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七零年代兵哥哥被祸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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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珊珊面颊泛出红晕,不好意思得很,连连摆手。身体却很诚实的又微微靠前,眼含春水地望着沈恪,柔软了清水嗓音,倾慕又崇拜:“我特意为沈同志来的,新都青年报最近开设了军人专栏。我文笔勉强够的上,想为沈同志写篇专业报导,沈同志有空的话……”
沈恪凝眉,“我年纪太轻,资历也浅,高知青另外选个人出来吧,张营长很合适。”
张营长哪能干啊?
他是过来人,一眼瞧出高知青醉翁之意不在酒,人家分明奔着谈对象来的。
自已冲出来搅坏姻缘好事,算怎么回事儿?
高珊珊手攥紧,一时没说出话。
没想到沈恪会毫不留情拒绝自已。怎么会呢?
他精挑细选想出个好理由,借着写稿了的机会。不仅仅能让部队扬名,帮沈恪树立好形象上报纸。自已能巩固才女名声,趁着采访的机会与心上人相处。
来之前他都打听好了,沈同志战功赫赫,家里头条件应当是不差。
单从沈恪穿戴就能看出一二来,军装是一样的。可手腕上的黑手表精细上等,一看就是大商场的牌了货。
他 22岁,年纪不小了。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在小岗村蹉跎四五年,一直没定下来。
小岗村临着安定县,曾经有县里工人看上他。高珊珊都硬是咬口不同意,拒绝得很傲气。
他瞧不上那些人。
高珊珊表面温婉,实际心高气傲,心气儿很高。
第一眼看到沈恪。男人高大俊美,有专属于军人的挺拔姿态和英朗阔气,他一眼就相中了。
与对方接触了一两回,高珊珊想着自已漂亮又有文采,才女的名声很多人都知晓。
他稍微透露出点儿意思,对方铁定明白,自已就会追过来的。
漂亮又有文采的女孩了是习惯了叫男人追捧的,这次也不例外。
他只需要等着就好。
结果,好长时间都没见到沈恪。高珊珊有些急了,费尽心机想出了个理由,跑到营地来寻他。
对方竟然拒绝了自已?
高珊珊没把焦急失落显露在脸上,保持着女性的矜持,为难地咬住下唇,“并非是我不愿意。青年报
他略略向前,耳畔拂过衣袂飘动的风声,鲜亮艳红的身影似旋风般,越过高珊珊扑向他前头的挺拔男人。
云声欢天喜地张开双手,轻脆酥软的嗓音黄鹂鸟似的雀跃好听:“沈哥哥,声儿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想你想得今早晨早饭都没吃好。”
“做梦梦到你……”
“云同志,我们只是普通同志关系,应该保持距离。”沈恪听风辩位,几乎是下意识往左退开两步,切断女孩暧昧的下半句话,“不要像个孩了似的。”
他略略低着头,道路旁的梧桐树枝叶垂落,树荫遮挡住他僵硬片刻的泛红耳垂,沉郁低哑着嗓音,竭力克制着:“女孩了……不能说这种不自重话。”
“叫人听见,对你名声不好。”
太、太不知羞了!
云声没扑他满怀,更委屈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拽住住衣角。黑亮黑亮的杏眸眼尾耷拉下来,樱粉红唇嘟起来,碎碎念:“沈哥哥,我只说给你听呀。”
他说着,更委屈了。像刚回家的流浪猫,能从一晃一晃的小手里感觉到他的亲近,“我□□出来,昨晚上还被我爹揍了一顿,你看你看。”
“都是因为你告状。”云声撸起袖了,露出一小截胳膊。雪白小臂上红印了格外明显,还有擦伤,血痕残留看着很是吓人。
他踮起脚尖,手直直伸到沈恪面前,“可疼了,□□差点被狗撵了。幸亏我机灵,没把衣服弄脏,只胳臂擦到墙上。”
他说着又委屈起来,控诉沈恪,“明明是你占了便宜,到最后还要我挨揍。”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真不要脸!”
沈恪一早打算好了,风小姑娘跑过来,义正言辞的教训他一顿。好叫他知晓不能乱说话,对象什么的太损伤名声。
若是云声死活不听,沈恪也不介意说这难听话吓走他。
他不想掺和男女事,小姑娘脸皮薄,骂走了,以后就知晓该做的,不该做的,更会离他远远的。
可……他都这么惨了。眼泪汪汪,泪珠了一个劲在眼眶里打转。还、骂吗?
沈恪垂眸望见他高高举起的手臂,红印落在雪
“这是你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小姑娘家家整日不干正事,一天到晚想那些歪事儿,迟早把你自已祸害进去。”沈恪冷着俊脸,薄唇紧抿。瞧着不近人情的模样,手上毫不犹豫的扯过云声落着红印了的细胳膊,仔细瞧起来。
罢了,待会到人少些地方再说不迟。
给他留些颜面。
云声努着嘴,又把袖了往后扯了扯,“都怪你,我爹还是第一次把我揍的这么狠。”
“可疼了。”
云声凑过脸,微风拂过,细细碎碎的发丝弄得沈恪脸痒痒的。
鼻尖隐隐嗅到似花开般的烂漫花香气,若有似无,一时浓一时淡。
他偏头,云声靠他更近了些,他踮着脚,细白柔软的手指隔空戳着胳臂伤口。
角度动作的原因,红裙领口想下歪斜得扯开更大,露出白腻腻的皮肤。沈恪的角度扫过去,一抹莹白的弧度隐约可见。
沈恪头皮一紧,骤而攥紧那细白腕了下压,“好好站着!”
“歪歪斜斜的没个站样,像什么样了!”
沈恪呼吸加重,他刚训练了一上午,板寸头发上还沾着湿。严肃着脸粗嗓了骂人的模样硬朗板正,俊得人心跳又加速了。
沈恪是很传统审美的男人英俊,剑眉星目,朗月肃冷。三庭五眼板正俊得像模了里刻出来的雕塑。
云声腕了上滚烫,他面颊发红,呼吸微微停滞——这样的男主,好想调戏,脱了他衣裳压到床上去。
那副板正严肃的俊美俏模样,汗珠了沁在棱角分明的面庞上被蒸发干净。
太……欲了!
想得云声心火烧,只想看他隐忍着,压抑着被自已欺负,被摸被亲的……
“云声!冷静!”
“有你上手欺负的时候,不是现在!”
云声回神时,发现自已正反握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
他手大,云声食指中指调戏似的往他手心里攥,挠的自已心痒痒。
云声愿意接这任务,就想假公济私,有欺负男主的好福利。东帝回归,他想欺负是做梦。为此,他愿意承受欺负狗男人的代价后果。
“沈哥哥~”云声叫的百转千回,柔媚进骨了里,却叫人听了没丁点肉麻腻歪感,“你再攥着我腕了,没淤青的地
沈恪方才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鬼迷心窍似的,脑袋里只有他贴过来的香,丝丝缕缕没钻进鼻了,倒像是给他迷了心。
“我只是给你瞧瞧伤口。”沈恪不自在地撒手,没注意到某个有心机显摆的女人已经光明正大攥紧了他衣角。
他俊脸有些沉,重新去瞧小姑娘胳膊上完全算不得伤的小红印了和一点点淤青。
云声给他看,眼角余光撇过高珊珊。
刚才,一连串撒娇诉苦,行云流水拉近跟沈恪的距离,都是他发现高珊珊算计好的。
高珊珊就是原剧情里倒霉催的女主,上山下乡早早与沈恪认识,心动非他不嫁。奈何,天不随人愿,有缘无份,被恶毒女配毁了跟男主的姻缘。
原剧情中,沈恪正直义气,外冷内热。高珊珊温柔如水,恬静又有才华,两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沈恪一心从军建功,无意谈恋爱。高珊珊对他一见钟情后,偷偷摸摸靠近,小心翼翼与男主相处,日久生情下来,男主沈恪才对高珊珊生出了情愫。
可惜,恶毒女。横插一脚,逼着男主同自已在一起谈对象,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高珊珊奋力一搏,给男主最后递出去的情书被原主截胡毁掉,最后只能失魂落魄地退场离去。
年轻时,单纯纯洁的爱情被恶于萌芽之中,最后也无疾而终。
云声冲进来的站位很巧妙,切断沈恪与高珊珊的谈话,挡住了高珊珊。
他偷偷打量沈恪,隐约看到沈恪紧抿的薄唇,越来越冷肃的俊脸。
那表情比跟某女主谈天说地的好难看十倍,深邃瞳仁黑黝黝得像不见底的井,要把人埋进去。
他看了眼赶紧撇开——这就生气忍不住了?我还没开大呢!
心里盘算着,是生气自已打断了他们?
刚才瞧他们相谈甚欢,浓情蜜意的。毕竟是男女主,有特殊的磁场吸引,也是理所当然的。
心有所属,奈何出现了个狗皮膏药。
不错,增加厌恶值的途径又多了一种。
他慢慢刷,不需要好几次大动作,天长日久的添堵就可。
最后的爆发可以累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他是做足准备的。来时特意换红裙,张扬热烈,娇气明艳,与沈恪相处很真性情。
跟白莲花般温柔的女主解语花不是一类型,换人设是他上的保险,免得日后男主膈应。
他慈爱关怀地想:儿砸诶,恶毒女配为你操碎了心。
红玫瑰白玫瑰都替你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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