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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警车的声音“嘀呜,嘀呜~”这声音很是响亮。紧接着三辆警车停到了门口,从里面快速下来七八个警察,拿着手枪对着刘黎俩人。后面的人们纷纷围观,其中一个带头的中年警察喝道:“别动!放下武器。”
这个中年警察梳着大背头,一脸严肃的样子,它双手握着手枪,以射击姿势对准两人。其他警察以半蹲姿态手里拿着警棍把两人迅速围在中间,刘黎和老贱一脸懵,俩人对视一眼,刘黎说道:“这应该不是叫咱们吧!认错了,错了。”
“应该不是咱们,还是快走吧!”老贱心脏快到了极点,但他强作镇定的点头就拉起刘黎往旁边走。
随着俩人的移动,警察的枪指的方向也跟着移动。
“你们两个别动!我再说一次。”中年警察深吸了口气。刘黎那里还敢动,看着漆黑的枪口对着自己脑袋,额头豆粒大小的汗珠落下。老贱双腿如同灌铅,脸都吓白了。
“把他们两个拷回去!小林,你去里面了解情况。”中年警察对着旁边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警察说道,那个小警察点头往医院里面走进去。随后冲上来几个人把刘黎摁在地上,双手反了过来。冰冷的手拷让刘黎心中一凉,他苦涩的说道:“警察叔叔,你们搞错了了。我是一个正经学生啊!误会啊~”
老贱白了他一眼,立刻跟着说:“是啊!叔!你真的弄错了,我们都是好人。”
没有理会他们两个,一位小警员把衣服打开,拿出里面染血的刀子放进自封袋里递到中年警察面前。中年警察接过微笑起来对着刘黎说:“我才懒得管你们是不是误会,现在物证在此,你俩留着警局里说吧!我黄某办案一直讲究证据。不会轻易诬陷你们的,但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他这后面半句说说得只有自己听见了,微笑过后脸上又出现了些许担忧,心里暗道“这个月的业绩还是……唉!算了,虾米再小也是肉。”
俩人被押进了车里,周围的人才慢慢散去,但议论之言却不见减少。刘黎现在心里慌了,脑子中把后果想了好几遍,但都是最坏的情况。万一给猫儿顶了罪,那自己父亲不得打死,老妈可能也会气出毛病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跑!可见到了枪,如何去跑?真来颗花生米,那这辈子就玩完了,那林晓染怎么办?再说如果真跑掉了,那这杀人的罪名就坐实了。他咬着嘴皮,心如死灰。再看老贱目光呆滞,一副生无可恋的感觉。
黄警官坐进了副驾驶,他点上根烟,对着刘黎俩人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啊!莽撞!这一刀家里赔个十几万也不多。说不定到时候给你发个单身公寓,一日三餐也不愁了,关键是还获得一个光头发型,多帅气啊!”
他旁边那个警察笑了起来:“关个三五年出来也是不错,说不定还可以在里面跟着那些大哥学点祖传手艺。”
刘黎和老贱坐在后面,心想要不是带着手铐,非得掐死你俩。但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被枪给吓着了吧。
一个年轻警察瞧了一下车窗,递进来一张纸:“黄所,医院报告。”
刘黎才明白,原来他是警察局所长。壶儿的老爸好像也在警察局工作,会不会比他的职位要高,那样的话一切就好办了。可以前通过壶儿了解到,他老爸经常没在本地,偶尔才回来。
黄所接过看了一眼对他说:“肝遭了,肠子也破了!唉,你就在医院看着,把受害人的资料查一下。”说完把烟往车窗外一扔,摇上窗户又说:“走,回去好好招呼这两位客人。”
好好招呼是什么意思?刘黎用脚指想也想明白了。毕竟那些警匪片不是白看的,心里暗暗发毛。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了句:“黄叔!你干啥呢?”
刘黎一听声音,心就放了下来,看着旁边的老贱,脸上有了一丝缓和。黄所摇下车窗笑着说:“哟!小查?”
壶儿向里面看了一眼,看到刘黎手上银镯子的时候不禁笑了一下:“黄叔,你这是干什么?他俩是我朋友,是我兄弟。你抓错人了。”
“放肆!抓没抓错我还不知道?你不去上学,出来溜达什么?小心我给你老爸说去。”黄所严肃的说。壶儿嘿嘿笑着,打开后面的门坐了下来,又挤了挤老贱:“进去点。”
老贱挪了一下,胖子又进来了。后面此刻坐了四个人显得很挤,壶儿笑着伸出手去:“黄叔,钥匙。”
黄所愣了一下:“什么钥匙?”
壶儿说:“手铐钥匙啊!”
“你小子少给我嬉皮笑脸的,没有!这一切都要按司法程序来办。”黄所也不去看壶儿,直接叫司机开车走。壶儿叹了口气,把手伸到刘黎和老贱面前,五个指头伸展开,又合上,然后又伸开合上反复两次。刘黎点头,他一眼就看明白了壶儿的意思,这是要自己实话实说。对啊!自己没罪,实话实说就行了,可能对猫儿造成困扰也有可能会去抓他,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可刚才听那黄所的意思……也不知道壶儿的老爸够不够格,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胖子把手放在刘黎和老贱肩膀上拍了拍,嘴里似乎在说:别怕。
这下两人才放心下来,刘黎开始懊悔,为什么要把那刀带着。脑子里不去想其他的东西,一路来到警察局里,车停了下来。刘黎第一次来警察局,说不紧张是假的。壶儿显得轻车熟路,对着那些警察一个个的叫叔,然后摸出手机走到一旁开始打电话。猫儿担心的看着俩人被押进去,回过头来等待着壶儿。
被带到了里面,坐在铁板凳上。黄所带着一人坐在对面,他缓缓说:“姓名,地址。”
“刘黎,黄子村……”
“李健仁。”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黄所抽着烟,脸渐渐地阴沉下来。
老贱咽了口唾沫:“我……我说我叫李健仁,我没骂你……木子李,健康的健,仁义的义,是仁。”
刘黎表面看起来严肃且平静,但实则内心波涛汹涌,就差一点点笑出来了。黄所向着旁边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人赶紧在本子上写了起来。黄所一字一句的问着,刘黎和老贱的回答天衣无缝,好像本来就是天衣无缝的,只是都自觉的说不知道猫儿人去哪里了。只说猫儿打电话过来以后就没音讯了,心想反正他没身份证,你们要抓腿得跑断咯。黄所问话很有技巧,每次都会抽一下前面问过的问题,刘黎不用思索的回答,也打消了他的想法。拿出手机也确实看到的猫儿打过来的电话记录,做笔录的那人也把这些些写了上去。壶儿和胖子刚走进来,黄所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眼壶儿走到门外去。
壶儿在门口处冲着刘黎比出一个OK的手势,随后自己拉两个椅子和胖子坐下。
这有关系就是不一样啊,壶儿看来也勉强算得上是个***了。警察局都可以当家一样,以后要天天拉着他一起来这里喝喝茶,熟悉熟悉这里面的人才行。
刘黎眉头舒展,感觉过了好久坐得口干舌燥。老贱也是差不多,示意壶儿接杯水过来。但黄所推门进来了,想喝水的想法也就泡汤了。
黄所进来询问了班主任电话,然后又出去了。壶儿见他出去,到饮水机前接了两杯水递过来,刘黎一口喝完说道:“壶儿,你也给这位哥倒杯水啊!”
旁边那个警察正了正帽子,似乎没有听见,自顾自的写着东西。壶儿点头又接过来一杯,放到他的身边。刘黎笑了笑:“哥,你叫啥名字?”
“张杨。”他一本正经的说着。
刘黎乐了:“哥,这名字和你性格不符合啊!我觉得应该叫陈墨好一点,你是刚来这边吧!”
张杨也不理他,拿起水喝了一口。刘黎带着手铐有些不方便,他起身看向他做笔录的本子,随后一脸尴尬。这张杨居然把刚刚壶儿接水的过程写了下来,还有自己问他的话。
“哥,我服了你了,这特么也写上去?不至于吧!”刘黎脸都绿了。壶儿和胖子在一边偷笑,张杨看着刘黎说:“我是一个人民警察,一个公正的警察。刚才你试图想用水来收买我,我也的确口干了,而且还骂我,这些我会好好写上去的。”
刘黎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起来,用水都把你收买了,那你真是一个青头啊!
“哥,你工资多少钱?像你这样做事一个月也就几千吧!”
张杨从兜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到桌子上:“我已经部录下,你问我工资是想收买我吗?贿赂至两千元以上就可以判刑,五万至二十万之间可判处一年甚至两年不等。你要试试吗?”
刘黎不敢再说话,心里一万个c
腾而过。据他所了解,这警察局里有许多人都在搞其他门路,可能也只有新来的才是这种德行。也不知道会不会通知家里面,到时候如果父亲看着手上的银镯子,也不知道他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反正不管怎么样,就算没犯罪,对于父亲来说这是一种耻辱,挨打一定免不了的。黄所走了进来,能看出脸色不是很好看。难道说壶儿老爸把他臭骂一顿?这有些不切实际了。
时间慢慢过去,这一坐就是两个小时。只见黄所在屋里拿着文件翻看,然后又出去打电话,过了十几分钟才回来,他把文件放到桌子上对着张杨点了一下头说:“把他俩手铐打开吧!王心广醒了,不是他俩。那个王文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但还好找到他叔叔了。王心广的肝被穿了,小肠也断了。不过还好问题不是很严重,刚才醒了问了几句话又昏死过去了。”
张杨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拿着小钥匙把手铐打开了。刘黎和老贱苦笑着,本来都戴热呼了,现在又取了。不过心里总算踏实了。黄所叹息一声似乎觉得有点不甘心:“今天误会你们两个了。”
刘黎可不是得理不饶人的那种,再说他是所长,万一不高兴了再关上几天可就难看了,所以也得给个台阶下,急忙微笑说着:“没有,黄叔你客气了。协助你们解决这些问题是我们应该做的,黄叔你公平,公正,廉明,简直就是青天大老爷啊!我们都得感谢您还我们一个清白啊……”说完还对着他鞠了一躬,态度很是真诚。
这个马屁拍的黄所微笑起来,他一笑脸上的褶子就堆成一团。“现在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好好上课吧!但要记住,以后若是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一定先报警,这个电话能直接打到我办公室里。”
说着递过来一张纸,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刘黎赶紧接过,几人点头说谢,斜了眼张杨。来到外面,已经是黄昏时刻了,刘黎点起烟狠狠地吸了一下,然后递给老贱。
“舒服,真舒服啊!老子这辈子再也不想进来了,尤其是那个手铐,我在想要是我老爸老妈知道了,肯定会男女混合双打。”老贱脸上洋溢着笑容还有些许后怕,四个人并排搂着肩膀往街上去。
胖子说:“唉!反正没事儿就行了呗!只是猫儿……”
刘黎想了想:“猫儿说过会找我联系,你们说警察会不会监听我们的手机?”
壶儿脚步一顿:“很有可能,我虽然不知道我老爸他们那一套,但这种情况应该存在的。反正最近一段时间有电话进来你别接就行了。黄叔不是说找到猫儿的叔叔了嘛,赔钱是跑不了的,等风头一过,猫儿也就没事了。”
老贱接过话:“哎呀!先别讨论这些问题了,我现在肚子空空的,找个地方吃饭。”
他这么一说几人才觉得肚子的确饿了,到街上随便找了家饭店,每人点了份怪噜饭。刘黎把纸条随意的揣兜里问着:“都这个点了,一会儿还回得去嘛?”
壶儿大口大口的吃着饭,咕哝道:“回得去,黄叔不是打电话给老程了嘛。老程只知道我们在警察局,她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老贱似乎哽住了,喝了几口水才说:“管那么多干嘛?吃饭就完了。”
“老板儿,两碗砂锅米线,要烫的哦!再来碗脑花(豆腐脑),要甜的。一碗凉拌猪血!”一个青年拉着一个女孩儿坐到了几人旁边的桌子。
“好,要得,你稍微等一哈。马上就来。”老板在里面厨房叫道。
几人放下筷子目光一致放到了这俩人身上。凉拌猪血这个菜说来有些恶心,因为是新鲜血凝固以后,用刀划成小方块,加些调料就可以吃了。这是只有g市才有的风俗,放到其他地方的人可能连看都不想看一眼。老板不一会儿就用托盘端着冒热气的米线,和脑花出来。看着米线没什么感觉,但看到那个女孩儿用勺子搅拌了几下鲜红的猪血,然后舀起放到嘴巴,滋溜一下。她似乎注意到了有人再看她,抬头对着几人一笑,满嘴鲜血。几人联想到胖子说红毛的肠子都出来了就再也忍不住了,纷纷跑到门口吐了起来。
青年和女孩儿愣住了,老板赶紧跑了过来:“几位老弟,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这饭有问题?”
老贱吐完眼泪都出来了,他摆了摆手:“没,叔!你这东西没问题,只是我们有些不舒服。这钱拿着,多的钱就别退了,你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钱递给老板,老板接过点头,才注意到刘黎身上干了的血,还有破烂的外套。他走进屋里铲出煤灰覆盖到呕吐物上,刘黎漱了漱口,看来几人都没心情再吃了,还是算了。离开这里的时候还狠狠瞪了一眼那要猪血的俩人。
来到医院用车把他们一一送回学校已经是七点过了,天都差不多黑了。再路过医院的时候刘黎没有停顿,直接开走。这事反正就这样了吧,虽然很担心猫儿到没到s市,担心他半路被截了。但现在担心这些有什么用,都是定局没法改变。
“谁叫我身手不凡~
谁让我爱恨两难
到后来~肝肠寸断……”
刘黎轻声哼着,不自觉的笑了出来,那红毛王心广还真是肝肠寸断。不过仔细一想,为什么王心广会来找麻烦?王权指使的?这点刘黎得弄清楚。虽然是胖子占了上风没吃多大的亏,但若不是他先来挑衅,怎会如此。让猫儿不得不离开,不得不逃。
夜晚凉爽的风吹得刘黎头发蓬乱,身上的衣服本来想扔了的,但想着这衣服贵。当时可是花了两百多,回家洗洗,再叫老妈补补还能穿着去割草。衣服少得可怜,只有两套还算上校服,染给买的衣服倒是一次没穿过放在家里。他苦笑着,说是穷吧也不至于,可能是因为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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