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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了三回坑之后,宝珠等?人就着急了,要出去叫太医。
但这大半晚上的,又是因为这种?不好启齿的事儿,齐布琛怎么好意思让她们弄得大张旗鼓的叫所有人都知道。而且,拉肚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没有吐,就说明不是食物中毒,最多就是吃了什么东西冲着了。搁前世,根本没人会当?回事儿,蹲坑就蹲呗,只当减肥了。
用特别严肃的态度阻止了宝珠她们出去找人的打算,齐布琛就自己扛着,果然,又出了三回恭后,肚子里?就没那么闹腾了,她也能稍稍的眯一会儿。
这个时间没太长,因?为天亮了。
天亮了,齐布琛就再也阻止不了了,谢寒山甚至都没回她一声就一溜烟的跑出去喊太医了。
当?然,还要给胤禛送信。
太医很快就来了,把脉过后,果然跟齐布琛猜想的没差多少:“福晋这是这段时日饮食不均衡,有些消化不良,昨日又在饭后徒然迎风奔驰所导致的,如今已经没有大碍。也不用喝药,只要吃的清淡些就好。”
就是俗话说的喝风拉肚子了。
不过,平时倒也罢了,这种?时候这个地方,吃的清淡些反倒还是个麻烦事了,但这事也不是太医能解决的。
让太医下去后,宝珠几个就在那里愁,怎么才能找点清淡些的饭食来。
齐布琛反倒不以为然:“想那么多干什么,别的都不用弄,就每日煮些米粥喝就可以了。瞧你们那架势,难不成还想弄个十道八道菜。”
“光喝粥怎么行呢?”宝珠等?人不同意,这也太磕碜了。
“怎么不行?”齐布琛从来都不是个贪口腹之欲的人,于她来说,吃东西就是为了活着,美食偶尔追捧一下就罢了,要是一日三餐都那么讲究,还不累死个人。因?此大手一挥就乾纲独断道,“就这么定了,反正我每餐只吃一碗粥。其他的你们弄再多来,我也不吃!”
“不吃什么?”胤禛掀开帘子走进来,随口问了一句听到尾音,也没等人回答就没停的走到齐布琛身边,细细打量她的脸色,“没事吧?太医人呢
,怎么说的?”
齐布琛没先回答他,而是先对给她见礼的苏培盛等?人叫了起。同时,胤禛也一摆手,让给他见礼的宝珠等?人平身。
“这会儿感觉如何?可开了药?”胤禛手上忙着的同时也没放弃追问。
齐布琛面对他不知怎的有些尴尬,尤其是他进?来后,鼻子仿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排泄物的味道,这让她脸色不由泛红,有着难堪与羞恼:“你怎么来了。我没事,这里?你不方便久呆,快回去吧。”
若不是不想太明显,她都想直接动手撵人了。
胤禛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其实也是齐布琛自己心里?作怪,帐篷里其实一点怪味都没有,伺候的下人每次都及时的将?恭桶处理出去了,怎么可能留下味道。
胤禛一屁股坐到她对面,眼睛还是紧盯着她不放:“真没事?我怎么看你脸有些红呢?太医怎么说的,是不是昨天那些人做的膳食有问题?人我都已经先扣住了,一会儿让太医过去查验查验。”
他之所以这会儿才过来,就是因为先去处理那些人去了。
齐布琛闻言十分无力,合着这人脑洞比她还大呢,这就想到阴谋算计下毒暗害的路子上去了?
“真没事。”齐布琛一脸无奈的道,“不怪那些做膳的人,太医说,是我这几日吃肉吃的太多了,消化不良,加上昨日又跑马喝了风,所以才会闹肚子。”
“如今已经好了,太医说不用喝药,只要吃的清淡些就好了。”
胤禛像是有些不信她,点了宝珠又问一遍:“太医真是这般说的。”
“回阿哥爷,太医确实是这般说的。”宝珠诚实的回答道。
胤禛这才算罢了,然后吩咐苏培盛:“让人去把那些人放了。”
完了就开始跟宝珠等?人一样开始想:“这清淡些的菜一时半会儿不好弄来啊,中间怎么也得耽搁几天时间。”
不是弄不到,而是不好弄。
齐布琛是真怕劳师动众的,耗费许多人力物力,就为了那一口吃的,这样总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祸水,良心不安。因?此连声阻止:“别别别,什么都别弄。我话放在这儿了啊,
我这几日每餐就喝一碗米粥,你们就是弄来再多的东西,我一点都不会沾的。”
面对胤禛明显不赞同的脸色,她一步也不退,神情特别严肃认真:“我说真的,不是欲拒还迎也不是口是心非,我是绝对、绝对一口也不会沾的。”
她这般严词拒绝,胤禛充分感受到了她的认真,无奈又没好气的道:“这种?时候你犟个什么,身体的事能这么随便吗?”
但无论他怎么说,齐布琛就是不为所动,甚至还开始撵他让他赶紧走:“你赶紧回去吧,呆久了不好的。”
这里?胤禛确实不好久呆,因?此只能先无奈的离开,不过他可没放弃,午膳的时候还是让人想法设法的给齐布琛折腾了几个素材出来。同时也派人出去,想办法弄些新鲜的蔬菜回来。
可惜,午膳用完后,那些菜品却被原封不动的端了回来,一起来的还有谢寒山,他缩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说道:“福晋说,让您别折腾了,她不会吃的。”
“她真的就喝了一碗粥?”胤禛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谢寒山脑袋缩的更紧了些:“是。福晋还说...还说,您要是再折腾,她连粥都不吃了。”
胤禛顿时气笑了,一巴掌拍在扶手上:“还敢威胁爷!爷折腾是为了谁!她这是吃准了我了?”
这话谢寒山怎么敢回答,他如今只感觉自己是时时刻刻地在如履薄冰,但即使这样,他还得将?主子交代的话全都说完:“福晋说,让您不用管她。这几日她就不出来与您一起了,让您去找其他阿哥们、或者世子们游猎,多交......多交几个朋友。”
这仿佛老妈子交代儿子的话,顿时叫胤禛抑郁了。
福晋这意思,是嫌弃我老缠着她?!
一想到这点,胤禛顿时十分难受,心里?有一大一小两个小人在不服气的嚷嚷。
大的那个代表着少年人的自尊心和?不愿意表露的心思,又蹦又跳的反驳:谁缠着谁了?要不是看她从小过的那么可怜,爷会推了所有事陪她?好么,这是好心还被当成驴肝肺了!
小的那个则十分不显眼,委屈的躲在角落里画圈圈:
为什么嫌弃我?我哪里不好,为什么嫌弃我......
谢寒山说完后,缩着脖子等?着,果然等到了如期而至的冷空气,这让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提的更高。一边用余光偷瞄脸色明显黑下来的胤禛,一边在心里?向漫天神佛祈祷,祈祷阿哥爷不要一气之下让人将?他拖出去打死。
不知道是那尊佛听到了他的祈祷,胤禛沉着脸散发了半天冷气后,才施舍了谢寒山一句话:“爷知道了。回去告诉福晋,爷不会再管她。”
都被这么嫌弃了,我再管她我就是猪!
胤禛的这些心理活动齐布琛一概不知,但天地良心,她说那些话真不是嫌弃胤禛,她只是想着,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肯定都是喜欢跟同龄人一起玩的。胤禛陪了她这么多天,已经够有责任心和?同情心的了,她怎么能理所当?然的将?人一直绑在身边陪自己呢,如今有了生病这个理由,刚好可以让胤禛光明正大的解放自己。
所以当谢寒山回来转述了胤禛的话后,齐布琛也没察觉不对,反倒还松了口气。至于胤禛那句不再管她的话和?谢寒山含含糊糊提醒她的胤禛不高兴的表现,这肯定是赌气嘛,毕竟她说那句话确实是利用了人家的好心来威胁,但大家都有为对方好的心思在,回头等气平了说开了,也就没事了。
揣着这样的想法,齐布琛养病养的还算愉快,她也没特地去打探胤禛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更没让人给胤禛传过话,好像两人一下就失了联络般。
胤禛初时是真的有些生气的,赌气般的每日早早出了营地,然后很晚才回来,中间也没过齐布琛一字一句。
但这种?仿佛不在意的高姿态只维持了两天。
因?为,他没问,苏培盛竟然也没向他回禀一个字的关于福晋的消息!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两天福晋也!压!根!没!有!让!人!来!问!过!话!
若是福晋有派人来,哪怕只是简单的问一句‘爷做什么呢?’,或者‘爷吃的好么?’。
那苏培盛这个鼻子比狗还灵的狗奴才,肯定第一时间就屁颠屁颠的来跟他回禀了!
虽然他肯定会高冷的装作不在意,但苏培盛也肯定会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的跟他回禀!
所以,事情很清楚了。
福晋是真的在嫌弃他!如今一甩开他,果然就乐不思蜀了!
两天了!问都不问一声!
福晋还记得她是谁的福晋吗!
被聪明的苏培盛心惊胆战的站在胤禛身边,感受着这几日温度越来越低的冷空气,看着自家爷恶狠狠的盯着桌上的一道酒糟鸭子,那目光像是想把那道鸭子碎尸万段。
他心里?又害怕又奇怪,爷以前不是挺喜欢吃鸭子的吗,今儿怎么这么厌恶?算了,这几日爷的性情越发阴阳不定,还是别猜了,以后别让鸭子就是了。
可刚下完这个决定,他就接受到胤禛用眼神传来的指令:挟鸭子。
嗯?不是厌恶吗?难道爷是想找个借口发火?
意识到这点的苏培盛心里?暗暗叫苦,这要是发火,还不是离得最近的他倒霉。但他却不敢不从,只能战战兢兢的挟了一块鸭肉放到胤禛碗里?。
胤禛当?即挟起那块鸭肉塞进?嘴里,咬牙切齿的咀嚼,面目都有些狰狞,看着不像再吃鸭肉,反倒像是再吃仇人。
发泄般的吃完一顿饭,心里?的那股火却还是没泄出去,甚至还有些吃多了的哽住感。
在帐篷里坐不住,他干脆出去散步消食。只是这散着散着,却靠近了齐布琛住的那一片地方。
苏培盛此时还没有未来那般能摸得准他家爷的心思,他干了一件很蠢的事,那就是在胤禛不自觉看向齐布琛帐篷方向时,开口建议道:“爷是想见福晋?奴才去请福晋出来吧。”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他家爷慢悠悠的转过头,用一种?很幽深的眼神看着他,同时语气幽幽的说道:“爷什么时候说想见福晋了?”
苏培盛瞬间闭紧嘴巴,低眉顺目的弯下腰,就差摇尾巴了。
可这并没有招来他家爷的怜惜,胤禛一脚踹在他腿上,丢下一句:“就你聪明!”然后转身往自己帐篷走去。
直到他走的远了些,定格在原地的苏培盛才敢动弹,先是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被踹的地方
,然后轻轻的抽了自己两嘴巴子,小声重复道:“就你聪明!就你话多!”
随后才一瘸一拐的溜了回去。
今儿他是不敢到爷眼前晃悠了,只能便宜林长青那货了。
不过,这福晋的消息,到底给不给爷说呢?
难办!
苏培盛纠结的时候,齐布琛也正觉得发愁呢。
她在帐篷里闷了三天了,倒没闲着,因?为不但有人陪着说话、还能打叶子牌、或者看书。让她愁的是总有人来找她说话,从京城跟过来的那些人也还罢了,虽然说的那些话题她都不怎么感兴趣,但好歹能听懂;最愁的是那些蒙古女眷,叽里呱啦说话速度贼快,她还听不懂,整个一鸡同鸭讲。
偏偏这些人还络绎不绝的,齐布琛又不能拒绝,毕竟虽然这些人可能家里?爵位说起来都不高,但能有资格来见她的,家里男人都代表了一个部族。从胤禛透露出来的消息看,康熙如今正因为噶尔丹施恩这些蒙古人呢,这总情况下,她怎么敢只凭喜好就将?人拒之门外?
唉,谁叫这次来的皇家人里?,地位高、位置正的女眷只有她一个呢?
康熙虽然带着妃子,但都是些年轻资历浅的庶妃罢了,是没资格接见这些有诰命在身的蒙古女眷的。
好容易又应付完一位将?人送走,齐布琛也没进帐篷,就站在外头呼吸新鲜空气。
不是她歧视哈,实在是这些蒙古女人卫生习惯不太好,不知道多久才洗一次澡,本身的臭味再夹杂她们用来遮掩臭味的熏香味,那简直叫一个酸爽。
宝珠等?人其实也不太受得了,因?此每次将人送走后,她们就以最快速度给帐篷里换气。只是这时候没有换气设备,到底效率太低。
齐布琛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就进?去了,空气里?还残存的淡淡的味道让她不由自主的掩住了口鼻,闷声闷气的说道:“水果不好找,花呢?这草原上再怎么也能找到些花吧,去采些来,聊胜于无了。”
帐篷里味道散的慢,齐布琛就想别的办法来压它,熏香是肯定不能用的,她就想到水果。哪知道一问才知道,水果跟新鲜蔬菜一样,如今
都是个稀罕物,从京城带来的那些,如今也没剩多少了。齐布琛要是想吃一两个,管事的还能给匀出来,但要每天拿来熏屋子?抱歉,没这么浪费的。
如今眼看着没办法,也只能将主意打到草原上那可怜兮兮的花上。
草原上是有花的,甚至野生的品种?还不少,但它们也是看重地理气候和?节气的。别的地方不知道,反正就她们驻营的这附近,齐布琛几乎方圆几里?逛了个遍,还真没看到开着成片成片野花的地方,只是偶尔有零散的一小丛,开的还不甚繁茂。
因?此说聊胜于无,倒也没说错。
主子吩咐了,下人就要去跑腿,谢寒山自认为是主子跟前的第一红人,当?然不可能将这个露脸的活儿交给别人。但他才刚开始学骑马,齐布琛又特别叮嘱了不要驾马车出去、也不要去找胤禛那边的人帮忙,主要是怕胤禛知道了又弄得大张旗鼓的。
所以最后谢寒山将自家带来的人翻遍了,才找出两个会骑马的,让其中一个带着他共骑一乘,出发去给自家福晋摘花。
胤禛正带着人在漫无目的的游荡,期间遇到几波邀请他一起嗨皮的都被他无情拒绝了。
正心不在焉呢,就听安静了许多的苏培盛突然开口道:“爷,那边几个人,有一个好像是福晋身边的谢寒山。”
嗯?
胤禛第一时间就顺着苏培盛指的方向看过去,哪用好像,那不就是谢寒山吗。对于这个福晋用的最多的太监,他还是记得的。
那边好像也发现他了,三人两骑哒哒哒的跑过来,都下马见礼:“给爷请安。”
谢寒山行礼的同时,还小心翼翼的护着怀里?的一捧花。
“平身。”胤禛高高的坐在马上,嘴角微不可察的翘了下,漫不经心的问道,“出来做什么来了?福晋可是也出来了?”
“回爷的话。”谢寒山头也没抬的回答道,“奴才等?人是奉福晋的命出来摘花的,福晋还在营地,并没有出来。”
听到齐布琛没出来,胤禛的唇线不由自主的往下拉了一分,声音有些闷的问道:“摘花?就你怀里?那些?”
“是。”
谢寒山规规矩矩的应了一声,不敢多话。
谁知下一秒却听到胤禛冷冽的吩咐声。
“扔了。”
“丑。”
作者有话要说:胤禛:除了我摘得,媳妇儿谁的花都不能收。太监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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