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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澧兰走了,井甘便独自回家去,马车行在路上突然闻道一阵勾人的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叫起来。

该是用午膳的时辰了。

这味道可真勾人。

井甘掀开车帘往外瞧了一眼,那香气就是从路边的酒楼里飘出来的。

午饭时间,酒楼此时宾客如云,进进出出全是人,生意极好。

井甘叫停马车,由径儿扶着下车,直接走向那酒楼。

门后迎来送往的伙计瞧见她,机敏的眼睛在她身上打个转,心里当即就有了数,十二万分热情地迎上来招呼。

“这位小姐里边请,您是一个人还是与朋友有约,楼上包厢刚巧空出一个,您运气可真好。”

井甘提着裙摆大步往里进,瞧都没瞧那伙计一眼。

“你是不会数数还是眼瞎,我旁边这不是人?”

井甘指的是径儿。

伙计表情僵了一下,立马又恢复成谄笑模样,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看小的这嘴,老是嘴瓢,小姐可别生气。您想吃什么,小的立马让后厨大师傅做。”

井甘走进酒楼环顾了一圈,大堂里的位置坐了大半,好几个伙计在各个桌子间忙碌地穿梭。

井甘直接走向靠窗的一处座位,正想坐下,一个带着些不确定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这位小姐……可是姓井?”

井甘循声看去,空桌旁边的桌子上坐着一个漂亮的小姐,柳眉细眼,唇角弯弯,一看便知是出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她身旁侍立着一个丫鬟,桌上摆了两碟蝴蝶酥和绿豆糕,以及一壶清茶。

都没怎么动,显然也是刚坐下不久。

井甘挑了下眉,“你是……”

那姑娘见自己没认错人,眼中闪过惊喜,忙站起身,朝着井甘盈盈一拜。

“驸马府长女王琼华,见过井大学士。”

王琼华见她还是静静地看着自己打量,像是根本没想起她是谁,这才又补充了一句。

“家兄是大长公主之子王澧兰。”

听她报上闺名,井甘就已经认出她了,方才发愣只是想自己该以什么态度面对驸马府的人。

驸马府按理说才是王澧兰真正的家,王家的人也是他至亲家人。

不过王澧兰和王家关系疏远,自幼在大长公主膝下长大,所以与王家只是泛泛之交。

她与王澧兰相熟,自然要以王澧兰想法为重,王澧兰疏远的人她自然也……

等等,她想这些做什么。

这是王澧兰的私事,他与谁亲近与谁疏远和她有什么关系。

真是见鬼了——

“王小姐,有礼了。你也来这吃饭。”

井甘自若地在看中的空桌前坐下,王琼华却是朝她的桌子走了过来,态度亲近地道,“我与朋友相约,在这等她,没想到会遇到井大学士,好巧啊。”

王琼华眉眼温柔大方,是个标准的端庄淑女,给人的感觉亲和有礼,并不讨人厌。

井甘也没法对这样一张笑脸表现冷淡,她抬了下手。

“若不嫌弃,一起坐吧。”

王琼华求之不得,她对井甘早有耳闻,井甘的精彩事迹也是听了许多次,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不愧是大哥喜欢的姑娘,的确是够漂亮,够优秀。

“那多谢了。”

王琼华也没客气,直接在井甘对面坐了下来,贴身丫鬟将隔壁桌上的点心、茶水也端了过来。

井甘和王琼华不熟,自也没什么话可说,王琼华则是有一肚子好奇想问她,但保持着身为千金小姐的从容矜持,还是按捺了下来。

初次相见,还是别追问太多,让人感觉不自在。

来日方长。

所以最后她斟酌一番,只是问道,“井大学士怎么独自在外面吃饭,大哥没有陪你一起吗?”

话一问出来,王琼华就恨不得咬自己舌头一下,目的太明显了。

井甘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他方去五城兵马司了。”

王琼华恍然大悟般开心地笑起来,“之前是听嫡母说起皇上给大哥在五城兵马司安排了一份差事。大哥这些年勤学武艺,连禁军统领都对他甘拜下风,将来必能有大作为。进五城兵马司也主要是为了磨练一下,日后还会委以重任。”

井甘点了几个想吃的菜,就安安静静地听王琼华夸赞王澧兰,边夸边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王琼华看她始终神情淡淡,心里也不由着急。

也不知道之前劝大哥的话,他听进去没有。

井甘如今都成大学士了,这般耀眼风光,不知道多枪手,他要再不抓紧把人追到手,将来肯定得后悔死。

看来她这做妹妹得,也得帮一把手了。

井甘就看见方才还笑意满面的王琼华突然哀伤怅惋起来,她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睫毛颤啊颤,再抬起头时眼眶里已经有了泪。

她吸了吸鼻子,捏着帕子轻轻拭了下眼角,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让你见笑了。主要是见到你,我就想起大哥三年前被找回来时的情景。

那会他的眼睛喉咙都治好了,已经是个全全乎乎、没病没灾的人,找到了家人应该是幸福的事,但我第一眼看见他时却觉得,他就像一个、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精致完整,却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生命力。

即便久违地重新见到了母亲,他也只是浅浅地勾了一下唇角,之后再也没笑过。

京城里人人都惧怕他、厌恶他,说他是阎王,私下咒骂他,但我却只觉得他可怜,心疼他。

他虽然闯过很多祸,但实际上没有一件事是毫无根由的行凶,他之所以伤人都是因为对方做了坏事。他只是用了过激的方式打抱不平而已。”

井甘听着听着,胸口感觉闷闷的,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动了动身子,睫毛颤动了一下,冷淡地道,“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王琼华脱口就想替自家大哥说好话,但理智终究收回了舌尖的话。

不可操之过急。

她顿了半晌道,“就闲聊,随口说说。别看他是大哥,其实就跟个孩子一样,把心遗落在了外边,就用粗暴的方式表达情绪。但他绝对是个心地柔软的人,特别是对在乎的人,井大学士你说是吧?”

井甘突然被点名,心急跳了一下,喝水演示慌乱。

“你问我,我哪儿知道?”

王琼华眨了下眼睛,“你不是他老师嘛,还经常在一块。而且……大哥回家之前,都是你在照顾他。”

井甘算是知道了,今儿这王小姐是抓着了机会就使劲帮他大哥说好话啊。

这兄妹俩感情看起来不错啊,狼狈为奸的。

“我照顾他那会他又瞎又哑,每天只能跟着我任我摆布,所以他到底怎么个性格还真不好说。不过他眼睛喉咙治好后倒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对他的真面目倒是窥见一二。”

听她那隐含怨怪的语气,王琼华急得不得了。

“既只是窥见一二,那就表明你并不了解完整的他。你如何知道你所看见的就是真的,以点盖面是不公平的,那会让你蒙蔽双眼,你……”

“王小姐到底要说些什么!”

井甘赫然抬头打断王琼华的话,眉目冷淡地看着她,浑身上下渗透出距离感。

“你是在替你大哥解释,当年他是有苦衷,并非真心那么做的吗?”

王琼华唇瓣翕翕,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井甘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胸往后拉开距离,眉眼越发冷了。

“不妨直接告诉你,当年即便被他背叛,我也依旧愿意给他机会解释,给他机会重新选择,是他拒绝了。所以……王小姐还是不要再做这些无用功了。我和王澧兰如今是师生关系,这一点……永远不会再变。”

饭菜一一送了上来,伙计感觉到两位小姐之间怪异、沉闷的气氛,动作十分小心迅速。

菜上齐了,说了一声慢用,立马就跑了。

井甘自得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方才闻到的那股勾人香味就是他家的红烧肉,这会吃到嘴里,感觉味道也就那样。

王琼华坐不下去了,道了声,“打扰了。”

尴尬地欠了欠身准备回自己桌子去,久等的朋友这时来了。

她像一匹兴奋的小马驹一样直接拱到王琼华怀里,将手里小竹编举到她面前炫耀。

“快看快看,这是什么,凌栀戏楼的杏仁蛋糕,我好容易抢到的。”

“是嘛,我都没吃过。”

那姑娘眼角眉梢全都是笑,“等会回去我们一起吃,这个味道我没尝过,听说也特别好吃。”

王琼华笑了笑,挽着那姑娘就要走,那姑娘叫两声却把她往回拉。

“走哪儿啊,饭还没吃呢。”

说着她看了看王琼华面前的桌子,空空如也。

“你还没点菜吗?”

而后视线就瞥到了隔壁桌坐着的井甘,眼睛一瞬间亮了。

“你是方才喜耳公子生辰见面会上的对不对,你也罚喝了苦瓜汁,我见过你。”

井甘漫不经心地看过来,盯着那姑娘的脸瞧了会,许久才认出来她是游戏时坐在第一排,第一个被罚喝苦瓜汁的姑娘。

“好巧。”

那姑娘顿时更加兴奋了,也没问井甘意见,毫不客气地直接一屁股坐在她对面。

“是好巧啊,你也喜欢这家酒楼?我才从戏楼过来,因为想买蛋糕所以多留了一会,你没带块蛋糕回去?你不喜欢他们家的蛋糕?”

“我家还有。”

井甘回答的很简洁,那姑娘听后却是眼露艳羡。

凌栀戏楼的点心很不好买的,每人限购一份,总是吃不够。

这姑娘真幸福,家里还有存货,肯定是家里人也爱看戏,帮着她买的。

自己家没人爱看戏,所以都没人帮她买。

大嫂好像还是挺喜欢听戏的,不过娘才不可能放她出门。

“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是柳婵,今年十五了,你呢?”

没想到这姑娘这么自来熟,井甘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自我介绍。

王琼华看出井甘的为难,适时插话道,“柳婵,别打扰人家吃饭了,你不是天天嚷着想吃聚德福的烤鸭嘛,去晚了可就没了,我们走吧。”

王琼华说着就去拉柳婵,偏偏柳婵看上井甘了,屁股挪都不想挪一下。

“这家的炖乳鸽我也想好久了,今儿就在这吃,懒得跑了,下次再去聚德福。”

说完她又目不转睛地盯着井甘,又问了一遍,“姐姐叫什么名字啊?我们认识一下呗,下次凌栀戏楼再搞活动,我们结伴一起去。”

王琼华拿柳婵没办法,泄气地不再管了。

井甘抬头看了无奈地王琼华一眼,放下筷子,擦了下嘴,终于和对面的小姑娘对上眼。

“井甘。”

两个字,干脆利落。

“井甘……这名儿好像有点耳熟。”

柳婵喃喃回想,王琼华叹了一声,与她解释了一句,“就是救我大哥的那位井家主。”

方才还嘻嘻笑笑黏在椅子上的柳婵,突然像是屁股着了火,一下子跳了起来,舌头都打不直了。

“你你你、你就是井甘?”

“柳婵,不可无礼。井家主如今已经是大学士了,正五品官袍加身,须得恭敬。”

柳婵却没王琼华那么规规矩矩,她像看猴子一样直剌剌地打量着井甘,眼睛亮的像一对电灯泡一样,嘴巴张地老大。

“早就听说救了王姐姐大哥的井家主惊才绝艳,我今儿总算是见着活的了。最近走到哪儿都听人议论我们大熠要封有史以来第一个女官,我本以为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让你给成了。”

“柳婵,休得胡言乱语!”

王琼华紧张地陡然高声喝止柳婵,一把将她拽到身边,毫不怜惜。

看着是在训责,神态、身形皆成保护姿态,将柳婵护在身后,暗暗打量井甘的目光则带着堤防。

她时常去大长公主身边侍候,对于这个井家主的事知道的稍多一些。

虽说因为王澧兰的关系,大长公主、甚至皇上都抬举她,在外人眼中都是她的靠山。

然而王琼华很清楚,井甘从未在大长公主以及皇上身上讨过任何好处,她如今所拥有的地位和身份,都是靠自己的能力与皇上洽谈而来。

没有任何情分的因素在。

连皇上都力保她成为第一女官,这样厉害的女子,可是万不能得罪的。

“井大学士别和柳婵一般见识,她年岁小,说话心直口快,并无恶意。”

井甘把王琼华的忐忑、堤防看在眼里,半晌才突然笑道,“我不会和个小姑娘一般计较的。”

虽然她自己也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但这话说出来却并不违和,似乎她天生就带着一种如长辈、高位者的气势。

见她不怪罪,王琼华也暗暗松了口气,想把柳婵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带走,偏偏井甘这时候主动挑起了话题。

她看着柳婵,友好地笑道,“你对我很感兴趣?”

柳婵连连点了几下头,“我经常听我嫂子提起你,说你特别能干,小小年纪就支应起门庭,逢年过节有很多人往你家送钱。你还敢带着母亲和弟弟妹妹跟自己的混账爹分家,太有胆了。而且你家还有一种很特别的球拍,说是特别好玩。”

井甘本来不过随口与这小姑娘聊聊,不想竟从她口中听到自己这么详细的一些往事。

她眼眸不由眯了眯,“不知你大嫂是谁?”

“褚香儿,你认识吗,她说以前在湘安老家养病的时候经常跑你家和你打球。”

井甘顿了一下,原来是她啊!

说起来自己进京也这么久了,倒是一次都未见过褚香儿。

她只知道褚香儿被送进京是为了成亲,至于她嫁了谁倒是一无所知。

“认识,我们是好朋友。褚香儿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入京后一直忙着,都还未去看过她。”

柳婵听她问起这个,眉头当即蹙了起来,“大嫂她现在……”

她说到一半暗暗被王琼华扯了一下衣角,看王琼华悄悄冲她摇头,只得把满心的宣泄都憋了回去。

“她、她还好,大哥对她很体贴,毕竟是新婚嘛。”

井甘那么眼尖的人,如何会看不见两人拙略的眼神掩饰。

看来褚香儿并不像她说的,过得还好。

不过这是人家家事,突然相识也不好多加过问。

改天找机会问问萧千翎。

“昌平候最小的女儿过些天就要出阁了,你嫂子的父亲是萧二老爷从地方带回来的同僚,到时应该会去参加婚宴吧。”

王琼华突然提了这么一嘴,井甘倒是一下反应过来。

萧千翎的小姑姑就要出嫁了,褚香儿应该会去吃酒,到时就可以在婚宴上见到了。

“我娘还不知道……”

柳婵低声嘀咕,突然被王琼华掐了一把腰,惊得差点跳起来。

倒不是揪地疼,主要是她怕痒。

王琼华尴尬地给她理了理额间的碎发,朝井甘行了一礼道,“菜都要凉了,我们就不打扰您用饭了,告辞。”

柳婵不想走,可王琼华深深看了她一眼,她只得老老实实跟着一起告辞。

井甘突然喊了柳婵一声,“柳姑娘,麻烦与你嫂子说一声,萧家的喜宴我也会去,到时我们喜宴上见。”

柳婵应了一声,被王琼华拉着离开了酒楼。

她炖乳鸽还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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