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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有何事要找我?”
在一旁行走的知县并未站住脚更,头转向了柳堂,满脸都是皱纹,看上去似乎已有五六十岁,精神却还非常好,嘴开了起来,回道“你是韦柳堂韦大人吧?”
怎会如此?他不是在我家的时候问过我了吗?难道我犯了什么错,非得去衙门不可?
柳堂突然有些紧张了起来,道“我……我是。”
一旁的知县见柳堂如此表情,笑着道“大人不必如此紧张,老夫乃本陵县的县令,你应该知晓吧?”
看来他不是要把我抓走,那他到底有什么事呢?而且面前的这个老家伙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连他叫什么名都不知道。
怀着大胆的心,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柳堂摇了摇头道“也许大人平日里忙,没怎么见过吧。”
一旁的知县停了下来,拍着柳堂的肩,道“本官是刚上任不久的知县。也难怪,韦大人平日里也不在陵县。本官名为冯羽书。”
“冯知县,您找我所为何事呢?”,柳堂看着这面前身穿一身青色官服的冯知县。
冯知县用手拉着拉那长长的胡须,笑着道“韦大人,说出来让你见笑了。本官刚上任不久,对着这山东一块不太熟悉,听徐主簿的引荐,说你刚回陵县,因此特来找韦大人帮帮本官。”
听完冯知县的解释,柳堂心中的那块大石头这才挪开了来。
“不知冯知县要找我帮什么?”,柳堂看着冯知县问道。
冯知县看着柳堂,笑着道,这一笑让人心中有些舒适,“韦大人,到衙门后再和你叙事一番。”
看着冯知县心中好似急匆匆的样子,又看着他那样很恭敬的样子,看来此事只有冯知县未解决好,这才来找我。于是柳堂也只好跟随着他而前去衙门。
。。。
“娘,那位官是何官?”,婉儿朝着正吃饭的娘问去。
玲儿则竖起来耳朵听了起来,小小的耳朵,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用发簪固定住的头发,都一同看向了正在吃饭的娘。
娘吃着口饭,正用力的咽下去,咽完后,端着个碗,看着玲儿和婉儿道“放心吧,刚才那位官是我们陵县的父母官,想必他找柳堂是有何要事吧。”
“哦。”,婉儿端起了碗。
说完,娘动起了碗筷夹了筷菜放进了碗里,接着又给玲儿和婉儿夹了筷菜,说道“你们俩个啊,都是柳堂的儿媳,家里也没什么给你们补补身子的。昨日娘还跟你们闹个脾气,对不住你们俩。”
婉儿和玲儿一听到此话便有些高兴了起来,都看着娘,道“娘,没事。”
听到“娘”的称呼后,娘开心的起来,看着婉儿、玲儿他们,笑着道“你们啊,可都是娘的好儿媳。这跟着柳堂这么久了,肚子可有动静没?”
听见娘这么问,玲儿都有些羞红了脸,笑着道“娘,我们这才刚得到婚契回来的,哪有这么快。”
娘忍不住的夹了口饭,吃下去后,皱着眉头说道“诶?这可就要说说婉儿了,虽你比玲儿认识的晚,可这婚契你和柳堂早就有了。怎么你也没动静呢?”
婉儿这下脸有些红润了起来,把原先的黄皮肤染得很是透红,笑着朝娘道“娘,你就再等等吧。”
坐在一旁吃饭的爹又幽默的回了句,“等等,恐怕再等的话,你爹我早已上天堂喽。”
玲儿、婉儿听到此语后,噗呲一笑,顿时连嘴里的米粒差点都要吐出来了喽。
玲儿笑着道“爹,您就放心吧,您一定还能再抱着孙子的。”
这些话一道出来,玲儿似乎已经把此时的爹当做她爷爷了。
“这老头,一天到晚就知道弄这些。若不是你儿子争气,我们现今能填饱肚子吗?”,教训完了爹便看向了吃饭的东楠,道“东楠啊,吃完饭,去跟先生念书的时候也要好好念,啊。争取像你哥那样做个大官,以后衣食不必愁了。”
“嗯,娘,我会像哥哥那样的。”,东楠吃着饭道。
坐在东楠一旁的妹妹,停下了吃饭,小手端着碗,看着娘,郁郁不乐的道“娘,我也想念书。”
娘又放下了碗筷,看着雪凝,道“雪凝啊,乖。我们女孩子啊,不用读书,娘只希望你快快长大就行。以后这话不要再说了,听到了吗?”
雪凝看着此时面容不见喜悦的娘,不高兴的嘟起了红彤彤的嘴,道“听见了,娘。”
玲儿见雪凝十分渴望着学习且不开心的样,便觉得用之前相公教的知识来教教雪凝,看着雪凝,道“雪凝,吃完饭,嫂嫂教你,好不好?”
一听到可以学习了,雪凝便高兴的看着婉儿,道“好!”,然后又看向了吃着饭的娘。
“快吃饭,雪凝。吃完饭再去。”,娘答应着道。
。。。
走了一路终于走到了县衙,按理说这陵县人口少就算了,为何还那么宽?
“韦大人,请。”,冯知县右手伸了出去道。
看着眼前的县衙,黑褐色的石板铺在道上,周围还种了几个树,这些树高大无比,还纷纷长着些叶子,还很绿油油的,周围还摆放着一些花,这些花倒不像是本地的花。
和自己在宁德当知县时的县衙差不多,都是几个守门的衙役,还有些官员。
“冯知县,现可以说说究竟有何事了吧?”,柳堂朝着正乐着的冯知县问道。
“好,好,好。韦大人跟本官来。”,冯知县道。
接着又把柳堂带去了个地方,冯知县拿着一副画像拿给了柳堂看,道“此人是前任知县未处理完的案子若关系重大的人。画像上的人是位盗窃者,曾多次在陵县之中活跃,盗走百姓中贵重的物品,如手势、银两等值钱的东西,而未有人抓过他。辛亏一位老人家看见了这一幕,将眼中所看到的一想一画这才画出了如此的画像。”
柳堂仔细的看着面前这张黄颜色纸上的人像,见此人带着个面具,只见鼻孔和下巴的位置,上脸已被完全挡住,发型被一块布给遮挡住了,下吧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
“冯知县,这画像中的人像仅此一张,且上半部分脸根本无法看清,这如此查找此人啊?”,面对着这样一幅画,柳堂疑问着。
冯知县将此画像放在了黑色的桌子上,然后用手扒拉着胡子,开始想了起来,接着又看向了柳堂,道“正如此,本官也无从追踪起这案子啊。这才肯定韦大人帮助。”
看着这画像,仅此一张,且还是个老人画的,多多少少会画的和真人不同。要想查此案,就必须从目击者去查找。
看着冯知县这样很替这些受害百姓着想的样子,柳堂问道“冯知县,那画此画像的老人可否请他来这儿一下?”
只见冯知县摇了摇头,叹息道“画这幅画的老人前不久逝世了。”
看来此案的确有些复杂啊,既然这画像者的老人逝世了,那只好从他家里人和时间线索来查找了。
“冯知县,那此案发生有多长时日了?这老人逝世时间又在何时去世的?”,接连两个问题问向了这位四十多岁知县。
“这……”,冯知县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便叫了一边的人,道“你去把杨县丞叫来!”
“是!”
柳堂拿起了桌子上的画,仔细瞅了瞅,发现画像上的人边框画得不好,也许是年纪大了又加上老花眼,画的自然没正中人士所画的那么好了。
一旁的冯知县看着柳堂这样认真的样子,便问道“怎样?韦大人可否有新的线索?”
看着冯知县如此感兴趣的样子,便立刻回答道“冯知县,我倒是发现此画的画工有些粗糙,也许与真人会有严重的不符。”
“哦?”
冯知县走向了前,接过柳堂手中的画,放大了眼睛瞧了瞧但看不出有何不同。
“大人,杨县丞来了!”,那衙役道。
“好。”
杨县丞走了过来,身穿着件绿色的官服走了过来且两手空空。
“冯知县,您找下官有何事?”,杨县丞问道。
“杨县丞啊,这位是韦大人。”,冯知县道。
“下官见过韦大人!”,杨县丞很有礼的说道。
此时的杨县丞已经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我来这里做什么,他自然很清楚了。
“韦大人,您尽管问,下官定当如实回答。”,杨县丞道。
杨县丞身高和我们都差不多,但胡子的黑度要更黑些,而冯知县的胡子则黑中带白,看来柳堂他们几个人中属冯知县年纪最长了。
此案开头得从杨县丞的口中下手了,只有他在前任知县当差时才懂得此事的经过了。
“杨县丞,此案发生于何日?据今有多少日了?还有,画这此像的人究竟是何日何时而死?”,柳堂把所有的问点,问向了杨县丞。
“回韦大人,此案发生在四月初三,据今大概有二十一日吧。画此画像的人在四月初四而死的。”,杨县丞道。
这下此案理得有些眉目的,看来下一步就是推理和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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