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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如约而至的到来。
温枳在这期间去找过余倾练琴,这次还看到了余倾的夫人,江淑。
温枳看到江淑的时候,就觉得果然是郎才女貌啊,余倾老师的琴拉的好,江淑长得漂亮。
在中间休息的那段时间,温枳吃了江淑做的蛋糕,从余倾的口中得知,江淑还是个甜品师。
“这蛋糕好好吃哦,桃子味道的!”
温枳吃到桃子味的蛋糕两眼放光。
江淑说:“要是喜欢,下次再做给你吃。”
温枳满意的吃完最后一口:“好!”
一边追逐梦想,还有蛋糕吃,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事,能够拉上小提琴,对她来说是也意料之外的事。
江淑放下蛋糕盘对温枳,说:“小枳,那天看见你穿着予德的校服,你是予德的学生吗?”
“是。”
温枳很乖的回了一句。
江淑:“十六岁,上初三?”
温枳:“没,高二。”
江淑瞪大眼睛:“高二?!跳级了?”
温枳其实虽然年纪小,但是她起码有一米六五,还不算矮,混在高中部人群,也看不出来她是跳级上来的。
真不错啊,十六岁就读上了高二,予德也不是什么学生也能进的,起码高中部中考考入,就得七百五六往上走的分数,每年进清华北大的也不少。
江淑这么一问,才知道面前这个有着拉小提琴天赋的女孩居然才十六岁,还直接在读高二,听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
江淑又问了一大堆问题,最后还说要是还想吃蛋糕,直接给她发信息。
教室里的人也越来越多,纪念蹦蹦哒哒转着她的车钥匙来给温枳来了个早安吻。
看这个样子,这个周末定是遇上什么好事儿了。
截然不同的是,一向吊儿郎当的参文,今天却不像往常一样那么活跃了,一来就做在位子上,抱着手机不知道在键盘上打些什么。
参文旁边位置的主人一直没来,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也还没来,纪念对温枳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像她自己一样,没来指定是跑哪去玩了。
但温枳不这么想,她觉得是
那天他淋了雨的原因,应该是感冒了才没来。
直到星期五放学,温枳收起了这个想法,本以为他只会一俩天不来,结果这人一个星期也没有来。纪念也忍不住问了参文,参文突然没发觉自己说漏口了。
三人放学随便对应两口饭,就直接赶去了医院。
打开病房门,温枳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明明没见面不到一个星期,但却又觉得这张脸好陌生。
本来就漏嘴了。”
说完又害怕江驿一脚踢过来,在他往后躲的时候想起他刚才拆完线,动不得,他又向前一步站了回来。
“老江,你这怎么回事?第一次看见你打架躺病床啊。
纪念在旁边打乐他,但该说不说,看到江驿这个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
“行了行了,这是纯属意外,谁知道那孙子居然带刀。”
说起这个参文就激动,一
个劲的描述那天晚上江驿被捅伤的场面。
待在后面的温枳只知道他那天被人拿刀捅了,那天晚上公寓停电,她看到江驿毫发无损的站在她家门口,也只看见他头发和衣服上湿了,并没有看到伤口,只觉得那天他的味道与往常的不同。
温枳她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公寓停电,江驿被捅,第一件事不是去医院解决伤口,而是爬了十六层楼梯,脚都站不稳,手抖着按门铃找她的样子。
公寓停电,而且那时候天上还打着雷,江驿怕她一女孩家的会害怕。
因为伤口出血过多,血迹已经染红了一大边衣服,他又怕吓着她,他扯着被血迹染红的地方,直到看到温枳进门。
参文和纪念正热火朝天的讲着那天晚上的情形,丝毫没注意这边。
“没吓着你吧?”
江驿想看着温枳,但又害怕看见她那双害怕的眼睛,瞬间就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就盯着床上的被子。
“这有什么可吓着的。”
江驿抬起头看向温枳,那双在梦里看见过的那双眼睛,他现在终于看到了。
温枳倒是没有被他捅一刀的样子而吓到,但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吓到了温枳,这是几天没有睡了。
温枳:“你这是几天没睡了?难道是课桌睡着舒服些。”
江驿:“不知道。”
其实这几天江驿也是睡了的,抓着温枳给他的感冒药,勉勉强强睡着了几次,但总是过一段时间就醒来一次,过一段时间就醒来一次,他干脆就不睡了。
温枳问:“那你不睡觉干嘛?”
江驿这回抬起眼睛看她,还带点委屈的语气:“睡不着。”
温枳有些无奈,说自己快十八的人了,居然比自己还能撒娇。
“是疼吗?”
江驿伤成这样说不疼是假的,江夫和江母在的时候,江驿一句疼都没说过,当看见温枳来的时候,江驿的语气就情不自禁带点委屈来了。
“嗯。”
那边的参文和纪念也注意到了,江驿这语气和往常的天差地别。
这波骚操作可以。
参文:“那什么,纪念我有东西落在学校了,你载我过
去一趟。”
纪念懂意思。
“昂,走走走。”
纪念和参文俩人你推我赶的出去,连门都带上了。
温枳待在原地纳闷,刚才来的时候纪念没开车来啊?
门被关上,病房里就只剩温枳和江驿了。
温枳把书包放在沙发上,拿起参文放在茶几上的给江驿打包好的饭菜,又架了个小桌子放在江驿身前,把饭放上去。
“先吃饭吧。”
温枳把塑料袋帮他解开,把菜一个个端出来摆在他面前。
“我想吃那天晚上你做的那碗面。”
江驿看着眼前这些饭菜,虽说都是好菜,但想到那天晚上温枳下的拿碗面,他就对这些菜没有了食欲,只想着拿碗面。
这时候的江驿,看起来比以前少了几分戾气,更多的是委屈和撒娇。
温枳噗嗤笑了一声,但也附和他的语气。
“好,今天先吃这个,明天我给你带过来,好吗?”
江驿轻声,说:“好。”
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可撒娇男人最要命。
江驿很快就解决了眼前的这堆食物,因为温枳是吃了饭来的,在江驿吃饭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写习题。
江驿吃完了,温枳还在纠结那到数学题,怎么算都算不出。
江驿知道她在做题,他也不吵她,就安静的坐在旁边吃饭,直到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测过头去,发现温枳她在咬笔,眉头紧锁,看得出来她被题目给难住了。
他附过身去,看了一眼题目,思索了几秒,立马给出了答案。
“五倍根号三。”
声音从温枳的耳朵边响起,她咬着笔看向江驿。
江驿伸手将她咬在嘴巴里的笔拿下来,又打了一下她的脑袋。
江驿:“笔盖有细菌,别咬。”
温枳吃痛:“噢!”
其实江驿打的也不重,就轻轻的敲了一下,没想到这姑娘比他还能演。
江驿笑了一下,说:“小姑娘挺能碰瓷啊。”
温枳从他手上把笔抢过来,瞪着他的眼睛,说:“这是本能反应好吧!我要是碰瓷,你人都没了。”
江驿逗她,带有
些玩世不恭的语气。
“行呗,我人都赔给你。”
“……”
温枳被他逗得脸通红,但她又不甘示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每天不带面给你吃了。”
“我怎么了我。”
江驿这幅吊儿郎当的语气听着就想打他。
温枳恼羞成怒,但被他逼的话也说不清楚,还被逼出家乡话。
“你真滴(真的)好烦哦。”
江驿听到她被逼出家乡话后,身子笑的一抽一抽的,咋还急眼了呢?
温枳无奈,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发现已经晚上七点了。
她把作业放进书包里,拉上拉链,想着参文拿个东西怎么还没来,江驿这边没人怎么办。
江驿也注意到了,说:“回家吗?我让李叔送你。”
他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但被温枳拒绝了。
温枳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认得路。”
他哪能放心她一个人回去,执意打电话让张叔来送她回家。
到家之后,温枳给江驿发了一条信息,示意自己已经到了。
江驿那边很快就回了她信息。
回到家后,温枳洗了个澡,晾衣服的时候发现江驿那两件外套还挂在上面,没取下来。
温枳想了想,先取下来明天一起带给他吧。
一声“叮咚”手机响了。
她拿起手机看是纪念给她发的信息,是她公寓楼下的图。
温枳的手在键盘上敲字。
“你来我家楼下了?”
纪念没回信息,倒是直接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温枳接起,“喂?”
“温小枳,来楼下接我,我买了菜,咱们吃火锅。”
“好。”
温枳抓起刚收下来的衣服,随便套了一件,就出门接纪念了。
到楼下的时候,温枳看见纪念手上提着两袋子东西透过塑料来看,她看见了装蛋糕的盒子。
“你终于来了,这堆东西可重死我了。”
“你大晚上怎么想吃火锅啦?”
温枳走过去接上她手上的袋子,纪念怕她提不起,右手提着一袋,左手和温枳一起提着,俩人就这样
上了电梯。
“刚才跟出门碰见老**姐,她给我送了个蛋糕,我吃不完,就来找你了。”
纪念说完,看着温枳身上的外套,发现有些不对。
“诶,温小枳,你这身上的衣服有些眼熟啊!”
温枳开始出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这下听纪念说,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外套发现,她居然把江驿那件外套给穿出来了。
“这是江驿的。”
温枳也没瞒着。
纪念惊讶:“老江的?!”
电梯门开了,温枳先一步垮了出去,纪念紧随其后。
“上次我感冒,他送我去医院,我吐他身上了,拿回来帮他洗。”
温枳把钥匙插进锁孔里。
“噢,”纪念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句,“但你知道吗?老江这个人的东西一般不让碰的。”
纪念以为只有一件外套,可没想到进客厅以后,看见了沙发上很明显比温枳大一码的校服。
“这不会也是江驿的吧?”
纪念把东西放下,又指着沙发上的外套说。
“是啊。”
温枳回答的很坦然,语音刚落,手机这会又响起来了,显示人是江淑姐。
“喂?小枳啊,上次不是说蛋糕好吃吗?那快点下楼来拿蛋糕吧。”
外面起风了,很明显的能听到电话那边的风声。
“诶好!我马上来。”
温枳挂完电话,马上拿起沙发的刚脱下来的外套,准备出门了。
纪念这时候在餐桌上把要吃的食材拿出来,看见温枳急匆匆拿上外套,看样子是准备出门了。
纪念:“要下楼吗?”
“对,我老师的老婆做了点蛋糕送过来了,”温枳穿上外套,“你先洗菜,我马上就回来了。”
纪念朝门口那里喊了一句:“好,外面风大快点回来。”
纪念看着窗户外面被风吹得摇摆的树枝。
温枳答应,随后就出了门。
刚下楼就看见了江淑,旁边还站着余倾。温枳怕他们等久了,就跑了过去。
“慢点,这么穿这点就出来了,风大,快拿上回家去。”
江淑把蛋糕塞给温枳,温枳笑着对
他们说了一声谢谢,就跑到电梯门去了,按下上层按钮,随后又对外面江淑和余倾两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回去。
江淑看到温枳进了门也就放心了,她对这孩子是真的喜欢,长的漂亮不说,琴还拉得好,还喜欢吃她做的蛋糕。
江淑挽着余倾的手走了出去,看着地上被路灯照亮的影子,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她咬了一下嘴巴,说:“刚才小枳穿的那件外套有点眼熟啊,我是不是在哪见过?”
余倾笑了一声,随后说:“你是不是想买衣服了?”
江淑白了他一眼,自己要是想买衣服,还用得着说嘛,她直接冲去商城提一麻袋回来了。
“没,就是觉得眼熟,从感觉见人穿过。”
江淑咬着手指,一边走一边思考。
余倾打掉她放在嘴里的手,说:“你看模特穿过,还有,你咬手指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江淑:“……”
此时站在电梯口的温枳还觉得这个蛋糕的包装袋有些眼熟,好像就在刚刚看见过,现在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电梯开了,温枳走进去,准备按下楼层,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
“等一下!”
一双手按在电梯门的两侧,正大喘着气,抬起头来,温枳看见了熟悉的面容,是参文。
“温枳?,你怎么在这?”
参文走进来按下楼层,是江驿住的那层,也是温枳住的这层。
公寓每层只住两户人。
“我住这啊。”
温枳看着他这大喘气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跑马拉松去了。
“巧了,老江也住这。”
参文还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温枳:“我跟他住同一层。”
“我艹!住同一层?”
参文心想,老江啊,老江啊,不愧是你,追妻追到对门来了。
“嗯,纪念还在我家,你要不要留下来吃火锅?”
刚说完十六楼就到了,温枳提着蛋糕走出去。
参文慢半拍,但还是更上了节奏。
“来一个!”
但参文还是没忘,自己来这是帮江驿拿内裤的。
好在
刚才是张叔送参文来的,参文拿完直接下楼跑去给张叔了,让他带过去,自己留下来吃火锅。
纪念看见参文来了,白了他一眼,蹭吃成喝,好家伙。
参文他得意的给江驿拍了一张温枳在厨房切菜的照片。
温枳这次回来穿的外套没脱,她直接围上围裙开始切菜,因为刚一进门,纪念就嚷嚷着好饿。
温枳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耳朵两边还有垂下来的碎发,左眼旁那颗被头发挡的泪痣若隐若现。
江驿看到后,第一反应是想知道为毛参文这家伙这么晚了在温枳家?
第二反应是保存下来当了主屏壁纸。
照片上温枳穿的衣服他很熟悉,因为那件衣服正好是他的。
他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温枳穿自己衣服的这个画面就好想笑。
但快乐的时间不长,他一想到这么晚了,参文那家伙还在她家就气。
明天来医院得让她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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