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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鲁悲凉大笑:“好!好!”
语罢,两人同时出动策马靠近,图鲁一双狼锤使得虎虎生威,杭清手中陌刀劈砍出血雾。竟是连狼锤的力道都能轻松拦下。
接了一招,图鲁便知,自己远不是杭清的对手。
怎么会有如此年轻的少年刀法就如此精湛?这是天要亡他?
天光渐亮,往来了几个回合,图鲁速度慢了不过半刻,就感觉颈间一凉。头颅已是咕噜咕噜在黄沙土地里滚了十几圈,沾满了沙土。
杭清纵马俯身用刀尖捞过地上的头颅,单手提着,用袖口擦干净图鲁面上的泥土和鲜血。
端详了几番,忽的放声大笑。
“撤军——”
对着地上被俘虏的胡人小王子,杭清道:“挂在马后拖回去,要是还活着.....看看他的头值几个钱。”
“是!”
回城后战争已然进入尾声,杭清一刀斩断胡人攻下燕门关后竖起的印着狼图腾的旗帜,身后人迅速将大夏的旌旗高高挂起。
走上城台,这座边塞守卫之城,她眺望下面杀红了眼的手下,举起胡人大将图鲁的头颅。
“城中胡人,除女性外,全部绞杀!将尸体倒挂城门口曝晒三日,以祭我军将士在天之灵!”
“是!”
......
元和九年四月初八,边关传来加急战报,骠骑将军夜袭敌营,苦战三日,收回了燕门关。
又半月,再次传来急报,言骠骑将军率军乘胜追击,三万军队越过了丹河,踏平疏勒山,一路打到了胡人的大草原之上。
此战,大夏版图,多出了百里。
萧成器听到这个消息时,才回朝没几日,正在没日没夜的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打了这么大的胜仗,真是开国以来头一遭。
他反复看着战报,眼睛一热,当即对着身后的小太监道:“去找中书令过来,择几个寓意好的单字封号来。”
小福子伺候圣上多年,一听就心知肚明,这是嫌镇国公的爵位不够高,要再往上封,封亲王了。
此消息一出,早朝上就吵闹的如同菜市场。
收复燕门关,且将版图
扩充了进百里,哪一条都足够写进史书里的了。朝臣们欢欣之余,听说陛下要封赏骠骑将军。
封啊,赏啊,他们完全没有意见。但...那什么...要封王?
这怎么能行呢?文官们自然极力劝阻。
“陛下!使不得!镇国公爵位已经至极!他杭清年未及冠,如此便封王,日后若是再有功绩,岂不是封无可封?”
这句话说的是实打实的道理,十九岁就给他封了王,日后杭清要是再做出些功绩来,拿什么给他加封?是不是要将陛下的皇位送给他?
上首陛下皱着眉头,低声道:“大将军万千胡人铁骑之下救出朕来,率三千轻骑扫平了胡人王庭,解救被围困的平城朔阳两城,使得数十万子民免遭胡人屠杀。后又夺回燕门关,退敌与百里之外。这等功劳......往前数百年也翻不出第二人来!凭功论赏,大将军本就有镇国公的爵位,再提高一品,有何不可?若是因为这些拿不上台面的原因,让朕的万千将士和子民心寒,这就使得?”
“陛下——”御史大夫执着笏板跪着上前:“望陛下三思!大夏没有异姓王的先例!此例一出,后患无穷!”
萧成器气的靠着座椅,怒骂:“你个老儿,满嘴胡言!什么后患无穷?若不是杭大将军,朕决不能生还!”
对待恩公,萧成器非常的大方。
又是一阵七嘴八舌,当年小皇帝年幼时辅政的三位大臣并小皇帝的生母太后娘娘,如今三位辅政大臣已经走了两位,宫中的太后娘娘这两年也不大管事。
只剩下一位老太傅,杨老,他也颤颤巍巍的加入了相劝的阵营。
纷纷奉劝上面铁了心的帝王。
萧成器这两年已然掌权,冷着脸望向一直垂首不言一副事不关己的清河郡王,招手问他:“清河郡王,你怎么看?”
众位朝臣一听,便知道这是陛下这是想作弊,叫出杭清他姐夫来说说看,这还看什么看?有必要这么狗的吗?
萧元嘉脸色变了变,他伤还没好,走起路来姿势怪异胸口生疼,请了几日假今天才来,他忖思片刻上前拱手道:“臣以为,不该加封。
”
其他人看他的眼色立刻变了,就连龙椅上坐着的萧成器脸色也很不好看,这清河郡王是看不懂他的意思吗?是让你帮着朕说话的!不是让你拆台的!
萧成器服了,这么个蠢钝如猪的清河郡王。
“臣以为,内弟年幼,万万当不得亲王的爵位。二来,若非没能护住陛下,守不住燕门关,也不会有后边的事发生,他也就算是将功抵过。”
这话一出,底下更是一片哗然。
这清河郡王和骠骑将军不是郎舅关系吗?第一句话还能勉强说是谦虚推辞,第二句话...也未免太过......歹毒?
将功抵过?便是连朝中阻止杭清封王的文臣都不敢说出这个词来,大家眼睛都不瞎,走漏了军情,援军不至......无论哪一条对于行军打仗都是致命的。
没见到督查院都跑去彻查去了吗?
骠骑将军率着几千人守了燕门关好些天,将损失挽救到了最小,已经实属不易。
再者,陛下御驾亲征,护送他的可是禁军,被逮了去,真要论过,这过错也该算到禁军统领温大人身上。
这温大人可是已经救驾牺牲了。
说这话的,何等歹毒?
众位大臣私下打量起站在朝堂之上长身玉立,长相俊美非常的清河郡王。
这段时日清河郡王告了病假,如今回来见他脸上有些许青红痕迹,也不知是得了什么病。即使这样他长得倒仍是养眼。
世人常言最毒不过妇人心,这俊美如斯的清河郡王,歹毒起来比起那些妇人也不遑多让。
只是往常怎么不知,这人脑子恐怕不太好使,此时还敢乱说出这种话来。
武将那边就更是气愤,要不是有人拦着,与杭元正老相好的武将都要一脚踹上来了。
禁军首领温大人亲历栽培的属下蔡中郎将一听,当即眉毛一瞪,立刻反讽:“将功抵过?你倒是给老子去边关将功抵过去?你有那个能耐?哦,我倒是忘了,你刚刚从并州灰溜溜的跑回来的,连边关都没去的。”
他“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指着萧元嘉:“瞧着你话语这般歹毒?莫不是捡漏不成,
心下对着救出陛下的杭将军也生了龌龊?还是......手上沾染了不干净的事,故意说这些话来,衬的自己对边关的事毫不知情?”
这话说得......
作壁上观的众人都感觉到两股战战,思路却被蔡中郎将提醒的清明起来。
上首的圣上先是生气,可气极过后,听了蔡中郎将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顿时怀疑的看向萧元嘉。清河郡王的种种态度,都很可疑。
两司查案,目前报回来的来看,拖延战情的人已经明了,宗室亲王,甚至于当朝国舅家恐怕都脱不了关系。
萧元嘉这谈看法是假,来为自己洗清嫌疑是真吧。
蔡中郎将理解能力满分,且嘴十分厉害,没人跟他吵架能吵得过他。
众人曾经听过传言,他年轻时,跟一位小娘子并着小娘子的母亲以及十几个丫鬟婆子对骂,愣是把一群女人给骂哭了的。
往常不想掺和众人的私事的蔡华茂,可清河郡王把他已经战死的上司拿出来当靶子了,他肯定不会放过。
这下不仅是萧元嘉,端王世子,以及朝堂上立着的其他几位存了些心思的宗室子弟,以及各大世家,都脸色难看。
萧元嘉额角冒出冷汗,他尽量维持这稳定,生怕上边的圣人看出他的心虚。
没错,他本打着一石二鸟的打算,不单单推拒掉杭清唾手可得的王位,更是想把自己摘出去。
这次边关军情泄露,跟他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他也推了一把手。大理寺去彻查,已经查到了端王头上,若是陛下将有关人等收付昭狱,他恐也脱不了关系。
如今就要咬死了自己对边关的事情毫不知情,所以刚刚才刻意卖蠢。
哪里想得罪了蔡华茂这个疯狗!这下好了!萧元嘉心跳加快,面上却一直保持冷静。
“蔡华茂!你这疯狗莫要血口喷人,倒打一耙!本王行得正坐得端,等两司的彻查下来,我便能证明清白。”萧元嘉想法是好,将蔡疯狗惹怒,两人当朝对骂,既能显得他行得正坐得端,其他人见闹得凶了肯定也会出来拉架,拉着拉着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结果...
...蔡华茂何许人也?这心机他三岁就会玩了。他压根儿一点不上当,脸上带着讽刺的笑不答话,就这么冷场。
没人说话......良久的寂静......
都拿怀疑的眼神看着萧元嘉。
萧元嘉薄唇紧紧抿着,额角的冷汗终究忍不住滑落。
被视奸良久,众人听见圣上在龙椅上轻哼笑了一声。
也不知是不是朝着清河郡王。
萧成器道:“令礼部准备封亲王的宝典册书,一应仪仗。待大将军班师回朝,再行册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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