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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见自己老板阴沉张脸走过来,慌忙下车开门。只见他一把将牵着的女人塞进车内,关上车门,对他说自己来开,侧身坐进车内,拉上车门扬长而去。
司机不明所以,忙问刚赶上来的林升,“言总怎么了?”
林升叹了口气,想了想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
此时正值晚高峰,路上堵得要命,言枕本来心情就不佳,如此一来就更不佳了。他抬眼从后视镜中看了眼赵栀浅,发现她只是低头玩手机,心中火气更甚。
“那是你男朋友?”他冷声问道。
“不是。”她平静道。
“那就是未来男朋友了?”
“可能是。”她仍旧平静。
他冷笑一声说好,克制住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眼睛牢牢地看着眼前的红灯。
赵栀浅悄悄地从后视镜中看他一眼,见他气得不行,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有些心虚,不敢笑出来。
二人各有心事,谁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又陷入沉默。走过拥堵路段,他将车靠边停下,回身看着她不悦道“赵栀浅,和那个人在一起你就不累了?”
她坦然接下他锐利的目光,“我和他各方面都合适。”言下之意就是门当户对,不会有什么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
“我真的是!”他咬牙切齿道,“谈个恋爱还要考虑阶级矛盾!全天底下,就我独一份了吧!”
“没有实现之前,就是有阶级之分的呀,言总想要为奉献终身的觉悟让我非常佩服。”赵·社会主义好青年·栀浅一本正经道。
言枕“……”
我特么!老子的肖秀荣真题呢?
言枕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想了想道“娶了你我就是在缩小阶级差距,这是政治任务,你不能拒绝。”言·社会主义好青年·枕恶狠狠道。
赵栀浅“……”
我的《宣言》呢?我要反抗这个资产阶级的压迫!
见她被堵得我没说话,言枕心情大好,转身坐回座位上,系上安全带,问她想吃什么。她说只想回家。
言枕自然没听她的,今天自从看见她就忙着赌气了,这会儿饿得不行,随便找了家餐厅吃饭。而赵栀浅?社会主义好青年也要吃饭嘛,吃饱饭才好干革命。
晚上言枕送她回家,她正欲下车他却一把将她拉住。她转眼看着他,他看着她欲言又止。
“对于张璨的事我很抱歉。”他想了想才说,见她没说话,他叹了口气才接着道,“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种事了。”
“言枕,我说得很明白,我们真的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那个唱歌的就合适?”
“这不是一回事。”
“这怎么不是一回事了?难道你拒绝我的理由就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又有钱?”
赵栀浅“……”
她顿时被气笑了,骂了他一句神经病。
见人笑了,他才拉着人的手柔声道“那天我态度不好,我回来也认真思考了许久。你拒绝我的那些理由真的太冤枉了,什么叫和我在一起很累?你都没和我在一起过啊宝贝儿。”说着亲了亲她的手。
闻言,她心下猛然一跳,感觉心中防线在一点一点地坍塌。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哭,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
言枕看着她,柔声道“谁让你去和那些人虚与委蛇啊?谁让你去和她们打麻将攀比啊?我的浅浅是气质如兰的仙女,怎么会去做那些庸俗的事呢?”
赵栀浅吸了吸鼻子,眼眶已经开始发红了,哽着嗓子嘟囔道“少来这一套。”
言枕大呼冤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她看着他,一脸倔强道“本来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很大,我有顾虑很正常。和你在一起我会没有底气,没办法像那些与你门当户对的姑娘一样从容,也许每天还会神经紧绷着,担心外边哪个妖艳贱货把你勾引去了。再加上你的风评确实不好,我又不是什么大罗神仙,能够时时刻刻都把你看得死死的?而且我本来过得好好的,你忽然间插进我的生活,我要面对很多压力,分手之后,还会被人列入一个表里,以后被人奚落说,这是言枕最普通的一个女朋友。”
言枕安静地听她说完,抬手撩开她唇边的头发,柔声说“你想和我分手啊?”见她惊讶不说话,又笑着说,“不想和我分手?”
“瞎说什么呢你?”她垂眸嘟囔道。
言枕看着她害羞的样子,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说,因为不管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我油嘴滑舌。但是宝贝儿,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是五月南风送我的礼物,以后不管如何,每当栀子花开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想起有个叫赵栀浅的人,她意外地进入我的世界,意外地把最重要的东西落在我的车上,还特别执拗地说和我有阶级矛盾。如果以后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会感谢你能陪我一程,你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人。”
万芳的歌词中说“千里的路,若是只能,陪你风雪一程。哪怕你我从此红尘两份,我不怨缘分,我只愿你能,记住了陪你天涯的人。”
现在,她似乎找到了这样的人。
赵栀浅看着他,心如擂鼓,还有些疼,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哭,告诉自己男人追求女人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套路。可是,他的每一句话都说进了她心里,从他义无反顾的眼神中,她似乎看见了未来。
“这个话,也不知道对多少人指天画地地说过。”她哑着嗓子道。
听出她语气中的哽咽,他伸手捧住她的脸,认真地端详着,“没有对别人说过,你是唯一,也不会再有谁。”
“我不信。”
“那要怎么才肯信?”
“不知道。”
言枕忍不住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宠溺,“小祖宗,你真的太难伺候了。”
她眨了眨眼睛,眼泪就落了下来。他凑上前去,吻了吻她的泪痕,“但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这句话,可关乎你寿命几何,还是不要说。”她一本正经道。
言枕“……”
他觉得赵栀浅真的要他的命。
这样想着,他低头便吻上她的唇。她愣一下,下意识就要反抗,却被他牢牢地箍在怀中,动弹不得。他在她唇上轻柔辗转,她却低头要躲。
“不要乱动,不然还以为我们在车里做什么。”他贴在她耳边一本正经道。
她脸上红得几欲滴血,伸手打了他一拳,大骂他流氓。
“可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啊。”
赵栀浅“……”
是她的错,骂人的话就那么几句,让骂人听起来都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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