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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他一觉睡了这么久?楚隽都没扔下他动一下?
宿君渡抓了抓他那一头微卷的毛,觉得楚隽这个人很矛盾,看似清隽的背后,总让他觉得这人脾气压得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他枕着腿睡一下午?
厕所。
楚隽的手揉着自己的腿,麻得不行。
他靠在墙壁上,轻声道:“别揉了,我不想我身体里有个人的事被别人发现。”
“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身体里那个人开口,抬手抚上了楚隽的脸,“阿隽,为什么?”
楚隽嘴角略带嘲讽得勾了起来,“你觉得呢?”
从宿君渡说过附在他身体里的那个人可能是某种东西的意识体后,楚隽就再次理过自己去博物馆那天的异常。
可一切都太正常了,他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这种事他找不到任何人说,给陶久说只会让他陷入莫名其妙的担忧中,而毫无办法。
宿君渡……他自认跟宿君渡没熟到需要抖底的地步。
厕所有人进来了,楚隽假装刚刚洗完手,随即出去。
外面宿君渡正在接电话,接完还狠狠锤了一下墙,楚隽快步过去。
宿君渡挂完电话,瞄了一眼楚隽,很好,表情很正常。
额,不是,楚隽好像除了那时候都一个表情,他都没有其它表情吗?
“怎么了?”楚隽的语气依旧如此,宿君渡叹了口气,“鹑早毁了人小区一堵围墙……”又是一笔赔偿款,弥勒佛那丫的拨款真的是挤牙膏,重点是这次毁人家墙毁得特别的莫名其妙。
更重要的是,得他先垫上,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几张卡,再加上鹑早之前对于楚隽家的装修报价……
这次勒着弥勒佛的肚子也得让他“减减肥”。
“孙昭呢?还没过来?”宿君渡从醒来就没见过孙昭。
楚隽:……
他觉得宿君渡的眼睛可能真的有点瞎。
孙昭有些无奈的举起手,他都看着他们家老大在人楚隽腿上蹭来蹭去地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最后直接抱着人家的腰睡得像头猪,他眼睁睁地看着楚隽放在旁边的手松了紧,紧了松,脸色从红到青,从青到红,其间就没白过……
宿君渡被孙昭着突然出声吓了一跳,“你走路都没声儿吗?”
孙昭:……
“老大,我一直在这。”他就坐在这儿没动过,顿时委屈得不行,他们老大着“睁眼瞎”的功力涨得太快了,楚隽出现后就差直接升级成真瞎,活像他眼里除了楚隽就看不见别人。
“算了算了,自己点外卖,注意晚上医院的动静。”宿君渡对于这方面的直觉向来很准,直觉吴畅的消失,后果可能很严重。
可现在超案处的重点一直是在洪福小区,雷凌跟孙昭的实力都不低,一个吴畅,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宿君渡拉着楚隽吃了饭赶往洪福小区。
路上,宿君渡再次问楚隽,“真的没问题?”
“嗯。”楚隽轻轻点头,宿君渡加快车速,到了洪福小区,已经将近晚上七点。
鹑早一帮人正蹲在马路牙子上干饭。
“有异常吗?”宿君渡一来就开口问。
“没有。”鹑早含糊不清地道:“就是看花眼,不小心毁了人家一堵墙。”鹑早见自己主动提起,宿君渡又有种想敲他头的架势,赶紧道:“放心放心,已经解决了,他们愿意配合工作,赔偿什么的……”鹑早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觉得咱们哪次任务是没有赔钱的?”
楚隽眼神怪异地看了宿君渡一眼,立马想到了之前的事,旋即不自在的别开眼。
他穷,没钱,赔不起,只能闭口不谈,能躲一毛是一毛。
虽说陶久的公司开始赚钱了,毕竟还不到分红时间,短时间内,他真的没什么钱。
宿君渡:……
他忍住自己想暴揍鹑早一顿的冲动,“赶紧吃,完事儿咱们宵夜去。”
“老大,你变性了?”鹑早震惊地看着他。
站在鹑早身后一个胡子脸给了鹑早一个惧怕的眼神,端着饭盒默默离了鹑早两步。
论找死功能的强大,胡利最佩服鹑早。
宿君渡:……
“那叫转性,不是变性,你整天抱着手机网上冲浪把你冲成傻子了?”宿君渡很想敲一下鹑早的头,他那一头小卷毛是不是都变成渣渣钻他脑仁里去了。
楚隽默默别开脸,就见不远处已经亮起了霓虹灯,整条街都变得非常萧索。
不知道哪里飘了一根红色的垃圾袋飞在天上,竟直接朝洪福小区内飘了进去。
楚隽微微凝眉,转头看向鹑早跟宿君渡他们,“你们——有感觉到风吗?”
“风?”鹑早笑了,“有风我还不得乐死。”他这一天都快被晒成人干了,就是没见过风。
“不对,口袋。”胡利看向小区里面,宿君渡抬眼看去,就见正对着他们的楼四层的楼道阳台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红衣,背后飘着一只红色的垃圾袋。
那个人的脸……
“常娟!!!”宿君渡跟楚隽齐齐道,鹑早他们早就收到了超案处发生的事的消息,神情齐齐一凛,丢了饭盒就朝小区内跑。
鹑早拿出事先备好的对讲机,朝对讲机道:“傅闲辞,听得到吗?你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对讲机里传来沙沙地嘈杂声,楚隽就听里面隐约传来“很好”,“没什么异常”的字眼,可四人还是清晰地听见,那声音,竟带着几分纸与纸摩擦般的声响来。
楚隽立即摁开了一直别再腰间的探测仪,刚一摁开,剧烈的警报声与显示屏上的红光大亮,连带小区的路灯都好似开始闪烁,发出“嗤啦嗤啦”的声响。
几人都面露凝重,胡利脸跑到一栋的时候突然顿步,他看向左边,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那个,是不是华阳。”
三人顿步,楚隽不知道谁叫华阳,可是一队的人他都见过,左边出现了一个人,他走路姿势怪异,就像是腋下被人提着,每一步都迈得艰辛,他看到了楚隽他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有那种纸与纸摩擦的声音。
楚隽清晰地看见他说:“快跑。”
“你们上去,我去……”宿君渡的话还未说完,楚隽偏头就见他的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挂着一个小小的纸人,那个纸人正在从他手臂往宿君渡背后爬,一见楚隽看过来,竟转头对楚隽咧嘴一笑,转瞬爬得更快了。
楚隽抬手就朝宿君渡的手臂抓过去,此时的宿君渡正打算朝华阳那边跑,被楚隽这一抓有点不明所以。
鹑早见楚隽这模样,立即道:“老大,你们上去,我跟狐狸过去。”说完他一边通知守在其他入口的人一边朝华阳那边跑。
宿君渡回头看了楚隽一眼,楚隽道:“没事。”
那个纸人不见了。
“没事儿别抓我。”宿君渡说完立即朝楼上跑,摸出手机看了眼,一如既往的没有信号。
两人快速上了楼,楼下传来了打斗声,楚隽抽空朝楼下看了一眼,鹑早跟狐狸已经将华阳制服,并未有什么激烈的打斗,而超案处的其他人也已经赶了过来。
两人上了四楼,楼梯口并没有看见常娟,两人又往常娟他们家走。
整个楼道都非常安静,超案处守在这里的人,全都不见了。
“手给我。”宿君渡朝楚隽伸出手,楚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了上去。
身体里那个人嚎得肝肠寸断,导致楚隽握着宿君渡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没事儿,不用怕,我在。”宿君渡回捏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一路往前。
楼道漆黑一片,没有灯,宿君渡像是有夜视功能般,拉着楚隽愣是没撞墙。
随后他们走到了常娟家,家门大开,只有阳台上亮着一盏灯。
屋内烟尘飞滚,阳台上坐着一个人,她拿着梳子,正对着阳台的墙面梳头,她的头发很长,每梳一下,就会发出纸与纸摩擦的声音来。
宿君渡松开了楚隽的手,转手拔腰间的枪,示意楚隽跟他照做。
楚隽点头,两人步履小心的朝阳台靠近,就在此时,楚隽突然又看见了方才挂在宿君渡手臂上的那个小纸人。
它抱着宿君渡的腰,宿君渡全然未觉。
楚隽沉着脸朝宿君渡靠近,就见那个纸人又绕到了宿君渡前面,而宿君渡,依然未觉。
“傅闲辞?!”宿君渡震惊的声音传来,楚隽看去,就见一个纸人正扬着一张笑脸,朝宿君渡道:“你回来了,该吃饭了!”
楚隽立马察觉不对劲,宿君渡怎么会对着一个纸人叫傅闲辞呢?
他抬手瞄准宿君渡的腰腹,扣动了扳机。
“砰!”
枪/响,一缕电光几乎擦着宿君渡的胯/射过去,吓得宿君渡当场震惊地看向楚隽。
“你……”宿君渡又惊又气,楚隽竟然想趁机让他半身不遂吗?报复心这么强?
“别动。”楚隽瞟了一眼阳台上的纸人,见它还在专注梳头,走过去直接扒开宿君的衣服,露出白天被那张皮裹挟过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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