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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期望于淳于亮和董常威两人能有所获,苏子陵当机立断,主动出击,一路飞跃纵掠,不消片刻,便到了州府衙门之外。
纯阳意念化作无形高墙推进,不过几个来回,府衙内的建筑布局和人员位置便尽数了然于胸。
‘人倒是不少。’
翻身过了外墙,苏子陵轻飘飘落在一株牡丹花上,留下一道残影,身形直往內衙西侧而去。
来到某处偏房外,他弹指透出一道气劲,无声地将门梢震断,而后闪身入了房内。
房间不大,有门无窗,内中只摆了一张木床和一张桌几,就将空间挤得满满当当。
床上斜卧着一一个文士模样的中年男子,衣衫有些不整,盖着一条薄被,此时正睡得安熟。
苏子陵凌空一指点在他的脖颈上,稍稍阻其呼吸,很快就将他惊醒过来。
黑暗的房间中,中年文士猛然从床上坐立而起,重重地喘着粗气,并不知道床边就有另一人立在那里。
‘不会是鬼压床了吧……’
他稍稍缓过气来,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和悦动听的话声,不自觉得静心倾听起来,越听越觉得那声音柔和甜美,好似有一股沁人欲醉的味道。
苏子陵施展《迷魂神音》上的法门,将内力寄寓于音波之中,又以传音入密的功夫,直直送入中年文士两耳。
本来像这等迷魂惑心之法,还需以目对目来配合,甚至令对方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才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不过苏子陵一身真气之磅礴深厚,简直震古烁今,施展的对象又是一个不通武功的人,自然轻而易举地迷惑了他的心神。
很快,中年文士目光变得呆滞,他整个人一动也不动,木然地坐在床上,好似失了魂魄。
见迷魂法施展成功,苏子陵停下“神音”,转而问道:“我问你,官奴身契存于府衙中何处?”
“官奴身契……府衙何处……”
中年文士口中机械版复述着,而后答道:“在史主簿……在档书房里。”
“档书房又在何方?”
“档书房在二堂,二堂,出门左侧三间。”
‘原来就是这里,那就
不麻烦了。’
苏子陵问清了位置,直接将中年文士带到了档书房,看着房内的两排大柜,他吩咐道:“将官奴身契所在位置指出来!”
“位置在……那里。”
见中年文士指向里侧柜子顶上一层的那列抽屉,苏子陵又问清了具体所在,纯阳意念涌出,很快找到了目标身契。
“杜婧雪,不到三年……”
扫了眼拿到手的身契,苏子陵把它塞入怀里,又问明了机要文书所在,令中年文士回房安睡,做了善后,径直往后衙三堂而去。
‘苏州城周长四十余里,算它是周长四十八里的正方形,面积最大也就是三十六平方公里。’
苏子陵大大方方地翻墙过院,偶尔几个巡视的护卫也与他交错开来,不曾发现半丝踪迹。
‘如果将纯阳意念凝成长一百二十丈、宽三尺、高两丈的立方体,搜寻得稍稍快些,一息推进一丈,那索完全城,大概需要四个时辰。’
苏子陵寻到机要房外,再度使出《迷魂神音》,将守门的侍卫控制住,掌中劲力震开锁芯,大摇大摆地进入其中。
‘四个时辰太慢了,缩高增长,两个时辰还差不多。’
纯阳意念凝结在虚空中,直直横扫而出。
他看向屋子中央的方柜,打开抽屉取出一叠文卷,眼中神光湛湛,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
……
一个多时辰后,天地间仍是黑蒙蒙的一片。
苏子陵堪堪将整个苏州城搜寻了一遍,他放下手中的文卷,语气稍稍玩味:“只有三个熟人,剩下的三十二个都是陌生人,有这么小心的吗?”
“还有这诚王。”
他收回盘踞在知府书房的纯阳意念,微微哂道:“肆无忌惮地号令官员,驱使匪类,当真以为自己是真龙天子不成。”
“要掩盖一件事,莫过于再做一件更大的事。”
“真真假假,谁又能看得清呢?”
苏子陵摸了摸怀中的契书,轻声笑道:“两次都遇上我,也只能算你倒霉。”
戴好面罩,他出得房外,弹指将两个侍卫击倒在地,而后跃上屋顶,毫不掩饰身形,直往知府起居的
内衙三堂飞掠而去。
‘虽然没什么动静,但这些侍卫,就不会抬头看上一眼吗?’
苏子陵顺利来到知府书房顶上,运起功力,真气在经脉中奔涌,身形高高跃起,一掌轻按,澎湃的劲力破体而出,凌空轰向房顶。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屋顶被破开一个大洞,伴随着无数瓦石飞溅的声音,惊动府衙各处。
“怎么回事!?”
“有人闯入内衙!”
“是刺客!快快保护府尊!!”
毫不理会外界喧哗,苏子陵落入书房内,直接将那份书信取在手里,而后跃上屋顶,脚下踩着青瓦,向北面奔去。
“刺客在房顶!”
“快去取弓弩来!”
“快抓住他!刺客要逃了!”
等到灯火燃起,府衙中侍卫们围拢上来,却早已不见了人影。
灰尘弥散的书房内,一个方脸细眼的苍老男子独立其中,看着书桌上被掀开的春至花鸟图,脸色一阵阴晴不定,最后都收敛而去,变得面无表情。
他迈出房门,看也不看围成一圈的侍卫们,寒声命令道:“毛贼大胆,窃取御贡,传本尊之令,即刻……”
话未说完,远处忽然传来一道无比愤怒的叱骂声,在这静谧的凌晨如一道惊雷,响彻半个苏州城,骇得他面无人色。
“贾银思!你身为地方要员,竟然勾结诚王,还敢驱使强盗,夺掠民户,意图谋反!你可曾对得起陛下!”
“你这乱臣贼子!且等着……本监这就……”
那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隐而没,贾银思却完全失了平日里的镇静,神情暴怒狰狞:“贼子!贼子污我!”
“北边!北边!还不给我去抓!”
他看向噤若寒蝉的侍卫们,恶狠狠地喝道:“抓不到就杀!杀了这贼子!把他的尸体带来!还不通通快去!”
“见不到他的命!我就要了你们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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