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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长跟在傅因莱等人身后,刚至门口,就被傅因莱和蔡榄拦住。“驿长请留步!”
驿长听罢,嘿嘿一笑,垂首立在一旁,忍不住探头朝房中看了看。
卫昕缅见状,当即伸手将赫连长冰和百里沂所在的房门关好,回头看定驿长,似笑非笑道:“怎么,驿长的脑袋搁累了?”
驿长一听,顿感卫昕缅话中的杀意,浑身一哆嗦,慌得朝后退了几步,不想正好将身后的绿篱踩到,疼得绿篱尖叫一声。
驿长已知绿篱是天乐长公主赫连长冰,也就是刚才被兢王殿下百里沂抱进屋的女子的女侍时,脸色不由大变,忙道:“下官冒犯姑娘,还请姑娘海涵!”
绿篱没心情跟驿长计较,沉声道:“好了,没事,烦请驿长你过开些,我要去找我家殿下。”
驿长听罢,心中暗自庆幸,赶紧朝旁挪了挪身子。
绿篱正欲推门而入,却被傅因莱一把揪住后领,将她拖到一旁。“你去掺和什么?”
“我去伺候我家殿下,怎么了?”绿篱不服气的挣扎,反驳道。
傅因莱并未因绿篱挣扎就松开捉住绿篱后领的手,反而笑眯眯道:“我家殿下也在里面,你若再进去,里面就不需要燃烛火了!”
“什么意思?”绿篱没反应过来,忿忿的瞪向傅因莱。
“傅侍卫的意思是,现在我家殿下与你家殿下都在里面,正你侬我侬,你进去是要破坏二位殿下刚营造起来的美好氛围吗?”蔡榄在侧幽幽道。
卫昕缅听完,笑着摇了摇头,步下二楼,朝正厅去了。驿长没敢动,只是在旁捂嘴好笑。
绿篱听完,瞬间明白蔡榄话中之意,当即脸色一红,嘀咕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咯!”傅因莱瘪嘴道。
绿篱闻言,怒瞪傅因莱道:“你给我放开!”
“我放开你可以啊!可万一你不解风情去打扰了两位殿下呢?”傅因莱一本正经道。
“我没你想得那样傻!”绿篱忍不住望空翻了个白眼。这个傅因莱还真够啰嗦讨厌!
“可你做的事情就很傻!”傅因莱继续挑战绿篱的耐性。
绿篱听完傅因莱之言,恨恨的瞪了傅因莱一眼,再不想搭理他。
傅因莱与蔡榄相视一眼后,皆抿唇窃笑。
赫连长冰被百里沂抱至房中,又得卫昕缅好心关上了房门,遂道:“兢王殿下,麻烦你将我放下来!”
百里沂听赫连长冰规矩的称呼他“兢王殿下”,唇边不由浮起一抹戏谑笑容。他将赫连长冰抱至榻沿坐下,道:“长冰,你不是该称本王为夫君吗?为何还如此生分?”
赫连长冰见百里沂没有要将她放下的意思,立马将头上的盖头扯下,挣扎着落地。哪知她双脚虽踩在了地面,腰肢却依旧被百里沂搂着。赫连长冰心中略显慌乱,赶紧伸手去掰百里沂的手指。
百里沂未听到赫连长冰应答,反而见她自顾自的想要挣脱他的禁锢,随即加重手中力道,站起身来,垂首盯着赫连长冰道:“怎么,想当落跑新娘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怕本王呢?”
“谁,谁怕你?”赫连长冰反驳道。
“那你躲什么?”百里沂钳起赫连长冰的下颌,凝视她,问。
“我没躲。”赫连长冰道。
“准确说,你在挣扎什么?”百里沂紧问。
“我没挣扎,只是不太习惯而已!”赫连长冰望着百里沂,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太习惯是吧?”百里沂唇边浮起笑意,道:“那本王就得让你多适应适应才行!”
“呵呵,那个兢王殿下,我有些累了。”赫连长冰赶紧岔开话题,道:“我,我想歇息!”
“天色尚早,且你还未用膳,急什么?”百里沂丝毫不愿放过赫连长冰,揽着她的腰肢道:“本王今夜就在此陪你!”
“啊?”赫连长冰一听,惊得艰涩的咽了口唾沫。
“啊什么啊?本王陪自己的王妃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百里沂道。
“别别别,我不重要,你的将士才重要!兢王殿下还是赶紧去看看你的将士们吧!”赫连长冰被百里沂越搂越近,急得满头大汗,她也不知道绿篱是不是在门外,只得提高音量道:“绿篱,给本宫端点热水进来!”
百里沂闻言,拿眼看定忐忑的赫连长冰,打趣道:“嗬,知道找外援了?”
赫连长冰尬笑两声,用力撑住百里沂的胸口,不允他靠得太近。“绿篱是自己人。”
绿篱在门外听见赫连长冰的说话声,顿时大喜,应了声“好”,正要去推门,却听百里沂在房中道:“你将热水放在门口,本王亲自来端。”
绿篱闻言,只得弱弱的应了声“哦”,神色宛若泄了气的皮球,惹得傅因莱和蔡榄一阵好笑。
驿长赶紧道:“那下官去唤人端热水来。”
傅因莱微微颔首,见驿长要离开,又道:“驿长,还请将饭食一并端来,备二人餐。”
驿长一听,欢喜的应了声“好”,飞快的下楼去了。
傅因莱一把拧住绿篱的手臂,将她朝楼下拽去。蔡榄见此,只是笑了笑,就跟在傅因莱和绿篱的身后下楼来。
“你干嘛?放开我,很疼的。”绿篱被傅因莱拧住,疼得她蹙眉不悦。“傅因莱,别以为你是兢王殿下的侍卫,就以为我拿你没法。我告诉你,我可是在军中待过的人……”
“在军中待过的人多了去。你要怎样?”傅因莱有恃无恐的道:“你会什么?想打我啊?就你这小身板,我不出三招就能将你撂翻在地!你逞什么强?”
“三招?”绿篱被傅因莱拧下楼摁在桌前的凳上,气呼呼道:“我让你三招还差不多!”
“切!”傅因莱翻了个白眼,鄙夷道:“你让我三招?你真以为你是谁啊?”
“那你以为你又是谁?我警告你,以后少对我动手动脚!”绿篱恨恨的瞪着坐在她对面的傅因莱,道。
“你以为我稀罕动你?我只是不想让你坏了我家殿下的兴致。”傅因莱懒洋洋的道:“又丑又老的女人!”
“……”绿篱听罢,顿时语塞,片刻之后,她执起桌上的茶壶用力扔向傅因莱。
傅因莱没料到绿篱会突然袭击他,慌得转身朝旁避去,将同条凳上的蔡榄挤落在地,疼得蔡榄龇牙咧嘴,而傅因莱则好在身手快,险险躲过那只茶壶的偷袭。傅因莱怒目看定绿篱,吼道:“你疯了吗?你想砸死人啊!”
“我就想砸死你,砸死你这个口没遮拦的臭家伙!”绿篱站起身,指着心有余悸的傅因莱道:“我告诉你,我跟我家殿下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你若说我又丑又老,那你也是在间接的骂我家殿下又丑又老。既然如此,那你们兢王殿下为何还要迎娶我家殿下?那你的意思也是说你家兢王殿下眼瞎吗?”
“你给我闭嘴!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你休要曲解!”傅因莱“唰”的抽出长剑,指向绿篱道:“你若再曲解我话中之意,信不信我砍了你!”
“你倘若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为何还怕我说?我告诉你,我家殿下就算年纪比你家殿下大些,那又如何?她依旧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殿下!”绿篱无惧傅因莱的怒意,忿忿道:“你若今日将我砍杀在此,我家殿下定不会放过你!你别以为你们戎国占领了堇国,就觉得我家殿下是个亡国公主,就随意轻视她、欺辱她、怠慢她。你当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戎国迎娶我家殿下,是在打什么算盘吗?”
“伶牙俐齿!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就不知戎国的规矩为何物!”傅因莱本是军中出身之人,虽然后来跟着百里沂习得了些见识,但终归做不到如绿篱这般巧舌如簧。他被绿篱的曲解气得头晕,此刻就差没将长剑砍在绿篱脖颈上了。
“你只管教训试试!若是我家殿下发了话,我自然二话不说就甘愿受罚。但是你,你算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和权利来责罚我?”绿篱盯着傅因莱,高声道。
蔡榄见傅因莱与绿篱之间的互怼已经上升了等级,慌忙出声道:“大家都是为自己的殿下好,可现在两位殿下已经在一起了,你俩就不能好好的吗?”
“好好的?我也想好好的。问题是他,先骂我和我家殿下在先。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绿篱指着傅因莱,愤怒道:“就算我家殿下年纪长些,但她一点都不丑,她的姿容放在你们戎国照样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他,应该先拿镜子去照照,自己是怎么个丑样!”
“咳咳!”
突然,楼梯处响起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厅中众人抬眸看去,发现百里沂正立在楼梯口,似笑非笑的望着正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傅因莱和绿篱。
“殿下。”傅因莱和蔡榄一见到百里沂,赶紧唤了一声。
“将你的长剑收了去,哪能这样对待女子?”百里沂瞪着傅因莱道。
傅因莱闻言,悻悻的将长剑收入鞘中,不满的看了一眼绿篱。绿篱则冲傅因莱做了个鬼脸。
百里沂缓步踱了过来,走至傅因莱和绿篱所在的桌前,道:“你俩是怎么回事?一个是戎国兢王身边的贴身侍卫,一个是天乐长公主的贴身侍女,你俩在大庭广众之下吵得面红耳赤,互不退让,是在给本王和长冰长脸哇?”
傅因莱听罢,赶紧单膝跪地请罪。“殿下,属下知错了!”
绿篱则将脖颈一梗,装作没有听见。
百里沂眸中滑落一丝笑意,对绿篱道:“还有你,你家长公主平日是如何教导你的?俗话说,好女不跟男斗,你跟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较什么劲儿?到头来,吃亏总归是你!”
“他骂我也就罢了,可他连带着我家殿下也骂!”绿篱不服气道。
“他怎么就骂你家殿下了?”百里沂问。
“她骂我又老又丑。”绿篱指了指傅因莱,气呼呼道:“而我家殿下跟我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他难道不是连我家殿下一块儿骂了?”
“……”傅因莱听绿篱在百里沂跟前重提适才的话题,忍不住拿眼望向绿篱,目中透出几分狠意。绿篱根本就不搭理傅因莱,更是对他的狠厉表情无动于衷。
“你当真这样说了?”百里沂闻言,微蹙眉头看向傅因莱,问。
傅因莱如实的点了点头。
百里沂道:“那就先赏你自己四个大耳掴子。”
“殿下。”傅因莱见百里沂要让他打自己的耳光,当即不满的道:“属下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再者,属下根本就不知道她跟长公主殿下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
“你不知道?”百里沂正色问:“那你有没有说过又老又丑这话?”
傅因莱听完,默然的点了点头。
百里沂闻言,看定傅因莱,道:“开始吧!”
傅因莱尽管满腹怨言,但依旧按照百里沂的要求赏了自己四个耳光。他摸了摸被自己打得生疼的脸颊,一言不发。
百里沂看定傅因莱道:“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傅因莱愣了愣,道:“属下知道,属下不该说那样的话。”
百里沂道:“你不仅不该说那样的话,你还不能跟绿篱吵架,你可知为何?”
傅因莱抬眸看向百里沂,摇了摇头。
“你随本王来。”百里沂言毕,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行去。
傅因莱忙起身,跟着百里沂上了楼。蔡榄看了看还满脸怒意的绿篱,也赶紧跟在了傅因莱身后。
绿篱在原地站了片刻,待怒气消散不少,才“蹭蹭”跑进赫连长冰的房中。
“殿下,你可还好?”绿篱反手将房门关好,望着坐在榻上的赫连长冰问。
“我很好。”赫连长冰拉住绿篱,略显紧张道:“我适才听你在楼下与人争吵,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绿篱叹气道:“殿下,奴跟兢王殿下身边的近侍傅因莱吵架呢!”
“啊?你俩吵什么?因何事而吵?”赫连长冰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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