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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娇娇饶是认真地想到,“萧大哥成亲了,三哥不是还没娶亲嘛,我觉得萧三哥也不错。”
萧家和他们井家熟得很,又关系极好,若是姐姐能嫁给萧家,日后就是亲上加亲。
姐姐和萧千翎从闺中密友、师生关系之后,再增添了一层姑嫂关系,那可太有意思了。
井长青想了想倒是认同地附和,“萧三哥确实不错,他和姐姐在湘安的时候就认识,年纪也更相近。萧三哥如今在管理萧家庶务,日后和姐姐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再相配不过。”
萧玉清长得好,一身贵气,人也聪明,性格也是有主见能担事的。
井长青越想越觉得自家姐姐和他很相配,看来有机会自己一定要好生撮合一下。
可比桌上这两个歪瓜裂枣好多了。
歪瓜裂枣(王澧兰/韩凡)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心上人的二弟心里打上了叉叉,还在那暗自较劲。
不敢做出实际举动惹井甘动怒,只能用眼神较量,势必要在气场上杀死对方。
井甘夹在中间感觉像被夹在两座火焰山之间,烦得人浑身直冒汗,筷子重重一搁就站起身。
“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而后就下了桌。
孙桥礼仪规范地恭恭敬敬起身行礼恭送,见她气冲冲走远的背影,暗叹一声老师的桃花还真是多。
晚上韩凡这家伙果然死皮赖脸地留下来了,他又不要脸皮地和孙小娟撒娇耍赖。
孙小娟拿他实在没什么办法,最后只能按着头答应了。
当晚韩凡就炫耀似得来栀云院转了一圈,在井甘准备抄棍子打人之前麻溜地滚了。
他这一住下,就彻底赖着不走了。
井甘早知道会这样,所以下一次王澧兰来上课的时候,她就直接说了一句。
“韩凡已经在我们家住两天了。”
然后韩凡就被王澧兰边打边拖出了府,井甘就一脸恶相地抱胸站在门口瞧见。
韩凡卖惨地向她求助时,还恶劣地冲他龇牙笑,抬起手挥了挥。
“慢走。”
“你个无情的臭丫头!”
韩凡扶着被打地酸疼的腰,站在井府门外气冲冲地骂井甘。
井甘朝他哼了一声,“提醒一下,我如今可是朝廷命官,辱骂朝廷命官可是罪,小心我到皇上那告你一状。”
“你——”
韩凡指着井甘的鼻子,半天憋不出话来,最后只得哼了一声。
丢下一句,“改天再和你算账。”
在自家奴仆的搀扶下,慢吞吞地走了。
“我帮你打发了讨厌的人,可有奖励?”
井甘一扭头准备回府,就对上王澧兰那张笑成菊花的脸。
井甘对韩凡越不好,他就越开心。
看来小甘对韩凡一点意思也没有,那自己就可以放心了。
“奖励啊?有啊,今天讲得那些专业名词和知识点抄上五百遍,这个奖励怎么样?”
王澧兰愣了一下,敛眸轻笑,“那就不必了,为你效劳是我心甘情愿,不求回报。”
井甘顺势颔首浅浅一礼,“那就多谢了。”
然后欢欢喜喜地回屋去了。
王澧兰瞧她开心,心情也极好,小跑着追上去。
井甘停下步子转头瞪他,“还跟着我干什么,什么时辰,还不回去吃饭。我们家可不是天天有饭给你蹭。”
王澧兰失笑,“我不蹭饭,就想多和你呆一会。”
“又以下犯上,看来我得好生给你念念师门门规。”
王澧兰觉得她故作冷淡的样子可爱极了,笑问她,“那请问老师,我们师门的门规是什么?”
这个井甘还真没想过,都说组织想要做大做强,必不可少的就是规矩,1234列起来,看着都正规。
她清了下嗓,“井氏师门的门规就一条,一切以井甘的话为令。让你回去你就不许在我家里多呆一刻钟。”
“要违背老师的话有什么后果?”
寻常学生犯错,老师都是如何惩罚来着?
对,是戒尺,打手心。
不过王澧兰这么大的学生打手心,好像挺没震慑力的。
“戒鞭。改明儿我就寻条鞭子来,谁敢逆我的意,我就抽他几鞭子。”
王澧兰忍不住叉着腰笑出声,“敢情老师还没寻到戒鞭啊。那在戒鞭寻到之前,我是不是可以放肆一下,反正你也没东西罚我。”
他俯下身朝井甘凑近,俊朗的面孔与井甘只隔着一指的距离。
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透着脉脉暧昧。
井甘抬手就要推开他,被王澧兰抢先抓住了手腕,低声道,“别动,小心伤着手。”
井甘脸颊染上绯红,视线飘忽着命令他,“快把我放开。”
但她声音有些低哑,毫无威慑力。
王澧兰恬不知耻地不仅不放手,反而把她拉得更近了,如水的眸子细细描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轮廓。
他嗓音很低很有磁性,像包罗万象的大海,能够吞噬人的心魂。
“让我好好看看你。方才你讲课的时候我就想这么近距离地看看你,我都不曾这样认真地看过你。”
以前在留仙县时两人亲密无间,可他眼睛看不见,只能靠声音、气味想象她的音容相貌。
后来眼睛好了,却再也没了这个机会。
此刻近距离看着她的脸庞,胸口缺失的地方似乎在渐渐被充盈,暖烘烘地像是被太阳照耀着。
“这是小甘的眉毛、眼睛、鼻梁、嘴唇,每一处都像老天专门按着我的喜好,精心雕刻出来的,好生迷人,迷得我神魂颠倒——”
王澧兰这雷天雷地的情话一出口,井甘像被雷劈中一样,直接僵在了原地。
心里却在疯狂咆哮,这么羞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这都哪儿学的油腻台词,太恶心了吧。”
井甘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抱着手臂用力搓着胳膊,一脸恶寒表情。
王澧兰眨眨眼,尴尬地摸摸鼻子,“很恶心吗?”
这可是他厚着脸皮特意找京城的第一大情圣学来的,说是哄女孩子百试百灵。
怎么到小甘这一下就失效了。
“没那情话体质,就别乱学骚/话,听得我尴尬。”
井甘搓着胳膊就准备回屋去,没走两步又被王澧兰拽住了。
井甘不耐烦地瞪他,“你干嘛呀,有完没完,再敢说那么油腻的话我就让樟子婶给你熬一盆猪油,端回去自己喝,看不齁死你。”
王澧兰最是喜欢看她现在这般与自己自然、随意相处的样子,没有装模作样,没有故作冷淡,有什么情绪都直接表露。
这让他有种重新进入她心田的感觉。
“小甘,我想看看你的图书馆,可不可以?”
井甘听到图书馆身体猛地僵了一下,瞳孔也不自觉放大。
他知道图书馆了?
是皇上告诉他的?
想想也是,朝天殿的事他轻轻松松就放过了没有追究,必然是从皇上那得到了满意的解释。
而且他把那本厚词典还给她后,她随手就放进图书馆不见了,他也并不奇怪,并不追问。
不过她倒是有些意外,皇上竟然直接把图书馆的秘密告诉了他,可见皇上对这个表弟的信任。
“做梦去吧,梦里什么都有。”
那次昏迷之后,皇上都不再要求进图书馆了,他还想进去看看。
想得倒挺美。
把人带进图书馆可是要消耗她的元气的,她可不想再在床上躺着。
王澧兰不甘心地请求,“皇上是君主,我没法和他计较,可连徐如琢个外人都看过,我却没见过,这不公平。”
井甘呵呵一声,“徐如琢是外人,你是什么人?外外人?”
王澧兰嘴角一勾,“我自然是家里人。”
“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井甘不想搭理他,王澧兰却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她,直接跟到了她屋里,怎么都赶不走。
井甘叫来丫鬟把他赶走,王澧兰眼神那么一瞥,所有人都缩着脑袋不敢轻举妄动了。
其实她们觉得自家家主就是在和王公子打情骂俏,这时候还是不要没眼色地往上凑比较好。
所以就纷纷‘很有眼色’地迫于威慑退了下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井甘气得不停深呼吸,好得很,当着她这个家主的面趋于淫威,真是一批好丫鬟。
“好不好嘛,小甘,我就看一眼,就一次,嗯?只要让我别成为四人保密团里唯一没见过图书馆的那个,我就满足了。不然我会心理不平衡的。”
图书馆秘密就四人知道,结果他就是那个唯一被排除在外没见过图书馆的,这如何能忍。
“心理不平衡。”
倒是会现学现用。
“小甘……”
王澧兰拉着井甘的袖子摇来摇去,学着韩凡前日拉着孙小娟撒娇的样子。
韩凡那么一撒娇,孙小娟就答应让他留下了,可见这一招应该会有些用处的。
王澧兰眉心蹙着,努力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撒娇,井甘看着就想起了之前出京调查黎家余孽案子时的情形。
那时王澧兰也不时跟她撒娇,脑袋耷拉在她的肩窝处,又黏人又撩人。
和现在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同。
王澧兰现在这样子却有些硬汉撒娇的违和感。
这不同时间还能撒娇出不一样的感觉?
“就一次。”
“好好好。”
井甘一松口,王澧兰当即笑成了花。
井甘在美人塌上坐下,让王澧兰坐在她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闭上眼就行了。”
王澧兰听话地闭眼,井甘这才打开隐形眼镜的透视功能。
王澧兰瞬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神奇的场景。
因为有了心理准备,他没有过多惊讶,而是自如地便在图书馆里逛了起来。
“与皇兄描述地果真相同。这个旋转楼梯皇兄也提到过。”
王澧兰兀自顺着旋转楼梯爬上了楼,在硕大的图书馆逛了起来,也不需要井甘领路。
井甘乐得悠闲,在一楼大厅坐着休息,随意地瞧着大厅的屏幕。
这个月又是徐如琢登顶最佳读者,这可是徐如琢如今的人生意义,就为了这个闪烁的位置。
这个月的书已经借出去了,徐如琢和那两个侍书正忙着抄录呢,她这个大学士倒是悠闲地请假在家养伤。
也不知道图书馆消耗她元气是怎么个消耗法,根据带进的人数算,还是根据时间算?
井甘就那么百无聊赖地瞧着王澧兰从二楼逛到三楼、四楼,然后又一层层下来,而后回到她身边。
“我可否带本书走?”
王澧兰举了举手里的一本书,井甘也没注意去看书名,敷衍地应了一声。
“随便你。”
王澧兰满意一笑,“行了,我看过了,我们出去吧,小心你又不舒服。”
井甘挑了下眉,“你还知道我带人进图书馆会不舒服?”
“我看一眼就满足了,知道是怎么个样子,以后皇兄和徐如琢说起时我也不会插不上嘴。”
井甘呵呵,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井甘又闭了闭眼,透视功能关闭,两人便从图书馆里出来了。
王澧兰睁开眼,看着井甘的闺房,突然生出恍惚之感,方才所见就像幻觉一样。
手中的天书却是真实的。
“小甘,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很难受?”
王澧兰将书揣进怀里,关切地问她。
井甘试探地晃了晃头,又站起来走了走。
头稍稍有些昏,像是没吃饭低血糖的感觉,除此外还好。
可能是只带了一个人,又只进去了一会的缘故,身体只是有些疲倦。
上次朝天殿,她和皇上、徐如琢可是三天三夜,除了吃饭睡觉都呆在图书馆里,怪不得会直接元气大损。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想睡会,你走吧。”
井甘揉了揉头就朝床榻走去,王澧兰又歉疚又心疼,扶着她在床上坐下,照顾她躺好。
“你睡吧,我守着你。”
井甘躺在床上推他,手用不了劲,便用腿踹。
“我不用你守,我有丫鬟照顾,你回你的。”
给她留点名声行不行。
王澧兰坚持想等她睡着,井甘生怕她学韩凡那一套直接在这赖一晚上,那她的名声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非要亲眼看着径儿把人领出去,这才安安心心地闭上了眼。
随着秋闱结束,一批批报考径海藏书阁的能人、学子们开始入京。
京城一时间热闹起来,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议论都脱不了‘径海藏书阁’。
随着报考人数蹭蹭上涨,作为径海藏书阁总负责人的井甘也开始忙碌起来,将那些核实了身份和户籍信息的报考生一一登记在册后,便开始考核。
径海藏书阁以传播实业知识为主,招生的人也非局限于学子,只要在各行各业有所能力和作为的人皆可一试。
不限年龄,不限出身。
所以径海藏书阁招生规则与寻常学府不同,不是出题考试,根据优劣淘汰,主要是对以面试形式为主。
井甘将径海藏书阁大致分列为农业、建筑业、商业、医业、采矿业、交通运输六大主要行业,根据自己擅长或喜爱的行业选择。
根据所选行业,井甘会提出一些实际问题,对考生于此行业的能力、知识储备,和私人品行、入径海藏书阁目的、对未来的考量和目标等等方面,进行综合评判。
这六大行业自然是笼统的划分,其下还有数不清的小行业,即便同一大行业下的不同小行业也是隔行如隔山。
但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一切都要从启蒙时期最基础的开始,所以倒不必划分的太细致。
想要将天书上的知识全部掌握,全部实现,世界将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这必然是个极漫长极漫长、至少成百上千年的旅程。
如今不过是牙牙学语的阶段,井甘也只是这漫长旅程的一个起点而已。
井甘每日要面试五六十人,忙得脚不沾地,头脑涨痛。
孙小娟日日在家给她炖补气养神的汤,径儿还专门找郎中学了一套缓解疲劳的按摩手法,日日给她疏经通络,倒也舒服地很。
所以她每日都是靡靡倦倦地回府,精神抖擞地上值,成为京城一道不可不看的景儿。
王澧兰今日值夜,正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巡逻时,恰遇到晚归的井甘。
井甘骑在马上,速度很慢,眼睛虚眯着,似乎都能坐在马上睡着。
街道两边的灯笼投射出浅淡的光线,即便隔着老远,王澧兰一眼就认出了她,当即快马到她身边。
“小甘?”
井甘眼皮子一抖一抖,似乎下一刻就要闭上了,听见声音,一下子睁大开眼,眼底却是一片迷蒙睡意。
“嗯?王澧兰,好巧啊。”
她边打招呼边伸了个懒腰,都忘了自己还坐在马背上,缰绳一松,差点身形不稳栽下去。
王澧兰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井甘赶紧抓回缰绳,瞌睡也一下吓没了。
王澧兰看她疲倦骑马,眉心紧皱,“天都黑了,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
“忙嘛,刚才下值,累得要命。”
她一句话打了三个哈欠,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连连摆手,“不行了不行了,我不和你聊了,我要赶紧回去睡觉。”
她驾马想走,却被王澧兰扯住了缰绳。
“你这样子骑什么马,等会撞树上都不知道。”
井甘嗤笑一声,“怎么可能,马儿有不是笨蛋,自己往树上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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