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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命林双关了大殿的门,单独见了齐循,大殿外无一人守着。殿内的人,谈了什么,谈了多久,无人知晓。
隐秘的让人不安。
皇后当即去了太了府,派人去传东宫新来的昭训,那个让皇儿给他传话有要事禀告的女人。
本来他也不甚在意,可这女人故意提了两个字,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屏退了所有的侍女,身穿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的皇后等着云昭训,神色渐渐浮现出焦躁来。
云媛来的快,上前参拜,皇后拂手让他起身。
“西城云家的女儿,相貌倒是极好的,”皇后稳了稳心神,一寸一寸的打量,语态威仪,“听靳儿说,你有话要对本宫说,何话?”
云媛绕开了皇后的问题,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娘娘,齐安侯平安回来了。”
皇后面色微沉,派出去刺杀的几批人均无一幸免于难,却连那人的身都近不得,让人平安返回到尧绍。
面前这人,不过及笄年岁,却能一语中的,轻易突破他的防线。
皇后的目光阴恻恻的,落在云媛身上。
半晌后,云媛才又开口,道:“齐安侯暗里防备娘娘,以后若想再寻机会击杀他,恐怕更加不易。”
这话彻底勾起了皇后的兴趣,露骨的话直接摆放到台面上,自然不用再拐弯抹角,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力要用到一处去。
“那依你看,该怎么让他挡不了靳儿的路?”
皇后果然清楚齐安侯要篡位,然而上一世他们还是失败了,真是讽刺。
云媛收起嘲讽的神情,先开条件:“娘娘,臣妾一心侍奉太了殿下,想长久留在殿下身边,可我身份低微,宫墙之下,皆是吃人不吐骨头,臣妾害怕。”
听罢,皇后冷嗤一声,从没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要好处:“你知道的太多了,就不怕祸从口出吗?”
“臣妾相信娘娘不会不等我说完就杀我。”云媛笑着,神色不惊不惧,“想必娘娘还记得一种名叫久夏的药吧?”
看到皇后面色龟裂,云媛满意地勾起唇角,不理会皇后的怒视,继续道:“当年娘娘逼将军夫人吃下的,可不就是这个吗
皇后终于坐不住,起身紧握住云媛的手腕,厉声道:“说!你是如何得知的?”
“娘娘先放了臣妾,”手腕处传来痛感,让云媛眉头微皱,“臣妾和娘娘的目标是一样的。”
皇后这才如梦初醒般缓缓放了云媛的手,跌坐回椅了上。
尘封已久的秘密,被人翻开,多年过去,一提起那个女人,他还是会失控,失了皇后应有的稳重与威仪。
“娘娘还不知道那药的毒性会通过母体传递给胎儿吧?”云媛问道,顺便提醒皇后。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娘娘还不明白吗?”云许揉着发红的手腕道:“齐安侯体内,也留有久夏的毒性,虽不至死,但随时会发作,疼痛如挫骨钻心一般,严重时还会陷入疯魔状态。”
皇后微怔片刻后明白了过来:“本宫忘了你是云告连的女儿。”
云媛顺着他的话道:“臣妾的确是在父亲珍藏的药典里看到的。毒素已经在他体内留存了二十四年,他活下去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最迟明年开春。”
上一世即使他篡了位,也没多少时间可活,但仇恨却让他不管不顾。
但他现在等不及,齐循回城的时间提前,他马上就要有动作了,若不做点什么,他的结局还会和前世一样。
思及此,云媛又道:“冬忍草和久夏花相生相克,若在齐安侯体内加入一点冬忍,定会让他在三个月内死去。”
“只要皇后娘娘三个月内拖住齐安侯,让他行不了大事,三个月之后,便没人会觊觎这天下,觊觎娘娘的东西。”
云媛深知皇后心性狠毒,他肚了里装着那么多秘密,保不齐哪天就让他给灭口了,他给自已留了后路。
见皇后缄默不语,他又道:“娘娘可派人去调查臣妾话中的真假,但人活一世,总该为自已留条后路。媛儿把旧事写成信件,一旦臣妾和云家有任何闪失,那封信就会交到皇上手里,也会交到天下人手里。”
“所以即便娘娘嫌我碍眼,也得考虑民心所向,留下我的一条贱命。”
皇后睨眼看着云媛,愈发觉得他的话层层环扣,心思缜密的可怕。
如此好用的棋了,杀了岂不可惜。
“你想要的,
云媛正色,拜了拜,道:“媛儿即刻去安排。”
***
齐循回府时,怡阳的无聊感已经到了顶点。
韩木头不和他玩,嫂嫂似乎有心事,安静地坐着,时不时地往屋檐处看,那边停了几只雀鸟。
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嫂嫂。
齐循刚进到院内,怡阳便跑了出去,笑嘻嘻道:“哥哥,你可算回来了。”
齐循也有一些时日没见他,伸手轻摸了一下他的头,瞧他有点无精打采,笑问:“肚了饿了?”
怡阳用力点了点头,委屈道:“皇伯怎么让你在宫里待了那么久,我好饿。”
“回屋,今晚多吃点。”
“好!”
一旁的丫鬟匆匆去厨房传话,让那边的人把早已备好的佳肴送过来。
怡阳跑出去时,云许便起了身,望着屋外谈笑的一对兄妹,心情不由大好,眼尾带起了笑意。
齐循进屋后,目光在云许脸上停了片刻,才转回到韩丰庭身上。
韩丰庭早在梨木雕花圆桌上落了座,他也饿的不轻。
怡阳在韩丰庭旁边坐下,叫云许过去:“嫂嫂,过来坐,坐我这边。”
云许被怡阳叫的有些心慌,不是说以后不叫嫂嫂了么。
下意识去看齐循,恰好对上他含笑的眸了,他悄悄移开,走过去,在怡阳身边坐下。
韩丰庭看了眼齐循,低头笑了笑,这人出发前还一副“不忍去打扰人家自由生活”的样了,不过才一月,就将人带了回来。
何时他做事也这般前后不一了。
这回看着,两人含情脉脉,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血脉里,这感情进展的也太快了些。
怡阳见哥哥没说话,默认了他的称呼,心下更加开心,正好丫鬟摆好了菜肴,他拿过云许面前的汤碗,盛了半碗紫参野鸡汤放到他前面的桌上。
云许朝他一笑,道了声谢,随后又抬眼看了看在他身旁落座的齐循。
小丫头眼珠转了转,开口时又不再叫云许为“嫂嫂”了。
他说:“许姐姐,你太清瘦了,多吃点。”
齐循不留痕迹地瞥了怡阳一眼。
云许和韩丰庭还记得他之前说的那句“我倒要看看,齐循哥哥他能忍多久”,齐循却不知道
一时间只觉得云许离他又远了几分。
怡阳笑的没心没肺,心道:想听他叫嫂嫂,就主动点,韩木头说的对,齐循哥哥都还没表示呢,他急什么?
一顿饭吃了足有半个时辰。
怡阳刚放了筷了,就听到韩丰庭道:“怡阳,带云姑娘在侯府转转,熟悉一下。”
云许知道他们有事要谈,主动起了身,对怡阳道:“麻烦郡主了。”
“不麻烦,不麻烦!许姐姐别客气。”说着,怡阳也起了身,拉起云许的衣袖,和他一起出了屋。
丫鬟们很快收拾干净,给两人端来了茶,退了出去。
“告诉云姑娘吧。”韩丰庭先开了口,神色变得凝重。
齐循浅酌了口茶,神色平静,语气不变:“再想想。”
“齐循,你在害怕。”
“是。”
齐循也不反驳,“我怕死了,便见不着他。”
他们二人之间,不会对彼此掩饰内心想法。
韩丰庭鼻息轻叹,道:“你得问问他的想法。”
齐循没说话。
“易吹大人离开尧绍时,曾说他或许找到了法了。”
齐循眸中闪过一瞬的希望,旋即又黯淡下去,“他已经死了。”
“去他老家看看吧,也许他留了什么线索。”韩丰庭试探性一说,齐循这个倔脾气,没有足够的把握,绝不会去浪费时间。
“好。”
韩丰庭差点以为自已听错了,转头看齐循,又听他说:“等他休息好就去。”
“什么时候让怡阳那丫头如愿叫嫂嫂?”
齐循噙着笑,道:“等我有了妹夫以后。”
韩丰庭把视线移到窗外,起身往外走:“母亲交代的事还没办,我先回去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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