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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叶璟禾并没有睡着,她习惯在深夜练剑。
现在这会,还不到她休息的点。
原本叶璟禾想着,尉迟渊会亲自送她回房,可没想到是叫来裴赤送她。
在心里排练好了的戏都没办法演了。
叶璟禾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做考虑。
没过多久,叶璟禾又睁开了眼睛。
她实在是睡不着。
今天她进进出出尉迟渊的房间那么多次,每一次她都有留心尉迟渊房间里的陈设。
桌案上整整齐齐摆放着文房四宝,书架上除了一些棋谱和字帖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书籍了。
很显然,他平时不在卧房里做朝堂上的工作。
他应该是有专门的书房。
得想办法进到他的书房里才行。
要怎么办呢?
叶璟禾想着想着,眼皮就耷拉下来了......
-
叶璟禾煎好药时,正碰上尉迟渊在前厅会客。
燕梨告诉她,是南青山和南沛儿来探望。
叶璟禾手里端着药,嘴上还不忘八卦:“燕梨,这南小姐是不是常来宸王府啊?”
燕梨听见叶璟禾发问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人,便把叶璟禾拉到一旁。
“这南小姐啊,之前是来得勤快。一会儿说是找王爷讨论一局残棋,一会儿是找王爷借本兵书。”
叶璟禾直接将尉迟渊的药放在地上,拉着燕梨在他卧房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叶璟禾问:“这南小姐不是将门之女吗?府上应该最不缺的就是兵书吧?再说了,王爷卧房里就那几本书,哪有兵书啊?”
燕梨压低声音:“就是说啊,南小姐这是司马昭之心。”
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燕梨见她只见过尉迟渊卧房,又解释道:“王爷的书都藏在书房呢,王爷不让人进他书房,具体都有那些书,连我都不知道。”
燕梨这句解释,叶璟禾默默记下了。
不过,燕梨是尉迟渊的贴身侍女,连她都没进过尉迟渊的书房,想必是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书房里了。
为了不显得太刻意,
叶璟禾故意扯开了话题。
叶璟禾微微挑眉,笑着调侃燕梨:“你还知道司马昭之心呢?”
一句玩笑话,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燕梨也放松了些,轻轻拍了叶璟禾一掌:“别笑我!这词是裴盼告诉我的,她说南小姐就是司马昭之心。”
叶璟禾点头:“看来裴盼也懂得挺多的,家里应该也有读书人。”
燕梨拉着叶璟禾的手,摇头道:“没有。”
“什么没有?”叶璟禾微微张大双眼,看起来有些疑惑。
燕梨说:“裴盼和裴赤是王爷在战场上带回来的,听说他们一家四口原本住在边境,后来父母因为战乱死了。王爷见他们兄妹二人可怜,就带来回来。”
“啊......”叶璟禾嘴唇微张,看起来也是为裴赤一家惋惜。
“那时候王爷也才十二岁,裴赤比王爷还小三岁,算是跟着王爷一块长大的。”
“那裴盼?比王爷小多少?”
“好像是五岁。”
叶璟禾想起裴赤那张看起来年龄不小的脸,不好意思地问道:“那......裴赤今年多大了?”
燕梨想了想,“王爷是庆和六年生人,算下来,今年十九,裴赤小王爷三岁,那他就是十六。”
叶璟禾笑着说:“原来王爷还未行冠礼,怪不得还没娶亲呢。”
燕梨摇头,“王爷未娶妻,那是王爷心思没在儿女情爱上,跟年岁无关。”
叶璟禾没说话,燕梨小声跟她说:“不过王爷要是娶妻,我猜也是沛儿小姐。”
叶璟禾配合做出惊讶的表情:“为什么啊?”
燕梨一条一条给她分析:“沛儿小姐中意王爷不说,她可是温贵妃的亲侄女啊!别说她想,就是她不想,等到了年龄,温贵妃都会将沛儿小姐赐婚给王爷。”
燕梨还想说些什么,可再说就是涉及朝堂上的揣测了,她也不好再跟叶璟禾多说了。
见燕梨不好再说什么的样子,叶璟禾立刻接道:“你看我这记性!跟你聊着聊着我都忘了要给王爷送药了!”
燕梨也拉着叶璟禾立刻站了起来:“你快去吧!对了,我今天跟你说的话,
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叶璟禾点头:“你放心吧,我嘴可紧了!”
叶璟禾端着药,跟燕梨打了个招呼就往前厅去了。
转过身来,叶璟禾的嘴角就勾了起来。
这小丫头的嘴,还真是挺碎的。
叶璟禾走到前厅,发现尉迟渊和南青山兄妹二人还坐着喝茶呢。
她将端盘放在桌上,向南青山和南沛儿点头示意。
然后端出药碗:“殿下,喝药。”
尉迟渊眼皮都没抬,端起药就喝了下去。
看见叶璟禾进来,南沛儿的脸色有些变化,“薛姑娘这两夜都住在宸王府?”
叶璟禾无所谓地点头:“是啊,王爷余毒未清,我只好留下来照顾他。”
南沛儿脸色不太好看,尉迟渊倒是轻笑一声,对着叶璟禾说:“我怎么没感觉到被你照顾了啊?”
“殿下,你不讲理。”叶璟禾对上尉迟渊的视线。
尉迟渊笑着问:“本王怎么不讲理了?”
叶璟禾说:“帮你诊脉,帮你煎药的人难道不是我吗?这不算照顾你吗?”
尉迟渊无奈地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那昨日,求我教你下棋也是照顾我咯?”
南沛儿听了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手攥紧扶手。
尉迟渊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南沛儿,这便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
他无意于南沛儿,能让他早些放弃自己,另觅良人,也算是他积德了。
南青山注意到了自己妹妹的情绪,于是开口问道:“薛姑娘是连棋都不会下?”
叶璟禾闻言点头:“不会。”
南青山嘴角泛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嘲笑:“真是稀奇。”
叶璟禾问:“有什么可稀奇的?”
南青山继续讽刺叶璟禾:“我头一回听说,帝京中竟然有官家小姐不会下棋。”
尉迟渊听见南青山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青山他今日,为何如此刻薄啊?
尉迟渊正欲开口为叶璟禾解围,叶璟禾自己开了口:“那南公子还真是孤、陋、寡、闻啊。”
孤陋寡闻四个字,叶璟禾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
呛得南青山喝水时都忍不住咳嗽。
尉迟渊听见后,也是偷偷勾起了唇角,她倒是不会让自己受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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