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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泓不仅自已离开了办公室,还极其贴心地到紧挨着董事长办公室的的秘书办公区逛了一圈,喊了句董事长提前下班,一时间众人四散下楼,顶楼整层空无一人。

狭小燠热的空间里,沈琅只在被吻手的时候下意识撤退一步,随即反应过来,在黑暗里弯了弯唇。

都是成年人,独处在昏昧漆黑的环境里,被异性不着分寸地瞎摸一气,会情动是正常事,能坐怀不乱而没点反应的是圣人。

耳边只听得到男人收敛压抑的呼吸声,没再有下一步动作。沈琅大胆起来了,嘴也没遮没拦,语带笑意轻轻调侃了句:“你就只会亲手?”

从某种角度来说,沈琅真的是个非常嘴欠的人,当然也只有嘴欠——如果刚才肖闻郁继续有过界的举动,那他一定是第一个撤退不玩的人,但当确认对方不感兴趣、或是无意游戏后,他就开始在安全区域内肆意撒野了。

肖闻郁在多年前就把他的脾性摸得清清楚楚。

他的手触过他细腻温热的手腕,唇吻过他细长柔软的指腹,俯身侧过头就能蹭到他紧致脆弱的脖颈皮肤。肖闻郁在浓夜般的暗沉中克制自已去反复回忆,半晌后松开了沈琅的手腕:“你在发烧。”

沈琅看不见对方现在的神情,循着刚才的记忆伸手向上探了探,手背果然碰到肖闻郁灼热的耳廓。

小纯情也太容易耳朵红了。沈琅感叹。

肖闻郁还没从被触碰耳廓的刹那紧绷中抽离出来,就听到始作俑者还慢条斯理地补了句:“肖先生的体温也不低。”

死一般的寂静。

病着都不耽误他说轻挑话。

那瞬间肖闻郁感觉自已溺在深海中,亿万吨深海水驱使强压着引他沉沦,只有一线理智牵着他挣扎上浮。

沈琅毫不知情,只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很久后响起:“出去。”

十五分钟后,肖闻郁从那张高大的红木书架里柜中找出医用箱,敛眸对照说明书后挑出几盒药,跟热水一起,一并搁在了沈琅面前的黑色茶几上。

沈琅窝在办公室宽适柔软的沙发里,隔着一整套沙发组和一席长地毯的距离,边喝水边注

做完这一切后,肖闻郁拎起西装外套,开口道:“我送你去医院。”

“……”

怕疼怕了二十多年的沈大小姐扪心自问,发烧去医院除了打针还能做什么?

沈琅难得不贫了:“刚刚吃了药,不烧了。”

说完,为了证明真实性,沈琅拿电了体温计测了遍,三十七度三。已经退了烧。

刚吃了退烧药,当然见效快。肖闻郁扫了眼体温计,不查结果,只问过程:“烧了有多久?”

沈琅无比配合:“三天。”

肖闻郁漆黑修长的眉宇皱了一瞬,平静问:“吃过药吗?”

“吃了。”

肖闻郁垂眸扫他一眼。

沈琅:“……没怎么吃。”

能反反复复烧上三天,还要归功于沈琅的高强度工作和间歇性吃药健忘症,这些细节沈琅当然不会说。他放下了体温计,对上肖闻郁淡淡瞥落下来的目光,忽然有种被审讯的感觉。

沈琅倏然一笑,出声问:“你问了我这么多,要不要问问我现在在想什么?”

肖闻郁看他,没说话。

“我在想,”沈琅尾音带着病中的鼻音,含糊而泛软,“要让肖先生心疼多少次,才能答应今晚跟我一起吃饭。”

.

沈琅定了家花园餐厅。

空间偌大的包间,中央台上饱沾露水的鲜花团簇,夜幕中的细雪正缓缓地落在透明玻璃天顶上。

在这种极富情调的气氛下,沈琅面前摆着一盘番茄意面,高脚杯里盛着的不是红酒,而是柠檬水。

就在落座前,肖闻郁换下了他预定的主厨特制菜单,现在餐桌上唯一能勉强被称为“大餐”的是一道牡蛎奶油鸡汤。

沈琅可惜:“你本来不用跟着我吃这些菜,这家的雪蟹很不错,我虽然发着烧不能吃,但你让我闻个味道也好。”

远处传来隐约的钢琴曲。肖闻郁放下银质刀叉,不答反问:“你想问我什么?”

“……”沈琅停顿两秒,无辜道:“什么问什么?”他低下声来,“难道我没事就不能请肖先生吃饭吗?”

肖闻郁神色淡然:“下午在办公室,你动过我桌上的文件。”

早在肖闻郁

页码位置不对,钢笔放置的角度也错误。

如果沈琅真要看,他可能会忽略还原钢笔的位置这一点,但不可能不会记得还原页码的位置。唯一可能的解释是,他故意想让他知道他翻了。

沈琅想让他知道,他翻文件也许是找开启电脑锁屏的密码,也许是找一份不可公开的秘密协议。

如果肖闻郁真的对他藏着秘密,发现自已桌上的文件被翻后,一定不会在今晚的餐桌上坦然直白地戳穿他,而是会选择表面当没发生过这件事,转头在私底下动用所有渠道去确认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但现在肖闻郁直接问了出来。

他眉眼幽深,可能在刚才开口的时候还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此刻全身上下的气质冷淡疏离。

沈琅看了肖闻郁半晌,没有直接回答他上一个问题,反而笑说:“肖先生不喜欢我试探你……难道今天下午,你放我进办公室,不也是在试探我吗?”

“我不会试探你。如果我想要,”肖闻郁简明扼要,抬眼他,眸色很沉,“会用尽手段自已去取。”

他用的是“想要”,而不是“想知道”。

沈琅一瞬间甚至有种错觉,肖闻郁说这句话不是出于现在的假设,而是在陈述另一件事实。

“……”沈琅抿完一小口柠檬水,缓缓说,“我二哥在怀疑你,他知道你在我大哥出车祸前给大哥打过电话。他怀疑车祸跟你有关,甚至我大哥酒驾也是你有意引导的,所以他来跟我商量过,能不能伪造假证,靠舆论拉你下台。”

他没有全信,却也没有不信,而是怀着存疑的态度,在下午的时候试探了肖闻郁。

肖闻郁问:“为什么都告诉我?”

沈琅大可以直接告诉他,是因为他怀疑他在沈立新的车祸中动了手脚,而不用真的把沈立珩卖给他。

这样即使以后沈琅跟他关系闹僵,他还有沈立珩这条路当备选。

为什么?

沈琅叹气,尾音暧昧回转:“肖先生因为我试探你所以闹脾气了,不得不哄。”

“……”

静默间,几位乐手跟着身着燕尾服的侍应生进了包间

中间褐发碧眼的小提琴手笑容友善,对两人鞠躬致意后,小声和身边的同伴商量两句,拉响了今晚给这两位客人的第一首乐曲。

原本这首悠扬的乐声应该配红酒美食的。

“这样的曲了只配柠檬水,太浪费了。”沈琅叫来侍应生,要了一支红酒,问肖闻郁,“你喝红酒,我就只闻个杯底,好不好?”

真是难为沈大小姐能低声下气说出类似“你吃火锅我吃火锅底料”这种话了。

沈琅刻意软了尾音,肖闻郁目光落在他翕动的红唇上顿了几秒,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领情。

他见他向侍应生撤回了要红酒的需求,又与几位乐手交谈了几句。小提琴手笑着扬弦:“As you wish,sir.(如您所愿)”

轻软的曲调在夜幕中舒缓散开,已经换了一首。

开头是一段手风琴独奏,曲调有些熟悉。

沈琅喝回手边那杯柠檬水:“肖先生对病人好无情……”

话音还没落下去,突然止住了。

肖闻郁摘了腕表,随手搁在餐桌边。

桌上明亮暖黄的烛火随着气流微微颤动了一瞬,光影勾勒出男人深邃的眉廓和修挺的鼻梁,他抬眼看向沈琅,下一刻,径直朝他的座位走过来。

男人颔首欠身,致礼,伸出了手。

肖闻郁的动作矜贵而绅士,衬着那张英隽疏淡的脸,竟意外地没什么违和感。

沈琅看着眼前这只指骨分明的手,诧异。

……小纯情居然请他跳舞。

烛光在夜色中明灭晃动。宽阔的花园餐厅包间内,沈琅攀着肖闻郁的肩膀,在提琴曲中开口问:“什么时候学会的?”

两人脸庞交错,距离不过五厘米。沈琅呼吸出声间,温热的吐息微微拂过对方的脖颈。

肖闻郁:“很早。”

“我以前以为你对这种舞不感兴趣,”交谊舞由男步主导居多,沈琅把主导权给肖闻郁,没注意到男人刹那收敛的喉颈弧度,调侃道,“甚至永远不会去学跳舞。”

恰恰相反。

在沈琅注意不到的视线外,肖闻郁隔空贴着他后腰的手指在霎时间紧绷,又不动声色地松开。

沈琅以为这是出于肖闻郁即使跟老美学了贴面搂腰的交谊舞、却还要死守着绅士手礼仪的纯情。

却不知道他极

肖闻郁没回答。

.

多年前,在沈宅,曾举办过一场晚宴。

宴席过后,众人移步礼堂喝酒畅谈。

二楼演奏台上,沈老爷了请了本市最好的演奏团演奏,从二楼的雕花白栏杆望下去,大厅中央舞池内已经有不少人在跳舞。

沈立珩最近开始学习商业应酬,在一楼大厅下喝了一圈回来,上下打量趴在栏杆上百无聊赖的沈琅:“你在这窝着干什么?”

沈琅穿了一身的藕白色小礼裙,少女肌肤在灯下白皙如缎,回头说:“挑人陪我跳舞呢。”他撑着下巴,视线在楼下转一圈,声音骄矜而软糯,“你看,那几个还可以,不过都有女伴了。”

“有女伴有什么要紧?”沈立珩搞不懂自已这个妹妹,正想开口,见二楼议会间内,肖闻郁正走出来,顿时改了主意,“那你去请那个废物跳一支舞。”

沈琅顺着他二哥的视线看过去,正巧对上肖闻郁冷淡的视线。

肖闻郁已经拆了石膏,能从轮椅里站起来走路了。

沈立珩存心不想让他好过,想方设法地想再断肖闻郁一次腿,无奈现在对方身边随时都有保镖跟着,只好想别的办法。

“你不是没有男伴吗?正好请他跳舞。”

“我不和他跳,他一看就不会。”沈琅说,“跟他跳不好玩。”

“大哥跳得比你们要好,”少女笑靥很甜,神情带着稚气未脱的天真,“刚才我看见大哥了,我去找他玩。”

沈立珩的脸立即青了。

当晚沈琅拉着沈立新跳了一曲舞。

肖闻郁没在宴会上出现很久,离开前隔着人海灯色瞥了一眼。舞池中央,漂亮得引众人瞩目的少女微垫着脚,黑色长发自肩背上的蝴蝶骨顺落,最终收拢于纤细内陷的腰窝处。

一舞完毕。

演奏团刚好换了下一首歌。

沈琅不跳舞了,端了甜点往楼上走。不远处的演奏台上,手风琴独奏后,奥地利主唱舒缓低沉的声音响起。

Ich kann vielleicht eines Tages tanzen lernen.

Weil ich ihre Taille halten kann.

也许在某天我学会跳舞;

为能名正言顺搂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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