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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娘从小任性惯了,总认为周围的人或事,必须要以她为中心。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此时此刻,一个步子也迈不开,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这颗心,不知怎么地,愈发的没底。
为何?
她为何会这般?
“放心,不过是算账,我还能拿你怎样?过来,咱们面对面好好谈谈。”
知年语气轻松,似乎就真的如她所说那般,不过是算账,她怎么会动粗呢。
知年的手指,在杯沿轻轻摩挲着,她目光玩味,看着帽娘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回到她的面前。
真乖。
这才是好孩子。
知年让家丁搬来一张椅子。
帽娘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像极了受审的犯人。
“放松,说不会拿你怎样,就绝对不会拿你怎样。”
知年轻轻拍了拍帽娘的肩膀。
帽娘犹如被触电一般,身体猛然地抖了一下,眼底是掩盖不住的惊恐,却又不得不安分地坐在知年的对面,等待她对自己的“发落”。
她倒是想放松,可无形当中,就是有一股魄力在震慑着她。
知年无奈。
殊不知,现下的她,已经是十分和颜悦色了。
气场这种东西,岂是你面上表现得亲近,就会消失的?
更何况,她们之间的实力、魄力、能力,存在着永远都无法拉近一分一毫的差距。
所以,帽娘被吓成这般,知年可以说是相当的冤枉。
这一次,她可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当然,她在心中难免暗喜一阵。
优秀二字在她身上,可谓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稍微自恋一下的知年,害怕帽娘再这样下去,就要自己把自己给吓晕了。于是,她干脆开门见山地问“刚刚离开的那两位客人,你可认识?”
帽娘紧抿双唇,双手紧紧抓着腿上的衣裙,猛地摇头。
只要她不承认,到最后知年就无法拿她如何。
帽娘终究还是年轻了些,想法过于天真。
有时候,让一个人让步屈服,不是对她进行严刑拷打,而是那个人到最后都无法战胜的恐惧。
是自己让自己屈服,退到底线之后。
“当真?”知年翘起二郎腿,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支着下颌。
她对上帽娘的双眸,目光很平静,宛如一潭没有生气的死水,透出丝丝寒凉,直逼帽娘心间。
虽说是初春,但店里,犹如一个极寒的冰窟。
冰冷由内而外,由外而内夹击着帽娘。
转眼之间,帽娘的身体已经铺上一层薄薄的冰霜,浑身上下,透出如雾的寒气。
牙齿,在死死抿住的唇后直打架。
知年伸手,在案几的茶杯上轻轻一挥,又是一杯热气腾腾,茶香清幽的茶水。她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轻抿几口,感受并享受着茶香在口中慢慢的溢开。
偶尔喝喝茶,排浊去污,于身体、于心境都有不错的益处。
但茶归茶,终究没有酒那般好喝。
知年手中的一杯暖茶,引得帽娘好生向往。
一杯暖茶,犹如雪中送炭,是现下极好的驱寒之物。
知年看透帽娘的心中所想,她问“不愿意说?”
帽娘摇头。
知年没有生气。
帽娘,比她想象中有骨气多了。
为了表扬她这份骨气,知年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在这里陪你。直到你愿意说为止。”
帽娘惊恐地眨了眨眼。
知年这是要作何!?
知年扫了一眼四周,轻描淡写地道“实际上,你现在所见的寒境是个幻境,身处此间幻境的人,心中若有见不得并说不得的事,一定会深觉寒冷。严重些的,还会惨死于此。”
知年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帽娘登时被吓出泪水。
这泪水一出,瞬间就被结成冰渣。
模样说不上滑稽,甚至还有些可爱。
知年玩心大起,伸手去敲在帽娘身上结成的薄冰,看看能不能在她身上敲出一个小白的图案来。
事实证明。
不能。
帽娘身上的寒霜凝结速度太快了。
知年抬眸,天真无害稍显认真地道“按现在这个形式来看,你其实心虚得很。这样下去,估计你离死期不远啰。”
前面说了,帽娘一生天不怕地不怕,但唯独就怕死。要不是她现在冷得慌,身体逐渐被寒冰包裹,她是万万不会相信知年的话。
“我说,我说,我说······六娘,你可千万要手下留情。”
知年抽回在帽娘身上敲来敲去的手指,端坐回椅。
瞧瞧,这下态度不就转变了吗。
看来,行岚还有待向她多学习学习,他当初若是像她这般,建城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三界之中,无论人与非人,就是有那么一些,只吃硬不吃软的家伙。
“嗯——这个要求~,要等我听完你的话后,看看满不满意,才能答应你。”
对于帽娘这种,就必须把她的后路全部断绝,不然,她一定会有所保留。
知年比较懒,不想来个二次逼问。
“好好好,我一定会如实回答,令你满意。”
眼下的帽娘,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
世间,还有比活命要紧的事情?
“刚刚离开的那两位客人,我的确认识,我不仅认识,我还将那日咱们在城主家中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予她们听。”
帽娘说完,顺带瞄了一眼知年。
知年的神情无异,端着茶,嘴角含笑,她是在示意帽娘继续说下去。
帽娘舔了舔干裂的唇,白气从她的唇鼻呼出。
“是我的错,我明明答应六娘你将那日的事情保密,结果我这个天杀的畜生,我被利欲与嫉妒蒙了双眼!就……就鬼使神差地将这事说出去了。所以六娘,你饶了我吧。”
“别急,还不够。”
“不……不够?哦!我自打听说只六说要娶你,我就开始慌了,你这般厉害,随手就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你如若真要是真嫁给只六,那以后只六岂不就要骑到我头上了?”
“六娘,不瞒你说,我与只六项来不和,我断然是不能让他欺负我的,所以六娘,你就看在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份上,放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我……我一定诚信做人,言出必行!”
“可你已经将那日的事情传出去,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
知年神情骤冷。
人啊,就是事事想得过于简单,还喜欢自以为是。总觉得,犯了错,认了错,再承诺几句,就会被原谅。
“这······这,这我回头一定向她们解释,就······就说那些事情全是瞎编的。”
“嗯,那然后呢?”
“然······然后······然后什么?”帽娘一颗心可谓是提得紧紧的。
她难道还有什么没说?
不应该啊,她已经将该说的都说了。
还有什么?
究竟还有什么没说!
“噗!哈哈,瞧你这怂样,真的一点都不禁吓。”
就在帽娘极具绝望时,知年一声噗嗤的笑声,惹得她登时不知所措。
她诧然地看着知年。
这,又是准备唱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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