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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一浩和叶梦仍然在一个办公室上班,一浩在场的时候,叶梦一直安静,不和任何人说话,特别不和小童说,因为小童是男人。星期一早晨蔡一浩没有吃早餐,升旗完了就赶紧上第一节课。下课后蔡一浩到外面吃饭。之后觉得很困,想休息一会再去学校。到家刚躺下不到十分钟,一个电话打来,显示是射主任的。他接上,以为也许工作上的事,却听到叶梦的声音“蔡一浩吗?我叶梦。”他嗯了一声,叶梦继续说“刚才宋老师给我打电话说,满大路撒满了纸条传单,她都拾上了。你把我气死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到底管住管不住?我们的王朋说过你们的什么?说过你的什么?我一直在极力维护。你说怎么成了这么个结局?你给我解释一下怎么成了这么个结局?你在哪里?你避着不见。我给王朋打了电话,他说他报警哩。你在哪里?王朋来了我们找你来。反正我也没办法,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们报警去哩。”蔡一浩一言不发。叶梦气急败坏“你到底给她说了什么?”
蔡一浩冷冷地说“你以为我能给她说什么?”
叶梦听到蔡一浩并没有反水,开始变本加厉“那她为什么说我如何如何?反正我们报警哩!”
蔡一浩无奈而疲惫地说“那你看着办。”
蔡一浩听明白了,有人撒了满大路纸条传单攻击叶梦,叶梦怀疑是他的老婆徐燕干的,所以兴师动众问罪来了。
大约十分钟后,好像有人打门,啪啪啪的似乎带着气。接着王朋打电话“蔡老师,你们的门是二号楼的四单元吗?”
一浩很平静地说是。并且下床开了门。门外,站着叶梦两口子,叶梦气呼呼地进来。一浩邀进来,让座,倒水。叶梦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这么长时间了,还揪住不放。我和你现在办公室一句话都没有说着。还怎么做哩?”蔡一浩倒水,两个人也不喝,王朋满脸受到欺负的样子,坐下立了个姿势,语气十分不好。叶梦开始骂徐燕,说她年纪这么大了,还不如死掉起,活什么活着哩。蔡一浩倒了一杯水,慢慢喝,说“别激动,慢慢说。”
叶梦好像气急败坏“你连李仁都不如!”蔡一浩转眼盯了她一眼。李仁是当地镇上的干部,是出了大名声的。当年他婚内和同单位的一个姑娘私奔到新疆,过了几个月日子,弹尽粮绝,无奈自己的老婆,也就是本校的胡老师,只好带着钱去新疆领了回来。回来后,姑娘的娘家人来了二三十个,把李仁暴揍了一顿,鼻青脸肿。胡老师和李仁因此离了婚,但是仍然在一起生活。这个李仁狗性不改,三天两头继续在农村里到处勾搭那些留守妇女,时不时地就闹出一些绯闻来。他已经是知名度非常高的一个乡镇干部,也是被所有人所不耻的一个名人,名声实在不好!叶梦如此说话,蔡一浩望了她一眼,叶梦自知话说的不合适,就赶忙解释“李仁还能管住自己的老婆!就是嘛,蔡老师,我和你有事哩!你干脆离掉起,离了我和你过。王朋,我和你也离,离掉我把你的娃娃拉大就行。”叶梦有些揶揄地说这些话,其实说的实话,也许给王朋打预防针,也许安慰蔡一浩,反正自己留下后路,一浩也没有再跟问。
王朋气急败坏“蔡老师你说,这么长时间了,还揪住不放,叫我们一家人怎么办?反正我们报警去哩!蔡老师你说,你和我一块去,还是我一个人去?”
一浩看了王朋一眼“亏你想得出来!你的意思是你和我一起去控告我的老婆?”
叶梦问“你的老婆哪里走了?”
一浩无奈说“不知道。”
王朋打通了徐燕的手机“你在哪里?你满大路撒纸条是什么意思?”
电话那边徐燕说“什么纸条?谁撒的?什么意思?”
王朋说“你还假装不知道!”
对方开骂了“牙给你砸掉哩!”声音大,叶梦和一浩都清清楚楚听见了,俩人什么也没说。
王朋接招“嗯,我的牙就叫你砸哩!”蔡一浩一言不发。王朋接着问“你到底来不来?我们都在你们家里。”
对方恶狠狠地说“来了!”遂挂了。叶梦坐着,问一浩“你是不是想利用我把她往死里整呢?”蔡一浩没有接这句话,但是一浩明白她怀疑自己,认为一浩利用老婆来整她。他不想解释什么了,他觉得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叶梦如此绝情,而又和别人暧昧不清,他什么都不想说!
徐燕回来了,叶梦和王朋问纸条是不是她撒的,徐燕一脸懵逼,不知道说什么,就说“什么纸条?”王朋站起来提高了声音“你不要假装不知道,路上撒了那么多纸条,你说是不是你撒的?”
徐燕不屑一顾地说“我不知道什么纸条,我没有做过。”
王朋气势汹汹“你砸我的牙哩,现在砸来!”
叶梦顺势抱住王朋做挡架,一浩定定坐着不动,看见叶梦抱住王朋,感到恶心,也觉得她演戏成分太大有必要吗?王朋故作三扑两扑状,叶梦作阻拦状,一浩只是坐着看戏,任由他们演。王朋说“你但不承认,我就报警哩。”
徐燕不屑置辩“报起,报起!”
王朋于是拨通了110,说自己老婆被纸条攻击,两个人出了门,还在叨叨不停。徐燕骂王朋窝囊废!说你有本事把这个人的腿打折,指的是让王朋攻击蔡一浩。叶梦还想说什么,被一浩挡住了,一浩说“去吧,再不说了,警也报了,还说什么!”两个人下楼走了。
大约十几分钟,派出所给徐燕打电话“你是徐燕吗?麻烦你和你老公蔡老师到派出所来一下,我们了解个情况。”
一浩和徐燕到了派出所,一个警察带徐燕到隔壁房间接受询问。蔡一浩和叶梦夫妇在另一室,王朋一直叨叨不停“你说这么多纸条,还叫人活不活了!蔡老师,你看看,别人给我拍的照片。”王朋递过来手机,一浩看到纸条上写着“吕良三中女老师叶梦长期勾引别人的老公,破坏别人的家庭,不要脸。”纸条不大,王朋说满大路撒着。
蔡一浩陷入沉思按情理说应该是徐燕所为,如果查出来是她所为,警察就会调查纸条所说是不是事实。如果一浩和叶梦坚持没有私情,徐燕就会承担诽谤的责任。否则,那就得被迫承认纸条所说为事实,以此才能让徐燕脱了干系。否则她会因此定为诬陷而承受拘留罚款等责任。如果承认了,查清属实,那么这个案子就会移交给教育局或者纪委,他和叶梦就会起码受行政处分、调离原单位、降级使用,甚至调离教育系统,并且全县通报。都是臭名昭著的事情!
期间叶梦接了两个电话,听起来是吕良三中校长木校长打来的,叶梦说“我也想着对自己不好,对学校也不好。”后来又听到叶梦说“是蔡一浩的媳妇。”一浩忽的明白了,木校长问是谁撒的纸条,叶梦说是他的媳妇。一浩忽的有点生气了,心里想傻逼!你确定是她吗?你这不就等于告诉校长你和我有事吗?平时看你那么聪明,这时候怎么如此不聪明?你这是要绑架我吗?既然如此,你应该和我沟通啊!为什么一言不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回避我?你连基本的常识都没有!见过偷情的,可从来没有见过事发以后当事人各自逃避的!如果你和我沟通一致,徐燕她怎么抓住漏洞呢?如果事发后你和我沟通一致,何至于闹到如此尴尬的地步!
一浩这样想着,心里非常恨叶梦!都成了什么人了?
一浩说话了“王老师,我有个建议,你听也好,不听也好。我建议你去申请撤销调查。你说你是看见她撒了,还是你怀疑?”
王朋说“我是怀疑。”
一浩紧跟着问“你为什么要怀疑她?”
王朋自信满满“这还用问吗?前两天她还给我发短信骚扰。”
一浩步步紧逼“她为什么要给你发短信?张三、李四、王麻子这么多人,她为什么偏偏给你发?”
王朋一时语塞,无言以对。叶梦情急之下,转问一浩“你觉得为什么?”
一浩望了一下叶梦,继续说“王老师报警了,他应该把这些问题想清楚!”
一时之间王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好像说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你们本来就有事哩?”
又说“不是考虑娃娃们考学,我花十万元和你弄这个事情。”
一浩说“你如果这样做的话,就很好!我一直等着哩,你就是不来!”
一浩再没有接招,他觉得已经讲清楚了。说“这种事情是很丢人的,不应该到这里来对簿公堂,还嫌人丢得不大吗?撤不撤,你们看着办。”
叶梦听了这些话,心理冲击很大,她已经决定要撤了。
这时候一个年轻警察推开门,向一浩招手,示意过去。蔡一浩起身出去,进了隔壁警察询问徐燕的房子。徐燕靠着椅子背,闭着眼睛。一浩扶她起来,她却软软的起不来。一浩问她“你觉得行不行?感觉怎么样,起来我们医院里看看走。”
问话的那个警察看着一浩说“要不我喊救护车吧?”
一浩说“不用了,我开车来的。”
徐燕仍然软软的,起不来。一浩担心她脑溢血是否复发了。也就同意了。那个警察赶紧打了120。
这时候一浩出去到隔壁,打开门对着王朋说“徐燕人现在软软的不行了。王老师,你赶紧撤销去,不然你会后悔的!”此话一浩说得非常严厉。
十分钟后,救护车来了,一个大夫,一个护士。护士要求一浩随车一起去。于是大家帮着将徐燕抬进了救护车。
急诊科,开了ct检查头部,一浩最怕再出血。把人推进去,一浩出来到隔壁医生这里呆着。检查完后,一浩急切地问医生,有没有出血?医生暂时没有说什么,一浩惊出一身冷汗。半天他才说好着哩!也不需要开药了,让回家多休息。出了检查室,徐燕在轮椅上坐着,一浩出去坐公交车到派出所开自己的车。
天气特别热,一浩穿着外套,感到一身汗。太阳毒毒地照下来。车子晒了一个小时太阳,里面就像是蒸笼。打开玻璃窗透了透风,才开回去拉徐燕回家。
回家后,蔡一浩给王朋打电话,询问撤回调查的事了没有?王朋在电话里啰里啰嗦了半天,终于听明白是撤了。一浩不放心,下午专门到派出所又问了一下,询问了徐燕的那个警察说撤了,一浩才放心。那个警察对一浩说“蔡老师,你的女人你要抓紧时间看看病,我看精神上也有些问题。不抓紧的话,我看出问题呢。”
一浩回复“好的,我这两天就给看一看去,检查一下。”
那个警察又安顿“再一个,你们的这个事情要抓紧解决,不然真的有问题。”一浩点头不语。那个警察建议到司法所去调解一下解决。
天气很热,一浩告辞回家。
第二天下午,蔡一浩到司法所咨询,坐着一个年近六十的人,一浩简单说明了来意。对方觉得难为情,说“你们这里面涉及,不能公开说。”这时进来了一个四十左右的年轻人,姓刘,一浩以前见过,车祸的时候调解过一次。老者对年轻人说“刘所,你给登记一下,看下午有时间了给调解一下。”
一浩过去做了登记,刘所问“这个王朋是不是王太的儿子?”
一浩说“不知道,他的父亲前几天出车祸死了。”
刘所说“就是滴,他在初中当老师?”
一浩点头。
刘所接着说“这人又愚又拧。”说着,使劲摇头,表达了他对王朋的看法和评价。难怪他和叶梦格格不入呢,一浩心里想。
一浩登记了信息,请他们有时间了打电话约,如果对方不同意就算了。一浩告辞回家。结果一下午也没有打电话来,也许人家就没有联系,这种破事,司法所也懒得理你,也许对方不同意调节。一浩再不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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