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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刘楚和赵宜你浓我浓两天,就+开始忙碌而顺利的收尾。
而早在赵宜他们出现在西北重镇,四处打探景王消息这件事,就陆续的随着军情传回了京城。
皇上也不是吃素的,首先就知道了。
丰王那里留下的暗哨和关系也不少,紧接着也收到了。
皇上拿着消息,很有些纳闷。。一个是蜀王家的郡王,一个是定南王的孙女。。。。去找刘楚了?
为什么?他们俩干什么去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简直是岂有此理!
二话不说,宣定南侯和赵煊进宫。
而后宫的贵妃,从丰王嘴里知道消息,也是气得不善“刘钰?赵宜?他们,他们干什么去了?”
这段日子,丰王心情很是复杂。
他倒没太介意赵宜和刘钰的事,一个不要脸面的疯丫头而已,属无媒私奔,她这辈子也别想嫁得好了!
而刘钰这件事,也不错。正好有了收拾蜀王的借口。
他介意的是,刘楚,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了这一步!
心里羡慕嫉妒恨齐全。。
这些日子在朝堂之上的议论,他都感觉大家在比较,在讽刺。
肯定很多人认为自己不如刘楚吧?!
他暗暗的记下来大家的态度,有些人,都给本王等着!
多种情绪,无法排遣,于是,对崔文即将要做的事,有了更多的期待。。
呵呵,本王倒要看看,他一场辛苦为谁忙,又是给谁做了嫁衣裳!他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到最后却发现一场空。。那该多有意思啊!能亲眼看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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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阴的狞笑着。。
贵妃在他耳边气愤的说着什么,他也没在意。
————皇上先把蜀王叫了来,拍桌子瞪眼的骂了他一通。一边骂着人,一边暗自欢喜,这个把柄送上门了。。。
最后责令蜀王回府思过,并责成有关人员去调查,要是蜀王府人有其它违规行为,严惩不贷。
把蜀王骂回去,又把定南侯和赵煊叫进来。
父子俩给皇上见礼,皇上都没如以前一样拦着,就让他们俩跪在龙书案前头。
上来就没好气儿的问定南侯“你的长孙女赵宜,去了哪里?”
侯爷和赵煊一听,皇上知道了,可还没等父子俩说话,皇上就开始情绪激动了。
“你这个老东西!你一个南方军,却把手伸到西北,你是想干什么?嗯?!朕给你无限的信任,你却如此任意胡为,是嫌脑袋长得太结实了吗?”
皇帝跟定南侯从不见外,指着他,骂得气贯长虹。
“这么些年,对你的事儿,朕从不置疑,即使你有不妥当的,朕也睁一眼闭一眼。怎么着,你这尾巴要翘上天哪!”皇上手掌拍着桌面,还是不叫父子俩起身。
“呵呵,一个大姑娘家,竟然跑到西北去找男人,怎么着?这是看上老三了?死乞白赖的要跟着?上次朕没赐婚,就等不得了?你赵家的姑娘就这么没羞没臊!?”皇帝看定南侯那老家伙脸都不带红一下的,心中气愤,于是一脸刻薄的挖苦着。
这一下,定南侯不干了,眼睛一立“万岁慎言!”
赵煊在旁边轻轻一扯他爹,赶紧说“万岁爷,请恕为臣愚钝,不知道您所指为何?”一脸迷蒙的问。
皇上冷冷一笑“你不知道?好,那朕来问你,你闺女跑西北做什么去了?”
“万岁爷,这,这是不是有误会?”赵煊很吃惊的样子。
“误会?你给朕说说,哪里误会了?”
“万岁爷,臣女赵宜,是回我妻子老家了啊,什么找。。。。”他都学不出口的样子。
“回你老婆老家?她一个十几岁大姑娘,就这么单身几千里出去?你还敢蒙朕!”
“皇上,臣女儿并不是单身去的啊!哦,万岁爷,是这样的,臣妻子来自西北,嫁给臣多年,也没有回过老家。一直对家乡十分思念,又想着这么多年,都没能给祖父母和自己的爹娘上过坟了。感觉自己很是不孝,但她现在带着儿子,照顾着臣的生活,实在是抽不出身回去。臣的女儿知道后,孝顺体贴她娘,就代她娘去西北扫墓了。而且,臣女也不是独身上路的,有她舅舅,有姐夫,还有老家的几个亲友。。护卫就带了几十个,皇上,这是误会了吧?”
皇上根本不信“那他们一行,四处打听景王刘楚,是为什么?”
赵煊眨眨眼“景王殿下,是去为朝廷,为皇上您,打仗的去的!这天下所有人都在关心,打听一下,也属正常。况且,他们也得知道战事,才能选择回家的路啊!”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把皇上气得瞪着他说不出话。
————皇上在御书房骂定南侯父子,后宫,贵妃已经派人把定南侯府的侯夫人和陈凤若叫到宫里了。
两人到了,与贵妃见礼。
贵妃也一样,不让她们起身,端坐在自己的高座上,上来就冷冷的问“你们府上的大姑娘赵宜。去了哪里?”
侯夫人心中就是一惊,出什么事了?余光看了一下陈凤若,心中暗恨,去了哪里?
她哪知道那死丫头去了哪里?
侯爷跟她说是关到西山别墅了,外头却传出她跟野男人跑了的消息。
自己儿子赵炜出去玩,还被人家提及这件事,当面嘲笑他,他跟人家怼了起来。老二赵焕知道了,特意跑去打了一架,把那几个人打得鼻青脸肿。
现在娘娘怎么提及这个?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
陈凤若却很镇定说“回娘娘的话,赵宜,回臣妾西北老家了。”
侯夫人大吃一惊,但不敢表露。
“回你老家了?她一个大姑娘,自己回去的?”跟皇上问得差不多。
果然是去了!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
“娘娘,赵宜不是一个人去的。有臣妾的堂弟,有外甥夫婿,还有几个老家的亲友,好多人一起去的呢?”
“去干什么?”
“臣妾从西北嫁来京城,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回去过,祖父母和父母的坟,也没有祭奠过。这两年,心里总惦记着。赵宜知道臣妾心思,她孝顺,所以,就代替臣妾回乡了。”
“你撒谎!本宫得到消息。。。。”刚说到这儿,外头宫女进来“娘娘,二公主到。”
贵妃心里就是一腻歪,怎么她又知道了?她属狗的啊闻着味儿就来!
等等,寻常事,这个丫头也不怎么管的,这么说,他们还在惦记着赵宜?
她脑子在转,沉着脸不说话。
二公主就进了门,笑嘻嘻的行了一礼“贵妃娘娘安康。。。咦?这不是定南侯夫人和世子夫人吗?怎么会跪在这里?”
侯夫人露出个笑“见过二公主。。”
二公主“夫人客气了,咦,世子夫人你怎么还跪着?快起来,快起来,坐下好说话!”
侯夫人没拿定主意,却看到旁边的陈凤若立刻站了起来,还过来拉她“谢娘娘,谢公主。夫人,娘娘让咱们起身呢,哦,您是。。。。”怕夫人跪时间长了腿疼,还过来扶她一把。
侯夫人“。。。。”只得站起来,偷偷看贵妃,果然气的脸都变形了。
二公主问“世子夫人,赵宜呢?好长时间不见她进宫了呢。”
陈凤若“回公主的话,赵宜回臣妾西北老家,代臣妾去祭祖了。”
“啊?!真的呀,这个丫头,可真本事!哎呀,我三弟就在西北呢!也不知道他们见着没?本宫的三弟,那真是个能干的。。。啧啧,哦,虽然最近好消息不断,但本宫这心也真是放不下的。希望他们能遇到啊,天高地远,大漠雪山。几千里外能见着面儿,那可真是奇迹呢!”
陈凤若说“公主,西北地域辽阔,想相遇,可不容易啊!要能遇到,那真如公主所说,是奇迹了。”
二公主呵呵的笑着。
贵妃娘娘说“见着面儿也不是什么奇迹吧?!本宫听说,赵宜去西北,就是去寻景王的。”
陈凤若大吃一惊“娘娘,臣女一个女孩儿家,又不会打仗,她去寻景王殿下做什么呢?”
“你问本宫?本宫还要问你呢!有可靠消息,说她在几个重要的城镇,都在打听景王。皇上那儿也知道了!你们再敢说谎,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陈凤若眨巴着大眼睛“娘娘,西北在打仗,赵宜要回臣妾老家,肯定要问战况如何,得选择回家的路啊!”
贵妃看着二公主一副为赵家人做主的样子,心中暗恨。
不过,今儿把她们叫来,也不是想有什么结果,最重要的是,把赵宜的名声搞臭了就行。
于是也不多做纠缠,把她们都打发走了。
旁边门一开,丰王走了出来。
贵妃指着门外说“听到没?再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
丰王不说话坐下,反正那人也会死,赵宜这么个丫头片子,能怎么着?
他还在盘算自己的事儿。
贵妃看着儿子,心有些不安稳“祺儿,那边,要是能联系上人,就快些动手吧!”
丰王沉沉的答“母妃您放心,时机到了,就会动手的。”
贵妃却还是不放心“不是。。。。你看,咱们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是刘楚!他要是死了,你面前就一片坦途了。下面那几个小的,哪一个能与你抗衡?不说他们的年龄和能力,或者在你父皇中的地位,就是他们的母族,没一个能提得起来的。母妃管这么多年的后宫,你以为是白管的么?所以,只要刘楚死了,残了,咱们就稳赢了。”
“儿子知道。”丰王答。
贵妃看着刘祺的样子,感觉心里起急,就又接着说“西北战场,刀枪无眼。要是你的人,首先出了意外。。。那不就。。。。那刘楚,都到了这一步了,万一你的人失了手。那咱们再找翻身的机会,可就难了。”
“母妃,您就少说几句吧!”本来,他这些日子也有些急躁,这一下,让贵妃说得,心更像是悬在半空,没着没落的。
————前头,皇上气还没消,不理赵煊,又瞪着定南侯“你个老东西,你说,赵宜是不是去西北找刘楚的?”
还没让起身,定南侯心里头也有气了“皇上,景王虽然是您几个儿子里长得最好的。目前看来,也是最能干的。。。可臣孙女儿也不是无盐女啊!您也见过的吧?赵宜长得多好?又端庄大气,京城这些小姐里,说首屈一指不过吧?!况且,她打小儿就懂事,孝顺,命又好。在臣眼里,就跟天仙一个样儿!所以,您还真别拿着自己儿子当块宝,别人家女儿都是草!都不管不顾的惦记着他似的。呵!那是臣的嫡长孙女!说她出门找男人?那绝对不能够!指不定哪个别有用心的人瞎传的呢,皇上您可不能信!”
赵煊一听,心里暗吧,这一君一臣,怎么跟街口两个老头在吵架似的。
皇上看定南侯不认错,还这么狂!实在是忍不得了,又搂头盖脸的骂了他一顿。
定南侯哪是好脾气?到最后就忍不住了,又是顶了几句嘴。
把皇上气的坐在椅子上,半天喘不过气。
真想用手里的奏折打他的头。
但还是忍住了,这个梗着脖子的混蛋,从小就是个混蛋。
皇上想这个混蛋,简直不可理喻。
“你也别跟朕扯别的,这事儿,朕会调查,要是证明赵宜是追着刘楚去,你要怎样?”
“皇上,臣不知道您在计较什么。。。臣也关心西北战事,每天都在看简报。说实话,到目前为止,景王做的可不错了!上次丰王事没办成,弄了个灰头土脸回来,您着急半天。这回景王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最近要是签订了协议。咱们边防能稳定个十年二十年的,多好啊。可您,您怎么还这么生气着急的?以为你叫臣来,是商量事情的,结果您却揪着臣孙女儿这么个女孩子,简直是莫名其妙!”定南侯嘴也不留情了。
皇上气得指着他“你,你。。。朕和皇子的事,也是你能置喙的?你个混蛋!”
“皇上,这是公事啊!当臣子的当然能评论了!”
皇上脸色铁青,感觉身体不舒服起来,直接把手里的东西丢出去砸定南侯,却没砸到。
高声叫道“来人!把定南侯押回府,让他闭门思过,定南侯府所有人都不许出府,等朕调查,要是查出来你干涉西北战事!你,你给朕等着!”瞧朕不要了你的脑袋~
————蜀王灰头土脸的回府,立刻把朱丽叫了来,跟她大吵大闹。
“我一个西南王爷,儿子却插手西北军务,你是嫌皇上还没把本王夺爵杀头吧!”
朱丽神情淡然,没说话。
蜀王看着更是生气,哆嗦着指着她“这么久,皇上还没放本王回去,司马昭之心,你还不明白?不说低调收敛,丑事一档子一档子的出!我真是瞎了眼,费尽心力给了你王妃之位,你。。。。”
朱丽一笑“王爷,您也别气成这样。再怎么的,我也是个妇道人家,儿女的生活,府里的运转,才是本王妃的职责。而朝廷里的政务,儿子的教导,别说不归我管,就是想管,也是一窍不通的。刘钰是不是不明白这些?您教过他吗?”
“你!到底是小门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给我老老实实回院子里呆着,等那个浑蛋回来,咱们再算总账!把王府对牌交出来!来人,请王妃回院。”
朱丽淡淡一笑,站起身,走了。
新出炉的汪侧妃,拿到了府里的对牌,这个意外之喜,让她笑得眉眼弯弯。。
拎着这些东西,遥遥看着王妃的院,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晚上,朱丽喝了不少酒。
她醉言醉语的“呵,你知道吗?一个人,真的很难改变。认定的一套东西,不管好不好用,多少年都来回的使。呵!我是小门户出来的,我是他抬举的。。他怎么不说那些年,我都为他做了什么?他有今天,我朱丽占一多半的功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恨恨的看着她那个英俊的护卫。
这个院别人进不来,他想进,还是很容易的。
他正在兴致勃勃的擦着自己的剑,也不理她,忙个不停。
朱丽气得“你是个哑巴?就知道弄那些破东西,回头,我都给你攫了!”她激动得很。。。
“你要我说什么?”那人白她一眼,又看着自己的宝贝。。
“你说!男人是不是没好东西?用得着你的时候,甜言蜜语,用不着了,就踢一边。有功劳都往自己怀里搂,光怕被别人占了去!”她晃得厉害,头发散落下来,披在脸旁。。接着自顾自的说“别说,女人啊,也没好东西!”她柔美的手指点着皇宫的方向。
“呵!都一个样!那些年我帮了她多少?结果,她也以为我有今天是她的功劳!哈哈哈哈。。。当初她拉着我做陪衬,做借口,打着她自己小九九。刘千,不是我自己谋到的?当时。。。。”
她眼泪流了下来“结果,她被封了侧妃,心满意足。而刘千,带着皇上赐的蜀王世子妃,走了。把我留下了。。。我,怎么办?去找她想办法。结果。。。。她在忙着自己的嫁妆,忙着踏上她人生的坦途,哪顾得上我?”
“我要不是咬牙出走,等待我的又是什么?更何况。。。”
“都是王八蛋!~”她高声的喊了一声。
那英俊的男人一笑,摇摇头,把剑离远又拿近的欣赏着,美的不行!
“你也个混蛋,你听到本王妃说话吗?!”朱丽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结果那男人说“我说你啊!就是太贪心,什么都想要!你是付出了,可是,不也得着王妃的名头了吗?这不就结了?蜀王瞧不上你,你不也瞧不上他吗?是不是?你现在,又年青又好看,还有银子,不是想怎么过就怎么过的吗?大不了,拍屁股走人。谁还能怎么着你?切。。。。”
朱丽“走人,我能去哪里?”她喃喃着。。
那人把手里的剑放在桌上,转头对她说“你看我,我就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赚的所有的银子,都弄回老家了,地买了,山林买了,庄子盖了。等明年过完年,我就能回家了,娶老婆生儿子,打猎喝酒交朋友。将来等我儿子十六岁,把产业交给他,自此天涯海角,我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说什么?明年过年你要怎么着?”朱丽眼睛立起来。
“过完年,我的合同期限就到了呀。我就完成任务了,可以走了!”他很得意。
“什么?你,连你也要离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敢走。。”
朱丽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一把薅着他的领子,脚底下站不稳,依在他身上,两眼对不准焦,喷着酒气质问“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你要敢走,我就杀了你。。”
“切!你杀得了我吗?站直了!啧,怎么回事你?你可是有夫之妇,让人看到你趴我身上,你就完了,知道不?!”
“完了就完了!反正我已经完了!你不许走,不许离开我。。。”
她搂上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胸膛,仰着脸,喷着热哄哄的酒气,身体轻轻扭动着,丰胸贴在他身上。
他是一个年青而健壮的男人,习惯克制。
她是一个娇艳而芬芳的女人,久旱缺雨。
这一下子,天雷勾地火。
那男人静了一下,然后一把抱住她,坚硬有力的胳膊,一下子就把她勒得喘不过气。
朱丽贴着石头一样坚硬的他,感受到了他的反应,那反应和自己的渴望融为一体。。。她已经晕了。
男人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定定的看着她,用手掐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我倒不介意给蜀王戴个绿帽子。但是,绿帽子这个东西,我的头上可不能有。你要是跟了我,从此就不再能有其它男人,刘千也不行,你要仔细想明白。”
朱丽心急如焚,媚眼如丝,吹气如兰“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声音沙哑说完,又哼出声儿来。。
他一把扯开她的腰带“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敢说话不算,我杀了你。”
朱丽最早在京城跟刘千幽会的时候,年纪还很小,不通情事,而刘千当时也很青涩。所以没什么趣儿。
后来到了四川,两个人都成熟了,但却总为其它琐事而烦扰,很难放开。
再往后,两人闹掰了,朱丽看着邪性,但还真没给蜀王戴过绿帽子,素了这么多年。她最能享受情事的年纪,却干旱连连,那些压在心底的渴望,面对这个强壮又强势,简单又信任的男人,她忘掉一切,投入整个身心,纵情享乐。。
————定南侯一家人回府,皇上也真不含糊,直接派人来封府了。
有专门的人,来侯爷的书房翻找东西。
好在于,这些人,也弄不清皇上的真实意图,不敢乱来。一切都安静而规矩的进行着。
就算这样,定南侯府也笼罩在紧张的气氛当中,大门紧闭,除了送菜的车进,垃圾出,所有人员都不出去。
京城人家议论纷纷,与定南侯府交好的人家,帮着四处打听消息。
————田瑛娘听到消息,很是害怕,问李天进怎么办?李天进神色也有些凝重“现在还不好说,我猜想,是不是赵宜去西北,与景王殿下有关?”他摸着短须琢磨着。
“啊?!那要是这样,赵宜的名声是不是就。。。”田瑛娘有些高兴。
“先不要管这么多,这些事,你不要与别人讲。哦,上次我说赵宜去西北的事,你去赵家,没说吧?”他想起来自己说过的醉话。
“没!没说。。妾身哪能说这些啊!”
“嗯,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先观望吧。你安心看,不要着急。”
————杨芷汀的父亲还是有些渠道的,又比较关注赵家,得着点信,回来就告诉了杨姑娘说“这么说,刘亦是跟赵家的大姑娘去了西北,找景王殿下?”她很聪明,隐约的猜到了。
杨二爷说“是有这种可能的。现在要看,是去西北干什么!不明白啊,一个姑娘家,要说是去寻景王殿下的,也没意义啊!?可要不是,皇上怒什么呢?”
杨姑娘说“父亲,景王殿下,这一回,是不是大获全胜回来?”
杨二爷说“目前的情况,应该不小的功劳。”
“那是不是,皇上一直没立储君。。。。”
“这个,就不是咱们能揣测的了,皇上自有定夺。。女儿。。。”
“爹,女儿没事。他的路,是他自己选的。我的路,是我自己选的。”
“好女儿,无论如何,你都有本事把日子过好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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