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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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回事？”

阿古纳斯一脸怀疑的看向维罗妮娅，它怎么觉得维罗妮娅好像并不知道这事，莫非这是冯渊随口胡诌的？可这也不对，冯渊虽然喜欢恶作剧，但正事上他很少故意骗人。

“不清楚，我对世界之影的了解并不多，毕竟那作为世界的重要防御手段之一，使用的机会并不多，当年那场战争我又没有参加。”

端着碗，维罗妮娅瞥了眼阿古纳斯说道，它还是喜欢以人类的形态优雅的吃东西，窦烟岚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场战争？”

“守卫战争，不过那个时候是祂直接出手将部分战场转移到世界之影中，否则就当年那场战争的规模，整个世界内估计就只剩星辰海还能比较完好。”

看了眼维罗妮娅，冯渊随口解释到，至于说维罗妮娅没有参加守卫战争？那倒是一点都不奇怪，当初他们遇到维罗妮娅的时候不就在封闭的古代遗迹中？没人通知，想来它也不会去看神兽情报网络，不知道外界的事一点都不奇怪。

祂也不会主动去找它出来帮忙，毕竟当时的它唯一的想法就是守着镜之世界，即使将它叫出来，也未必会有什么心情去作战。

“当年那场战争是在世界之影中发生？”

戚辰有些惊讶的看向冯渊，窦烟岚眉头微皱不解的看了看冯渊说

“可是，这似乎有些不对，至少根据我的了解，好像...守卫战争破坏了不少古代城市，如果真的在世界之影中发生...”

看了眼那些正在开心的吃着食物的流浪灵兽，冯渊微微一笑，这些小家伙似乎并没有受到他们的交谈影响，不过也是，对于它们而已，人类说什么和它们的关系都不大，除非当着它们的面对它们说关于它们的事。

“世界之影对于破坏承受存在上限，而且世界之影无法在瞬间恢复，当时都被攻入本土了，各个地方都陷入战火，祂能做的也只是将比较激烈的战场转移进还能使用的世界之影中，根本无力将整个战场转移。”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区域在守卫战争中被破坏？”

听到‘秘闻’的廖玉喃喃自语道，对于守卫战争，他确实有不少疑惑，而那场战争的破坏就是其中一处比较奇怪的地方，只是，关于那场战争实际的记载并不多，就仿佛被刻意遗忘一般。

对于这点，廖玉倒也能理解，毕竟对于普通人而言，知道有来自世界外的敌人未必是一件好事，除非是如守卫战争那般已经被突破了外围防御，否则普通人一生都未必会与其有所接触。

知道这些事，除了平白担心外并无其他意义，更何况他们仅仅只是刻意不提罢了，并没有有意去隐瞒真相，真想知道，完全有办法通过各地的图书馆档案获知守卫战争的事。

打量着冯渊，廖玉开玩笑道

“没想到你还真的什么都知道，有时候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某个我们不知道的神兽，如同它们一样以人类形态在我们面前活动。”

随着维罗妮娅的御兽师之路进行，他们确实有时候不由得怀疑冯渊的真实情况，对方的实力实在太过诡异，而且，除了G教团实验体，很少有人类能直接使用灵兽的绝招，更别提对方的实力还远超实验体。

之前只是因为觉得神兽不能签订御兽契约，所以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也没多往这个方面去想，可是，现在看到维罗妮娅在那奔着御兽师之路前进，这种怀疑不由得再次出现，当然，仅仅只是猜测罢了，实际上冯渊的情况和那些神兽的人类形态看起来还是有所不同。

“我是神兽？怎么可能，如果我是神兽，对待你们的态度就不会是这样了。”

夹着食物，冯渊无语的看了眼廖玉说道，不管是阿古纳斯还是维罗妮娅，它们总是不可避免的轻视人类，或者说，就算是尼尔拉特，除了它的那名神契者外，冯渊也不认为它会看得起其他人类，那是力量和地位带来的影响，对神兽而言，那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自然也不会想着去克服。

“他怎么可能不是人类。”

甩了甩尾巴，阿古纳斯无语的说道，冯渊什么情况它们还不知道？不去严格追究的话，他和本界人类毫无区别，真正有差别的也只是灵魂罢了。

“只是猜测而已，毕竟你和普通人的差距有点...”

挠挠头廖玉嘿嘿的笑着解释道，如果不是知道冯渊不会因此生气，他也不会说出这话，叶涵蕾瞥了眼廖玉不想说什么，不过冯渊和他的关系确实比起最初要好上不少，否则就算不生气，也会对廖玉有意见。

翻了个白眼，冯渊无奈的说

“你们还真是什么都敢想，神兽可不会觉得人类的身份有何好的，它们变成人类不过是为了方便达成某种目的罢了。”

说着冯渊瞄了眼维罗妮娅，对方为何比较钟爱人类形态他也有所猜测，在私底下，它很少维持人类形态，但一起出游，特别是有陌生人在的时候，它更喜欢以人类形态示人，冯渊怀疑很可能与神话时代它的经历有关。

它的目的，很可能仅仅只是缅怀过去罢了，至于说洛恩雷塔和吉塔雷恩，它们单纯是体型问题，想要进入人类社会调查时间或者空间异常，直接以原本的面貌进行调查？就它们那庞大的体型，就算缩小至最小，也还是十分庞大，除非使用其他手段再次变小。

可是他们是为了去调查情况，变成人类形态就足够了，为何还要给自己找麻烦？更何况除了体型外，还有其他的麻烦情况存在，反而人类形态没有那么多的问题。

所以无论是德隆塔还是其他神兽，大多很少以人类形态甚至如阿古纳斯它们连人类形态都没有，虽说它们想要创建自己的人类形态并没有多大难度，但它们却不会这么做。

因为觉得毫无意义，它们没有相应的需求，也正是因此，它们的人类形态的事，并不怎么被世人所知晓。

“还真是...”

见阿古纳斯都没有反驳，廖玉无奈的叹了口气，至于说维罗妮娅？那个整天想着复国的神兽他也是有所耳闻，对方会对人类有好感？还是算了吧，真这样就不会整天想着找理由动手占领一块人类的地盘了。

没辙，维罗妮娅的‘恶名’已经传遍了特勤队，跟在冯渊身边的时候还没什么，他们就怕维罗妮娅哪天离开冯渊身旁，没人管制的维罗妮娅说不定真的会跑哪个地方占下一块地盘重建什么米达利特。

为何最近出现在人类面前的神兽就没几个省心的？不对，也不能这么说，纳吉亚就挺好，只是，对方是偏向辅助的神兽，真要与维罗妮娅对上，恐怕没有多少胜算，就在廖玉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冯渊已经把自己的食物吃完。

一转头，小叽目光紧盯身后想要偷袭自己的冯渊，不满的叫了几声，小叽对这家伙的恶作剧行为表达着严重的不满，挠挠头，冯渊嘿嘿的灿笑着，阿古纳斯瞥了眼冯渊甩了甩尾巴，这家伙有事没事就喜欢捉弄小叽，它都快习惯了。

大猫羡慕的看着小叽，它倒是能感觉得到，冯渊和小叽的关系远比它和冯渊的关系要好得多，冯渊的性子它也知道，不是关系好的，他不会随便开玩笑，至于老是捉弄小叽？除了小叽外，它可没见他有那么高频率的捉弄其他灵兽包括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