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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无泪不敢托大“薛统领说笑了,当年薛统领随薛家家主来我无泪城走访,记忆犹新,恍若隔日。”
说完后,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不知薛统领此时出现在这”
薛礼哪里看不出许无泪的想法,毫不在意地道“放心,我并不是为连家堡而来。”
薛宝凤闻言闻言就欲出声,却被薛礼眼神止住“小姐,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连青璇在薛宝凤身后拉了其一把,考虑的立场与层次不同,注定了薛宝凤难以说服薛礼帮助连家堡。
许无泪闻言面色一松,他还真怕这薛礼对他出手,如若出手,自己根本不是几合之敌。
正在此时,只见令狐长青走了上来,面带忧色的对着连青璇问道“不知小女目前在哪里。”
许无泪闻言,也是转头看向连青璇。
连青璇如实回答,将苑中发生的事情如数说出。
一旁的连湍流闻言,暗骂那太保胆大包天。连忙对着令狐长青解释道“令狐兄,这事我全然不知,和我可没有关系!”
令狐长青面色恼怒,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连湍流心中暗骂这该死的太保,连青璇我留着有用,碰不得就算了,居然还敢口出狂言,去招惹令狐家的小姐!
看着连青璇,令狐长青不由得看向自家老祖许无泪。许无泪对其摇了摇头。密语道“目前局势还摸不准,只怕我无泪城被当成了走卒。先不要再与连家堡结恶,静观其变。”
两人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薛礼的眼睛。薛礼毫无顾忌地飞身来到许无泪的身旁。
许无泪立马安排了无泪城的高手将薛宝凤等人护住。其中便包括令狐长青。看得连湍流一时恨得牙痒痒。
此时的连青璇三人可谓是里三圈外三圈都围着了守卫她们的无泪城之人。外部的那群无泪城兵种完全是自发的。谁叫其中有一位仙女呢?
连湍流见此无奈,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正在交手的暗流二人。到时候再来收拾这薛宝凤等人。
薛礼立于许无泪身旁,看着交战的虚空。
“这连义山居然也踏入了逍遥境?不过比之另外一人倒是逊色不少,那人只是没有尽全力,要不然连义山坚持不了这么久。”
许无泪闻言问道“薛统领可看出他二人的武道修为?”
薛礼点了点头“连义山逍遥境一品,而另一人逍遥境三品的实力。”
“那不知薛统领目前境界如何?”
薛礼望了许无泪一眼,“只能说,对付他们二人无妨。”
许无泪瞳孔一缩,这样看来,如若薛礼想要帮连家堡,只怕无人能够阻拦。还是静观其变最为稳妥。
“你无泪城怎么想着参合进这档子事来?”
许无泪闻言无奈“薛统领当知道,我在无泪城只是外姓,虽然曾经为副城主,但是铁口直断只是她一人。”
“令狐无泪?没想到她还活着。”&nbp;薛礼有些意外。那个女人在他们这一辈可都是叱咤风云的存在。早年听闻其远渡方丈岛寻药,从此杳无音信,都以为她死在了岛上,没成想居然龟缩于无泪城中。
许无泪迟疑“她”
薛礼摆了摆手“有些隐秘不便出口就不必说了。我又没有逼你。”
许无泪点了点头,一切都是实力的差距,纵使两人年龄差距不会很大,但是依然要以前辈相称,以示敬意。
看着不断泛起褶皱、真元肆掠的虚空,薛礼突然道“快了,就要分出胜负了。”
果然过不了多久,只见连秀山不再隐藏实力,全力施为之下连义山只能被动防守,后被连秀山找着机会,跨越空间来到连义山身旁,一计截江指击去。
截江指第三指——截山河。
一击之力,连义山无法躲闪,只能硬抗。在自己身前形成一个真元屏障。但是瞬间被指玄击溃。
在崖畔的众人只见到一道流光坠落,砸向了远处的山峰上。一时间宛如天崩地裂,整座山峰震荡,无数滚石跌入悬崖之中。
连义山捂着左肩咳嗽声起,从山峰上的人形深坑中走了出来。左肩被洞穿,浑身衣衫撕裂。引得观望的连青璇一阵担心。
连义山眉头紧皱,他没想到连秀山的真实实力居然比自己要强这么多。并且在交手中,好像自身的真元玄气隐隐被其所克制。
连秀山看出连义山的疑惑“你是否疑惑于为何我能对你的真元玄气产生压制?还记得你修炼的血祭吗?”
连义山闻言摇头“那血祭我曾小心推演,绝没问题。”
连秀山一笑“那血祭当然没问题,如若有问题还如何能够欺骗于你修炼它。虽说那功法的运行与修炼没问题,但是功法本身却是有所缺陷。血祭,以纯阴血精为食,阴邪无比,最是怕阳刚正大之气。而我吸收了舍利佛元,与血祭相调和,行那阴阳中和之道。在自身的血气与真元玄气中早已经充斥了佛元的气息。因此你才会有被我压制的感觉。”
连义山没想到暗流在这里给自己摆了一道。“那古佛舍利的佛元,竟然是被你所盗。”
连秀山悠然一笑“这还得感谢你的儿子,若没有他二人,我也不会这般容易从你眼皮子下夺得舍利佛元”
闻言,连义山眼色复杂地看向了崖畔的连湍流。而此刻的连湍流正面色高兴的看着连义山落败的这一幕。
连秀山也没有多言,只见身形一闪,又是来到了连义山的身旁,一脚踢出,连义山顿时如炮弹般躬身飞射而出,还未等连义山砸进另一座山峰,连秀山又是来到了连义山的身后。数次这般施为,一时之间连义山如同沙包一样,在空中被踢来打去。嘴角鲜血涌出。
最终,连秀山于空中掐住连义山的脖子,朝着崖畔的平地扔去。
烟尘漫天,崖畔震动。只见连义山此刻侧躺于地,大口喘着粗气。
而另一边的左寒蝉见这边的战局已定,也是抽身退出,来到了连秀山的身旁。
只见连秀山飘然落下,立于平地,对着不远处的连湍流道“我答应过你,让你手刃你的父亲。此刻其已经强弩之末,有我照看,你放心下手便是。”
“你敢!”&nbp;只见连青璇急声叫道,就欲奔出。却被薛礼隔空一指定住,不能动弹。
连秀山与左寒蝉看着突兀出现的薛礼眼神一凝,本想下杀手的左寒蝉也不得不止住了脚步。
只见薛礼抱手于胸。说道“我只保这三个丫头的性命,你们可不要让我为难啊~”
连秀山眉头一皱薛家?
后对着薛礼点了点头,便是催促连湍流。
“连秀山!你怎会变得如此心狠手辣,让亲子手刃父亲这等事都干得出来?我们可都是一同长大的兄弟啊!”&nbp;这边无法脱身的连青山对着连秀山大声叫骂道。
常年沉浸在血祭与杀伐的连秀山哪里听得进去“这是湍流自己提出的要求,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既然你们不愿臣服,那就只能全部灭杀。”
连青山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连湍流,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是连湍流自身所求。
连湍流缓步来到连义山的面前。
连义山此时面无表情,极其冷静地看着连湍流“孽子。”
连湍流顿时哈哈大笑“没错,我是孽子,你口中的这个孽子马上就会毁了连家堡,在哪之前更会先杀了你!你知道我为了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吗?”
一旁的薛礼等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这慕。唯有连青璇与薛宝凤目中担忧。
连义山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连湍流穆然说道“你是否都知晓了?”
连湍流闻言眼神恨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初能够毫不留情的杀掉母亲,今日,我也能够毫不留情的处决你!”
一时之间全场哗然!昔日的连家堡女主人竟然是被其夫君所杀!
连青山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不敢置信听到的是真的。
“你母亲当年疑似勾结外人,欲要坏我连家堡基业,我不得不杀她。”
“好一个‘疑似’二字;好一个‘欲’字。仅妄加断言,就能杀害了一个陪你历经风雨,一同成长的枕边人。连义山,你当真是铁石心肠啊!呵呵呵。”&nbp;只见连秀山嗤笑道。
连一山眼神一颤,对于她,他心中有愧,但是无悔。看着连湍流“湍流,你当记得,身为连家人,就要以连家堡的利益为重。我当时别无选择。而你,现在回头还不晚,不然我也保你不得。”
连湍流仿若听到了笑话一般“弑母之仇,不共戴天!何况今日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如何饶我保我?”
连义山见连湍流没有悔意,眼神一闭,似是下定了决心。只见一股玄妙之气环绕在连义山的身周,将连义山托举了起来。引得连秀山等人戒备后退。
此时的连义山再无顾忌,燃烧精血,全力施为。手破空一招,只见本悬浮在血池上方吞噬与储藏纯阴血精之气的四根饕餮繁文石柱。无视空间距离,在连义山心神的牵引下,破空来到了连义山的四周浮立。
还好此地距离祖地洞窟的距离不是很远,如此距离的破空取物,已经是连义山的极限,不管是修为,还是武道意志与心神也好。
只见四根饕餮石柱血气迸发,形成一个球罩,将连义山护于其内。后又从饕餮的巨口中吐出精纯血精反哺连义山,使其以肉眼可控的速度在恢复着伤势与实力。
连秀山自然不能干看着,只是好几次奋力出手,竟然拿这血气之罩毫无办法。
眼看着连义山逐步恢复,且气息愈加强盛。不管是连秀山还是左寒蝉,脸色都异常难看。而一旁的薛礼与许无泪则是眼色惊异。
感受着伤势的恢复,借助饕餮石柱这件异宝,连义山准备给予对方致命一击,将敌人全部消灭殆尽。
饕餮石柱不断吞吐,将着几日存储的血精不断供养着连义山,在血精消耗殆尽后,只见饕餮石柱上传来一声龙吟。天地间的阴阳二气开始往石柱聚集。
连秀山看着气势节节攀升,依然超过自己的连义山。再感受着饕餮石柱吞吐阴阳二气强行灌注其身。不由脸色一变“连义山你疯了!强行施展你也会油尽灯枯的!”
连义山没有停下,感受着来自全身内外无比的痛楚,其不由嘶吼道“纵使油尽灯枯,也要你们与我一同去那森罗地府走一遭。”
感受着连义山此刻暴涨的修为,几乎快要达到了逍遥境九品的程度;再看着连秀山惊恐的表情。左寒蝉内心以悸你连义山的底气就是这个吗?他实在没想到饕餮石柱这件异宝居然恐怖到这种程度。硬生生将逍遥境界的上人提升了八品的修为实力,虽然对于道的感悟没有提高,但是就其修为的破坏力而言,在场无人能够阻挡。这与那日连祁山所用血元功提升的实力简直是天壤之别。要知道连祁山当时只是崖境的凡人而已,不成上人,终为蝼蚁!上人之间一品只差往往就能决定两者的胜负,越是高深的境界,其一品的差距越大!
连秀山等人直欲转身逃离,可是连义山却不给他们机会。
只见连义山阴阳二气环绕,体表血精火焰燃烧。
周遭形成了数颗极其细小闪耀的血精结晶,结晶内外同样阴阳二气环绕游走,如同天地初开,无数血色星辰于蒙昧中诞生。
伸出一指,无数的血色星辰带着赤芒向着连义山指尖汇聚。
这般不顾性命的吞噬阴阳二气,只为施展出不达窥天境,便无法施展出的哪一连家绝招。因为只有修为到了窥天境,才能参悟天地大道,凭借自身引导阴阳二气。
截江指第八指——截天地阴阳!
一瞬间赤芒、白芒、黑芒三色闪烁出无边光亮,所指之处,整片空间仿若被定格。一时一片漆黑,一时又一片白亮,一时又是血色当空。端的是恐怖无边。
其光色都是无比刺眼,使人无法睁眼直视。
一切都是无声,在这片刺眼中,眼中空无一物,无法看清任何东西。山峰、人体、树木、气流,你所能看知道的一切,在这片空间中都在湮灭,化为劫灰。
等光芒过去,只见连义山对面的山脉形成了一道巨峡,仿若本就是如此一般,一点也不突兀。而除了少许无泪城的精锐外,连家堡的叛兵包括连湍流与大部分的无泪城士卒都已经灰飞烟灭。
而此刻的连义山,全身如同漏斗般,阴阳二气与血精之气不断泄出,伴随着的还有多条喷射而出的血线。一时脱力,全身痉挛的从空中摔落下来。身体不断颤抖。
而对面一旁的薛礼与许无泪二人此刻也是感受到一股脱力感,满头大汗,口中粗气难止。尽管连义山的主要目标不是他们,但是也逼得两人不得不拼尽全力护住薛宝凤与令狐长青等人。
两人都面色惊骇,心想连秀山与左寒蝉只怕在劫难逃。尽皆抬头望去,一时面色一颤,如鲠在喉。
只见天地间此刻于空中挺立着一道身影,面容苍老,不知其年岁。全身黑袍,只有一双无比骇人凌厉的眼睛可以看见。身上无声无息,但却宛若洪荒猛兽般给予薛礼两人无边的寒冷。
而此刻的连秀山与左寒蝉居于其后,竟然毫发无损!
“啧啧啧!不愧是被兵奕阁列为秘藏级别的功法。若你是破入窥天境,再感悟道则,怕是我也不能够完好无损的挡下来。”&nbp;黑袍老者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地抽搐的连义山赞叹道。
而身后的连秀山与左寒蝉见着老者后,宛如老鼠见着了猫般,与空中径直下跪道“属下拜见杀祖!”
一时间,薛礼许无泪与连青山的瞳孔都骤然扩大!
杀祖,暗流中实际的掌权人。暗流中硕果仅存的杀祖有几尊不得而知。但是每一尊杀祖都是强横无比,令得天下胆寒。只因,在暗流中想要成为杀祖,要么,灭一国;要么弑一尊窥天境的强者才行。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九死一生的试炼。
连义山此时倒于血泊之中,颤抖着斜眼看着完好无损的连秀山二人,脸上怆然与无力。
“哟呵!这里挺热闹的啊!”
正当全场都迫于暗流杀祖的威势时,只见一道慢悠悠的流光临近。一个不修边幅、赤胳膊赤手的中年男子来到了这方上空。全然没有感觉到这里气氛紧张与凝重的觉悟。
来者正是已经逝去的连百川的酒友‘陈不臣’。亦是‘百晓生’中的二师兄、桃源中的二夫子。
为了找这连家堡的位置可是让陈不臣打听了好一段时间,期间,只要他提到连家堡三个字,那些百姓们就唯恐避之不及般弃自己而去。搞得陈不臣那是一个郁闷。最终在一个满身是伤,重伤垂死之人的身上才知道了这连家堡的方位。只是没想到这一来就遇到了这般有趣的场景。
卸下腰间的酒葫芦,灌了几口酒,确定没了后。顿觉索然无味。也不管自己身旁不远处的暗流杀祖三人。对着在场众人大声呼喊道“哪个谁?你们之中谁叫连湍流,赶紧给我站出来。等我结果你后,我好再去沧州府打酒!”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哪里来的奇葩?看不懂如今的时局吗?
只见连青山从七名暗流杀手中脱离了出来,对着陈不臣道“虽不知小友与湍流有何仇怨,但是连湍流已经逝去。”
说道这里,只见躺着的连义山眼神一暗。亲手结果了自己的爱妻,如今又亲手结果了自己的儿子。这般滋味,只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陈不臣闻言面色一愣?死了?这可怎么办,我这总不能空手而归吧?这大话可都是在百川的坟前说过了。
“那可还有陈湍流的同党在场?”
连青山闻言面色也是一怔好小子,这是硬要往枪口撞啊?
还未等连青山说话,这方的被解了穴道的连青璇便是迫不及待道“喏!你隔空不远处的三人便是!”
连青璇的想法很简单,拿这来历不明的人当刀使,能拖几时是几时。其能够冯虚御风,想来也是为高手。
陈不臣听了这话,皱眉看着暗流杀祖三人。
连秀山欲上前将这来历不明之人击杀,只见却被杀祖拦了下来“你,远不是他的对手。”
而这边的陈不臣见连秀山欲动手也是看了其一眼。只一眼,连秀山便感觉自己仿若立于万丈高山山脚,抬头仰望,难忘山峰尽头,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只见杀祖看向陈不臣缓声说道“小友这般年纪,便是到达如此境界,实在是令老夫汗颜啊。”
陈不臣看着面前的黑袍老者,只感觉自己仿若被阴险毒蛇盯上。浑身汗毛肃立。
“你们与那连湍流有关系?”
“有,也没有。”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那小友觉得有,还是没有呢?”
连湍流紧锁眉头,一时之间不好进退。
“方才那连家人也说了,连湍流已死,小友又何必执着于旁人?还望小友好生考虑。”
连湍流心中暗思,他自然知道这老祖的身份,从那令人厌作的气息上来看,只有暗流这群行走于黑夜与尸体中的人才会带有。并且这老祖显然是一名窥天境的杀祖,自己与其交锋,大概会两败俱伤,不划算,不划算。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平日除了好一口酒外,也好热闹。我在这里驻足观望,应该不会碍你们的事吧?”
老者眼神一凝,沉默片刻,竟是笑道“那是自然,小友自便。”
陈不臣洒脱一笑,飞至不远处的一座巨石上。好巧不巧,正是钟鸣等人的藏身之地。
左寒蝉见此,欲上前演说,却被杀祖拦下“先将连家堡拿下再说。”
而此刻的连义山却是脸色平静。
连秀山看着丝毫不显慌乱的连义山,心中疑惑。以他对连家堡的了解,连家堡的精锐尽在这里。其不可能还这么镇静才是。
等等!似乎是少了一人。义山二房的儿子连不拒,也就是薛宝凤名义上的夫婿并不在现场。
连义山看着连秀山虚弱一笑“看来你是发现了。”
连秀山眉头一皱“你以为凭借连不拒哪个废物,能翻了天不成?”
“凭我那个废物儿子当然翻不了,但是如果是哪位前辈,定然是能翻手便将你等镇杀!就算是你们这位杀祖阻拦,也不行!”
连秀山像是想起了什么,后退惊呼道“你难道将她解放了出来?”
世人皆知连家祖地有一件霓裳羽衣,却不知其从何来,都以为是连家堡祖上所传,实则不是很确切。
连家堡最初的先祖据记载,在数百年前乃是一位初入窥天境的强者,其因为这片山脉道则气息浓厚,便是在此处安置建立了连家堡。在建立之初,偶然发现了一处地脉汇集之地。其中道则还要超出外界好几倍。
随着先祖的深入,发现在地脉精萃汇集的地乳湖泊中,飘着一支被道则包裹住的青竹小船,小船中卧睡着一位陷入沉眠的倾城女子,圣洁不可侵犯。而霓裳羽衣正放置于一旁的石阶上,艳丽无比,道气盎然。从此先祖便将那地方作为了连家堡的祖地。并规定,每任堡主都需要去祖地朝圣。
而随着上一任堡主将那一物从大齐皇陵带回进入祖地后。那睡于竹船中的女子竟是与那一物什产生了共鸣,那物什飞入小船中,竟是使得船中的女子苏醒了片刻。这时连家堡只有堡主才能知道的事情。之所以连秀山能够知晓,全是这十多年来刻意打听的结果,才会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随后,自连百战开始,便一直在按照那船中女子苏醒时的指示在搜罗天地奇珍,&nbp;想要将那船中女子从沉眠中解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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