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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九华山,苏子陵一路北上,直往江淮而去。
他此行仍是独自一人,双剑匹马,一袭青衫,至于碧绿玉箫,则被他留给连若瑾玩耍。
原本上官庆提出要一同去,但被他以“确保突破‘先天’境界”的理由给劝阻了,留在灵秀峰上,同连城旭、雪山莲女及三位太上长老一块儿,交流《先天功》。
至于约定好在蓟都见面的霍娇妩,则暂时和风挽华、慕容薰儿一起,随南海神尼留居灵秀峰上,之后可能会踏入江湖历练,也有可能返回蓟都,目前都不得而知。
‘也不知她听到了什么,是知道了其他人?还是得知了“婚约”?’
苏子陵念头几转,却没想到是因为年龄的缘故,毕竟在他看来,“女大三”都正常得很,更何况两人才差一岁半。
‘总之,还是要去趟蓟都,到时候再看看她究竟是什么想法,实在不行,也只能等到将来了……’
轻叹一声,苏子陵不再多想,将注意力转移到《太一经》上。
这些天来,通过参悟《太一经》上的法门,再结合《烈火符》上的诀窍,成功创出了《生死符》。
同本尊前生世界小说家笔下的同名武功相似,这一法门能将至阳至刚之属的真气逆改阴阳性质,化为至阴至柔真气,通过凝水为冰,附着成比不同的阴阳真气,打入人体之内,以为控制手段。
当然仍在意料当中的是,这一法门并不能将他的真气彻底逆转改易,最多能将一道至阳真气炼出八分阴柔,但这也足够用来炼制“生死符”了。
除了这个,苏子陵还想起两日前,慕容薰儿私下里单独来寻自己时,无意中透露的那几句话。
“哼!我已经把《炽凰宝典》修行到‘凤展彩翼’了!连师父都夸我天资卓绝,进步神速……”
“等我练到‘凤鸣朝阳’,就像师父那样,不!我要修行到‘凤清紫鸾’,到时候你一定不是我的对手……”
“大坏蛋!让你欺负师姐,咱们走着瞧!……”
‘《炽凰宝典》,“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清紫鸾”。’
在攻入星落湖前,他曾以纯阳意念扫视整座湾岛,由此得知了许多秘闻,其中“天”字甬道“甲”号室底下的一处秘洞内,记载了百余年前太一发生的一桩动乱始末。
那是在塞北诸胡南侵之前,有一无名女尼踏上终南山,偶遇当时太一宫四象神将之首的“青龙”神将,见其一身道士打扮,便与其攀谈起来。
言语之间,女尼自称已然穷尽了佛经法理,因此要拜入楼观道中,修习道法,欲合流佛道奥妙,以窥天地至理。
青龙神将见她容貌美艳,气质出尘,全然不同却恰到好处地融为一身,实乃平生仅见,于是色心大动。
尽管如此,他也知女尼武功极高,因而不敢轻举妄动,便自称楼观道隐世一脉,谎言将她诓骗至星落湖中,欲集一众高手之力将她擒拿。
然而女尼的武功实在出乎意料,尤其轻功之高,无论单打独斗,还是合力围攻,太一宫诸多高手均是拿她不住,反而被她二进二出。
尤其是在第二次出乎意料的闯入之时,女尼使出了一种秘法,拼着致命重伤,短短时间内便掌毙了一名使者、两名神将、三名护法和三名长老,更是强闯了当时的太一宫主闭关之处,令其走火入魔而亡,夺走了一半的《太一真经》。
而那一半《太一真经》,正是与至阴至寒的《太一经》截然相反的部分。
这一部分的功法共分九层,其中第五层就是“凤展彩翼”,第七层为“凤鸣朝阳”,第九层为“凤清紫鸾”。
‘南海紫竹岛一脉,开派已有百余年,时间上刚好能对得上,而且都是“女尼”,分属佛门……’
想到这个,苏子陵就已断定紫竹岛与百年前那位无名女尼有关,虽然不知为何,南海神尼似乎并不知道太一宫的存在,但时光冉冉,变化无穷,什么都有可能,也不必穷追到底。
此外,他也断定《炽凰宝典》就是《太一真经》的一部分,与《太一经》阴阳相对,两者合一,当为《太一真经》。
对于这部完整的功法,苏子陵自然是想要一窥全貌的,但就目前而言,《炽凰宝典》的修习者只有南海神尼和慕容薰儿两人。
然而,前者止步于第七层,后者更是才练到第五层,即便以纯阳意念窥探,也难得其九层全貌。
而且,也不知《炽凰宝典》这等神功有没有录于文字,假若有文字留存,那就更不必直观真气运行了。
更何况,作为此世仅见的两位绝世美人之一,苏子陵并不愿意通过纯阳意念对慕容薰儿进行接触,这会令他产生一些消极的想法,会妨碍到兴致。
另外,虽然他不知道这世上除自己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知晓《太一经》的人,但这并无太大关系,他有把握用《太一经》从南海神尼那里换到《炽凰宝典》,甚至慕容薰儿……
‘太一宫传自道家,精擅阴阳采补之术……’
苏子陵暗道‘而《太一经》和《炽凰宝典》恰好一阴一阳,更是本为原一,若是其中并无关联,我怎么都是不信的……’
对比《太一经》最后几层功法描述和一些阴阳法门的诀窍关隘,他猜测道
‘或许,二者合一,就是阴阳双……’
……
两天后,苏子陵立在一间客栈上房的窗前,仰望这庐州城的夜空。
伴随着北风的呼号,纷纷扬扬的大雪簌簌而下,将城池同其四野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中,视野之中,天地尽是纯白,白得发亮发光。
屋顶上,大街上,到处都积着厚厚的白雪,路上静悄悄的,偶有仆役打扮的男子疾步匆匆,或是驾着马车,面色焦急,应是主人家有人感染了风寒,要去抓药请医。
“瑞雪……”
远处忽然传来房梁倒塌的声音,一片片屋瓦跌落碎裂,目光一扫而过,见着几个黑漆漆的窟洞,然后是孩童的哭叫声,大人的训斥声,还有柴犬的呜咽,在这无声的雪夜传出得很远。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一声叹息,苏子陵忽然有些意兴阑珊。
“若有无上大能,若有无量神通……”
自嘲似地笑了笑,如今的他虽称不上大能,也未具无量神通,但驱散一场范围不大的风雪,对他而言并不困难。
但是,驱散了之后呢?
冬季,北风,寒潮,低温,降雪,这是自然天象变化,不可违逆的大势,至少以苏子陵目前的“神通”而言,还敌不过这等天数。
一场之后,还有一场。
一城之外,还有一城。
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苏子陵不乏垂怜同情的善意,但更有事不关己的冷漠。
天下之大,苦难之多,他也曾想,若人间能太平,世人能安乐,那该有多好。
然而理智告诉他,至少以他目前的逻辑理论、认识思维来看,这必要以无上的神通法力以维持。
就像神话传说中,所谓“极乐世界”、“西方净土”一般,都是大能者所开辟的,祂们有无上的神通,有无边的法力,自然轻而易举。
但对凡人而言,这样的世界简直只能存在于想象中,因为一人有不定念,无数人则有无量不定念头,只能调和,甚至调和不了。
想多了,回归现实。
风雪之夜,鲜有人声。
等到夜半,苏子陵重复着不知有过多少次的动作,从客栈的窗前飞身而出。
飞掠在城中,雪花纷纷飘落,却绕过了他的身影,并未沾染半片。
‘风高雪落夜,正是杀人时。’
太一宫在长江以北一共控制着大大小小二十九家帮会,其中在江淮之地有两家,一为龙阳派,一为忠义帮,两者都在这庐州城中。
或许是因为太一宫被灭的传闻流传的太广了,这两个帮派许多人早已消失不见,应该是逃之夭夭了,剩下的也多是不知太一宫的人。
只有寥寥几人,被苏子陵抓了个正着。
‘太一宫被灭,这些家伙还不想着逃跑,不是认为南方正道不敢踏入北方,就是心存侥幸,没有逃走。’
只杀了寥寥几人,鲜血染不红白雪,算是开局失利。
不过,苏子陵并不在意,对于这种情况,他早有预料。
“余孽尚存,除恶未尽,我才要大闹北方,才能掀动波澜。”
那些人逃了更好,正可以当做行使杀戮的借口。
‘以我的武功,若要杀一个人,那人岂能逃脱?’
‘以我的武功,要对付一个势力,那势力岂能不胆战心惊?’
‘到时候,人与势力之间,岂能不抱团自保。’
因此,苏子陵此行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单纯为了扫灭太一宫余孽,而是为了以杀戮手段迫使北方邪道联合,方便他一网打尽。
这个计划是他在决定加快进度之后订立的,或许有不完美、不完善的地方,但针对武林邪道,这是最符合他当前身份及武功的计划。
当然,他也有其他的心思,此外,或许也能令他人主动太一余孽送上门也说不定。
第二天一早,风雪将将收歇,一个消息忽然传出。
有着“天下第一神剑”、“剑神”等称号的苏子陵,驾临庐州城中,清扫太一余孽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庐州城北城墙上,写满了一个个数尺见方的大字,皆由利器划刻,铁画银钩,松劲有力。
城墙之下,围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有识字的人一字一句,用自己的习惯用语,大声地朝着四周的人宣扬着。
“庐州城中,龙阳派,忠义帮,均为太一魔宫余孽,然而其余孽急速逃脱,被畔山、舟山、库佘山等山寨绿林匪徒接收,‘剑神’认为,这些绿林恶匪或许也曾与太一魔宫有所来往……”
“限数山寨恶匪,两日之内交出太一余孽,并且自证清白,否则到时候‘剑神’将亲自前往……”
以上是普通人在看热闹,最多时不时叫上一声好。
还有一些习武之人,则紧紧盯着城墙上那一个个大字,并指如剑,皱着眉头在空气中比划着,好似着魔般模仿其中字迹,希望能领悟个一招半式。
其中就有一人忽然大笑大哭,模仿着城墙上的大字,一遍又一遍,整个人如疯魔似地狂舞起来,平静之后才惊觉自己剑法大进。
有了这等实证,使得传言变得更加夸张起来,从“字迹中蕴含剑法变化诀窍”到“其中包含了一套乃至数套的剑法绝学”,乃至“每一个字”都包含了一种剑法精要,引得许多江湖人士纷至沓来。
“都说城墙上的文字,包含了‘剑神’创出的一套剑法,老子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
“管老六你使的是大刀,你懂剑法吗就来凑热闹?”
“刀和剑都是兵器,难道就没有相同之处吗?老子就是不信!”
“明明就是普通的大字,虽然写得高了些,字写得也整齐了些,但不还是寻常的大字,哪来的剑法?”
“纵是蕴藏剑法,这其中也肯定仅仅只有手臂运剑的法门,不包含身法步法,这能算得上是完整的剑法吗?”
“‘剑神’那是何等人物?武功剑术天下第一!这般人物,纵是随意挥墨书就,那其中也定然蕴藏着无上剑法精义,值得我辈仔细揣摩!”
许多武林中人混在人群里,仰望着城墙上的一个个大字,有的相互探讨、争论,也有的独自苦思冥想。
同时也有聪明人,请来书法大家,模拟城墙上大字的笔迹,纵然不能模仿个十成十,但也相当足够了。
苏子陵隐在城楼上的暗处,看着城墙之下人山人海,纷纷扰扰,直到千余兵卒赶到驱散,北城门这才重新恢复通行。
‘消息都已经传出去了,那么,我也该开始行动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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