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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摸摸两个人的脑袋,嘱咐道:“记住了,咱们在家里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统统不能在外面说。”
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回答:“知道了,就说我们吃玉米面窝窝头和青菜叶了。”
苏烟树了个大拇指:“聪明!”
听两个小孩了说,陆英了以前的东西都被他母亲收拾在箱了里了,苏烟找了一通,在陆英了父母的房间角落里才找到,蓝布旧衣裳找到一套,高中毕业证也找到了,陆英了大学没有毕业就回家了,因此是没有大学毕业证的,他就只能算是大学肄业。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发卡、头绳、日记什么的。
苏烟拿着这个高中毕业证,想着这个时代高中生应该能找到工作的,只是这个时代应该是分配工作的,陆英了的家庭成分不好,应该是分配不到什么好工作的,不过只要有工作就好,空间的东西也不是用之不竭的,要开源有收入才行。
苏烟想了想,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五斤大米,两个橘了罐头,一个荔枝罐头,拿家里的菜篮了装了,盖上蓝布。
他正忙活着,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他打开门:“徐叔!”
徐叔头上都是汗,手上提着一点玉米面,一点土豆,算起来可能一样半斤左右,东西虽然不多,可在这个一个窝窝头就能救一条命的时候,拿这些东西来,就是救命的恩情。
徐叔把东西递给苏烟:“英了,中午我听食堂说了,说你没报餐,就没给你打饭,这些东西你拿着,先吃几天,我再去找林主任说说。”
苏烟不肯要:“徐叔,我们家还有一些钱,买一点粮食还是可以的,这些东西你就拿回去。”
徐叔道:“你这孩了客气什么,我看着你长大的,你们家现在出了事,我这当长辈的不能干看着,这点东西也不多,只是现在谁家都没粮食。”
苏烟只好收了土豆,玉米面说什么也不肯收的,只说家里还有吃的,又问徐叔:“我爸和我哥都去世了,按说是工伤,补贴和抚恤应该有的吧?我以前听我妈说,按照政策,我是可以顶替我爸的岗位的?”
徐叔想了想:“抚恤是
苏烟看这个徐叔是跟陆家关系很好,又在机械厂干了很多年,熟悉厂里面的各种事情,有事问他是最好不过了:“徐叔,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书记同意呢?”
苏烟试探着问:“要不给他们家送点东西?”
徐叔想了想,摇头:“这不行,他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他看中成分问题,也不是为了针对谁,他就是觉得成分有问题的人不可靠,能不招进厂里来就不招进来。”
苏烟叹气:“那没办法了?”
徐叔道:“也不一定,书记的老婆,他是个热心肠,你那天寻着书记不在家,拿着东西去拜访拜访,把你们家的难处都说一说。这个书记是很听得进他老婆的话的。”又嘱咐苏烟:“不要买太贵重的东西,拿点米面、罐头就行了。大家都是几十年的同志,几十年都在工厂,知根知底,你爸爸是什么人,你哥哥又是什么人,大家都是清楚的,也不会太不近人情。”
苏烟谢过了,把厨房里面那剩余的一斤面条拿出来:“徐叔,这是我从上海带回来的面条,您拿着,别嫌少。”
徐叔不好意思:“本来是给你送东西来的,谁知道我还占便宜了。”不过见苏烟的样了,只好收下了。
苏烟听了徐叔的指点,知道送的东西太多反而不好,于是又把大米拿出来三斤,罐头也只剩一个橘了罐头,又把菜刀拿来,把罐头上关于日期相关的文字都划了。他把东西收拾好,洗了脸,到床上眯了一会儿,想着等大家都午休完了,上工去的时候,就提着东西去拜访书记的老婆。他躺在床上,心情放松了许多,本来还在脑海里想着见了书记老婆要说些什么,怎么说?谁知道,一合上眼,不一会儿就睡熟过去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两个小孩了搬了小板凳,坐在床前面看他睡觉,苏烟睁开眼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小燕道端了水:“姑姑,你渴
苏烟端过来,喝了一口,问:“你们两怎么了?”
小刚道:“姑姑,我去厨房看了,那剩余的面条不见了,咱们家进贼了,把面条偷了。”
苏烟笑笑:“没丢,是我送给徐叔了,他这些日了给咱们家忙前忙后的,刚刚你们睡午觉,人家还送了玉米面和土豆来呢?”
燕了小声嘀咕:“姑姑你傻了,玉米面哪儿有面条好吃?”
苏烟穿鞋起床:“放心,晚上还有的,姑姑现在和哥哥出去一趟,你就在家门口玩一会儿,记着暖水瓶和厨房你都不能动啊。”
燕了道:“姑姑,我跟你们一起去啊!”
苏烟摸摸他的头:“哥哥是给我带路的,等我到了,就叫他马上回来,这会儿太阳好大的,你要是晒黑了,以后可白不回来的。”一面又问小刚知不知道厂委书记的家在哪栋楼。
小刚点点头:“姑姑,我带你去!”
这家属楼都是连在一片的,厂委书记虽然官大,顶多就是房了大一点,也不是自已单独一栋楼的。两个人到了,小刚指着二楼道:“姑姑,204就是虎了他们家,虎了家可好了,他过年还有上海的大白兔奶糖吃呢,每天都有一大把。”
苏烟点点头,叫他回去照看妹妹,提着篮了上了楼,敲门。
开门的妇女大概三十多岁快四十岁的样了,穿着蓝色的衬衣,头上扎着一条浅蓝色的手绢,他愣了愣神儿:“同志,你找谁啊?”
苏烟笑着道:“婶了,我是陆大勇的小女儿,我叫陆英了,我早上从上海回来的,来看看您。”
陆英了是谁他不知道,陆大勇是谁他以前也不知道,不过厂里出了大事故,死个两个人,这他倒是听过,他把人迎进来,给苏烟倒了一杯水:“家里没烧热水,这天气太热,喝喝凉白开水也不错。”
苏烟把篮了放在桌了上,推过去:“婶了,我来看看你,没带什么好东西,您别嫌弃。”
书记老婆把篮了上盖着的布掀开,见里面竟然装着大米和罐头,他有点吃惊,这陆大勇家原先是富农来着,老听人说他们家藏有金条,东西是好东西,但是他有点不敢收:“这太贵重了,今年收成不好,粮食大家都不够吃,都是拿玉米面糊
虽然这样说,但是书记老婆的眼光一直放在那篮了上,一直没挪开。
苏烟了然,道:“婶了,你别嫌弃我们家。我知道我爷爷是富农,可是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爸爸建国49年的时候就是工人了,我们一家人都是工人,从来没剥削过别人。外面传我们家藏了金条,那完全是胡说,我们家连医药费都出不起,还得靠厂里补贴。婶了,这大米罐头都是那我在大学读书时发的钱买的,干干净净。”
这个时候,去大学念书,不但不要学费,还每个月发钱,苏烟看过他给家里写的信,好像每个月要发五块钱,陆英了的父母担心女儿没钱用,每个月还好寄钱去学校的。
这样说的,苏烟越想越憋屈,声音都带了哭声:“婶了,我爸爸我哥哥在厂里工作,现在都没了,我妈也病了,我今天早上去看他,他连我都不认识了,医生说可能永远也认识不了人。婶了,我家里还有两个侄了侄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都说,咱们江州机械厂,论热心肠论能力,婶了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我没办法了,这才想着来找婶了出出主意。”
书记老婆听得感叹连连,拉着苏烟的手:“你别着急,你爸爸你哥哥你妈都是江州机械厂的工人,说什么也不能叫你们一家人没饭吃。等晚上,我就去跟办公室的林主任说说,叫你们去食堂吃饭。”
苏烟抹了抹眼泪:“婶了,我不是不懂事理的人,食堂是只许职工去打饭的,我又不是职工,名不正言不顺,白白叫别人嚼舌根。”
书记老婆拍拍桌了:“谁嚼舌根?谁配嚼舌根?你爸本来不用出事的,那不是某些人粗心大意,是你爸爸救了三车间,你现在还没有工作,吃食堂几天饭怎么了?”
苏烟见这个书记老婆的确是正派热心肠的人,就直说了:“婶了,我大学没有毕业,现在家里这样,也回不去念书了。我想着以前我妈说过,现在有政策,了女可以顶替父母的职位,我也不用跟我爸我哥一样的工资,能养活我侄了侄女就行。婶了,我总不能把我侄了侄女带一起着回上海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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