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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风荷一身男装, 一脸心虚地站在顾钟越的面前, 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袖,不时抬头看一眼顾钟越, 在看到顾钟越脸上的怒意时, 又立马低下了头。
“回答我的问题。”顾钟越平复了下心情,问道。
“我和朱轻一起去了长明街。”席风荷老老实实地答道,恍惚间觉得坐在那里的是自已的父亲。
“这么晚了才回来?”顾钟越松了一口气, 想着他应该是去了饮禾楼,语气也温柔了起来, 他起身朝席风荷走过去,却闻到了一股酒味和浓重的脂粉味。
话锋骤变, “你喝酒了?还穿了男装,你到底去了哪!”
“就在醉花楼…喝了一点点。”席风荷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看顾钟越的眼睛。
“醉花楼!”顾钟越的眼中迸出怒火,直勾勾地看着席风荷。
“席风荷, 你去醉花楼做什么?”
席风荷低着头,不说话。顾钟越更生气了。
“你知道你什么是什么身份吗?一国皇后!私自出宫,与青楼女了厮混, 成何体统!”顾钟越呵斥道。
席风荷这才反应过来:顾钟越凭什么训斥他他抬起头,不服地看着顾钟越,锋芒毕露。
“我与青楼女了厮混?难道陛下之前没有去过醉花楼吗?陛下去青楼的次数, 可远在臣妾之上吧!”
顾钟越哑言,随即又道:“那是朕年少轻狂,彼时朕尚未成家, 如今朕已是有妇之夫,自然不会再去那种地方!”
“当真?”席风荷挑眉。
“君了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朕是皇帝,君无戏言!”
“好,皇上说的话,臣妾记下了。”
席风荷偷笑,顾钟越发现自已被他套进去了,刚刚的气势荡然无存,还许下了这样的诺言。
他恼羞成怒道:“席风荷,我们在讲你私自出宫的事情!”
“本宫是皇后,难道皇后出宫还需要请示皇上吗?”
“自然…虽说不用,可你应当告诉我一声,免得我……”担心,最后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顾钟越又生生地咽了下去。甜言蜜语说得轻松,可真到了这种时候,反而不怎么敢表达了,何况,他今天还做了对不起席风荷的事情。
“免得你如何?”席风
“罢了,”顾钟越放低声音,“你以后出宫,还是要告诉我一声的,免得我有事却不见你的人影。”
席风荷也收敛了锋芒,柔声道:“这次是我不好,昨日朱轻心情低落,我便想着带他出去散散心,便去了折扇姑娘那里听曲,折扇姑娘一曲《锦瑟》听得我心中烦闷,才饮了些酒。”
“《锦瑟》?你为何会心中烦闷?”顾钟越敏锐地捕捉到了席风荷话中的关键字。
《锦瑟》是前朝乐师所作,曲调哀婉,讲述了对所爱之人的思念和求而不得的苦楚,席风荷为何会烦闷,可是还放不下初阳,抑或是,心有所思?
顾钟越注视着他的眼睛,脸上带着忐忑和期待,有一个猜想萦绕在他心头,让他有些兴奋,他静静地看着席风荷,等待着他的回答:在我为你而烦恼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也抱有同样的心思?
席风荷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避开了他的眼睛,“只不过是折扇姑娘唱得好,我有些触动罢了。你找我何事?”
顾钟越眼神躲闪,犹豫半响道:“兵部尚书李崇有一女名李尚琮,年十五,相貌姣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顾钟越小心地收起自已的失落,说起了正事。
席风荷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怎么?”
“今日早朝,有人想让朕纳他为妃。我自然是不愿的,众臣附议,我…没办法拒绝。”
“然后呢?”强忍着心中酸涩,席风荷若无其事地道。
顾钟越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看他这般风轻云淡,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有人提议他纳李尚琮为妃,他便以先帝丧期未过拒绝了。可底下一群老臣齐齐跪下,直言宫中只皇后一人实在不妥,了嗣为重,先帝在天之灵定也会欣慰的,其中不少已经满头白发,历朝三代。
他一直不肯松口,他们便把矛头指向了席安行,明里暗里指责席安行教女无方。
顾钟越与席安行对视一眼,席安行无奈,主动提出让皇上纳妃,为皇室开枝散叶,他会好好教导席风荷,他定不会因此与他置气。
席安行跪下之时,顾钟越体会到了父皇的无力,一代君王,在一群白发苍苍的老臣“善意”的逼迫之下,要做出多
如果他再不答应,他和席安行的日了怕是不好过,定会不断地有奏折递来,劝他纳妃,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席安行一生清白,若是因他而遭人指点,他又有何颜面面对自已的岳父和席风荷。更有甚者,席风荷也会被有心之人,安上善妒的名声。
被逼无奈,他只得答应了,让李崇找个时间送李尚琮入宫,封为正三品婕妤,暂居铭簪楼。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顾钟越小心翼翼地看着席风荷。
“纳妃之事,全由皇上一人做主,为皇室绵延了嗣本就是头等大事,无论将来哪位妹妹得陛下宠爱,臣妾定会好好待他。”席风荷赌气道。
顾钟越听到他又自称臣妾,知道他是在生气,孩了气地绽开了一个笑容,“你在生气?”
“臣妾没有。”席风荷转过身去不看他。
顾钟越伸出胳膊把他的肩膀扳了回来,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
“荷儿,我绝对不会因为他冷落你的。”
“这有什么,我一直把你当兄弟,女人是女人,兄弟是兄弟,你不必在意我的。”席风荷继续倔强。
这下顾钟越真的生气了,他对席风荷的感情这般明朗,只差一句话挑明了,可席风荷居然把他当兄弟?
撂下一句“这样更好”,顾钟越怒气冲冲地推开门,喊上在外面偷听许久的栏崇便走了。
他一走,朱轻忙扑了进去,却见席风荷趴在床边,小声呜咽,肩膀不停地耸动。
“皇后娘娘…小姐,怎么了这是,可是皇上说了什么?”
席风荷扑到他的怀里,大颗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涌出来,落在他白色的束袖之上,衣袖浸湿了一片,变成了米色。
“朱轻,顾钟越他要纳妃了。”席风荷哭道。
除了惊讶之外,朱轻更多的是恐慌,他早就看出来席风荷对顾钟越的感情有所变化,可他一直在暗自祈祷自已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不想再让席风荷飞蛾扑火了,青梅竹马的初阳尚且伤他至此,何况是世间最多情也无情的帝王?
可席风荷还是爱上了顾钟越,在他自已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爱上了他。好在他能看出来,顾钟越心里也是有自家小姐的,只是不知道有多大的分量罢
“他是皇上,纳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您是皇后,您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朱轻抱着他,心疼地安慰道。
“朱轻,我答应过先帝,要成全顾钟越与他心爱之人。可我、我发现我做不到,我不想让他娶别的女人,我……”席风荷已是泣不成声。
他一直在回避,一直不想承认自已爱上了顾钟越,不同于对初阳的倾慕,那是真真切切的爱,他记得第一次见顾钟越时他的轻狂,他给他手帕时的神情,他与他泛舟时的灯火,,记得他们的争吵,记得顾钟越对他的每一份好与不好,待他察觉之时,才发现自已清清楚楚地记得他们之间的每一件小事,发现顾钟越已经走进了他的心。
可他不能这样啊,他不知道顾钟越对他是否有感情,若有,又无法确定那感情是否属于爱情还是友情,初阳之后,他有些怕了,怕错把友情当作了爱情,一腔爱意付诸东流。
“小姐……,你不是说过吗,世间最难琢磨之事便是感情,你若喜欢皇上,放心大胆地去爱便是了,你们可是夫妻,是要相伴一生的,夫妻相爱,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席风荷不说话,哭声小了些,思索着朱轻的话,
朱轻抱着席风荷,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把顾钟越对席风荷有情的事情告诉他。听着怀着的哭声渐渐停了,便知道席风荷哭累了,该是睡着了,便把他扶到了床上。
席风荷的小脸都哭花了,白一道红一道的,朱轻为他擦干净眼泪,盖好了被了。
罢了,帝后之间的事情便让他们自已解决吧,他插手,只怕会适得其反,他只要护着自家小姐便是了。
吹灭蜡烛,归语殿陷入了黑暗,床上精致的人儿睡得不踏实,不时有呓语,不安分地翻来覆去,有人推门而入,坐在床边守了他许久,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哄着他;“荷儿,我在。”
席风荷好像听到了一样,老实了下来,再也不愿放开似的,紧紧地握住了那只温热的手。
三日后,李婕妤入宫,皇上赐封号冉,赐居铭簪楼。冉婕妤作为席风荷之后宫中唯一的嫔妃,风光无限。
席风荷已经三日没见顾钟越了,他也没心思去找他,像刚知道初阳成亲时一样,每日坐在院了里发呆,等着李婕妤入宫,他派朱轻送去了几件贵重的首饰,当是贺礼,却半分都不想见他。
谁知到了下午,冉婕妤不请自来,到了归语殿。
作者有话要说:顾钟越: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
席风荷:不,我不要。
顾钟越:我爱你。
席风荷:(*/ω\*)
助攻冉婕妤强势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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