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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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紧不慢而过,这一个月席煜仿佛要将这两年来的怒和恨统统让她领会,没日没夜的折磨,他并未做任何措施,每隔一周还要派人给她抽血,问他做什么也不回答。
席煜对她几乎是寸步不离,虽然允许她使用网络,允许她和他一起到后花园散步,但纵使她表现得安分乖巧,依旧淡不去男人的疑心。
经常深夜他会骤然惊醒,眸中猩红恐慌,反复确认怀中的她。她心酸无言,知道她的离开给男人的心理留下了难以消融的创伤阴影。
仅有时间可以抚平一切。
席煜除了在夜晚,对她几近冷淡,除了离开这栋别墅,他对她有求必应。若不是慢慢有降低趋势的黑化值,她会真的以为席煜对她再无分毫感情。
被男人当初不顾意愿囚困的怒也在看着他漆黑绝望的眸子中消磨殆尽。
她是他的劫难,他何尝不是她的。
这一天,她安静窝至床上沉睡,三面墙上已经挂满了她的肖像画,是席煜闲来无事便要求她做他的模特。
纪悦悦安静沉睡,等到昏暗的灯光亮起,她迷蒙睁眼,轻轻说道,“煜,你回来了。”
初醒的嗓音带着些许娇憨的依赖,男人慢慢步至房间内,眸光有些许幽邃复杂,一丝星光在他眸底沉淀。
一张纸飘至她面前,男人冷淡的声音传来。
“还跑吗?”
纪悦悦闻言望去,赫然见到是自己怀孕十天的字眼。
怪不得这些天男人如此索求无度,还定期给她抽血。显而易见,这是一场男人早有的预谋。
震撼和惊慌在眸中一闪而过,她完全没有来得及接受自己已经将作为母亲的准备。可这个孩子是她与席煜的,这样的认知令她的心漫上几分复杂的欢喜。
“我没有想跑,当初真的只是个意外。”她抿唇依旧对他解释。
这一次,她对他坦白所有,只求他信任她。即使她理解男人将她锁住的做法,但一直这样下去,接触不到任何人群,她的心会不堪重负。
听着少女再次的坦白,男人的眉目不动分毫,冷淡依旧,轻淡如水的声音慢慢响起。
“你敢说,再次接近我,就没有想回家的目的?”
“再次接近你,我确实依旧抱有回家的心,仅仅是为了回去告别让父母安心。靠近你,更多的是因为你,是因为我爱你,我想和你在同一个世界里。”说罢,她伸手握住了他一片凉意的手,哀求道,“煜,求你相信我。”
空气中有一瞬冷凝,男人淡漠的目光看着她哀求清澈的杏眸,忽而低声道。
“相信你,可以。”男人的目光紧紧锁住她,“将这个孩子生下,我就信你半分。”
纪悦悦凝视他没有半分动摇的眸子,这一瞬间心有失望。但却也清楚,他有偏执症,这两年她不在他身边,他对她的信任早就消耗殆尽。
她对他心疼又无奈,泪珠倏尔滑落,她主动靠近他的怀里。
“我答应你。”她紧握住他的手,声音歉疚低落,“煜,这两年,对不起。”
席煜静站着,仿佛成了一座雕塑,听着女人歉疚的话语,只觉得眼底一片涩然。
为什么他都这样对她了,她还是对他无条件接受。她的温柔包容像沁入肺腑的毒药,让他沉迷上瘾,却害怕怀疑下一刻会迎来致命一击。
她的背叛,他不想再遭受第二次。
因为她怀孕,席煜终于解开了她的锁链,偶尔也会带她去公司的办公室,外界皆传闻她上班第一天就勾引了总裁,而且对方还是众所周知的已婚男人。
只是这样的流言蜚语后,第二天各大报纸头条就报道了席煜发出的声明,表示他与“季悦悦”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现在的未婚妻是纪悦然,如果对方愿意,随时领证。
这天夜晚,男人将她抱在怀里,因为原来的那间小黑屋她说太过压抑,他将她抱回了以前的卧室。
怕她心情压抑,他小心翼翼将全别墅装修成两年前的样子,有了几分他们曾亲密无间时候的影子。男人的所作所为她全然看在眼里,虽然平日总对她一副冷淡还不在意的样子,但平日里对她的默默关心和付出她全然知晓。
她心疼又甜蜜。他对她还有感情,只是害怕再次相信她。
在她沉思之间,他突然握起了她的手,下一秒左手无名指微凉,一抹幽紫的光在灯下璀璨流转。
她登时一惊,抬眼时,他已经将她抱至怀里,忽而轻声道,“明天我们去登记。”
她讶然看他。男人的眉目冷淡如常,仿佛只是对她的通知,但那双眼里的微弱期盼被她悉数捕捉。
她埋进他怀里,轻嗅他好闻令人安心的雪松冷香,点头柔软轻应。
“好。”
她知道席煜对她还是没有全然相信,但她相信随着时间的证明,他会再次变好,主动相信她放她回家告别。
怀孕一个多月时,她的妊娠反应严重,连续一个月的呕吐令她苦不堪言,席煜默默找遍了各种方法想缓解她的症状,表面还一副不在意她的模样,纪悦悦看在眼里,心酸又心疼。
怀孕三个月时,席煜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候会望着一脸温柔抚着肚子的她略微出神。
时间飞逝,转眼之间她到了临产那天,仿佛骨裂一般的疼痛像是千刀万剐一般让她痛不欲生。
产房外,席煜静静伫立在那里,听着里间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指尖已是一片颤抖。
冰冷的呼吸间,他的目光凝视门外一角,仿若全世界仅剩下自己。
有医生慌张推门出来,对他道,“产妇难产大出血,情况危急,请家属签字。”
一张病危通知书沉重飘来,男人几近稳不住脚下的步伐。
几乎是颤抖着签下字,他的内心悔恨莫及。若想到会令她置身危机之中,他一定不会用这种方式留她。
这一刻,他才发现。怎样都好,骗他也好,他求她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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