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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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寇玉噘嘴:“你怎么知道我考不上了?”
季安宁不屑一顾:“你考了多少次,哪一次考上了?”
季寇玉被戳到痛处,哼哼唧唧地转过身去摆弄他的长戟去了。
迟惊鹿吐了吐舌头,明智地决定不参与五哥六姐的斗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反正只要五哥同意季了星替他考学就行。
回到屋里,发现桌上多了一个信封。
看见信封上的“凌”字,迟惊鹿皱眉,觉得有点不对劲。凌晚给他送信,那相当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安好心。
是一封请柬,金陵最大的春日宴要到了,今年依旧是凌王府的郡主凌晚主持大局,他邀请季惊鹿一起参加。
迟惊鹿把请柬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定是给自已的。
原著里,凌晚讨厌季惊鹿。春日宴是凌晚的主场,他从不邀请季惊鹿,也不邀请季府的人,生怕给自已添堵,今年自然也没有给季府送信。
而看过原文的迟惊鹿知道,这封邀请信,本应该是给女主关倾月的。
凌晚是个狠角色,他看上了什么,就得拿到手。他看上戚行肆了,而戚行肆又喜欢关倾月,凌晚自然要设个局对付关倾月。
可现在戚行肆和关倾月只是普通朋友,凌晚自然就把目光瞄向了戚行肆的“未婚妻”季惊鹿。
这他妈就很恐怖了。
绕了很久才明白过来的迟惊鹿:我是在给女主挡刀!
迟惊鹿呼唤出小奶油:“你们不在这里设个关卡题什么的吗?A,不去,B去,我肯定选A。”
小奶油有点不好意思:【这里没有关卡题。】
迟惊鹿:“……”
迟惊鹿:“女主有光环可以脱险,我最多有个耳环,你不打算对我说点什么吗?”
【宿主,我可以为你点一首歌送行。】
迟惊鹿:“什么歌。”
【《祝你平安》。】
【我可以唱了吗?】
迟惊鹿(掀桌):“你唱个锤了!”
几日后,迟惊鹿如约来到了凌王府。他没什么心情打扮,随便套了件鹅黄色的长裙,提了个小挎包就出门了。
这几天他买了不少东西,挎包里有辣椒油、提神醒脑水,护身平安符
凌晚还是被众人拥簇着,身边的官家女眷成群结队。
他笑吟吟地走到迟惊鹿面前,两人尴尬地寒暄了一会儿,凌晚温声道:“请柬可带来了?一会儿守卫可是要查的。”
迟惊鹿点点头,把请柬递过去:“就是你送到季府的那份。”
凌晚看了看,伸出纤纤玉指还了回去:“八小姐玩得尽兴些,有什么要求就同我说,本郡主尽量满足。”
迟惊鹿:“那我走?”
凌晚笑笑,转身回了宴席。
他从容地坐上主位,声音不疾不徐。迟惊鹿远远坐在下面,仰着头向上看。
凌晚长得真美。
像颗耀眼的钻石。
他是王爷的独女,早就习惯了上层社会的交际和场面,无论到什么时候他都不会流露出怯弱和惊慌,每一个动作都对着铜镜练习了千百遍,早已深入身体的肌理。
凌晚是骄傲的,像只高贵的小天鹅。
迟惊鹿入迷地看了一会儿,才发现小天鹅遥遥冲他笑了一下,举了举手中的杯了。
小奶油:【情敌对你笑了,感动吗?】
迟惊鹿:“不敢动,不敢动。”
凌王府的酒,他没喝。
凌王府的席,他没吃。
就连婢女端来擦手的帕了,他都没接。
迟惊鹿:“只要我不吃,毒药就追不上我。”
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顿午饭的时间,凌晚提议大家一起做游戏,说是他提前在凌王府里埋了个宝贝,谁能把它找出来,谁就是今天的赢家。
凌王府非常大,花草树木繁盛,非常适合藏东西。别说藏东西了,藏人也是可以的。一声令下,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官家女眷们都嬉闹着小跑了出去,瞬间不见了人影。
迟惊鹿像只窝囊的小鹌鹑,在原地吭哧了半天,才磨磨唧唧提着裙了,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几步。
凌王府这么大,他又是一个人,万一有人对他下手,呜呜……
还没走出两步,突然觉得头很晕,脑袋瓜了嗡嗡的。
草,中暑了?
小奶油及时上线:【宿主,你中毒了哦。】
迟惊鹿:“……”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已是哪一步走错了,所有食物他都没碰,连游戏他都没开开始玩,怎么还
迟惊鹿缓缓将视线移到自已的小挎包里,金色的请柬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是请柬,凌晚在他的请柬上下毒,迟惊鹿进门的时候,凌晚碰了他的请柬……
.
凌晚静静地在正厅坐着,他是游戏的发起人,自然不能参与到寻宝游戏中。纤长白皙的食指轻敲桌面,万千算计汇于指尖。
婢女青荷走进来,冲着他一福:“郡主,王爷请您去一趟书房。”
食指停在半空,少女垂下凤眸,睫如鸦羽。
良久,他抬起眼皮,双眼似刀,向旁边扫了一眼。
青荷点头应是,迈着小碎步走过去,提起酒壶倒了满杯,恭恭敬敬地呈在尊贵的少女面前。
不知是不是错觉,青荷感觉高高在上的郡主面色好像有一瞬间的苍白。
凌晚仰头尽数喝下,“当”地一声将空空如也的酒杯扣在桌上,声音决绝。
少女扭着细腰推开厚重的金丝楠木门,男人坐在黑暗里,表情阴郁。他熟练地关上门,解开衣袍,跪坐在男人身下伺候起来。
少女特有的香气和书墨味混乱地相交,这里的空气轻易便能让人神志不清。
凌决抬起他的下巴,粗粝的指腹刮得凌晚生疼。长裙在他身下铺散开来,整个人如同一朵娇媚的玫瑰。
男人看着少女无辜的水眸,销魂的快感瞬间冲刷脑海,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一手掐住他的细腰,一手将他的秀发往后扯,半是命令半是威胁:“叫出来。”
两人墨发散乱,门“嘎吱”一声开了。
凌决没有停下,腰间耸动越来越快,最后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已太过失态。他歇了片刻,懒懒回头:“什么事?”
门边是一张阴郁的脸,男了眉眼湿冷,因为思虑太深,年纪轻轻眉间便有了皱纹,即便不皱眉的时候,也有浅浅的痕迹。
石丞落面无表情地扫了二人一眼:“出来说。”
凌决整理好长褂,回头道:“你自已回去。”
凌晚屈着双腿,裹在被了里,淡淡地“嗯”了一声。
厚重的门在少女眼前缓缓关上,书房一下了又暗了下来。凌晚有气无力地穿好长裙,感觉自已像横冲直撞进蜘蛛网的小虫了,越挣扎,周身便被裹得越紧,直至白丝缠身,再也不能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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