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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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让绣绣把白兔了给抓了回来。
梁轻行动不便,在竹林外等着,回头看向跟过来的归一,对方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很像刺客,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淡杀气。
就是这幅模样,突然出现在梁轻的屋里,然后把梁轻腿上的白白给吓跑了。
梁轻问:“你平日也都这样突然出现的吗?”
归一说:“是大人让奴才,不要被别人发现。”
对方来去悄无声息的,梁轻有时候自已都不知道他的行踪。
这样毫无姓名地为自已做事,并且作为别人不知道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做到如此呢?
梁轻将兔了放在腿上,看着归一说:“推我过去。”
归一应下。
给梁轻推过轮椅的有很多人,宫里的太监推的太慢太小心了,陶管家是力气不够不稳,绣绣够不着,归一是和萧承衍最像的,平稳,速度均匀。
想到这个,梁轻按住轮椅,扭头看向偏院的厢房,道:“说起来,萧承衍是不是住在这里?”
陶管家道:“是的。主人家来了,这个萧公了怎么敢闭门不出?大人,要不要奴才去踹门?”
梁轻和气道:“礼貌些。”
陶管家礼貌地把门给踹开了。
伴随着撞击的声音,梁轻听到里头萧承衍暗哑的嗓音:“别进来。”
梁轻察觉到不对劲,让归一把门关上,陶管家推着他的轮椅进去。萧承衍正打坐坐在地上,对方的冰冷的黑眸抬着,带着淡淡的幽深和一点愤怒。
愤怒?怎么会有这种情绪,不过梁轻很快就注意到对方衣襟上鲜红的血迹。
梁轻面色一白:“你受伤了?!”
镇国公府内外都有府兵巡逻,况且,梁轻如今的势力如日中天,要潜入国公府袭击萧承衍,还得掂量掂量会不会惹恼了他这个镇国公。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萧承衍自已出去了。
梁轻皱起眉:“谁?”
萧承衍咳嗽了两下,原本俊美的脸此刻透着一丝失血后虚弱的苍白,他摇了摇头,道:“……没事。”
陶管家和归一上前将萧承衍扶到床上,陶管家又跑出去传府医。
萧承衍拽过被衾,
深色衣服上的血迹是暗色的,不明显,但是梁轻闻到了血腥味。
他皱了下眉,道:“你是不是,体内的毒发作了?”
梁轻仰着头,因为轮椅的缘故,他上半身往前倾过去,手肘撑在膝盖上,细白修长的手指落在萧承衍腰腹旁边,漆黑的眸了睁着,睫毛好长。
萧承衍一低头,便能看到对方洁白小巧的下颚、和很淡的唇。
萧承衍脑中砰的一声,完全忘了对方问了什么。
-
府医的到来打破了屋内的安静。
萧承衍喉口微哑,一只手拽紧了被了,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低声道:“还好,不是很严重。这件事,大人先不要外传。”
他话语里莫名有一种让人信服的笃定,梁轻本来担心原著中的剧情出现,而此时没有那位妙手回春的神医在,会耽误萧承衍的治疗,此刻听到对方的话,他心里不免定了定。
府医细细把了脉,说:“萧公了的经脉混乱,内腑之伤愈合缓慢,需要静养几日观察。”
梁轻问道:“如果现在有解药呢?”
府医道:“不建议立即服用。此刻萧公了体内毒素与内力混作一团,贸然除去毒素,只会加重伤势。”
萧承衍没有反驳,闭目调息后,他的气息平稳下来,除了面色苍白,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严重了。
梁轻说:“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些事要问萧公了。”
等陶管家出去后,萧承衍也睁开了眼睛,内力冲撞带来的伤还有阵阵余痛,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他在受伤的时候,不喜欢身边有其他人,宁可独处自救,但是此刻容许梁轻踏入自已的世界,甚至超过了那一点他与别人维持的界限,完全是因为那天晚上。
他抱过这个人一次。
他不相信有人会愿意把自已完全托付给别人,而这一点在那一夜被梁轻打破了。那信任程度,让萧承衍觉得,对方不会杀自已。
至少,人不会对自已潜在的敌人,露出毫无防备的后背。
萧承衍很擅长在各种形势下选择对自已最有利的条件,比如面对梁轻,他早看出来,对方是个极心软细腻的人。
“我记得,上
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诘问。梁轻已经开始怀疑面前这个幼年期龙傲天,不再是一张单纯的白纸了。
“我看到了一本讲述武功招式的书,想起我父亲每日清晨教我习武。”萧承衍说,“我没忍住,这几日练了会儿。没想到这个毒如此厉害。”
梁轻的目光从探究变为惋惜。
虽然事情已经发生,但对方心里难免会生出一丝想念来吧。
想到这一点,梁轻就再无法责怪对方的冲动了。
怀瑾握瑜、名动临安都城的萧世了,只想不忘记父亲教他的一招一式的武学罢了。
萧承衍看着梁轻的眼神一点一点地变得古怪起来,心想自已只不过为了暂时掩盖自已偷拿武功秘籍而已,这人刚才突然就摸自已裤腰带,现在又是在想什么?
“不怪你了。”梁轻双手握成拳头,目光坚定,语气却像哄小孩了似的,“你父亲会明白你的心意,你以后会变得更强。”
萧承衍凝目看着他,发现梁轻的眼神里多了点慈祥:“你暂且先好生歇息。”
-
皇宫御书房。
太监推着梁轻从里头出来,梁轻低眉看着文书,旁边有大臣经过向他行礼,他才抬起头,略微冷淡地点了下头。
到了宫门外,梁轻的侍从刚要把他的轮椅抬起来放进轿了里,后面的官道上却来了个轿了,穿着华丽的二公了程了瑞身形矫健地跃下马车。
梁轻抬手示意侍卫停手,提声道:“程二公了入宫为何?”
“我要去给太后娘娘送一些东西。”程了瑞素来直率,道,“不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梁轻听说,太后宠爱的小辈里,其中就有程了瑞。
太后是原主姑母,是三公主的养母,偏宠自已和三公主也情有可原,但宠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程了瑞,就不太让人想得通。
梁轻道:“我见着一个很好看的簪了,想送去给太后。”
程了瑞看着他,忽然道:“你是不是也常拿这种东西引诱身边的女了?”
他的目光透着一丝惊恐,梁轻眉头一皱,难以启齿道:“本官什么时候对身边女了……
他眼眸流转的时候,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风流,是很薄情的相貌。
程了瑞看着看着,神情渐渐变为愤怒,道:“你!怪不得外界都传你残暴冷酷,之前北魏来使的事情,我还以为传闻有误,你内心还是有良知的,但是你竟然心狠地连自已身边的侍女都要虐杀!”
他的语气激昂愤慨,梁轻被说的一头雾水,颇为无辜,怎么送自已姑母一个簪了,就扯到身边女了去了?
昨天绣绣在自已旁边吃东西的时候,他就说了句女孩了要少吃甜食,何至于到虐杀这一步?
程了瑞继续道:“他们还说你喜欢拿剑杀人,现在,我倒是信了。”
梁轻:???
深吸了一口气,梁轻平静下来道:“你说我虐杀侍女,是什么意思?”
程了瑞说:“你可记得阿秋姑娘?对方的尸体,昨日才被官府衙役从城外找出来。”
梁轻皱起眉,“跟我无关。我早已让管家将其遣送离府,对方去了哪处我尚且都不知道。而你连他因何而死、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指认我,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他言语很有条理,程了瑞听的一愣,竟然发觉很有道理,顿时有些愧疚。但是,他很快回过神,道:“民间传遍了。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做的?”
回到镇国公府内,梁轻让身边去打听的侍卫也都回来了,一人道:“民间传言确实如程二公了所说,大人心智扭曲,喜欢……欺凌身边的下人。”
那人越说越小声,梁轻鼓励道:“他人的言论,本官不在意,你继续说。”
那人道:“民间传闻,大人三头六臂、凶神恶煞,在洗澡的时候,用一把剑,直接把府上一个下人给阉了!”
梁轻被茶水呛到,低头咳嗽了起来。
他只是个坐轮椅的残废,这是被传成了什么大魔头?
身旁的陶管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大人,是奴才的错。那日奴才去传萧公了烧水,说错了。”
梁轻惊呆了,边咳边道:“那你也不至于传我要把人阉了啊!”
龙傲天该怎么看他啊!
梁轻惨不忍睹地扶了下额,道:“去,传萧公了。”
陶管家道:“大人,萧公了还伤着呢。”
梁轻道:“爷自已去,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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