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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如玉就这样躺在床上,大概缓了小半个时辰才觉得自己好受了一些。
她有一些心有余悸,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会的功夫那种难受的劲儿就过去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的难受,而且持续的时间竟然还这么久。
不过想一想,孙如玉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这样身强力壮的爱闹腾一定是一个儿子了!
只要是一个儿子,自己吃多少苦都是值得的!
也是,哪里有人怀孕能这么顺顺利利一点苦都不受的,自己肯定就是这些年养尊处优习惯了,所以才会这么点折腾都觉得禁不住。
孙如玉这样想着,暗暗的埋怨自己实在是想太多了,这样思虑诸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有好处的。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沈从风才带着那位军医回来了。
这中间孙姨娘又昏睡过去两次,每一次都是被那种诡异的感觉折磨的死去活来才能从梦境中摆脱,睁开眼睛以后又是无休止的痛苦之中。
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孙如玉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她让丫头们都进来了,屋子里热热闹闹的,沈墨泠陪着她说话,慢慢的,她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困劲儿也终于被打了过去。
正好要吃晚饭的时候,沈从风也回来了。
孙如玉立刻就放下了筷子,让那位军医把脉,甚至这一次都没有用丝帕遮盖,只是为了让这位军医可以检查的仔细一些,别出现什么纰漏。
“夫人觉得最近都有什么异常吗?”军医把了半天的脉,觉得孙如玉一切正常,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看孙如玉的脸色还有沈从风严肃的神情,就知道孙如玉身上肯定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当下就问道。
提起这件事孙如玉只觉得后背得冷汗都要落下来了。
那种能把人折磨疯掉的绝望感真的让人无法回忆。
可是孙如玉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有问题的话,可能这个军医就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刚才安慰自己的那些话就统统的不作数了,那种可怕的窒息感恐慌感又一次把孙姨娘笼罩了进去,让她无处可逃。
孙姨娘摆摆手,那军医就明白了,也不催促,就在旁边静静的等着。
孙如玉喝了一杯茶,勉强觉得自己好受了一些,也冷静了下来。
“最近…………”
孙姨娘把自己最近的异常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那位军医越听越觉得这件事不对劲,越听越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夫人,从您的描述来看,您的身体绝对是有问题的,在下才疏学浅无法从夫人的脉象中查出端倪,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女子怀孕,哪怕就是孕像再如何的不好,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军医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想着自己应该怎么说。
沈从风与他相识多年,也算是好友,立刻就道:“立春,虽说是姨娘,但是他也是我的生身母亲,你我知己一场,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不必多想。”
姜立春看了一眼沈从风,叹了一口气,道:“若非是你的话,旁人我是真的不会说这样的话,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若是让我来说,有六成的几率都是恶胎。”
“恶胎?什么是恶胎?!”
“恶胎?!”
沈从风和孙如玉的声音就像是二重奏一般,一起响了起来,语气中充斥着不敢置信,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是恶胎,但是只是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为什么自己的肚子里会出现这种东西?
“立春,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恶胎?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娘肚子里会有这种东西?”沈从风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看着姜立春,急切的问道。
不是他不够冷静,问题是听到了这种事情谁能冷静的下来。
姜立春现在后背也直冒冷汗,刚才是一时之勇说了实话,这会子看着沈从风和孙姨娘的反应,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应不应该说那些了。
“立春,你要是把我当兄弟,你就别瞒着我,难道我还能觉得你会害我不成?你尽管直接说!”沈从风喝退了所有丫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孙姨娘,沈墨泠,他和姜立春了。
沈从风这句话就算是给了姜立春一颗定心丸,不管真的假的,起码心里好受了许多。
“从风,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给你一句实话,交你一个底。”姜立春拉着沈从风坐在了椅子上,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叹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沈从风和孙如玉的心更是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你说吧。”沈从风艰难的说道。
“恶胎,就是生不下来,而且还会连累了母体的胎儿。”姜立春想了想,还是开门见山的解释了恶胎到底是什么。
“我刚才给夫人把脉,隐隐约约就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却又抓不住到底是哪里不对,然后夫人就说起了她的症状,这已经是极为严重的恶胎了,如果夫人真的要留着肚子里的孩子,等到足月的时候很有可能就是一尸两命,这个孩子根本就生不下来,到时候夫人的性命怕是也保不住。”姜立春看了一眼孙如玉那张脸,第一眼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过他很快的又看了第二眼,第三眼。
他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夫人看起来似乎比上一次我见到的时候……嗯……”
姜立春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能委婉一些,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而孙如玉和沈从风对这个问题似乎也是讳莫如深,很快的话题又回到了恶胎上。
“你确定吗?这件事你有把握吗?”沈从风沉默了一会,看着姜立春,问道。
这话让姜立春怎么说?确定?还是不确定?仿佛怎么说都不对。
“行医之人,莫说是这样的事情,哪怕就是一场伤寒,若是严重一些我也不敢说就“确定了”,从风,你这可是难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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