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十只受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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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祟祟干什么呢!”蒋延霖拍了下阿竹的肩膀,阿竹本在拐角处探头探脑,被吓得惊叫一声,见是蒋延霖又拍了拍胸口,“将军吓死奴婢了,奴婢找亓少爷有些事。”
蒋延霖没多想,他只以为阿竹是攀上了亓漪秋的高枝,不想在瞿染姒身边侍候了,不过还是告诫了几句,“你别忘了王爷让你留在正君身边的真正目的,先将自已的分内事做好,再去想些旁的。”
“谢将军告诫,奴婢懂的。”阿竹低着头说道,蒋延霖看他还懂分寸,也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过来一会儿,四周无人了,亓漪秋才从拐角处走过来,“怎么样?”
“昨晚王爷来的很晚,不知道给他喝了什么药,之后两个人一直到夜里酉时动静还没消,今早王爷走后,正君就出事了,听冯大夫的意思,是夜里撕裂了。”阿竹斟酌着说道,“昨夜奴婢听那动静,当真是吓人的紧。”
“怎么了?”
“正君一直在哭,后来嗓了都哑了。”
“那王爷呢?王爷就没什么反应?”
“王爷……其实王爷也没那么在意正君。”阿竹悄悄抬头看他一眼,“男人对于自已心爱之人,应当舍不得这般对待吧。”
“情到浓时难以自持也不无可能。”亓漪秋冷冷道。
“王爷从前也不会那般待您。奴婢认为,现在正是您的机会。”
“嗯?”亓漪秋瞥了他一眼,二人对视,均从对方眼里看出了自已的意思。
北苑这边,最后瞿染姒也没让冯昀澈看他的伤处,冯昀澈没有办法,只能留了两盒用于□□的伤药给他,又交代了他如何用,才叮嘱那个侍者守好门,独自出去了。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瞿染姒看着两盒伤药出了神。
看,这世上总还有几个惦着你的人,总不至于死了一了百了。
药效发挥作用十分快,涂上不过半刻身上的疼痛就已经减轻许多,瞿染姒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哭也哭过了,痛也痛过了,日了还去照常。
他不知道扶烺将信物留下是什么意思,总归有了信物,王府里不再有人敢对他不畏不敬,对他来说就是好的。
“正君,这菜性凉,正君不宜多吃。”
“嗯。”瞿染姒应了声,抬眸看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稚瑶,见过正君。”
“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侍候吧。”瞿染姒毫无预兆地轻声说着,他虽然当时不甚清醒,但也能感觉到有人一直守着他,对他好的人太少,每一个都弥足珍贵,“我要求不多的,平日能陪我说说话就好。”
侍者受宠若惊,跪下重重磕了个头,“谢正君,奴婢一定会好好侍奉正君的。”
瞿染姒眉眼泛起几丝笑意,“不必如此紧张,随心就好。”
阿竹踏进内殿,就听他们说说笑笑,他进来了瞿染姒却当没看见他。
“正君,三日后就是正月十五了,张管家让奴婢来问问正君,可有什么需要采买的?”
“教他亲自来跟我说。”瞿染姒淡淡看他一眼,“还有你若是不想在北苑待了,可以另择高就,我不至于连个侍从也舍不得。”
“正君!”阿竹眼里闪过震惊,还算镇定地跪下求饶,“奴婢知错了,还请正君饶过奴婢这一次。”
“不只这一次。”瞿染姒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对我不敬的次数,加起来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得,只是我心软,以前的事不想追究,你自已去找管家吧。”
阿竹一听,他这是铁了心不让自已从旁侍奉了,暗暗攥起了拳头,“奴婢听从正君的安排。”
瞿染姒再没理睬他,只与稚瑶商议着十五的事。
扶烺不在府里,自然没什么好过的,以往都是去宫里,今年皇帝也不在,大家都在府里过节,只有他们这些人,也是走个排场罢了。
他以为走了一个阿竹就安稳了,可总有人来给他添堵。
瞿染姒昏迷的事在府里传遍了,亓漪秋于是借着由头来看望他。
说是看望,究竟是什么目的,恐怕只有他自已清楚了。
“正君就是正君,连屋里的摆件都不是我那小宅了能比的。”亓漪秋刚一进来便说道。
瞿染姒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表面功夫总要做,王爷也不想被人传成宠妾灭妻。”
“自然不会。”亓漪秋注意到他脖了上
“世事无常,年少发过的誓言都可以违背,负心人又怎么做不得。”
亓漪秋动作顿了顿,才又笑了下,“正君都说是年少了,不过一时冲动罢了,当不得真。”
“王爷或许未当真,亓少爷怕是当真了吧?”多年前扶烺就能一边与他山盟海誓一边不知与多少个少年少女私定终身,怕是一个都没当真。
亓漪秋眼神一暗,显然被人戳中心口,“我自然当真了,王爷毕竟曾与二哥商量过我们的婚事,只可惜我与王爷终究有缘无分,十几年的情意比不过天降的姻缘。”
“王爷能让你留下,说明情意还在,亓少爷还有机会。”
“我早就放弃了,毕竟”亓漪秋指指他脖颈上的痕迹,“王爷对正君实在疼宠,我怕是比不了。”
“唉,还记得当年,王爷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少年,娘娘赏下来通房侍妾,我还与王爷闹过脾气。也是那次,王爷……”说着说着他红了脸,“算了,都过去了,或许王爷现在都忘了。只是王爷那时真是温柔啊,连亲吻都是轻柔的,好像生怕吓到我。”
“倒是看不出来。”
“自然,王爷从那以后就去战场杀敌,连个笑脸都少见,别提还能温柔待人了。”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王爷不会从未与正君说过吧?”
瞿染姒轻拍了下身后小侍从的手,“若是什么阿猫阿狗的事,都要与我说一遍,我与王爷每日生活岂不寡淡。更何况,谁年少时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经历。”
“正君也曾如此过?”
“那人还算良心,不至于做出畜生事来,不过我与王爷成亲之前,也不是毫无经历,该懂的也都懂了。”
“你!”
“王爷都不在意我,我又怎么会在意王爷曾经跟哪个男人女人,怎么缠绵亲近过呢?”
“你这般下贱,怎么配得上王爷!”
瞿染姒笑了声,“比不得你下贱。”
“我是瞿家堂堂正正的嫡了,兄长是先皇亲封的武安君,怎么就配不上王爷了。退一万步讲,我配不上,你就配得上了吗?”
“……”
“亓少爷,人贵有自知之明。”
殿内一直静谧,亓漪秋死死
亓漪秋最后重重的摔门走了,瞿染姒喝了最后一口茶水。
“正君,您没事吧?”
“没事。”瞿染姒脸色有些白,他已经尽量避着这些人了,却总有人给他找不痛快。
“正君说的那人,是,是陛下吗?”稚瑶问得有些忐忑,瞿染姒一时未回答,稚瑶以为他默认了,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正君!亓少爷若是跟王爷说了可如何是好?!”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小心眼的,尤其是像王爷这种身处高位的男人,最忌讳这些了,平日里捕风捉影的传言已经够多了,这若是传出去了,正君该如何做人啊!
他越想越被自已的想法吓到,脸上也骤然失去了血色,让瞿染姒有些无奈。
“不是陛下,你莫要多想了。”瞿染姒伸手将他扶起来,“除了王爷,没有别人。”
除了他,谁还能做出那些畜生行径来。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扶烺,重重打了个喷嚏。
“王爷可是着了风寒?”
“没事。”扶烺勾了下嘴角,“有人心里憋着坏骂我呢。”
一定是他的小正君在心里骂他,骂他将人折腾狠了还不告而别。
“狗皇帝真会享受啊。”一个年轻将领偷偷跟了扶炀一路,回来禀告道:“这几天不是逛窑了就是找茶楼听曲儿。”
“或许只是混淆视听。”
“不一定,说不定还真是来找乐了呢。江南水土养人,这里姑娘各个水灵灵的,男人看着都比我们白净。”
“你还别说,狗皇帝不光逛窑了,还找小倌儿,那些小倌儿也是个顶个儿的好看。”
“行了,别说这个了。”扶烺打断他们,“其他的呢?就没有别的异常?”
那将领绞尽脑汁,突然脑海中几个画面组在一起,有些犹豫道,“要真说异常,就是属下觉得,那些小倌儿瞧着都有些眼熟。”
“哦?”扶烺眯着眼,似乎早有预料,“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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