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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场上,原本在修炼的雷鸣宗弟子们都聚了过来。大家都想到期待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冒险者能和他们宗门出名的刺头打到什么程度。铃铛站在人群边打了个哈欠,然后趴了下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们。
那人拔出腰间悬挂的长剑,来了个起手式。“雷鸣宗,张让,亮出你的武器吧。”尚奕恒看着他手中的剑。“你就那这个剑和我打?”“少废话,我的剑可是我们宗门冶金部打造的上品宝剑,一般的弟子都不配用。”张让冷哼了一声,尚奕恒说的话让他相当不爽。
“在场的各位,谁能将你的剑借我用用吗,我怕用我自己的剑倒是后胜了他说我胜之不武。”尚奕恒这话一出有不少的人笑了起来,这张让看起来在他们宗门的人缘也不咋地。“兄弟,我的剑借你。”一人笑着将自己的佩剑抛给尚奕恒。尚奕恒接过佩剑拔出剑鞘,剑刃发出清脆的嗡鸣。
“不错,是吧好剑,我觉得这把剑就那你那把什么上品宝剑要好的多啊。”随手耍了个剑花。“来吧。”
“你少在那里猖狂。”张让在雷鸣宗哪个弟子不得避让三分,今天这个外来的冒险者竟然敢如此嘲弄他。
“让哥上啊,揍趴他。”“让哥加油,给这个小混混一点颜色看看。”他的小弟们在场边不停的为他加油,其他围观的弟子见他这般被人嘲讽都乐的不行。
“看剑。”双脚用力,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矢一般一剑向其刺去。尚奕恒单手握剑,含笑而立
“叮当——”剑刃夹杂着玄力,如同雨点般向上奕恒袭去。尚奕恒迈开步伐,千幻身伸展开来,手中的剑刃每一次挥出都能够精准无误的将张让的攻势化解开了。张让也发现了不对劲,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剑都像是砍在了棉花上一般,力量全被卸开了。
“厉害啊。”“好精妙的剑法。”“居然能将张让的剑术全部看穿这人不简单啊。”场边的围观弟子们毫不吝啬的赞叹着尚奕恒,这让张让很是火大。
“可恶的家伙。疾雷剑,斩”一声怒喝剑刃上泛起雷光,一剑斩出伴随着阵阵的雷鸣。“什么疾雷剑?”尚奕恒一见,顿
时慢了半拍,反应过来是剑刃已到眼前,反手握剑,劲气缠绕,一剑横扫而出。
“仓啷——”一声脆响,两人各退一步。就在尚奕恒还没从刚才他那一击疾雷剑中缓过来时,张让再次发动了凶猛如雷霆般的攻势,平底惊雷,雷动八方......一个个熟悉的剑术玄技让尚奕恒一时间有些精神恍惚。
“好样的让哥,就是这样让这家伙看看我们雷鸣宗的招牌剑技。”“哈哈,加油啊让哥,他就快不行了。”“这个花架子快撑不住了。”看着张让有些许压制尚奕恒的意思他的几个小跟班狂喜,不停的喊着加油。
在场边围观的其他弟子都有些失望,“这位年轻的冒险者刚开始不还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一用玄技就不行了啊。”“不能怪他,毕竟张让用的是我们雷鸣宗的招牌玄技。”“也是,他一个冒险者,能获得的资源肯定比不上我们宗门弟子了。”“看来这样下去要结束了啊,没什么悬念了啊。”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疾雷剑,看样子不止他会啊,这个疾雷剑是他们宗门的招牌玄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玄技是当年家族的前辈从雷鸣宗带回去的?”在他思考的同时还不忘了进行躲避,这张让的攻势看起来凶猛无比,但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攻击没有产生一丁点的实质性效果。“为什么?为什么他能精确的判断出我疾雷剑术每一次攻击的盲区?为什么?”
张让现在是相当的郁闷,但是他怎么都不可能想到,这套疾雷剑术尚奕恒早就烂熟于心了。
“不对啊,这疾雷剑的后续招式是爷爷亲自交给我的啊,难道爷爷当年来过雷鸣宗?”一时间各种猜测都在尚奕恒的脑海中过了一遍,但是并没有相处一个能够舒服自己的理由。
“雷鸣落。”疾雷剑系列玄技的最后一剑,威力强悍无比。炸裂的雷霆如同一朵绚丽的花朵,一剑向上奕恒刺来,这一剑抛弃了全部的防御和退路,要的就是杯水一战拼的就是谁更厉害。然而尚奕恒反手将剑收回剑鞘,压低身形。“一闪,瞬。”刹那间尚奕恒消失在原地,一道寒芒划过,他出现在了
张让的身后,手中的剑再次拔出了剑鞘,张让也是僵在了原地。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连雷鸣落都能看穿?”张让满脸的不敢相信。“叮当。”剑掉在了地上,他的那柄上品宝剑被尚奕恒斩断成了两节,就连他的胸口处的衣服都被斩裂开来,但是人一点也没有受伤。这很明显,是尚奕恒手下留情了。
“我就说嘛,这把剑比你手里的那把剑好用多了。”尚奕恒将剑刃收回剑鞘。“刚才是哪位兄弟借我的剑。”“我,我,我,这呢。”“谢谢啊。”尚奕恒剑还回去。其他的弟子都围了过去。“给我看看,居然能将冶金部炼制的上品宝剑斩断,太厉害了。”“就是就是,你在哪弄到的宝剑啊。”......
尚奕恒看着那张让。“那什么,要是没事了我就走了,我还想到处转转呢。”“喵~”铃铛剑尚奕恒完事了,纵身一跃攀到他的肩上趴下。“哎哎哎,你脏不脏啊,刚在地上爬过就往我身上爬。”“喵~”铃铛不满的叫了一声,还特意在尚奕恒的衣领上蹭了蹭。
“你给我站住!”尚奕恒刚想走就被张让叫住了。“怎么,不服吗?还想打一场啊?”尚奕恒回头看着他,那张让已经被气的脸冒青筋了。“你为什么能看穿疾雷剑的每一个破绽?”尚奕恒摊了摊手。“你自己学艺不精一大堆的漏洞你还能怪谁,有着发火的时间不如回去好好练练吧。”尚奕恒嘿嘿一笑,不在理会他转身就走。“你给我回来,说谁学艺不精呢?”
“让哥,冷静点,冷静点,出了演武场动手会被宗门处罚的啊。”“就是就是,让哥,那小子作弊赢了你,肯定是心虚所以才跑的。”他的两个小弟赶紧拉住他免得他跑出去动手犯了规矩,一旁围观的弟子们都乐的不行。“看什么看,笑什么笑,那小子是作弊赢我们让哥的,你们笑什么。”“就是,再说了,我们是同门师兄弟,让哥输了你们就很有面子了?”
“吁——”“散了吧,散了吧。”“修炼去,修炼去。”其他的弟子并不想理会他们,都各自回去修炼去了。“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家伙。”“
就是,接回胳膊肘往外拐。”张让的小弟对着四散开了的弟子们不停的骂骂咧咧的。
“行了,行了,别瞎嚷嚷了。”张让叫住了叫嚣个不停的小弟。“我们去找我师傅,这事有蹊跷。”“是,是,让哥你等等我们。”......
铃铛趴在尚奕恒的肩上不停的舔着爪子。“喵——?”“怎么样?欺负人开心不?”“喂喂喂,什么叫我欺负人了?”尚奕恒敲了敲铃铛的小脑袋,铃铛直接反口一下咬住了他的手,当然也只是意思意思,根本就连他的皮肤都没咬穿。
“喵——喵呜~”“你一个化液巅峰去打一个刚进化液境界的这还不算欺负吗?”“你搞清楚点啊,我刚才除了最后一下可是连玄力都没怎么用过啊,再说了我连剑都换了啊,这怎么还能算我欺负人呢?”“喵——”“你就狡辩吧,欺负人还不承认,无耻。”不管他怎么解释铃铛都认定了他欺负人,不过确实有点欺负人了。
雷鸣宗的一间大殿中,几名长老正在讨论着些什么,其中有一人正是那翟浩。
“凯歌长老,事情都办妥了,那些个招募来的冒险者都中了我放的血冥草。”翟浩对那名凯歌长老谄媚的说到,事实上他和那个领路的并不是什么真正的长老,只不过是宗门里的执事罢了,让他们去接引冒险者才给了个长老的挂名,这样传出去好听些罢了。
“你干的不错。”凯歌长老微微颔首。“只是小的不明白,这群山野草夫的实力在您面前根本不足为惧,有必要用血冥草来......”翟浩话还没说完,那凯歌瞪了他一眼他不在敢接着说了。
“有些事,你不要多过问,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好处少不了你的明白吗?”“明白,明白,小的明白。”翟浩连连应道,不敢再多说半个字。其他的执事也都把头低下不敢去看他。
凯歌看了众人一眼,面无表情。翟浩头瞄了一眼,顿时只觉的后背发凉,不敢再看,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现在一个字都不敢说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了。”一众人连连摇头。“没有那就退下吧。”“是。”几名执事赶紧灰溜
溜的离开了大殿,原本翟浩还想说一下有人没喝血冥草的,但是他现在一刻都不敢在这多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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