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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对面那人,好像认识我们?”
“看这发型……莫不是是川崎大师寺的哪位高僧?”
“不可能,川崎大师寺那群和尚,见到我恭敬得很,怎么敢不打佛号、不用敬语……不管那么多了,先救下他再说。”
被对面那个赤着上身、连裤子都快要不保、血人一样的肌肉光头男,隔着德川芳年叫破“来路”,这边的“恶僧”和“巫女”不禁面面相觑。
“看来,只能请阁下的灵魂融入我的作品,再仔细探究品味一番了……”
就在三人面面相觑之时,感受到来自荒木宗介身后那黑色巨臂的可怕压力,德川芳年合掌轻拍:“全都出来吧,《英明二十八句众》、《新形三十六怪撰》、《大日本名将图鉴》……”
无数肢体残缺、伤痕累累的武士,以及嬉笑怒骂着的妖魔鬼怪,全都破开空中那些无惨绘,如雨般落到平台上……
伤痕累累的望月澈,仿佛瞬间置身早高峰的地铁车厢,被挤了个严严实实。
“对面那个光头……赶快让开!!!!”
随着荒木宗介抡拳怒吼,那黑色巨臂如同开往地狱的火车一般从天而降,直直地朝着平台上无数怨灵、武士和鬼怪而去……
“嗯!?”
盘坐上方的德川芳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脚下呼啸而过的黑色巨拳,突然惊呼出声。
“这世间,怎会有纯粹到如此极致的怨气?”
他这些年将怨气和人血凝为液态泼墨作画,自然能感应到这巨臂似乎是凝为固体、密度极高的怨气构成。
“不,这根本不是什么怨气……这是另一个层次的力量……难道那是……”
凭借多年临摹的洞察力,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伸手在那灰色石钵上一拍,带着身前的画案瞬间消失在屋顶上。
平台另一侧,看着那黑色巨拳高速接近,望月澈左臂疯狂抽搐示警。
“呃啊啊啊,滚开……”
他爆发出挤地铁的力量,踩着几只鬼怪的身体高高跃起,跃到了洞壁一侧的建筑内。
他脚下,那黑色巨臂无声掠过,平台和四周的扶梯仿若春风拂面,纹丝不动。
“这……”
然后,在望月澈和小鸟游真弓震撼的目光中,那空中飘飞的屏风和一幅幅“无惨绘”、以及平台上方数百名还没回过神来的鬼怪和武士,全都在那黑色巨臂自上往下碾过之间,碎成了无数晶莹如雨的光点。
原本一片幽绿的平台四周,恍如白昼。
“灵魂尘埃?!这是成佛……”
看着那一拳之中漫天飞舞的白色光点、隐约翻飞合十的残肢,望月澈忍不住擦了擦自己被鲜血蒙蔽的双眼。
“川崎大师寺的恶僧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还传承着这样强力的超度手段!”
之前被那百名武士在屏风中做困兽之斗的他,深知这些怨灵虽然看似不堪一击,但其体内夹杂着的鬼神之力的位阶压制,却对寻常灵力极为克制。
这荒木宗介,竟然癖好不给对方机会,直接唤出类似“式神”、“化身”的手段,抢先一击超度了数百名同样的存在!
对方体内封印着的,想必是一具位阶不输鬼神的存在!
看来,就算上次自己手臂不临阵反噬,恐怕全力以赴,和这恶僧的胜负也只能是在五五开之间。
“不过,那一拳似乎没有实体、只对灵体生效……”
分析着对方的实力,望月澈的视线掠过完好无损的平台,落到了荒木宗介腰间、正不断吸入灵魂尘埃的水桶包上。
“那是,《竹取绘卷》?!”
“难怪,那老狐狸会大大方方地把那件东西委托给协会,原来是冲着他……”
虽然心有不甘,但望月澈不得不承认,若不是这二人及时援手,恐怕自己今天也只能变成一幅《无惨绘》,为仙寿院内的藏画添砖加瓦了。
与此同时,不见人影的德川芳年,声音再次回荡在场间:“竟然能够把这些早就崩坏的灵魂修复……我对阁下的灵魂,越来越感兴趣了!”
对于自己的“作品”被毁坏,他似乎一点都不心疼,反而对荒木宗介的灵魂越发地渴望。
“少废话,你这个疯子……”
与此同时,荒木宗介左眼金芒耀动,那平台上的黑色手臂反手一肘,轰向上方的另一处空无一人的屋顶。
“接下来,轮到你了!”
且不说他腰间绘卷上的箭头符号牢牢指着那个方位……
和另外两人所见不同,在他眼中,德川芳年并没有“消失”,而是“瞬移”到了那处屋顶之上。
“喔?!看来阁下不但有着能渡化众生的铁拳……还有一双,能洞彻世间真实的慧眼……”
看着那黑色巨臂气势汹涌地反肘袭来,德川芳年却丝毫没有惊慌失措的神色。
那一拳威力虽大,速度却并不快。
在这片神隐内,掌握阵枢的他,不但能够自如地扭曲空间避开一切术式、也能按意愿移形换位……
“怎么会……”
可是,面对那不紧不慢、燃烧着黯红经文的黑色巨臂,他突然觉得被一股莫名的契机锁定,产生了无论如何也无法逃离之感。
难不成,对方还能击破被自己扭曲的空间?
全身僵硬地看着那黑色巨臂越发接近,德川芳年只觉神情恍惚,眼前出现一片血红色的花海。
由无数朵殷红组成的彼岸花丛中,一道身穿和服的娇弱倩影,正静静地俏立在那里,凝视着自己。
你……
是谁呢?
为什么我……
想不起来了?
“噗呲。”
不顾压顶而下的黑臂,德川芳年抬起双臂,深深地插入两侧太阳穴,“割鸡割鸡割鸡”地不断旋转,搅拌出漆黑的血浆。
……
1850年,江户。
“不错,很难想象得出,这竟是十一岁的孩子能画出来的……”
陈旧的画室之中,鬓发斑白的中年画师,看着眼前认真作画的弟子,赞许地点了点头。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歌川一脉‘武者绘’的继承者了!”
“呐呐,你叫芳年对吧……我叫橘!”
待画师走后,一道矮小的身影,自旁边的门缝中凑出了头。
“橘也想跟爷爷学画画,可只因为橘是女子,他就死活不同意……”
那是一名容貌秀丽、神情有些气鼓鼓的女孩。
“既然他把《武者绘》的画艺传承给你了,不如你教橘画画吧?”
男孩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喜欢用名字作自称的。
不去看面前如猫一般娇小粘人的女孩,他不言不语地继续执笔落墨。
“你怎么不说话啊……不说话,就当你答应咯?”
男孩脸颊间,却悄然浮现出了一抹红晕,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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