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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休息,赵煊带着自家大肚婆和女儿,去了外家,去给二舅母贺寿。
赵煊的外祖和舅舅都曾做过帝师,于学问上是没有问题的。桃李遍天下,属于那种名声清贵但没什么实惠的人家儿。家的宅子还是祖上置办的,要指望目前的爷几个,是买不起的。
二个舅舅为人也比较板正,赵煊的四个表哥表弟,二个进士,一个举人,一个秀才。
到了赵宜这一辈,长子十五岁,已经考取了童生,准备再下场呢。
这样的人家,在京城大户人家儿里是很少见的。
皇上说起来,都满嘴赞赏。
家风清贵,男人们都钻研学问,对俗物不怎么放在以上。
可舅母们不这样想啊,一大家子人要吃喝,男子要读书交际,女孩儿要穿着打扮,然后男婚女嫁,生子生女,哪一处不要银子?
也就是家里没出败家子儿,又没太高的物质需求,所以家里,日子也就不紧不松的。
赵煊知道这种情况,自成年,不管他在不在京城,往外家送礼,都成了习惯了。跟自己家是一样的。
外家有事,基本上是侯府里送一份,他自己再送一份。
舅舅对赵煊格外的器重,赵煊小时候在侯府站得住,舅舅就是他的靠山。
两个舅母对他也是打心底里疼,否则就不会对他的婚事那么失望了。
这次回外家准备礼物的时候,赵宜看着他爹爹列单子安排事情,就说“爹爹,是不是准备些笔墨纸砚啊,外太祖是文人呢。”
赵煊笑着说“不用,准备些日常的用品就行。”
赵宜还纳闷“外祖家一家子不都是做学问的吗?笔墨纸砚不是会有很多用处?”
赵煊说“正因为做学问,所以家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了。那些亲友、好友、学生,同僚,上得门来,无一例外的要送这些。品种都数不清了,古董的,新出的,地方特色的。高中低档全有,根本用不完,都拉到老太爷挂名的学校里,捐给贫困的书生们了。府里真正需要的,却是吃喝穿戴,药材礼品这些。”
赵宜才明白。她娘要带来的面料,却真是有用的。
到了外家,大门口,赵宜的大表哥带着几个侄子在等了。见他们来,笑着上来行礼问候。
几个人说着话,往里走,下人们也把车上的东西往里抬。
大舅母管着家,听到下人们报信,看着仆人们兴高采烈的搬着东西,感觉大外甥贴心,见到陈凤若,脸上也好看。
一家人聚在后面堂屋,外祖父已经致仕了。身子挺好,整天在家里写书,做学问。还会到外地去会友,也经常有友人来寻,谈天说地,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两个舅舅事情不忙不闲,收入不高不低,名气好,整天读书喝茶,日子倒也风雅。
赵煊带着老婆孩子给周老太爷和老太太请安,又给舅母贺寿。
外祖父笑眯眯的点头,外祖母高兴的说“快别见礼了,你媳妇儿这么大个肚子,赶紧坐下。”
赵煊笑着说“外祖母,凤若月份虽大,但结实着呢,行动方便的很。”
外祖母是一副无忧虑的老太太样子,赵宜对她的印象是很好的。
老太太看着陈凤若站得笔直,行动轻快,点着头“嗯,是挺结实,但也别大意。”
说了会儿话,赵煊陪着周家男人们,到前头去说话。
老太太拉着赵宜左看右看“宜丫头,越长越好看,这眼睛,有神的很呢。”
“曾祖母,宜儿想您啦,菊花会,您怎么没来呀!宜儿还准备了给您插头上的菊花了呢,那种红的,颜色很少见的。”
“曾祖母多大年纪了啊,还戴红花!可不让人家笑话?曾祖母老了,嫌人多,还得应酬说话,太费神了,就没去。”
“我娘给您搬了几盆过来,开得正好呢,你赶紧瞧瞧。”
正说着,下人已经把花搬进屋里。
老太太笑道“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子香,我是最喜欢这个味道,清涩的。”
“这是我娘今年培育出来的新品种呢,还给您带来了小白菊茶,喝完最是去火明目。”
“这小人儿,怎么一下子这么会说了。比你几个表姐都强呢。”
表姐们在那里笑道“曾祖母,宜儿一来,您就看不到我们了呢。”
“宜儿难得来一次,我稀罕一下她,你们还酸啊。昨天是谁把我蜜枣都诓走了的。”
几个女孩子都笑起来了。。
老太太跟陈凤若说“煊儿说你能动,就让你来看看我这个老太太,再大点,可就别出门了。”
“哎。”
“嗯,你这姑娘养的好。”
陈凤若说“宜儿现在,都能帮我做事了。前些日子,我的小库房都是她带着人收拾的。一直记得有件玉观音的,到处找找不到,这次也找了出来,给您拿过来了。”说罢从身边阿雀的手里拿过一个木盒子,打开“这是我哥哥给找的,上好的玉料。您瞧,多白多润?而且这么大的,就算是西北,也是少见的呢。”
她取出来双手递给老太太,老太太都没敢直接拿,拍着座位边上的软垫“放这儿放这儿,我现在手可不牢靠。。。哟,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大的。。。。真是个稀罕物儿啊。。。。”
周老太太满脸是笑的叨叨着“回头呀,我请龙泉寺的住持给开开光,然后装个素静的佛龛,摆上。。。。”吩咐身边的大丫头“好生收起来,千万别磕着。。。”
“大姐儿,你们几个,带着宜儿去瞧瞧那几只鹦鹉。是你大舅祖父的学生送来的,可好看呢,宜儿去看看喜欢哪只,一会儿带家玩去。”
周大表姐答应,带着几个妹妹跟赵宜,到了旁边的花厅,花厅旁边有个小花园,廊下挂着几个鸟笼,周大表姐说“宜儿你一会儿瞧瞧,咱们姐妹一人一只,你喜欢哪个一会带回家吧。”
赵宜问“表姐和表妹们都选了吗?”
二表姐笑道“曾祖母说,让你先挑!曾祖母疼你。”说罢瞪了一眼赵宜。
赵宜笑道“我长得最好看,所以曾外祖母最喜欢我。”
“不害臊。。。”四个表姐用手刮着脸,笑话她。
那边正屋,外祖母和二个舅母陪着陈凤若说话,表嫂们也退了出去。。
又说了会儿话,大舅母说“凤若,上次菊花会上,侯夫人看到我的时候,说你这有了身孕,房里还没给世子安排人呢。”
陈凤若心说来了“安排人?安排什么人?”
大舅母一听“就是你怀了孕,房里要给世子安排个伺候的,通房,或者妾室。“
在来的路上,丈夫求了半天自己,不要跟外家发脾气,反正也干涉不到他们,说了就一听,回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凤若也答应了。
可。。。。。大舅母这是怎么回事?
“侯夫人怎么会跟您说这个?”
舅母没想到陈凤若会反问她“哦,侯夫人的意思是侯府里有这样的规矩,只是她毕竟是继婆婆,不好多说多管,就,让我问问。”
陈凤若对着外祖母说“外祖母,舅母,凤若这有身孕,世子说了,不需要安排什么伺候的人。”
老太太看了一眼大儿媳妇,温声说“京城世家里,大多都会如侯夫人说的这样。咱们周家,倒是没这个说头。你最好与世子商量一下,他如果要,你别拦着。身边有合适的丫头,给他就成。如果他不要,你倒也不必特意。”
“外祖母,说到这个,有件事才吓人呢。前些日子,原来我身边有个叫绿萼的大丫头,想当姨娘想的得了失心疯,她家里看世子没有收她的意思,就给她寻了门好亲,结果她不干,在家里疯闹,她哥哥把她关在家里,结果她放火,趁乱跑了出来。在大门口,刚巧遇到世子,她在世子面前,又哭又笑又闹还做怪样子,把世子爷气坏了。一脚给踢晕了,给关起来审问,她说她要是当不成姨娘,就要伤害我。。。。”
“啊?!怎么会这样?!”外祖母和两个舅母都非常吃惊。
“可不是?!真没想到的,多危险?!那丫头在我身边也好几年了,平时也就是有点要强,哪像那天那么吓人?这人哪,一有要求,就不一样了。世子把她们全家都发到山东庄子上去了,唉,可怜她父兄,在府里这么多年,都做得不错呢。都让这个丫头给毁了。我这有着身孕,要是有个闪失的,谁受得了?世子说,让我好好养胎生子,其它的事,都不用我想。”
大舅母只得说“要是煊儿说了,倒也罢了。”
“舅母,上次那丫头闹事,背后都有侯夫人身边儿的人挑唆。舅母,您可别。。。。。”
大舅母脸有脸红“真的啊?”
周二太太说“凤若,你大舅母听了这话,怎么也要跟你说一声,你也好有个准备。侯夫人虽然是继婆婆,但毕竟是长辈,侯爷也敬重她。她要真是用身份压着给你屋里放人,或者把这些不满说给别人听,也是麻烦。”
陈凤若说“夫人就是看世子跟我过得好,心里头不舒服,总想着安排人在我跟前儿,我都明白的。舅母,您不用管她。世子说了,这些事不用我管。他要是想纳妾了,自会跟我商量。”
前头书房,赵煊在跟周家男人们说话。
“料基本上我都准备齐了,过完年,就准备动工了。到时,外祖父,我娘留了个别院,您和外祖母搬过去住吧,会吵得慌。”
周老太爷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就是赵煊的母亲。两个儿子每人生了两儿两女。四个孙辈的,现在已经生了三个曾孙,四个曾孙女儿了。曾孙都十五了,再过两年也快成亲,家里的地方实在是有问题了。
赵煊已经默默的把周府旁边的两户人家的院子买下来了,准备把周府扩一下,有些院落打算重盖一下。
周老太爷点头“就依你吧。祖父能出二万两银子,不够的,你跟你大舅母去商量吧。”
“您的银子自己留着吧,这些料是置换来的,我也没出多少银子。而且这是盖房的基础料,您喜欢什么物件,自己花银子买就好。。。”
周老太爷说“咱们是读书人家,别雕梁画柱的讲究,只住着方便就好,也不用弄什么大的花园,到时,屋角路边的,种些竹子就挺好的了。弄得奢华,跟咱们身份不符,自己住着不舒服,别人来看着也不像。而且,家里的花用多着呢,你明白外祖父的意思吧。”
“是,都听您的。”
周家男人们都听话,知道要盖房子,大家都很高兴,但在周老太爷面前,也都不会多说什么。
吃完午饭,赵煊带着老婆孩子回家了。
周老太太只留下大儿媳妇,跟她说“我知道你看陈凤若。。。。。但事已至此,我瞧着,他们小两口过得挺好。你就别再寻她的麻烦了。”
“母亲,媳妇想起千依心里就难过。前几天的菊花会,给了她帖子,媳妇之前还与她说了半天,跟赵煊两口子走动走动。她也应答了,可结果,遇到她大姑姐,还在问。。。。。”周大夫人神情很苦楚。
“娘,妹妹身子不好,煊儿从小就在咱们府里,我是真喜欢他啊。小时候,赵煊和千依还经常在一起玩,他们,他们站在一道,金童玉女一般,多好。您说说咱们千依,比这个陈凤若,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可有一点点不强过她?我真不甘心。”
“这事能怨谁?煊儿的亲事是老早就定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知道没可能,你却见天与天依念叨,引起她不该有的心思。”
“那么早定,本就不妥当。又不是世家交好,赵老大人就认识那么个乡村野夫,就把自己嫡长孙许出去!没见过比他更糊涂的了。再者说,老大人去世后,两家都来往,远隔几千里,去封信退婚了又能如何?谁又能说赵家的不是?”
“你还不知道你小姑子,赵放?那赵放人虽然混,但说一不二的守着承诺。我不是没跟你小姑说这件事儿,你没说过吗?到底不是行不是?你何必再把千依拖进来呢?”
“娘,咱们家呕心沥血的对赵煊,我真是不甘心。。。。”
“你对他好,是以他娶千依为酬劳吗?你帮他,不是因为他娘是你丈夫唯一的妹妹吗?不是因为他是你小姑的大儿子吗?”周老太太气的直拍桌子。
周大夫人流着眼泪“娘啊,我也只千依一个女儿。”
周老太太看说不明白她,也有点烦“你现在说这个还有意思吗?男婚女嫁都多少年了。自从赵煊立住了,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对周家的?你心里没点数吗?咱们家有现在的日子过,不是因为赵煊的照顾?就刚才那个礼单,这些年,他给了多少份?还有这盖房子的事,工料,地方,人家处处替周家想到了。你怎么就不知足?不知道感恩呢?你究竟还想怎样?非得把他推出去以后谁也不理谁才算完事儿?”
“母亲,这些媳妇儿都知道。媳妇儿也没要怎么样。只是千依在严家,实在是难过啊,我心疼啊!”大舅母流了眼泪。
“千依的事,我也难过。她现在情况是不大好,可你想想,她到底想不想跟人家好好过!我还是那句话,事已至此,你们还想怎么样?你这个当娘的要真为她好,就仔细琢磨怎么劝她!”
大舅母听着,嘴上答应,心里却又想起自己的宝贝女儿,那么出色,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心里跟刀绞一样难过。
陈凤若在回去的路上跟赵煊说“大舅母找我麻烦来着,我可没发脾气啊。”她翻着大眼睛说。
赵煊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乖!”
赵宜拎着鸟笼子,抿嘴笑着看着父母。
回到家,进到屋里,赵煊决定跟妻子坦白“这些年,娘的嫁妆在我手里的部分,不是你那一部分啊。我手头这些,赵三打理的很不错。每年,都有一万多两银子的出息。我每年,私下要给外祖和两个舅舅,每人二千两银子,四位表兄弟,中了进士的每人每年一千两,举人每年八百。中秀才的七百。满七岁的外甥,每人每年二百两,满十岁的五百两。这不算过年过节过生日送的礼,我娘嫁妆的出息,基本上又都给了他们。”
陈凤若第一次知道,眨着眼睛奇怪的问“您外家很缺银子吗?”
“倒也不是那么缺,只是,外祖和舅舅,还有表哥们,都致力于学问,人很简单,来银子的地方不多。而他们文人,平时诗会什么的应酬不少,又都心善,愿意帮穷的读书人,所以手上难免窘迫。家里虽然不穷,但也不是大富,娶媳妇嫁闺女,生子生女,要维各种关系,出项不少。我帮着他们,省得让他们管外祖母和舅母们要银子了。而且,外祖母只我娘一个女儿,当初我娘当初出嫁时,嫁妆是相当的丰厚的,我舅舅舅母也知道,都没说什么,这一家子人,都很好。”
“哦。呵呵,一年一万多两银子,够十个富裕人家的全年开销了。。。”
“凤儿,我只动的是娘给我的,给你的,都没动。你,你别在乎这些,你夫君有的是银子,能把你养的好好的,你别介意啊。将来咱们娶儿媳妇嫁闺女,保证只比皇子公主差,其它的都比不上咱们!”
“呵呵,我不介意。娘给我的,本来就是额外的疼我,我只有感激呢。要是不够,我这块儿你也可以拿去用!”
“好媳妇儿。我就说,娶你娶对了。”
“您也别这么说。赵煊。。。。。”陈凤若似笑非笑的看着赵煊。
赵煊后背发凉,还是觉得媳妇哈哈傻笑的样子好。
装傻充愣的看着她“怎么了?”
“别以为我傻,我只是不计较罢了。你大舅母对我这样,绝对是有原因的!是什么原因呢?”她挑起一条眉毛。。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圆圈儿。。
赵煊“。。。。”
“给你个提示哦,大舅母每次提到她的女儿周千依,都要哀怨的看着我。你给我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是吗?大舅母人就是细碎,怎么会哀怨的看你呢?”赵煊当然不会认。
“呵呵,表哥表妹那点事儿。。。。你当我不懂么?说!你是不是撩拨人家来着,然后始乱终弃?”她在掐他了。
“嘶。。。。你又胡说!这话可不能瞎说啊,坏人家名声。“赵煊心虚的躲着,板着脸无比认真的说,脸都有点红了。
“我不就问问么,你慌什么?“陈凤若一副了然的淡定样儿。
“什么事儿也没有!”
“哼,不说实话是吗?将来要让我查出来。我跟那个周千依可不客气!哼!”她两眼都立了起来。
“。。。。。。两个舅母,都十分看重我,那时我在府里艰难,舅母们希望我的妻族,能是我的助力。这个想法,在京城,还是很正常的。对祖父那么早给我定下你,确实有所不满。我只是十岁之前在京城,十二三,就去了军中。那个时候,屁也不懂,表妹也才几岁?所以,你别瞎想,根本不是这样的事!”大舅母和大表妹的心思,他又不傻当然知道,但这绝对不能跟老婆说,后患无穷的啊。
“好,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吧!”陈凤若没纠缠,斜眼看了一眼赵煊,带着一股子酸样用香脂擦脸。
赵煊心里感觉老婆的样子十分的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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