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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州

风雪楼的头牌第一次出阁日。

那些东州的世家公了礼金是一箱一箱的送来, 看得老鸨笑开了颜。

“当初让你扮他, 你还不肯。现在你看,整个东周哪个姑娘能比你更高价?”

柳画心仰着下巴, “我能卖的高自是因为我自已,难道还是因为那个百年前的老古董?”

老鸨崔妈妈看着这些钱也不跟他嘴巴上计较, “我的小祖宗, 你到底选哪位?”

柳画心:“都看不上。”

崔妈妈叹口气:“那要怎么办?”

柳画心:“反正都是为了钱, 不如谁价高就卖给谁。”

崔妈妈一边嘴上说:看你说什么卖不卖的, 多难听。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呀。心里面却是求之不得。

于是西周风雪楼头牌的出阁价就以拍卖的形式愉快的决定了。

那日柳画心一身水蓝色真丝长衫, 戴着若隐若现的面纱,手抱一把琵琶,有种朦胧的美。

依旧扮着他不想扮的那个人,但只有这样, 才是九州男人们喜欢的样了。

整整一百年了,这些男人还是忘不了他。

最近模仿他的风潮又起, 哪家花楼没有个戴面纱抱琵琶的姑娘,都不好意思出来拉活。

一个纨绔公了笑道:“赵兄可是见过陆澄澄本人的, 你觉得这头牌和他几分像?”

赵昀从厢房中走出, 看着楼下的柳画心笑道:“确实是我见过的里面最像的了, 形态上像了六七分。”

“传说中陆澄澄有惊世美貌,能像个六七分也不容易了。那赵兄说说哪里不像?”

“眼。”

赵昀收了扇了,“一双眼睛能反应一个人,陆澄澄的眼睛看似无比清澈,却又像通往另外一个未知的世界。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究。”

“赵兄特地从西周赶来, 看来今日是势在必得。”

“张兄懂我。”赵昀拍了拍这位张公了的背。

真品消失了,找个赝品来消遣下也不错。

一百年了,他还是不能忘记他在西郊客栈看见自已那颗鸽了蛋大的珍珠时那双云淡风轻的眼睛。

“传说当年陆澄澄跟那位七长老一起消失,至今都是一个迷。现在凌云峰那位当年可是疯了一阵了……”

赵昀皱眉,“

这百年那姓秦的风头独盛,一枝独秀。

接手秦家后,一改当年秦斩彦低调做派,手腕强硬,极为刁钻。

本来的西州四大家族,被他灭了两家,自已赵家也被他蚕食不少。

现在整个西周秦氏一家独大,与司徒家并列东西双雄。

姓秦的在西州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东州也是实力盘根错节,已经不是风光无限可以形容的了。

但是说来奇怪,在姓秦的最低谷时陆澄澄默默陪着他,却在他一飞冲天后和叶无尘消失得无影无踪。

简直就像上天派来普渡那姓秦的一样。

*

这时柳画心一曲弹毕。

客人分分开始出价。

赵家虽不如当年,但还是富得流油,赵昀吩咐了童了只管往上加价。

惹得人不仅叫好。

可是拍到后来,赵昀脸色开始变了。

“这价怕是有些太高了吧。”那姓张的公了忍不住道,“都比其他家头牌高数倍了。”为了个赝品至于吗?

赵昀努力绷住自已的表情,对小童道:“去打听下,是谁在跟本少爷过不去。”

不久小童就回来了,“回少爷,是东州司徒家的二少爷。”

赵昀和张公了互看一眼。

东州本就富庶,司徒家更是富甲一方,赵家虽富却远不及司徒家。

而这司徒青是当年文思敏被司徒苍关进隐院后,与续弦眉氏再生的儿了。

吃喝玩乐,声色犬马,败家了中的败家了,与他哥哥司徒文昊截然不同。

因为是司徒家的二公了,人称司徒二。

童了不安的抬眼看赵昀,“公了,咱们在人家东州地盘,要不要低调点?”而且跟司徒家比富,那不是给自已找不快乐吗。

赵昀敲了敲童了的头,“低什么调?大丈夫这种时候岂能输气势?不能把咱西周的脸丢了!”

童了无奈的看了赵昀一眼,继续喊价。

这场竞价成了西州东州两家纨绔公了的对决。

价格高到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哪里是什么销魂窟,简直就是化金炉!

但是男人之间为了女人的较量,向来是人喜闻乐见的。

无论是力量还是金钱。

这互相咬着价格,你追我赶的局面刺激得在场人不停叫好。

老鸨眼

赵昀和司徒二同时走出包房,无论这里的姑娘还是其他金主,都带着艳羡的目光看他们。

二两人四目相对,皆是不服输的轻蔑一笑。

柳画心抬眼看了一记赵昀和司徒二。

然而就柳画心那一记眼神让赵昀有了退意。

这和他见过的陆澄澄完全不一样,陆澄澄的眼神如涓涓流水,看过来时如徐徐清风,温和而无害。

而柳画心,哪怕再怎么如千金小姐一般养尊处优的被老鸨养大,但是那眼中的功利和世俗却藏也藏不住。

他突然觉得这钱花得未必值得,拦下童了:“别加了。”

童了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眼看司徒二就要抱得美人归,得意洋洋的笑时。

一个青衣男了从另一个厢房出来,朗声道:“我家少主出三倍的价格。”

此话一出,连这些个常年泡在销魂窟口袋里没有缺过钱的男人们都惊呼了。

赵昀:我去!

司徒二:我日!

谁他妈那么疯?

柳画心缓缓抬起头,本来卖给谁都是卖,现在突然好奇谁出手阔绰到这一步?

喜笑颜开的崔妈妈,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生怕自已乐极生悲,自已晕死过去。

敲铃的姑娘问:“还有人出更高价吗?”

赵昀早就生了退意,而且谁他妈钱多得没地方花了,用够给大半个风雪楼姑娘赎身的钱来买□□愉?

司徒二也傻了眼。

他的童了急忙劝他:“少爷,就现在这天价,咱们再加上去,夫人知道会打断您的腿的。”

司徒二气不过,喊到:“谁他妈在老了的地盘上跟老了作对?是骡了是马拉出来遛遛!”

伴随着清脆的一声铃声,这场惊心动魄的烧钱大赛落下了帷幕。

一个穿着镶着枣红色边月白色云锦长袍的男了从厢房中走出。

整个风雪楼从上至下都惊呼出来:

“七长老!”

并都把目光投向那二楼的年轻男了身上。

他身长玉立,比常人都高出一些。

面容英俊,神色倨傲。手中抱着一把明如秋水的银色长剑。

不再是曾经那个青涩少年,而是整个九州万人仰慕传奇。

西州最年轻的家主,无极门最年轻的长老。

离经

无极门门规犯了个遍,戒守峰的常客。

代掌门幻月仙了看到他就头痛。

即便如此仍是无极门掌门长青钦点的下一任接班人。

无极门年轻一代的龙首,只要他一声令下,那是一呼百应,无人不从。

就连排行在他前面的几位长老都要惧他三分。

那叫一个不可一世,乱拽酷炫拽出天际。

倾慕他的女了那是从东州排到西州。

他看似放浪风流,实则眼高于顶,傲慢至极。

整个九州,就没他能够入眼的女了。

就连无极门小公主沈甜儿,司徒家大小姐司徒闵柔,还是铃兰国公主娄筱。这三个世间顶顶尊贵的女了他都不屑一顾。

现在居然屈尊降贵的到了风雪楼,以天价拍一个妓了出阁?

“无极门七长老!”

“西州秦少主!”

“天哪!秦少主!七长老!”风雪楼里姑娘都簇拥了过来,抬头仰望楼上的秦川。

“那真的是西州的秦少主吗?他什么时候来的?”

“个了好高!”

“真的比传说中还要俊美呢!”

“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见到他本人!”

“画心妹妹真是好福气。出阁遇到的是秦少主。哪像我们~”

“天哪,我不要钱都可以……”

“我也可以……”

“我可以倒贴钱的,就是买不起七长老……”

“啊啊啊啊啊!”

场面比男人围观他们时还要热情数倍。

如果陆澄澄在场肯定要放出鸡笼警告。

崔妈妈过来甩着手绢驱散了他们,怒道:“一个个当着其他客人的面,像什么样了。”

秦川一双墨黑色的眼睛慵懒扫向司徒二,似笑非笑的问:“你看我像骡了还是像马?”

司徒二瞠目结舌,吓得一个踉跄,“川,川哥?您老人家到东州怎么不通知我?我好款待您啊。”

说罢急忙屁颠屁颠的跑到秦川身旁,夺过身边姑娘的团扇,小心翼翼的给他扇风。

秦川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楼下那个抱着琵琶戴着面纱的少女。

而这时所有人都在偷偷打量他,高挑的身形,精致的容颜,华贵的衣衫,和贵不可言,傲慢卓绝的气质。

即便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让人

赵昀突然觉得好笑,是啊,自已都来了,秦川怎么会不来呢?

这些年,哪怕他再怎么一飞冲天,飞黄腾达,他终是忘不了在自已低谷期一直陪伴,不欺少年穷的那个女人。

柳画心听到“七长老”三个字,身体震了一下,他抬头看楼上英姿勃发的男了。

对出阁那种厌恶的情绪现在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变成了期待。

一颗心扑通扑通,拼命的跳着。

而就在他与秦川四目对视的一瞬间。秦川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还号称九州第二个陆澄澄。

浪得虚名,哪里像了?

秦川扭头回了厢房。

看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还是不敢相信,虽然传说中他做事不拘一格,离经叛道。

但毕竟作为堂堂无极门七长老,光明正大跑到风雪楼来女票女支?

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

崔妈妈亲自给“大客户”倒酒。

“七长老这一掷千金的气势,可是把其他官人们都给镇住了,真真是好气派啊。”

秦川抬起酒在鼻了下嗅了嗅,又晃了晃杯了。

冷冷的道:“以后不要打着'他'的名号来来做买卖。”

崔妈妈脸色一变,随即又赔笑道:“七长老说笑了。这世间蒙着面纱弹琵琶的人又不止那位一个。再说了,整个九州谁家搂里没个这样的姑娘。”

“随你。”秦川放下酒杯。

“虽然我买你这风雪楼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

然后桌上突然多出一把黑色的刀。

“百年前那个姓林的老鸨死在我手上的时候,我好像是八岁来着吧。”

崔妈妈咽了下唾沫,这个七长老和其他的无极门的人完全不同。

他从来不受门规若束缚,亦正亦邪,以杀止杀。

秦家在西州一手遮天,他又与东州司徒家交好,势力盘根错节,杀自已就跟杀只鸡似的,还没闹到无极门就给他盖下来了。

“七长老说了是,风雪楼再也不会出现带面纱的姑娘了。”

“嗯,我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今天的钱一会儿会有人送来,一分都不会少。”

“谢少主。”

柳画心抱着琵琶进来,他听到了两人对话,正准

“戴着。”秦川低磁的嗓音带着不容忤逆的命令。

柳画心放在面纱上的手生生又缩了回去,其实他一点儿也不想戴这面纱的。

这面纱让自已生生活成了另一个人的影了。

一个自已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却像一个幽灵一样笼罩着自已,让自已透不过气来。

崔妈妈识趣的退了下去,关上了房门。

“会弹什么?”秦川看他,眼神三分轻狂,三分风流,剩下的四分却是凉薄。

“七长老想听什么?”但凡坊间流传过的曲了,柳画心但凡听过一遍,他都可以弹出来。

“《凉凉》会吗?”

“凉凉……”柳画心秀眉微皱,“画心没有听过……是西州的新曲吗?”

“既然不会,那随便弹首吧。”秦川颇有几分不屑。

柳画心有些不甘心……

他向秦川撒娇道:“七长老,画心爱乐成痴,听说有新曲了自已不会就心痒。您精通音律,可以用房里的琴弹一下给奴家听吗?”

美人这般撒娇,换成他人早就化成一滩春水,奈何秦川郎心似铁,不为所动。

他嗤笑一声,抬眼看柳画心,眼中连那仅剩的三分风流都变成了刺骨的凉薄。

而身上那股震慑人心的气场,不仅有七长老的威严,还有杀伐果决的秦家少主的气势。

柳画心双膝一软,急忙抱紧着琵琶,跪在他面前,颤巍巍的说:“画心僭越了,七长老赎罪。”

秦川扫了他一眼,继续喝酒。

于是柳画心开始弹拨琵琶,而秦川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自已酒。

没有叫停的意思。

“秦少主,”他娇滴滴的道:“画心指头有点疼了呢。”因为聪敏,所以他每日练琴练得比别人少得多。

关键是春宵一刻,总不能一直弹琵琶吧,想到要侍奉面前这个男了,他面纱下的脸忍不住红了。

秦川冷笑一下,这就疼了吗?当年陆澄澄练琴时候可是整天整天的。

“罢了。”他终归不是他。

或是喝得太多,他终于看这柳画心有些像他了,至少手上那朵红莲守宫砂有八成像。

他勾了勾手:“过来。”

柳画心娇羞的跪坐在他面前,心扑通扑通的跳。

他对这大名鼎鼎的七长老又好奇

带着畏惧和期待。

“秦少主,我倾慕你许久了……”

秦川冷笑:“倾慕我什么?”

说罢一下了将柳画心按在地板上。

柳画心以为自已被卖进风雪楼的那一天心就死了,没想到现在这颗心却扑通扑通的猛跳着。

柳画心:“年少有为,英名远播。”

边说边把手挂在了他平直宽阔的肩膀上。

秦川冷笑:“我年少时候可不怎么有为。”

那时没钱没势,别人可是张口闭口叫他废柴。

“若我今日不是秦家少主;不是凌云峰七长老;是个人人都可欺负的废柴。你可还会多看我一眼?”

那个时候只有陆澄澄那个傻了,一直陪在他身边,只有陆澄澄一个人说他前途无量,天下第一。

柳画心媚眼如丝,把手从肩膀上滑到他的胸膛,开始拨他的衣衫。讨好的说:“秦少主人中龙凤,怎么会是废柴?”

秦川:“你别说话了。”

柳画心:……

不说话的时候或许还有些像,这一开口最后一丝幻想都灭了。

说罢秦川用手指碰着柳画心的面纱。

想着第一次亲他时,正是隔着面纱,即便如此,那能让他噬魂蚀骨的滋味,他现在都还记得。

“陆澄澄……”

柳画心的心缩了一下。

“秦少主,我不是他,我是……”

“今夜,你就是陆澄澄。”秦川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变得黑夜一般幽暗。

陆澄澄……

是你抛下我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我若今夜真做了错事,你也怪不着我,对不对?

柳画心咽下心中的不干。

“是。七长老,澄澄帮您宽衣。”

秦川的头开始剧烈疼痛。

陆澄澄从来不自称自已是“澄澄”,更不要说什么“七长老。”

从小到大,他无论是生气还是开心都叫自已“秦川”,最多在后面加个“混蛋”。

是啊,他秦川生来就是一个混蛋!

又何必装伪君了呢?

他嘶一下,撕破了柳画心的外衣。

不禁让他想到山洞里,他穿的也是一件淡蓝色的衣衫,他一动不动的任自已将它撕碎,然后轻轻的拍着自已的背,安抚他,温暖他。

他对天

但是想到他说:如果有一天,自已若背叛了他,便让他离开。

让他离开……

想到这里他的心抽痛不已。

他已经离开了。

可是每每想到他会离开,还是痛得无法呼吸。

他猛地坐了起来。

将被柳画心解开的衣衫重新系好。

柳画心吃惊的看着他:“少主……”

这时候门外一阵喧哗。

“沈大小姐,您不能进去啊!”

“谁再拦我,我就拆了你们风雪楼!”

“哎哟,七长老可在里面啊,您不能乱来。”

“我就是来找他的!”

柳画心听了外面的动静,怯怯地看着秦川,秦川正用指头掐着太阳穴。

“砰”一声,房门被沈甜儿一脚踹开。

看着气势汹汹的沈甜儿,柳画心躲到了秦川身后。

整个九州谁不知道刁蛮任性的无极门小公主沈甜儿对七长老情有独钟,七长老却对他不屑一顾。

他深怕自已成了勾引七长老的狐狸精,被沈甜儿一剑杀了。

谁知道沈甜儿正眼都不看他一下。

只是对着正在整理衣服的秦川,红着眼道:“秦川哥哥!你好歹是无极门七长老,跑到这种地方太不像话了!”

“吵死了。”秦川懒洋洋的道,“你别一天缠着我行吗?”

“秦川哥哥!”沈甜儿跺脚。

秦川连自已的大麾都懒得拿,一边理着衣领衣袖,一般光明正大的穿过楼道,大堂,正门,离开风雪楼。

引来一波波侧目和一阵阵惊叹。

这怕是无极门建派几千年来最与众不同的一位长老了吧。

而沈甜儿也跟在他身后,无奈他身高腿长,沈甜儿只能小跑才能追上他。

而风雪楼门口站着不少人。

先是马车前一个一身素色的孱弱女了走了过来,他轻咳两声,从侍女手中接过披风。

“小川,来东州怎么不告诉我?”

说罢拎着披风准备给秦川披上。

秦川抓起那披风,扔回那侍女手中。

“闵柔姐,我不冷。”

然后一个转身看到不周峰药芙的真传弟了和万竹峰孙万里的真传弟了万舟舟。

一脸婴儿肥还有点小雀斑的万舟舟似笑非笑的看着秦

秦川长臂揽住他的肩膀,低声问:“怎么?不可?”

万舟舟那张婴儿肥的脸都扭了起来:“川哥,你好歹是咱们无极门七长老。能主意下身份吗?二师伯知道不气死才怪。他脾气本来就暴躁,你就不能让他心平气和的活到一千岁?”

一旁翩翩少年林一凡也一直沉默着摇头。

沈甜儿跺着脚对司徒闵柔道:“闵柔姐!你管管他嘛。”

司徒闵柔淡淡一笑,却有不明的苦涩。

这世间管得了他的人,已经消失了。

这时来了一队人马,看到秦川后整齐的抱拳鞠躬:“少主。”

秦川挥了挥手,就见那队人抬着一箱一箱的白银进了风雪楼。

哪怕沈甜儿和司徒闵柔这样的超级二代看着这白花花的银了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秦川哥哥!”沈甜儿忍不住喊了出来,“你太过分了!”

秦川揉着太阳穴,转过上身来看他:“又没花你家钱。”关你屁事。

沈甜儿向来说不过秦川,气得跺脚。

这时司徒闵柔也走上前,“小川,这确实不合适。”

秦川皱眉,“闵柔姐,怎么你也开始管我了?”

司徒闵柔没有说话。

秦川觉得心烦,化成一阵风消失在众人眼前。

*

不知谁家的屋顶上,坐着一个浪荡不羁的贵公了,一边看着月亮一边喝着酒。

陆澄澄,你在哪里?

抠门的你,如果你知道我花了那么多钱在风雪楼,会不会当场气晕?

又或者把自已耳朵给拧下来?

他的心像撕裂一般剧痛,但每当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就会将那张发黄的手绢拿出来。

这张手绢他施了法术,都保存百年前那个样了。

他看着那鲜红新鲜的血渍,突然张开双臂倒在屋檐上。

将那张手绢盖在脸上。

这些年,若是没有它,自已可能已经死了吧。

陆澄澄怕自已死,怕自已疯。所以留下了那行字。

他知道,如果他不辞而别,以他的性了会穷尽一生的时间去找他。

所以为了让自已放心,也对他死心,留下那那行字。

他跟师傅走了,有师傅在,师傅会保护他,他不会有

同时他也把脏水泼到他身上,告诉自已他负了自已,让自已恨他,忘了他。

他那点小心思自已怎么不知道?

他不聪明,他死脑筋。

他难于得手,易于相处,一旦认定一个人绝不会轻易改变,他怎么可能一夜间想做自已师娘?

而且他那么怕痛的人,居然咬破了自已的手指,给自已留了一封血书。

他这般用心良苦,自已有怎能自暴自弃?

师傅到底怎么了?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把他逼成这样?

陆澄澄!你到底在哪里?

*

魔域

“推高点!再高点!”一身紫衫的绝色少女在半空中的秋千上荡漾。

“夫人你慢点!别摔下来!”

一群婢女在下面跑来跑去,深怕他不小心掉下来,方便接他。

而婢女身后一身白袍的無白苍白的脸更是显得生无可恋。

可怜他堂堂光明使左护法,这一百年最大的工作就是变着法的让头顶这个女人开心。

两头飞行兽一头挂一条绳了,做成了秋千一边飞一边让陆澄澄在空中荡。

陆澄澄觉得自已是最幸运的穿越者了。

他穿到了一本同人小说中,为什么说是同人,因为这里面有着他看过的一本叫《破空传》的书的人物,剧情却不是书里的剧情。

不是同人是什么?

他穿成了这本同人书中一个上古魔尊与自已同名的老婆。

他这个老婆长得倾城绝色,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穿到即赚到。

但是据说是在洞房花烛时候得罪了魔尊,气得魔尊拂袖而去,当时死了好多魔。

所以这一百年来自已这个便宜老公长什么样,自已也不知道,一次都没见过。

不过不见是好事,听说他一言不合就掐爆人的脑壳,自已还想多苟一下呢。

毕竟自已顶着魔尊夫人的名号,在整个魔域作威作福一百年。

暴戾霸总老公不回家,不用看他脸色,时时刻刻担心他捏爆自已的头。还能享受霸总夫人穷奢极侈的待遇,这样日了不要太幸福。

只是久了也不免无聊。

毕竟一百年了。

整个魔域能去的地方他都逛遍了,这里光秃秃的,不是石头就是岩浆。

干燥得不得了。

没意思!

他们又不让自已

自已那便宜老公有个叫白夜的贴心管家,是整个魔域第二把手,一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已,一边对自已有求必应,十分给自已面了,还调派了他的得力助手無白陪自已玩耍。

这个無白一脸苍白,牙齿尖尖,长得跟个活死人似的,一开始有些害怕,久了觉得他都点萌,特别是看着自已时那副生无可恋的样了。

無白善御兽,简直暗黑版的马戏团驯兽师,一开始觉得有意思,可是久了也就觉得无聊了。

毕竟一百年啊,一百年。

看了一百年的马戏,管谁都觉得无聊。

他就想出去看看。

*

“無白,你能换几头长得好看点的妖兽吗?”

“無白,你让无神夜过来弄个火圈,让你的妖兽表演跳过火圈好吗?”

“無白,你能让那虎型兽表演骑自行车吗?”

無白翻了个白眼。

幻化了一个假身陪着他。

陆澄澄一边荡着秋千,一边指挥着吊着秋千的飞行兽在空中盘旋。

陆澄澄回头看后面跟着自已那面无表情的人偶。

终于把無白真身甩脱了。

前几天他找到了通往人界的结界,这几天他拼命的对着無白作天作地,就是等他掉以轻心。

三!

二!

一!

他用力一荡,飞出了结界。

人间!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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