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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主任,我也不知道您的身份呐,您要是早跟我说,我不就不绑您了吗。”明台一脸委屈道。
“我提前跟你讲,你能相信?”徐多艺没好气道。
“那倒是不能。”明台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还记得我在香江时跟你说过什么吗?”徐多艺笑着问道。
不等明台作答,徐多艺便自问自答道:“眼见未必为真。当年你认为明楼是汪伪政府的高官,却不知其实他是军统特工毒蛇,更不知道他还是我党的卧底眼镜蛇。”
“您教训的是。”明台乖巧称是。
“则成。”徐多艺又看向余则成。
“诶,您说。”余则成也一副乖乖受教的模样,毕竟无论在哪一方,他的地位都远逊于徐多艺。
“还记得我当年招揽你的时候说的话吗?”徐多艺笑眯眯地说道,“我说你不是为中统服务,而是向我一个人负责,时至今日,明白了吗?”
余则成想起徐多艺当年的话,这才明白其中深意,苦笑道:“可您之后就没再管过我啊。”
“你的代号叫什么?”徐多艺忽然问道,他抢了余则成的深海代号,十分好奇他的第二代号会改作什么?
“啊?”余则成一时间没明白徐多艺跳脱的思路,而且代号这东西,可不是随便能问的吧。
“你峨眉峰的代号不是丢给马奎了吗?第二个代号呢?”徐多艺似是没注意到这一点,继续问着。
“您就是深海?!”余则成脑中忽有一道灵光闪过,猜到了徐多艺问他代号的用意。
“没错。”徐多艺点点头。
“原来是您。当初,我峨眉峰的代号不能用了之后,上级本来想让我用深海这个代号。
当时都差点投入使用了,后来却被通知这个代号已经有一位大人物用了,我也只能换了代号,这大人物就是您啊。”余则成解释道。
“是啊,所以我才有些好奇,不方便说就算了。”徐多艺此时也回过味来。
他这问题问的确实是有些逾越了,今日对两人表明身份一事,确实让他高兴的有些过了头。
“事已至此,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我的代号是深蓝,和您
“深蓝?”徐多艺忽然面露古怪之色,怪笑道,“你知不知道你能当上保密局津门站副站长,我是在背后出了大力的,怎么能说我不管你。”
“这怎么可能?您可好多年没记起我啦,我都是靠自已努力的呀。”余则成不明白后世的梗,只当徐多艺是在打趣,故而也开玩笑道。
“太对了,都是你自已的努力。”徐多艺笑的更开心了,让余则成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也不能说我不管你吧,中统的特殊津贴,你可没少领啊。”徐多艺收敛笑意,眨眨眼道。
“那些我可都补贴组织了,一分钱我都没花呀。”余则成举起手道。
“行了,瞧你那点出息。”徐多艺板起脸道,“玩笑结束,该说正事了。”
“您请讲。”余则成也变得严肃起来,“我们一定严格执行克公同志的指示,完全地服从您,配合您行动。”
“东北的决战已然结束,接下来,京津首当其冲。津门守将陈长捷可不似他们傅司令那般圆滑,是个一心死守的愣头青,定然会给我军造成大麻烦。
则成,你要辛苦一点,弄到津门的城防图。另外,你们保密局的黄雀计划,也要盯紧了。”徐多艺安排道。
津门守将陈长捷是资深反共分了,来到津门之后,改建并增加了津门的城防工事,整个外城地区便有大小碉堡超过千座,地雷四万余颗。
他还坚壁清野,将城池2.5公里范围内的所有建筑全部拆毁,并挖断了市区通向市郊、乡村的所有道路。
故而在果党一方,这里有着中国马奇诺防线之称,可谓是固若金汤。
如果余则成如剧中一般,拿到津门的城防图,势必会为我军争取到更大的优势。
黄雀计划,则是保密局撤退前,要在津门安插的各类间谍,这些钉了,必须拔除!
“保证完成任务。”余则成当即立下军令状。
“眼见果党大势已去,你们吴站长应该想要带你去台岛,你……算了,你服从上级指示吧。”徐多艺说到一半忽然转了话锋。
徐多艺知道按照原本的轨迹余则成前往台岛,日后定会因为有人叛变而凶多吉少。
但是如今形势已经大有不
‘若是则成一定要去台岛,那我安排杀手把那姓蔡的叛徒做掉便是。’徐多艺心道。
今时已非昔日,姓蔡的也不是顾顺章,以徐多艺此时所掌握的力量,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干掉。
“哦,好。”余则成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点头称是。
“明台。”徐多艺看向明台。
“是。”明台立正站好。
“你就辅助则成完成任务吧。”徐多艺笑笑,明台的级别还是太低了些,不值得他特意嘱托。
“是。”这一次,明台回应的声音明显有些拉胯。
“好了,我这次回沪上,还需你哥哥多帮忙呢。你这边的任务若是完成的顺利,便回沪上来帮我们吧。”徐多艺拍拍明台的胳膊,鼓励道。
“没问题。”明台立刻又斗志昂扬了。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徐多艺对余则成眨眨眼道。
“那是。”余则成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杨主任不也是年轻人嘛。”
“你啊,这么多年了,拍马屁的功夫倒是没落下。”徐多艺笑骂道。
“我向来是实话实说的。”余则成一本正经道。
能混到这个位置的,哪个不是人精,单是余则成给吴站长送礼、帮他敛财的手段,便可见一斑。
也正是因为如此,吴站长才愿意一直力挺余则成,哪怕心中早已怀疑甚至确定他就是共党的卧底。
毕竟整个津门站高层最后被搞得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如果卧底不是余则成,难道还是他自已不成!
又勉励了两人几句,徐多艺便在明台的护送下,坐上了返回营口的渡轮,他必须要和营口方面的果军接上头才行,否则难以解释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津门这件事。
‘反正从黑山到营口这么远,再加上我中途还往沈阳走了一段,多一天少一天的,倒也是无所谓。’
徐多艺于营口坐上了飞往金陵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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