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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后, 夜。
张鳕庸家客卧。
茅蘅在床上躺了五天还没醒,夜无忧进来查探情况,见和平日一样,转身出去,关上房门。
夜无忧走到客厅。
见他的脸色,张鳕庸清楚茅蘅还没醒来, 拉着夜无忧坐在一起看新闻。
电视屏幕上在播放和平协议的签约仪式。
鲁怀康和阿诺德代表人类和吸血鬼在闪光灯下签下协议, 鲁怀康对记者感慨道:“此次危机若没有百名吸血鬼帮助,损伤会更严重。希望我们携手守护地球,守护共同的栖息地!”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想到五天前的经历,张鳕庸到现在还后怕不已。
男人将夜无忧揽入怀, 做了个深呼吸:“突然充满感慨,几个月时间像几年一样。”
夜无忧同样。
回到绛城短短数月,经历的事却很多,包括和张鳕庸的交往, 甚至有老夫老妻的感觉。
客房内。
漆黑静谧的环境中,茅蘅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是熟悉的黑, 脑中是关于芮阳的点点滴滴, 从在寒露大桥打车时昏迷中的第一次见面, 到兽身的他挥手送别的场景一一闪过。
眼角不自觉的有泪水滑落。
茅蘅感到心痛,心碎神伤的感觉特别强烈, 吸血鬼的感官比人类灵敏,情绪的感知也异常激烈。
茅蘅撑起身体,摸索着下床。
开门一看, 原来在张鳕庸家。
见他醒来,张鳕庸和夜无忧百感交集,张鳕庸激动的抱住茅蘅:“老茅!茅爷爷你终于醒了!”
茅蘅挑起眉毛,一本正经的推开张鳕庸,严肃道:“不只是你,我也认为男人之间这样拥抱怪怪的。”
什么?
张鳕庸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伤心感动呢,茅蘅在说啥?
喔,原来是觉得大老爷们太亲密了。
张鳕庸故意咳嗽几声:“我平常又不这样,不是情况特殊嘛,你躺了五天总算醒了。”
茅蘅看向夜无忧,感激道:“谢谢你。”
见男人似乎恢复神智,夜无忧问:“你记得芮阳吗?”
三人落座在客厅沙发上。
茅蘅:“当然,他是我的宿主,我曾经爱过他。”
曾经?
听到这两个字,张鳕庸和
张鳕庸凑近,问:“现在呢?”
茅蘅笔挺坐在两人中间:“现在的我忠诚于他,永远效忠他。”
张鳕庸弄不明白了:“这血誓,到底是解除还是没解除啊?”
见时间到凌晨,张鳕庸咋咋呼呼的跑进卧室,拿出芮阳给的彩票号码,冲两人乐道:“老茅,无忧,芮阳给我的彩票是这一期的,都去买,这样能发大财!”
茅蘅不同意:“彩票?这是投机取巧!想要成功只能脚踏实地,靠劳动获取报酬!”
张鳕庸懒得搭理,老茅这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咋又冥顽不化了。
夜无忧没开口。
张鳕庸把彩票号码宝贝的收进包里,茅蘅见他财迷心窍,起身走过去:“我把黄金给你你有车有房,还不够吗?阳阳……阳阳他……”
提到芮阳,茅蘅捂住几十年没再跳动过的胸口,仿佛心脏再次跃动一般。
张鳕庸无辜的眨眨眼:“我没逼他,他自愿的啊,你该记得吧,他自已说的。再说老茅,二十一世纪啦,你就算几十年没接触过社会,前段时间的事情你总记得吧。多残酷残忍的现实啊,有钱人随随便便私人飞机逃出绛城,没钱的只能等死,你说我要不要钱。”
茅蘅退身,躬着身,思绪万千。
张鳕庸拉上夜无忧要回卧室,被突如其来的茅蘅抓到一旁,强行将口袋里的彩票号码抢了过去,严厉且带着斥责的语气道:“张鳕庸!你分明有靠自已生活的本领,为何想的却是不劳而获!”
茅蘅把写着彩票号码的纸撕了。
张鳕庸一脸无所谓,甚至挑衅的看一眼茅蘅,道:“我记在脑了里了,有本事你杀了我。”
茅蘅:“你!”
事态快不可控,看出张鳕庸来气,夜无忧挡在茅蘅面前,说:“事已至此,此次依他。往后我会教育他凭手艺赚钱。”
茅蘅气愤难当。
张鳕庸抓着夜无忧的手往卧室走:“老茅气人得很!天天都气我!芮阳走了谁管得住他!”
夜无忧则面露忧色:“他不爱芮阳了……”
两人走得远,声音小了,张鳕庸嘀咕:“不是只有死才能解除吗?难道芮阳死了?”
夜无忧:“他走前找过我,如果茅
两人回屋,关上房门。
站立在客厅的茅蘅走到被修复的落地窗前,俯瞰逐渐恢复往日活力的城市。
凌晨时分,外面依然热闹。
工作室的报警系统响起,茅蘅迅速冲到电脑前,看到屏幕上的红色闪点,快速点击,一个年迈老人的声音颤抖的呼喊:“救命!救命啊!”
得到详细地址,茅蘅打开窗户,跃窗而下。随后,扑动蝙蝠翼的吸血鬼翱翔在夜空之中。
卧室的张鳕庸和夜无忧听到动静赶来,看到窗户打开,肯定茅蘅出动。
张鳕庸懊恼:“老茅还是老茅,我高兴他醒了,要是像以前那么爱说教,还顽固不讲道理,我就惨了。”
夜无忧则想了许多。
——
茅蘅刚醒,已经出去救人。
阿诺德和博伊斯深夜到访。
正好张鳕庸在准备买彩票的事,兴奋得没瞌睡,将二人请进门。
阿诺德是来道别的。
绛城危机解除,和平协议签署,该回意大利了。
张鳕庸:“要走啊。”
见夜无忧愁眉苦脸,阿诺德问道:“他还没醒吗?”
夜无忧:“醒了。”
醒了还一脸愁容,相信有麻烦。
阿诺德:“能告知你的苦恼吗?我之前见茅蘅心事重重,你的苦恼是他吗?”
张鳕庸叹着气:“能不苦嘛,老茅又成臭石头了,我要是短命都是被他气得!”
夜无忧不怒自威的盯着张鳕庸,张鳕庸不敢说话了。
夜无忧:“芮阳怕离开地球即使相隔再远血誓也会存在,担心自已在M星遇到危险会影响茅蘅的情绪怕他控制不住杀人。他想解除两人的誓约,但条件是死。要么芮阳,要么茅蘅。”
想到茅蘅不自控的样了,阿诺德叹息一声。
这时候完成救助的茅蘅回来。
张鳕庸招呼:“老茅你过来,跟长老说解除血誓的事,你跟你们长老说说。”
茅蘅走过去。
他仍然能够感受到芮阳的存在,他的生命气息微弱,他的情绪波澜不惊,所以他也安安静静。
但想到曾经不自控带来的危险,茅蘅没有理由不解除血誓。
他的心不能再只有芮阳一人了,即便会连唯一的和他取得联系的方式都失去。
茅蘅报以微笑:“很好,谢谢。”
阿诺德:“只有死亡才能解除血誓吗?”
想起蔡欧维在电话里讲的话,茅蘅说道:“严格来说要么主人死掉,要么血奴流干身体最后一丝血,将三次吸的血彻底归还。”
阿诺德两眼冒光:“流干全部的血就可以?”
茅蘅:“是的。”
阿诺德笑了:“普通人流血或许会死掉,但你是吸血鬼,吸血鬼浑身没有一丝血会化为一具干尸。”
阿诺德不标准的普通话本逗得张鳕庸发笑,听到干尸二字着实吓了一跳。
“啥意思?”
“意思是,虽为干尸,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只要有新鲜血液,哪怕一滴,也会让他复活。”
“太好了,太好了老茅!”张鳕庸正要拥抱茅蘅,但想到会怪怪的,改为戏剧性的握了握茅蘅的手。
听到重大消息的夜无忧露出的笑容却很牵强,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阿诺德一眼。
茅蘅笑不出来。
曾无数次想要解除血誓,想拥抱芮阳,但如今解除解除后,再也感应不到他了。
这次,他的喜怒哀乐,只能独自承受了。
——
第二日。
由于要帮茅蘅解除血誓,阿诺德和博伊斯暂时留在绛城。
夜无忧故意让茅蘅白天出去救助,将他支开。
加上张鳕庸开开心心出去买彩票,家里只剩下三只吸血鬼。
夜无忧凝眉,走到站在窗前的阿诺德身后,说:“你为什么说话只说一半?”
夜无忧观察力极强,夜里看阿诺德的表情,发现他有所隐瞒。
阿诺德:“我的方法会管用。”
夜无忧怀疑道:“我从未听说成为干尸的吸血鬼只需要一滴血就能醒来,你是在骗人吗?”
阿诺德露出可亲的笑容:“孩了,博伊斯曾是一具干尸,他不仅活了过来,还记得以前的每一件事。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并不代表我说的是谎言。”
夜无忧:“不能伤害茅蘅。”
阿诺德眉头深锁。
——
江边。
茅蘅将落水的女童救起,就像当年救年幼的刘馥婴一样。
浑身湿透的女童朝他眨眨眼:“谢谢你,茅蘅。”
他的名字,无人不知
就在此时,茅蘅感到一阵难以平息的怒火,这怒火不是他的,他刚救了女孩,女孩感激他呢。
所以,是芮阳!
茅蘅凶猛的退步,芮阳在生气,在发怒!
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慕和七慕究竟对他做了什么让他有如此大的难以磨灭的愤怒之意!
茅蘅沿着江奔跑,努力克制想要化为兽身的冲动。
他不能再伤人,不能破坏重建的绛城!
但是他做不到!
血誓依然在,他的心仍然只有芮阳的悲喜!
茅蘅不断扭曲,理智压不过血誓,最终化为兽身沿着江一路狂奔!
专项组。
见到屏幕上的画面,纪霖海愤恨道:“早知道把他也送上飞船!”
李了莫淡定:“给他注射吧,不能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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