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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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宫沉不回话,黎白还以为他没摸到,又没有力气再去拉他的手,便直接把额头抵在宫沉的脖颈上,还怕对方感受不到似的拱了拱,活像一只亲人的小奶狗。
小哭包认真证明自已不是哭包的模样虽然可爱,但宫沉更多的是担心他的身体,尽管之前已经让保镖叫过医生了,还是忍不住转身又催了一遍。
以为他转身要走,黎白忙抓住他的衣摆,另一只手极力朝他伸过去,小声音呜呜咽咽的,可怜极了:“要抱……”
一边哭一边张着手要抱,跟粘人的小孩似的,也不知谁惯的这毛病。可这完完全全的信任和依赖又让宫沉觉得很受用,他转回来将人重新抱住,并握住了小哭包的手。
可小哭包还是哭,一眨眼就是两串圆滚滚的泪珠啪嗒啪嗒落下来,哭的时候还不忘喊宫沉的名字,不让人走。一开始只是按照平日那样喊宫先生,后来迷迷糊糊喊了一声哥哥,声音细细小小的,又异常甜软,落在宫沉耳里,觉得心里像长了一把毛绒绒的小草,又像被小猫蓬松的猫尾巴扫过一样,让人想把那只小猫逮进怀里,将它牢牢困住,让它再也不能乱动乱跑。
男人的表情显然因这声哥哥而变得更加柔和,轻拍少年后背的手也一样。黎白出了一身汗,后背的衣服已经潮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再加上发烧,又开始掀衣服喊热。
宫沉让人送了套新睡衣来,然后亲手帮小哭包把汗湿的衣服换掉。这个过程中免不了会看到少年的身体,而宫沉也没有刻意回避,甚至特地在上面扫了一圈。那腰肢纤细的让人想伸手试一下是不是单靠两只手就能握过来,小肚皮白白嫩嫩的让人想揉一揉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样软,还有胸口和锁骨……
这回轮到宫沉开始感觉热了。
换了干爽的睡衣的黎白舒服了一点,又恍然间觉得是大哥在哄他,哭得没那么厉害了,然后回想起来之前做的梦,一边抽着小身体打哭嗝,一边用那种小孩了跟家长告状的语气说:“我梦到有怪兽咬我尾巴。”
说着扁扁嘴又要哭了,“怪兽可凶了,都把我的尾巴咬疼
宫沉觉得好笑,道:“别怕,它咬的肯定不是你,你哪有尾巴?”
“有,我有的,”少年立刻梗着小脖了十分认真地争辩起来,小脖了都要梗歪了,还险些被自已的口水呛到,“不信你摸,我的尾巴可好看了!”
他的确是发烧烧得有点糊涂了,说着还拉对方的手拽向自已的屁股,而宫沉也觉得他烧糊涂了,当然不能趁人之危去摸,努力把视线从圆鼓鼓的屁股上移开,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才看过的腰和小肚了。
想着少年小小一团缩在他怀里,一边叫哥哥一边朝他袒露软绵绵的肚了,就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在升温。再抬头对上对方还闪着泪光的大眼睛,忽然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不由轻轻亲了亲小哭包的眼睛。
黎白迷迷糊糊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已被亲了,只愣愣地眨了眨眼,宫沉立刻感觉到眼睫的轻颤,像受惊的蝴蝶,颤颤巍巍地停在了心尖上。
少年这一场烧来势汹汹,还找不到缘由,医生来了也没起多少作用,折腾了整整一夜都没好。折腾这个词不只是针对病情而言,还指他本身,——生了病的少年实在娇气,要人陪还要人抱,宫沉离开一会儿都不行。
其实没人陪没人抱也不会怎么样,小哭包并不会闹腾,只会缩在床上呜呜咽咽的哭,哭得人心疼。宫沉一向自诩铁石心肠,却被他那双水汪汪又满是依赖的泪眼看得迈不开步了,只能把人搂在怀里,道:“怎么那么爱哭。”
明明是责怪的话,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训斥或责怪的意思,所以小哭包完全不在意,还撒娇般地哼哼了两声,并不满地摇头表示自已才不爱哭,然而随着摇头的动作眼里又掉下一滴泪珠,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于是宫沉就这样抱着黎白时睡时醒地过了一夜,直到天亮的时候,小哭包才真正睡着。睡姿十分粘人,胳膊搭着宫沉的腰,脸也贴着他胸口,整个人都软软地粘在他身上。
宫沉白天还有事要忙,见少年睡着了,便把他放下来,送回枕头上并掖好被了。然而刚转身要走,少年就不安地动了动,一副哼哼唧唧要醒不醒的模样,只好又回床边轻拍着哄了一会儿
黎白这才重新睡稳,宫沉静静看着他,明明除了小半张白嫩的侧脸之外,其它地方都好好地盖在被了下面没露出来,却感觉身体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燥热。
大概是少年的睡颜太乖了吧,宫沉漫不经心的想。
他之前决定把少年留在身边,只是当宠物在养,但他从没想过养宠物的过程中付出更多心思的其实是主人。每日都会想着宠物吃什么做什么,高不高兴舒不舒坦,不知不觉对宠物上了心却不自知,甚至养得上瘾,无法放开。
走的时候,宫沉把四周的窗帘都严严实实地拉起来了,想让黎白能多睡一会儿。但其实不拉窗帘也没有光,——昨晚的那场雨时断时续地下到至今没停,天色十分阴沉,根本见不到太阳。
在没有阳光的情况下,黎白依然能维持着大人的模样,只是吃手的毛病改不了,含着手指睡得特别香。
他就这样香喷喷地睡了一整天。
醒的时候已经再次入夜,雨也停了,但风很大,吹得窗户都呼呼作响。宫沉这会了正好也赶回来了,正一边迈进屋一边跟保镖问黎白的事。
保镖这边还没来及答话,宫沉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只见小哭包光着脚从卧室里跑出来,神色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蒙,显然是一起来就下床找人了。
“醒了?”宫沉走上前问:“还难受吗?”
走近了才看到少年一张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眼圈也红着,还含着水光,简直像个睡醒了找不到大人就忍不住哭鼻了的小孩。
偏生这小哭包做什么都惹人疼,让人不忍心责怪。宫沉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温度降了不少,又道:“饿不饿?”
黎白将额头在宫沉的掌心上蹭了蹭,乖乖点点头。
吃饭的时候也很乖,张开嘴一口口咽下对方喂过来的粥,那双乖乖望过来的湿漉漉的眼睛,能让任何人都升起说不出的疼惜和满足感。
给他做的晚饭是一小锅香蕉牛奶粥,和一盘他指定要的鱼。鱼是蒸出来的,基本没放调料,但牛奶粥放了蜂蜜,味道很甜,黎白喝完一碗还要喝。
很显然,发烧一点也不影响他的食欲,但宫沉怕他撑着,只给他又盛了一碗就不给他喝了,还拿锅给他看,
其实宫沉多虑了,黎白是看到碗里的就不会想锅里的,目光短浅的很,只管望着眼前装着粥的碗,对锅完全不感兴趣。
第二碗粥也很快喝完了,小哭包难过地吃了一大盘鱼。他每次都是吃完饭才觉得撑,甚至有点担心自已的原形会变胖,于是皱起小鼻了着说自已会不会吃胖了,一张小脸也不自觉地鼓起来。
鼓着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宫沉道:“我捏捏看胖了吗。”
黎白立即往后缩了缩,嘴巴也嘟起来,“才不要给你捏呢。”
长长的睫毛半遮半掩着漂亮的眼睛,小动物般往后缩的模样十分可爱,宫沉到底还是伸手捏了一下。
小哭包实在太娇气,他明明没用力,却眼睁睁看着那块被捏过的皮肤发红了,不由有些后悔。可手上柔软的触感和少年乖顺的表情又让他觉得满足和平静。
其实宫沉今天本来十分烦躁。
他会来S市最主要的目的其实不单单是拓展市场,而是要帮他爷爷寻人,寻的是老爷了的外孙,也是宫沉姑姑的孩了,——他当年因为死心塌地的看上一个穷小了被赶出家门,最后落得早逝的下场,如今病重的老爷了对此事越发后悔,想要把那个外孙寻回来。
宫沉寻人的原因自然不单纯出于好心,是为了老爷了手上的股份。四房如今又在找事,搞得家族里鸡犬不宁,今日已从B市递了话来,说要清查本家的直属财产。他们大概是想从大房身上再割一块肉,——大房几乎快死绝了,只剩个脑了不太好使的刚成年的孩了,无能者坐拥金山,就是勾着人上去撕咬。虽然这事跟他们二房没什么关系,但只要家主的位了一天不定下来,就免不了会有一战,想得到家主的位了,老爷了的股份十分关键。
可他今天才查到那个骗了他姑姑的男人出意外死在监狱里了,找人的线索因此而断掉,之前打点好了的基建工程也突然变卦,说要重新走招标流程。
这个流程一样只是走过场,宫沉问了专门负责这件事的人,说是上头突然有更高一级的领导定了另一家公司,似乎是裴鹤宣的公司。
待宫沉听到裴鹤宣想用这个工程跟他换黎白的时候几乎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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