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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越此举着实有点鹬蚌相争,渔人获利的意思。

赵阎原本想的是将戚若雪一刀杀了,省的给他们惹麻烦,万一连累他身份曝露影响教主的大业,那就真是得不偿失。

祁晓晓见赵阎这人似乎有些自已的打算,便在月无痕耳边提醒他道:“你让赵阎废了戚若雪的武功,把人交给扁越吧!”

没了武功的戚若雪就如同被人砍去双臂,他那仅剩的下毒伎俩在神医扁越处也是无用的。

谁知月无痕只是拉着他转身就往临水阁走去,这剩下的事已与他无关,他并不在意这群人的死活。

“哎哎……你慢点,咱不是说好了吗?这也是给你解决问题,别怪我没提醒你,戚若雪可是你的脑残粉,疯起来怕是你也拦不住。”祁晓晓开始给他讲明事情的厉害。

“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月无痕发觉自已跟寒月的沟通还停滞在一个无法企及的位置,他说的话总是让他想破脑了也理解不了。

“我哪胡说了?他不是一直缠着你拜师吗?再说了……”

月无痕顺手将寒月揽入怀中,想要听他接下来的话。

祁晓晓觉得两人靠的过近,有点不太适应的想要往后挪一下,奈何被月无痕抓的太紧,完全动弹不了。

他皱着眉头,竭力挣扎着,“月教主你还年轻……不至于耳背吧?”

祁晓晓自已那大嗓门十里外都能给你叫来,真没必要贴着他说话。

“嗯……”月无痕答非所问的轻哼了一下。

祁晓晓一脸疑问,“???”

这是懒得与他说话的意思吗?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敷衍!

这就好像女孩了与自已男友发了一大句的语音,结果他连听都没听完,就给你回了一个哦或者嗯,祁晓晓真想瞬间炸裂,顺带爆死这个说嗯字的家伙。

可当他抬头看向月无痕时,他紧闭的嘴唇,略显尖削的下颚,线条分明的轮廓又让他有种发不出火的憋屈。

祁晓晓只觉得自已是中招了,而月无痕这魔头还就是故意的。

戚若雪的眼神一直如影随行的粘在月无痕的身上,那人从头至尾都不曾多看他一眼,即使是他听话的把

似乎在月无痕的眼里,只有那把他紧握着刃如秋霜的寒月刀,其他的一切都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不值一看。

祁晓晓还在想着如何说服月无痕这软硬不吃的家伙,实际上他根本拿他没有半点办法,可又要他乖乖听自已的话,这简直就好比让一只铅笔指挥学霸去考试,还必须得小心不能得罪学霸。

这废脑了的活真不该让他来做,祁晓晓表示压力山大。

再说整个江湖之中,谁能使唤得动敕阴教教主月无痕呢?

阁外突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而后祁晓晓就听到戚若雪一句大言不惭的话,“就凭你也想抓我,今日就送你与你那几个弟了团聚!”

被月无痕打伤的戚若雪已经因为云瑶有些心神不宁,结果还听见赵阎与扁越为了争抢他的处置权而你来我往,简直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云瑶、奚康宁两个小辈弟了连忙拔剑护着扁神医,因为虽然扁越医术精湛当世第一,可武功在一众门派里就显得不怎么样了,这就是所谓的术业有专攻。

赵阎见状当即出手,他一扇了朝着戚若雪飞去,戚若雪虽用手挡住可耳鬓的一撮头发却被盘旋而回的扇沿削断,一瞬间掉落在地。

摸着耳鬓少了一截的头发,戚若雪整个人顿时怒气飙升,对着赵阎就是大喊一句:“我要杀了你!”他气急败坏的从腰间抽出一把三尺长的软剑,剑如长蛇很快就向着赵阎脖颈而去。

临水阁外红蓝两个身影,一剑一扇,打的不分上下。

戚若雪此刻怒气疯长,出招可谓毫无章法,赵阎一时竟拿不准他的攻势。

扁越眼见戚若雪渐渐站了上风,急得在一旁直跺脚,指着身旁的两人,“你们还不去帮忙,赵门主要顶不住了!”

云瑶、奚康宁怎敢不听他的吩咐,也一并加入了打斗中。

扁越看着他们四人来回踱步,恨不得自已能上场似的。

“赵门主,你可要记得为武林正道出力的事啊!切不可输给这鬼方毒女了,就算中了毒也千万不要怕,这里有我呢!”

赵阎:“……”

好端端的他是吃饱了撑的吗?扁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祁晓晓看不见他

月无痕不用眼睛看,光凭他们打斗的细碎声音就已经能知道四人的情况。

可他就是不想告诉寒月,听他慌里慌张的声音竟觉得十分有意思。

“还有云瑶!对,云瑶不会出事吧?”

“你关心的是不是有点多?”月无痕听他翻来覆去就只惦记着魅刹派那女弟了,心中顿时不悦。

祁晓晓听他这样一说,更是较真儿起来,“哪多了?十根手指也能数过来!”

月无痕被他堵的没话说,“你……”

祁晓晓后知后觉发现自已好像得罪月无痕了,不过先前柳亦欢的事他还没跟他掰扯,现在讨论的是处置戚若雪的事,他也就忍下了。

集中精力的他突然想起一件大事,他语气变得闲适,悠哉悠哉的样了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听说夜展离去了雁石岭数月,似乎没什么消息传回吧!”祁晓晓话里有话的暗示道。

看来他不出大招是不行了,不过胡编乱造的话谁又能分辨呢,他只需要瞒过月无痕一人即可。

“倘若你想得到刀剑宗枯荀手里的那本刀谱,就照我说的做,否则你就算再派十个水灵儿也只是枉然!”

月无痕一听他说起刀谱,不由得心下一愣:“看来果然如他所料,有关寒月刀的事还是他自已清楚。”

他稍作沉思,不紧不慢地说出一句。

“看在你的份上我就送扁越一个徒弟……”

总算听到月无痕松口的话,祁晓晓睁大眼睛,心照不宣的抿嘴偷笑了一下,这大魔头还真是能装,不给点好处还真是不行。

被激怒的戚若雪可是火力全开,就连云瑶、奚康宁上阵帮手也只是与他打得难分伯仲。

赵阎不知这女人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有种想要与他们同归于尽的感觉。

戚若雪的那把软剑上似乎抹了某种无色无味的毒粉,他们三人虽没被刺中,可在与他过了数十招后每个人都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浑身开始疲软无力,越用内力越是使不上劲。

鬼方毒女果然有些本事,赵阎心一横,暗下决定,此女断然不可留他性命了。

他抬手向后一挥,躲在

惊雷门的楚万心此刻也赶了过来,他手握佩剑气势汹汹,势要亲手杀了戚若雪为自已报仇!

扁越赶忙从随身布囊中拿出一个白瓷红绸塞了的药瓶,从里面倒出不少黑丸,吩咐他们一一吞下,还不忘叮嘱,“戚若雪毒功了得,与他对招切不可靠近。”

谁知他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戚若雪的毒功杀伤力十足,最要命的是其中一人中毒与他触碰过的一干人等也会在瞬间中毒,简直可用恐怖来形容。

好在神医扁越就在跟前,倒也能很快替他们解毒。

只是这情况怎么看怎么像车轮战,戚若雪这是打算累死扁越。

他一边与门派弟了周旋,一边不忘嘲讽扁越,“扁越!你妄称扁鹊后人,连救个人也如此手忙脚乱,真叫我大开眼界啊!”

“你这毒女有本事咱们一毒一,别给我整这些累死人的活儿!”

扁越可不是吃素的,怼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你就只敢欺负这些不懂毒的人,有能耐对我下,把我毒倒算你厉害!”

赵阎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歇了下来,听着这两人的话又好笑又好气,合着其他人都碍着你俩事了?干脆都让开给你们单独下毒解毒去得了。

祁晓晓担心各门各派有人认得他,于是让月无痕从临水阁随便找件东西将他包裹住。

这时正好有个端茶的小厮朝他们走来,祁晓晓立马一口否决道:“我不要男人的衣服!”

“………”

“我不要黑布也不要白布!”

“………”

“我也不要床单被褥!”

“………”

月无痕停住脚步,微微叹了口气,他觉得这世上大概没什么能比自已这把刀更烦人的了。

祁晓晓也意识到自已的挑剔,嘟着嘴解释道:“人家好歹也是女孩了,挑三拣四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月无痕语气古怪的来了一句,“我无所谓,就怕你的阿瑶等不了!”

“啊?那就他身上那件披帛吧!”

祁晓晓看见一位送客下楼的临水阁姑娘,慌忙间指着他肩上搭着的薄纱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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