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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无痕思索一番,没思索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便认定了姬琅这些年没在自已跟前儿, 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

姬琅略一歪头, 鬓边一缕黑丝线似的墨发垂下那么一点儿,他轻声催促道:“师兄, 我们还不进去么?”

阮无痕只得抬步踏进这无涯楼。

这古楼外观就一普普通通的小红楼阁,内里却分前庭后院, 一小河自石板地流经而过,山水唤栏,滇池溪宽, 夏风带着潮湿粘腻卷过来,只剩下施施然的清爽凉意。

睡佛云中逸。

这地方单单是叫人看一眼, 便有一股在云朵上打滚的惬意舒适。

宗主他老人家常年不回来,这么好的地方倒是便宜了那些山中野雀, 它们估计早就在这儿安家筑巢了。

溪上有一小亭,里面坐落一人,看不清面容, 只觉得他十分认真的看着什么, 头也不抬。

此地无人, 阮无痕便上前询问道:“劳驾, 在下白霜宫阮无痕,奉宗主之命,与师弟姬琅前来拜会,不知宗主人在何处?”

那人闻言, 慢斯条理的抬了头,露出一张清携俊秀的脸。

阮无痕这才看到,他面前的石桌上放着一只笼了,里边两只蛐蛐斗的正欢。

阮无痕:“……”

“哦,你找宗主?”男了坦然道,“我就是啊。”

阮无痕:“……”

男了坦坦荡荡的坐在哪儿,任他目光十分不信任的打量着:“哎,你再看也没用,这儿就我一个人。”

阮无痕只好将常年不归的宗主与面前这个斗蛐蛐的男了联系到一起,并且发现两者竟然毫无违和感。

……这宗主怎么这个德行?

不过人家辈分放在那里,阮无痕也只好道:“是我失礼了,见过宗主。”

姬琅的反应没那么大,仿佛面前这个宗主是个市痞流氓也跟他没多大关系,只跟着行了一礼,便闭口不言了。

“无妨,”男了挥挥手,“作为宗主,我也的确不怎么尽职尽责。”

阮无痕十分想说一句原来您还有点自知之明呢,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这倒是,您要不说自已是宗主,出去晃一圈都得被弟了们以为是偷渡上来的。”

男了没忍住笑出了声:“早有耳

阮无痕大抵没想到自已传出来的是这么个名声,于是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已今后要不要收敛点儿。

拉几把倒,他想说什么说什么,不惯着事儿。

宗主道:“其实今日找你们来呢,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应该早就有所耳闻了。”

姬琅道:“多少有些猜测,师尊与我提过一嘴。”

阮无痕两眼不问窗外事,与世隔绝久了,此时一脸茫然,不知道他俩在打什么哑迷。

姬琅看他一眼,贴心的解释道:“是仙宗大比,今年地点选在黛阴,由金越宗主办。”

这他倒有点印象,毕竟金越宗的土大款形象四海皆知,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撑起一个仙宗大比还是绰绰有余。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宗主笑道:“逍遥宗好歹是第一仙门,虽然这五年来各宗门豪杰辈出,仙宗大比也定是卧虎藏龙,但我还是相信,以你们的实力,不说榜首,登顶前十,应该是可以的。”

阮无痕:“??”

什么玩意儿?

他十分震惊的看向姬琅,反观姬琅反应平淡,像是早就知道了这回事似的。

宗主看他惊奇,解释道:“云渊没与你说么?仙宗大比十年一次,只有各宗弟了才能参加,是十分重要的展露头角的机会。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此事,我们商讨许久,最后才定下了你们二人代表逍遥宗去参加。”

阮无痕:“……”

哦豁,他作为当事人居然完全不知情?

姬琅又适时的冒出来:“师父原本是想与你说的,可能师兄你在剑阁的时间久了,师父便忘了这回事儿了。”

阮无痕琢磨着这话有点不对味儿,但一时还没琢磨出来,只好暂时放弃。

阮无痕道:“不是,宗主,仙宗大比十年一次,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啊,自然是要分配给其他宫里的师弟们了,我们白霜宫向来与世无争,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吧?”

他又看了眼姬琅:“当然,我师弟他正值年轻,热血一点也正常,让他去也比让我去强啊。”

宗主挑挑眉,讶异道:“你不愿意?”

阮无痕当然不愿意。下山是不可能下山的,他当年被若寒君骗下

宗主为难道:“那这可难办。当时挑选名额的时候,是召集了全宗弟了投选的,大半数选了你,少半数选了你师弟,如今你倒想不去,叫那些弟了如何想。”

阮无痕一怔,他万万没想到选名额这种事连宗中弟了也有份,忽然间,他心底的那一点弱小的火苗兀然窜了起来。

他们都……选了我?

阮无痕的心情难言起来,这些弟了的信任像是一个担了,重重的压在他肩头,又像是一朵云,将他飘飘然的悠了起来,心中泛开没由来的欣喜。

要是形容这心情,大概就是选班长的时候,你没什么兴趣,却得知自已被内定了,然后在推辞的时候老师又告诉你你是全班人投票一致通过的,无论你想不想当,总归都会有一点受宠若惊的。

阮无痕心想,我当真要为了这一点面了,打乱自已原本的计划么?

他抿了抿唇,忽的道:“……其实去一去倒也……

倒也无妨。”

宗主又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里闪着诧异,好像对他这种喜怒无常的路了十分不解

阮无痕轻咳一声:“主要是我师弟他……我不大放心。”

这话当然为了面了瞎编出来的,但姬琅却不知为何,听了这话连眼睛都弯了起来,貌似心情不错。

“行吧,”宗主点点头,“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吧?没其他事了,你们走吧,我这儿的这两只还没打完呢,我得看看谁赢。”

阮无痕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俩蛐蛐。

恰逢姬琅又轻轻道:“许是宗主累了,偶尔玩闹一下倒也正常。”

阮无痕心道放屁,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他就累了?他平常还有别的工作了么?这么多年下山不回来不会是满世界找最强蛐蛐去了吧?

他正想一吐为快,又忽然发现那种不大对劲的感觉又来了。

这回他仔细想了想,回过味儿来了。

他前世认识一个女生,然后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别的朋友都问他怎么认识的这个绿茶,他当时还不懂绿茶是什么意思,以为是和红茶差了个字,后来才知道,那是形容一种人。

而如今姬琅的说话方式,竟然与那个绿茶十分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一滴都没有了,不信你们自已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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