头皮,巨大的头颅连同着小山一般的壮硕身躯,对着张冕,准备鞠躬道歉。

张冕一把搀住陈壮壮。

对着陈湍满脸疑惑:“嘛呢?老当家,我跟壮壮是兄弟。”

张冕第一反应是想说朋友二字。

但是在陈家修炼的这些时日,确实能感受到陈川和陈湍这些长辈,似乎对自己没有丝毫见外。

陈壮壮是好心办了坏事,可无论如何,壮壮的出发点是好心。

那么在张冕看来,就是结果如何让他难受,捏着鼻子也是要承认对方的好心的。

毕竟好心没错。

所以,陈壮壮不应当要跟他道歉,他才会阻止陈壮壮的鞠躬。

陈壮壮有些为难,本来自己的好心办了坏事,就有些难为情。

这边他人生图腾一般存在的老祖,让他道歉,他本意也如此,而张冕却示意其没这个必要。

他看向老祖,等待老祖进一步的指示。

而陈湍呢,面色古怪。

本来张冕一句,他与壮壮是兄弟,让陈湍颇为受用。

但张冕对他的称呼,老当家。

陈湍知道,这是张冕对于他一个长辈的幸灾乐祸,有意顶撞,用他不喜欢的称呼恶心他。

喊他当家的就算了,还加了个老字。

老当家的老,和老祖的老,可不是一回事。

陈湍对着壮壮挥挥手,示意没事,走上前去,牵起张冕被壮壮狠踩的右手手掌。

格外用力地一捏。

掌骨断裂处对齐。

“啊!”张冕发出了不亚于刚刚被踩时的惨叫。

“让你一张嘴不饶人!”陈湍恶狠狠的言语被张冕的惨叫盖住,静室前的陈家众子弟,没谁听见自家老祖这,如同市井妇人语气一般的言语。

陈湍脸上重新挂上了对谁都慈祥的笑盈盈。

将双手负在身后,丢下一句:“以你现在的身体,晚上打坐时,分出些精力包裹住手掌一晚即可。”

留给了场间众人,一个有点开心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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