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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兮咽下满嘴苦涩,想将她留在身边,就要用这种?卑劣的方式吗,她告诉过他,她不愿意,可他在乎过自己的想法吗?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惜伤害任何?人,包括她在内?

这是爱吗?这不是,这只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而已。

或许,时?至今日,连他自己对她是何?种?感情,他也弄不清了。

宁悦兮身子轻颤,眼中水光滢滢,她声?音嘶哑道:“秦洵,曾经我为你连性命都不顾,可那段感情同样让我痛苦不堪,我不想一辈子活在痛苦当中,你给我一条活路可好,我求你了。”

说完,滚烫的泪水滑落下来,彻底模糊了视线。

秦洵听罢,忽然发疯一般大笑了几声?,他的脸上尽是癫狂之色,他的双手用力捧住她的脸,语气森森道:“你要朕给你活路,可谁给朕活路。”没?有了她,他活得像个死人一般。

宁悦兮看?到他疯魔一般的神色,生生打了个寒颤,秦洵这个样子,真的好可怕。

他贴着她的耳廓,含住她粉嫩的耳垂,用温柔又残忍的声?音同她说道:“兮兮,既然彼此都痛苦,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宁悦兮惊恐的推拒着他,嘴里骂道:“秦洵……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可男人就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的压着她。

宁悦兮扭了几下,皆是徒劳,她满眼皆是绝望之色,为什么?……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些痛苦!

马车内传来女子痛苦的叫喊声?,外头的人听了一开始有些发憷,渐渐的那痛苦之声?变了伴随着阵阵低泣,成了夜色里最旖、旎的调子,众人皆有些心猿意马,可谁都得当做没?听到。

这一场狂风暴雨,直到马车抵达惊桃宫才停下。

张怀初胆战心惊的走到马车旁边,低声?轻唤了一句:“主子,到了。”

里头,宁悦兮躺在软榻上,衣裳凌乱,颈间都是红痕,她双眸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像个破败的布偶,秦洵系好腰带,又替她整理,宁悦兮眼神呆

滞的看?着马车顶,像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弄。

他给她整理好之后,拿着斗篷裹住她的身子,再打横将人抱起来,弯身从马车内出来。

斗篷将宁悦兮从头到尾裹住,外人只能看?到一头黑亮如绸的长发垂下来,在夜风里轻轻的摇曳。

秦洵抱着她往宫内走,宫人们齐齐行?礼,秦洵沉声?道:“都退下。”

等人都走了,他解开斗篷,又替她除掉身上揉乱了的衣物,拿着干净的巾子,替她轻轻的擦拭身子上的污秽。

宁悦兮闭上眼睛,不想多看?他一眼。

秦洵擦完身子之后,又替她擦手,他将那纤纤玉指握在手中,一根根的擦,极为仔细,等一只手擦完,又换另一只手,全部擦完之后,他又去衣柜中拿出干净的睡袍给她穿上。

她虽一直闭着眼睛,可秦洵知道,她一定没?有睡,滔天的怒火在马车上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此时?他怒气渐消,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低声?道:“兮兮,告诉朕,是谁帮你出宫的?”

宣定门当夜值守之人乃白泽川,他一口咬定是看?到司药监的令牌才放人出宫的,而他也让张怀初查过,司药监的确有两个太监出宫采办,但那本应该出去的两个太监却不知所踪,并且宁悦兮在离开之时?,用迷药迷倒了音尘和香零二人,这迷药必然是旁人给她的。

那这个人又是谁?

在这宫中能办成此事的人,也不多。

宁悦兮没?睁开眼睛,粉嫩微肿的唇瓣轻张了张:“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没?有人帮我。”

秦洵见她居然不愿意供出对方,竟然笑了,他冷嗤道:“你以为你不说,朕就查不到是谁帮的你么??”

宁悦兮没?说话,秦洵又自顾自的说道:“等朕将此人查出来,朕一定狠狠的惩罚此人,把她的皮剥下来,挂在宣定门上。”

宁悦兮的眸子微睁开一隙,眼神黯淡道:“臣女说的句句属实,皇上尽管查便是。”

秦洵见她嘴巴紧的很,一句话也问不出来,也不想再逼迫她,只得作罢,只有等把事情查清楚再说。

当夜,秦洵留宿惊桃宫,第

二天,宁悦兮醒来时?,秦洵已经看?不到踪迹。

音尘,香零过来伺候她梳洗。

音尘神色平和的将净脸的帕子递给她,宁悦兮接过去却没?有其他动作,她愧疚道:“音尘,香零,我心里并不想伤害你们,那夜之事也是出于?无?奈。”

音尘温和道:“奴婢们从未怪过郡主,请郡主也不用放在心上。”其实宁悦兮会?那样做,她们心里也能理解,只是她们先?忠于?皇上,然后才能忠于?郡主,将郡主事事告诉皇上也是不得已。

只希望皇上和郡主之间……能早日化除这些矛盾。

香零也跟着点头道:“音尘姑姑说的对,郡主,你就不用多想了。”

宁悦兮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忽然察觉到有点不对劲,眸光四?下里一看?,没?看?到杏雨的身影,她忙问道:“杏雨呢?她去了哪里?”

音尘和香零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只将头低下去。

宁悦兮看?两人的神色便知道杏雨出事了,她霍然起身,丢下手中的帕子,连衣裳都未穿好,便要往外走,被音尘和香零及时?拉住,音尘着急道:“郡主,您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能出去啊,杏雨被慎刑司的人带走了,您想救她也得先?将以上穿好。”

听到“慎刑司”三个字,宁悦兮狠狠一震,脚下一阵踉跄,她抓住音尘的手,指节泛白:“是谁带走她的?”

音尘只得如实相?告:“是皇上的意思?,奴婢们也不敢拦。”

果然是他,好……好,真是好得很。

宁悦兮咬牙道:“替本郡主梳妆,本郡主要去见皇上。”

音尘皱了皱眉,劝道:“郡主,还是算了吧……皇上吩咐过,您待在惊桃宫内,哪里也不许去。”

待宁悦兮梳妆完毕,往外面走,才跨过门槛,就被两个太监给拦住,两人齐声?道:“皇上吩咐过,不准郡主离宫,请郡主不要为难奴才。”

宁悦兮冷哼了一声?,只得甩袖退回来。

宁悦兮那日出逃,宫中人人震惊,谁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被找回来了,这消息一一传十十传百,第二日,几乎人

人都知道宁郡主被皇上亲自接回宫中之事。

当时?宁悦兮顺利出逃,叶美人还松了口气,此时?她又回来了,叶美人心里彻底慌了,来春霏宫见了并杨妩后,双膝跪地,惊慌道:“娘娘,皇上正在派人查此事,若是查到嫔妾的头上,嫔妾就完了,娘娘救命啊。”

杨妩的心情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她脸色沉沉道:“要你处理干净的人,可都处理完了?”

“都按照娘娘的吩咐处理干净了。”那两个太监被沉塘了,宋旭也被白泽川给杀了,要说证人,可一个都没?有,就算宁悦兮自动招供她,光凭说辞,也难以让人信服,毕竟当时?在场只有她和宁悦兮两人,并无?第三个人知道。

杨妩扫了她一眼,冷笑道:“那你还怕什么?,不管谁指认你,只需咬死不承认便是,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叶美人听她这般说,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她连忙点头道:“娘娘说的没?错。”

秦洵在乾清宫批了一下午的奏章,眼看?外面天黑了,他将手中的朱笔一停,抬头要喊张怀初,发现张怀初不在,正要叫其他人,帘子打起,张怀初手里捧着个红漆木托盘进来。

张怀初躬身走到龙案前面,细着嗓子道:“主子,您要的东西拿过来了。”

秦洵抬眸一瞥道:“呈上来。”

张怀初领命,双手托着走到他跟前,秦洵修长的手指捏着盖在红漆木盘上的绸缎掀开看?了一眼后又放下,他道:“搁下吧。”

张怀初将盘子放在龙案上。

秦洵靠在龙椅上,手指轻轻转动玉扳指,他道::“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张怀初回了一句:“郡主身边那个丫鬟什么?也不肯招供,毕竟是郡主身边的人,慎刑司那边也不敢用刑。”

“不过奴才查到,京城的虎威镖局和杨家有往来。”

秦洵的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他冷冷道:“杨家,真当朕不敢动他们么??”

张怀初听秦洵这语气,主子怕是要把账算在淑妃头上了。

然而秦洵并未多言,便起身往外走,不忘了吩咐张怀初,“带上东西,

去惊桃宫。”

秦洵从龙辇上下来,惊桃宫的宫女跪地迎驾,秦洵道了声?:“平身”后边径自走入寝殿。

宁悦兮一直在等他,见他进来,屈膝行?礼,秦洵用眼角睨她:“起来。”

宁悦兮却不肯,她仍然低着头,闷声?道:“皇上,杏雨她是被臣女连累,您要罚就罚臣女吧,是臣女要逃出宫,她不过是个奴婢,听从主人的安排而已。”

秦洵垂眸,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颌,四?目相?对是,她清润的乌瞳里倒映出他淡漠的影子,他道:“是不是朕怎么?罚你都行??”

宁悦兮见秦洵语气间似有松动,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她道:“皇上怎么?罚臣女都行?。”

秦洵听罢,不由得冷嗤一声?,怎么?还和从前一样的傻,真什么?都应下,别到时?候哭着求他。

他道:“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他抬头朝站在帘子后的张怀初喊了声?:“张怀初,将东西呈上来。”

张怀初双手捧着红漆木托盘进来,并当着二人的面将上头的绸缎解开,宁悦兮抬眸一看?,只见托盘上放着婴儿手臂粗的链子,用羊脂玉打造而成,晶莹剔透,放在红漆木托盘上,简直就像精美的摆件。

看?到这副链子,宁悦兮脸色白了白。

秦洵指了指链子道:“朕曾说过,你若是敢逃出去,朕便用铁链子将你锁起来,不过如今,朕觉得铁链子太粗糙了会?磨坏你的肌肤,便换成了玉链子,这链子你是自己铐上去,还是朕替你铐上?”

宁悦兮咬了咬红唇,退了两步,眸中水光浮动,似要溢出来,她掐着掌心道:“秦洵,你真要这般对我?”

秦洵见她终于?知道怕了,没?来由的心情大好,他冷笑道:“兮兮,朕为天子,君无?戏言,别装可怜了,你不愿自己动手没?关系,朕愿意效劳。”

说完,朝张怀初使了个眼色,张怀初放下东西,便退出去了,宁悦兮转身要讨,被秦洵手疾眼快扣住细腰,往肩上一扛走向?床榻。

宁悦兮扭动着身子,粉拳捶打着他的脊背:“秦洵,你放我下来!”

秦洵

脸色一□□:“兮兮,也只有你敢这么?叫朕,若是旁人,朕定将他大卸八块。”

说完,他将她扔在床榻上,这个男人疯起来真是没?边,他跨坐在她的身上,将她制住,抓着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去拿带过来的链子,链子两头是手环,他将手环打开铐在她的一双手腕上。

宁悦兮举起手一看?,羊脂玉链子与手腕融为一色,甚是沉重?,碰撞时?发出的声?音甚是清脆。

她黑了脸,怒不可遏,秦洵将她当成什么?了,笼子里圈养的金丝雀么??

宁悦兮崩溃了,她真想张牙舞爪的扑上去,与他同归于?尽,可想归想,她并没?有这么?做,若她真这么?做了,不仅不会?成功,反而会?让秦洵变本加厉。

若宁悦兮眼睛里有刀子,早就将秦洵捅成蜂窝了,可他还没?有停下,铐住她的手后,他身子下移,撩高?她的裙摆,解掉她的绸裤,露出一对修长的腿,他抓住她的脚踝,打开链子锁铐在上面,另外一边也如法炮制,链子的另一段铐在床柱上,拉住她的腿往两边扯。

他从她身上移开,坐在一侧,目光来回扫动,眼底透着几分欣赏,几分满意之色,他的指腹划过她白皙的小腿,粗糙的触觉带起一阵颤粟,他嘴唇轻勾道:“听着,你若是自己将链子砸碎了,朕就将你身边那个宫女给剁碎了拿去喂鱼。”

宁悦兮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了!她骂道:“秦洵,你简直是个疯子!”

秦洵看?着她像困在笼子里的小兽一把对他龇牙,他俯身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舔了舔,明明在笑,却让人感觉有几分阴森之感,他道:“兮兮,早在爱上你时?,朕就疯了。”

宁悦兮气的说不出话来。

可想到杏雨还在慎刑司,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再睁开眼睛时?,神色缓了一些,她道:“皇上已经把我铐上了,可以放了杏雨吗?”

秦洵挑眉道:“放,当然放。”

宁悦兮见他答应了,放心下来,这时?,男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灼热的眸子逼视她,他道:“若是想将链子解除,那

就好好求朕,只要你求朕,答应朕往后再也不逃,朕便将链子给你解掉。”

宁悦兮将头扭到一旁去,用后脑勺对着他,她的态度很明显,要她求他,他休想。

秦洵不怒反笑道:“朕就喜欢兮兮的骨气,朕倒是要看?看?,你能硬到几时?。”

宁悦兮回过头,掀开长睫瞪了他一眼,继而咬咬唇,负气没?有说话。

她越是这样沉默,秦洵便越不愿意放过她,他的凤眸轻轻一挑,眼底透出几分戏谑之色,他的手一路而上,声?音低低道:“让朕来听一听,这玉链子晃动时?声?音好不好听。”

说完,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封,宁悦兮眼底露出一抹惊色,在男人覆上来之时?,这抹惊在瞳孔里急遽的扩散。

玉链晃动时?琳琅做响的声?音的确悦耳,可秦洵听起来却怎么?也比不上她的声?音好听,她的声?音才是让他心醉,让他疯狂的诱因。

明月从微开的窗间窥入,瞧见帐内人相?贴,无?端生出了几分落寞来。

等秦洵停下了,宁悦兮就像被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浑身湿透了,潮红的脸颊上黏着几缕汗湿的鬓发,一双乌黑的瞳孔里润着水光,眼尾嫣红,显然是刚才哭的厉害。

秦洵也不让人来收拾,只是让音尘送来热水和干净的帕子,他将帕子打湿,赤、着上、身坐在床侧,用帕子一点点的将她身上的污渍给擦干净,他将玉链子取下来,即便玉质柔和,可她的手腕,脚踝处还是被磨红了,秦洵皱了皱眉,这肌肤委实太娇了些,下次得拿丝绸将这铐子给包起来才行?,免得又磨坏了。

他替她上完药,穿上衣裳,又重?新将链子给铐回去。

见宁悦兮被自己摆弄的都没?脾气了,也没?说话,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上半身。

秦家的皇子各个都习武,秦洵也不例外,多年坚持下来,身上一丝赘肉也没?有,胸腹间紧绷的肌肉结实有力,泛着细腻的光泽。

秦洵忍不住笑了笑道:“兮兮这样盯着朕,是不是觉得朕的身子很好看??”

宁悦兮移开目光,忍住翻大白眼的冲动,她道:“臣女只是

在想,将来若是有一日,臣女受不住皇上的羞辱了,想要与皇上同归于?尽,从何?处下手比较好?”

尽管宁悦兮在挑战着秦洵的底线,可他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欣喜,他朗笑了两声?:“兮兮,你说朕是疯子,想不到你也如此疯狂,咱们果然是天生一对啊。”

她嘴里说要与他同归于?尽,可秦洵相?信,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想杀他,宁悦兮也不会?杀他,就算她要杀他,他也甘之如饴。

宁悦兮没?理他,秦洵自觉没?趣,便不再往下说,他绕开话题道:“朕还有事,今夜便不再你这儿过夜了,等你想明白了,让音尘过来同朕说一声?。”

说完,他又俯身下来,吻了吻她的额头,贴着她粉嫩的耳垂,轻轻喃道:“听说,你离开之前,叶美人来过惊桃宫?”

宁悦兮眸子里掀起一丝波澜,又稍纵即逝,她暗暗掐着掌心,脸色平静道:“路过惊桃宫,喝杯茶而已。”

秦洵撩起她的一缕湿发嗅了嗅,轻轻的说道:“哦,是么?,那朕得问问叶美人,她是不是来惊桃宫喝茶的。”

宁悦兮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神色。

若是叶美人不幸被查到,那也只能怪她自己了,毕竟路是她自己选的。

秦洵没?有多言,问完此事后,便穿戴好衣裳离开。

等秦洵一走,宁悦兮疲惫的闭上眼睛,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刚才她同秦洵说的那句想跟他同归于?尽,并不是开玩笑,刚才她心里真有这个念头,死了或许就一了百了了。

次日一早,杏雨从慎刑司被放出来,杏雨进入寝殿后,朝宁悦兮扑过来,“郡主。”

宁悦兮醒来许久,只是她身子被链子所缚下不了床,只能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床顶,听到杏雨的声?音,她倏尔转过头去看?,便见杏雨跪在床榻边上,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宁悦兮心疼道:“杏雨,她们是不是对你用刑了?”

杏雨见宁悦兮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一暖道:“婢子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不碍事的。”

说完,她捋起自己的衣袖给宁悦兮看?,身上白白

净净的,什么?痕迹也没?有。

见她没?事,宁悦兮这才放心,杏雨见宁悦兮快午时?了还躺在床榻上,青丝洒落在枕上有些凌乱,她道:“郡主,为何?还不起床,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宁悦兮眼底闪过一丝苦涩,她轻扯了下嘴唇道:“我没?事,你扶本郡主起身,本郡主想坐一会?。”

“好,奴婢这就扶您起身。”说完,杏雨便上前,将手伸到她的脖颈底下,扶着她起来,当宁悦兮坐起来时?,她身上盖着的薄被滑到了腰际,露出被玉链子铐住的双手,杏雨低头正好瞧见,她神色大变,猛地抓住宁悦兮的手,震惊道:“郡主,这是谁给您上的?”

宁悦兮嘴角带着一丝讥讽道:“还能有谁。”

杏雨知道她所指的是谁,她忍不住红了眼眶,皇上……皇上,他口口声?声?说爱郡主,为何?却一再去伤害她?

他根本不配爱她。

宁悦兮见她一副要哭的表情,她道:“你有时?间难过,还不如替本郡主倒杯水,本郡主渴了。”

杏雨闷闷:“嗯”了一声?。

倚霞宫内,叶美人坐在罗汉床上,有些心神不宁,她跟一旁的立夏说道:“立夏,本宫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是不是祸事就要来临了?”

立夏见叶美人这几日都是这般疑神疑鬼的样子,安慰她道:“主子,您这几日夜夜梦魇,眼皮跳应当是没?睡好的缘故,您不要多想了。”

叶美人嘴唇颤了颤,神色惶惶道:“但本宫心慌的厉害,总觉得要大难临头了。”

她的话音刚落,寝殿的帘子就被打起来,张怀初带着几个太监大步走进来,张怀初瞧着神色慌张的叶美人道:“叶美人娘娘,皇上有旨,请您跟奴才走一趟。”

叶美人脸色瞬间惨白,她咬咬唇,身子不住的颤抖,却没?有勇气从罗汉床上站起来,张怀初看?到她这幅模样,语气又重?了几分:“叶美人娘娘,请吧,可别让皇上等急了。”

乾清宫,秦洵靠坐在龙椅上,他轻轻转动手指上的玉扳指,垂眸睨着叶美人,冷声?问道:“叶美人,告诉朕,那天你去惊桃宫,

是做什么??”

叶美人抬头看?了秦洵一眼,又被他满是肃杀的眼神吓得一缩,她低下头,战战兢兢道:“臣……臣妾没?做什么?,只是跟郡主聊聊天而已。”

“聊天是么??那你们都聊些什么??”

叶美人知道她什么?都不能说,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她摇头道:“臣妾记不得了。”

秦洵眸子眯了眯,透出几分危险的意味,他道:“叶美人,你可想好了再说,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作者有话要说:总有一天秦狗子会用这个链子将自己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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