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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两女相争,议事!
听闻此言,满堂的文武眼前一亮,皆抬起了头,满心欢喜,眼睛发亮的看着吕布。
虽说蜀中也不乏美酒,但葡萄酒这等来自异域的稀罕物,蜀中还真的很少有人喝过。
毕竟丝绸之路已经断了近百年,如今重开的丝绸之路又掌握在吕布的手中,西域之物在这益州自然是难得一见。
不多时,一排侍女便端着托盘,徐徐的走了进来。
“哈哈哈!!!”
吕布大笑一声,端起了此时已经换上了葡萄酒的青铜酒樽,对着满堂的文武遥遥一举“这西域的葡萄酒虽然没有我大汉的酒烈,但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可是寡人的商团费劲了千辛万苦才从西域运来,目前,这玩意在我大汉可是难得一见的稀罕物,诸位不妨品尝一下,如果诸位喜欢的话,待回到了长安,寡人每人送你们几坛。”
堂下的文武众臣纷纷的举起了酒樽,冲着吕布遥遥一举。
“谢王上!”
夜色渐深,州牧府大堂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不胜酒力的陈宫等文官此时已经喝趴在了桌案之上,武将们也喝的是东倒西歪。
这时,吕布打了个酒嗝,提着酒坛子摇摇晃晃的从堂上走了下来,来到了吴懿的身旁坐了下来,一只胳膊搭在了明显已经有些喝多了,打着摆子的吴懿的肩膀之上。
“嗝……吴懿啊,寡人……嗝……听闻你有个倾国倾城的妹妹?”
已经喝的有些迷糊的吴懿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吕布,摇晃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道“回……回王……王上,不……不是臣自夸,舍妹确实长……长的沉鱼落雁,闭……闭月羞花。”
“哦?”
明显已经有些喝多了的吕布眼前一亮,笑道“那改……嗝……改日……寡人一定要到你的府上好好瞧瞧,看看你有没有欺骗……欺骗寡人。”
今天晚上,吕布确实喝了不少,不管是益州刚刚归顺的文武也好,还是他从长安带过来的文武也好,一个个轮番上阵。
益州之事得到解决的吕布心情大悦之下,自然是来者不拒,全部照单全收,以至于喝的现在说起话来舌头都打其结来。
“荣……荣幸……之至。”吴懿断断续续的说道“只……只是,臣……臣的妹妹她嫁过人,王……王上……”
“唉……无……无妨。”已经喝的摇摇晃晃的吕布艰难的摇了摇手,笑道“寡人不在乎这个,只要吴爱卿没……没有意见就……就好。”
听到这句话,吴懿大喜,虽然此刻的吴懿已经喝多了,但他的脑子可清醒着呢。
吕布是何等的身份,暂且不提他现在唐王的身份,就照目前这个状态发展下去,以吴懿从传闻中对吕布的了解来看,以对方的性格,不久的将来,可能那个名义上的大汉天子,那个小皇帝刘协,可能都会被吕布给拉下来。
如果对方真的看上了自己的妹妹,将自己的妹妹收入府中的话,那么将来他吴懿有很大的可能就会一跃变成皇亲,他吴家想不飞黄腾达都难。
世家想来亲情淡薄,只注重家族的未来,他吴懿自然也不例外。
他吴懿有几斤几两他自己心里很清楚,吕布麾下可谓是谋士如云,猛将如雨,即便是排队,以他吴懿的能力也不知道排到哪去了。
再加上是归顺吕布的时间又不占优势,在吕布军事集团中,关中的那么多亲信大佬的面前,他吴家在吕布的麾下想要出人头地的希望更是渺茫,完全看不到一点点的希望。
如果真的能用妹妹和吕布拉上关系的话,那简直是他吴家几世修来的福气,他吴懿怎么可能不答应。
为了吴家,如果真的能让吴家飞黄腾达的话,别说是个妹妹了,就是让他吴懿掉脑袋,牺牲了他自己,他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吴懿心中大喜,摇摇晃晃的转过身,冲着吕布一拱手,断断续续的说道“王……王上能……能看上舍妹,是……是她的福……福气,是我吴……吴家的福气,臣……臣欣喜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不……不答应。”
“哈哈哈!!!”
吕布大笑一声,拍了拍吴懿的肩膀,道“好……好……改日,寡……寡人一定亲……亲自登门拜访,来,咱们喝!”
吕布摇摇晃晃的将酒坛子举到了吴懿的面前,本来已经喝到位的吴懿此时大喜之下,岂有拒绝的道理……
吴懿直接提起了一旁桌案上的酒坛子,和吕布砰了一下,道“好……臣……臣敬王上!”
说罢,只见吴懿双手抱着酒坛子,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看了看正抱着酒坛子大口饮酒的吴懿,吕布大笑一声,双手举起酒坛,仰起头,痛饮了起来。
如此大喜的时刻,就连许褚这个亲卫首领也是喝的不省人事,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着。
大殿之外,只见一个一袭紧身红衣的少女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之上,仰着头,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只听见走廊内传来一阵稀碎的脚步声传来,红衣少女脸上神色一紧,转过头,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常服,身材高挑的美女打着哈欠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啊……他们还在喝呢。”身材高挑的美女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那诱人的小嘴,眨了眨有些犯困的眼睛,来到了红衣少女的身旁坐了下来,道“舞蝶啊,你应该也困了吧,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一袭红衣的黄舞蝶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伸着懒腰的郭铃铛,转过头,继续望着空中的那一抹新月,淡淡的说道“不用了,看你困成这个样子,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郭铃铛神色一滞,脸上有些不自然的问道“难道你不困吗?”
“不困啊,你要是困你就回去休息吧。”
黄舞蝶双手托腮,看着天空中的那一抹新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郭铃铛嘴角一抽,将胳膊搭在了黄舞蝶的肩膀上,缓缓的说道“舞蝶啊,你这样熬夜是不行的,你还小,以后还要嫁人,如果熬成了黄脸婆可就嫁不出去了哦,还是早点休息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我的实力难道你还不放心?”
“你难道很大?而且……”说到这,黄舞蝶撇了郭铃铛一眼,道“要担心以后能不能嫁的出去的,应该是你吧,我已经和王上有了婚约了啊。”
“……”
郭铃铛脸色一黑,道“舞蝶啊,在姐姐看来,像舞蝶你这么优秀的一个小姑娘,嫁给王上当真是可惜了,并不是说王上配不上你,只是,王府中的女人已经太多了,嫁给他未必是你的幸福。”
“在姐姐看来,你未来的夫君应该是一个盖世英雄,而且还是一生只爱你一个人的盖世英雄,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的上舞蝶你。”
黄舞蝶用那如水般的大眼睛中异样的看了郭铃铛一眼,缓缓的说道“没办法,这门婚事是我爹替我定的,也由不得我啊,而且,我觉得王上挺不错的啊,我心目中的盖世英雄就是长他这样。”
郭铃铛脸色一黑,咬了咬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道“舞蝶啊,姐姐也是为了你着想,你想想看啊,咱们后院中的那些女人们哪个不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
“就因为你已经和王上有了婚约,那就更应该好好的爱护自己啊,如果变成黄脸婆的话,你还怎么和那些姐姐们争宠?”
黄舞蝶甜甜一笑,道“那真是谢谢绮玲姐了呢,我没事,怎么说我现在也有人要了,绮玲姐还是先回去休息去吧,绮玲姐放心,等小妹嫁给王上之后,一定让王上为绮玲姐许配一户好人家。”
“有王上为绮玲姐做主,想来应该没人敢不要绮玲姐的。”
“……”
老娘像是没人要的主吗?还要用王命去强压别人?
郭铃铛咬了咬牙,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真想在黄舞蝶的小脸上来上两下。
只是,看着黄舞蝶这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好像对方只是无心之言,而且,对方这幅模样好像并不是在嘲讽自己,而是真的是在替自己着想一样。
难不成是自己想错了?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真的是很单纯的为自己着想的无心之言?
看这小丫头这幅模样,今晚想让她走显然是不可能了。
郭铃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咬着牙道“行,那就辛苦你了。”
说罢,郭铃铛站了起来,沿着曲折的走廊缓缓离去。
看这郭铃铛离去的背影,黄舞蝶如水般的大眼睛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冲着郭铃铛的背影高声喊道。
“绮玲姐慢走,放心好了,等小妹嫁入王府之后,一定会让王上替你找一户好人家,将你嫁出去的。”
郭铃铛脚步一个踉跄,背着身子摆了摆手。
……
夜色渐深,大殿之内的文武已经喝的东倒西歪,黄舞蝶搀扶着醉醺醺吕布沿着蜿蜒曲折的走廊朝着内院走去。
淡淡的月光下,黄舞蝶的小脸微微发红,越发的娇俏了起来。
吕布暗自吞了吞口水,搭在黄舞蝶肩头的手不知不觉的垂了下来,
“嗯……”
黄舞蝶如遭电击,轻哼一声,转过头,只见吕布闭着眼睛,仿佛早已罪的不省人事,刚刚只是个意外而已。
如遭电击的黄舞蝶下意识的便想要将吕布推出去,犹豫了半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了下来。
对方又不是有意的,总不能跟个醉鬼计较吧,而且这个醉鬼还是自己的未婚夫,难不成把对方丢在这走廊上过一晚?
黄舞蝶小脸滚烫,强忍着心中的羞意,咬着牙搀扶着吕布继续往内院走去。
一袭红衣的黄舞蝶搀扶着吕布在蜿蜒曲折的走廊中朝着后院走着,细细的眉毛轻轻抖动着,俏丽的脸颊似是染了一层胭脂,她紧张的咬着小嘴唇,极力的抑制着心中的羞涩。
突然,黄舞蝶浑身一震,停了下来,紧紧的咬着嘴唇,如水的大眼睛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转过头,愤怒的盯着吕布。
“混蛋,你在……做什么!”
黄舞蝶低着头,额前垂着的秀发遮住了她那如水般的大眼睛,白玉似得脸颊如同火烧,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的抑制着什么,声音低沉,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到了此时,黄舞蝶哪还能不知道对方这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样是装出来的,极力的抑制着心中的怒火。
见已经没办法再继续装下去了,吕布索性睁开了眼睛,嘴角慢慢的扬起,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将头慢慢的凑到了黄舞蝶的耳旁,轻轻的吹了口气。
“舞蝶啊……我们,好像有着婚约来着!”
听闻此言,黄舞蝶浑身一震,脑中瞬间一片空白,那饱满的胸脯一瞬间,也停了下来。
是了,自己跟他有着婚约来着,理论上来说,自己可是他的人。
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甚至是更加过分的事情,自己好像也没有理由拒绝对方。
可是……
她一个小姑娘,哪经历过这种阵仗。
虽说她这古灵精怪的个性,在外人面前可以大大方方,一口一个自己是吕布的夫人,吕布是她的男人的。
也可以毫无顾忌的去拿这事调侃戏弄没名没分的郭铃铛,可是,那也紧紧只是停留在嘴上说说而已。
她虽然性格古灵精怪,在战场上也是一个巾帼女战神,可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在这个年代,虽然在她这个年纪也确实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了,对于男女之事,也该知道一点了。
可她不同啊,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娘,老黄忠忙的也没时间管她暂且不说。
再说了,这种事情,老黄忠也没办法跟她讲啊。
奶妈什么的就更别提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黄舞蝶这种小姑娘不是一个区区的奶妈可以管的住的。
因此,虽然在这个年代来说,她也不算小了,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根本是一片空白。
因为和吕布的婚约,她知道吕布是她未来的男人,然后开始去关注吕布。
关注了吕布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也并不讨厌他,那就喜欢好了。
情窦初开的年纪,对感情都才刚刚是懵懂的时候,在没人教的情况下,能知道些什么。
知道的,无外乎就是喜欢跟在他身边,保护他之类的,接下来的就没了。
刚开始被吕布不经意的碰到的情况下,她还能欺骗自己对方不是故意的,再说了,麻麻痒痒的,好像还挺舒服的样子,反正也没人知道,那就由他去好了。
可是,吕布刚刚这下可就过了,黄舞蝶下意识的感觉自己被侵犯了,想要反抗。
但吕布这句话却让她的脑袋瞬间死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侵犯自己的,不是别人,是自己未来的夫君,这可怎么办?
打他一顿?这样不好吧。
黄舞蝶浑身紧绷僵直,心脏不断的扑通扑通跳动,脸如火烧,久久说不出话来。
……
次日,牧府大堂。
“主公……主公……”
一阵呼唤声从门外传来,抬起头,只见陈宫正小跑着从院外赶来。
端坐在大堂之上正处理着益州政务的吕布轻笑一声,将手上的毛笔朝着桌案上一扔,笑道“公台这是怎么了?何事把你急成这样?”
看着已经来到了大堂内,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那宽大的袖袍擦着脸上汗水的陈宫,吕布笑着对着一旁的侍女招了招手。
“来来来,赶紧给我们的陈大人上杯酸梅汤解解渴。”
“不……不……不用了!”陈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王上,出事了!”
吕布眉头一皱,神色一凝,能让陈宫急成这样的,可见发生的事情定然很严重。
难不成是东北方向出事了?
这时,侍女已经端着一碗酸梅汤走了上来,将酸梅汤送到了陈宫的面前。
吕布一伸手,淡淡的说道“不急,先喝完再说。”
此时的吕布也并非是故作镇定,而是因为以他如今的实力,根本不需要慌乱,最多就是被别人奇袭,丢掉一些城池罢了,大不了整军再拿回来就好了。
陈宫也不客气,端起碗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片刻之后,将碗朝着侍女手上的托盘一放,用那宽大的袖袍擦了擦嘴,冲着吕布弯腰一礼。
“禀主公,南边出事了,蛮王孟获起蛮兵十万,犯境侵略,建宁太守雍闿,勾结孟获造反,引蛮兵入境,牂牁太守朱褒、越郡太守高定,二人献了城。”
“现今雍、朱褒、高定三人部下人马,皆与孟获为向导官,攻打永昌郡。永昌太守王伉与功曹吕凯不愿向蛮兵投降,正会集百姓,死守此城,其势甚急。”
“王伉上书言,愿归顺王上,求王上发兵救援!”
“蛮王孟获?”
吕布手一顿,原本已经送到了嘴边,装着酸梅汤的碗停在了嘴边,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缓缓的将装着酸梅汤的碗放在了桌案之上,慢慢的抬起了头,眯着眼睛看着陈宫,等待着陈宫的回答。
陈宫冲着吕布一拱手,道“回王上,正是那蛮王孟获,孟获乘我军攻打益州之际,起蛮兵十万,如今已经攻取了建宁、牂牁、越郡三地,此时正在攻打永昌。”
“永昌太守王伉上表归顺,求王上发兵救援,此时正会集百姓,死守此城,王上,如今永昌形势危急,不能不救,还请王上尽早发兵。”说到这,陈宫朝着吕布深深的拜了下去。
吕布眯着眼睛看着堂下的陈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食指在桌案上轻轻的敲打着。
陈宫此人生性刚烈,从他因为曹操杀吕伯奢一家便背离曹操便能够看出,他一向追求完美,自视清高,眼里不揉沙子。
他要追随的定然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道德高尚的人,而不是一个有瑕疵和污点的人。
这样一个人,自然无法容忍蛮夷入侵汉境,祸害大汉百姓。
别说王伉如今已经上表归顺了,就是王伉如今依旧没有归顺,遇到这种情况,他也会请求吕布发兵救援。
大不了在赶走蛮兵之后,再为吕布想个法子拿下永昌就是了。
咱们汉家人自个打,自个争没关系,但是你一个化外蛮夷也敢乘火打劫,这就不行了。
自家的兄弟几个打死大活的争老头子留下来的家产很正常,走到哪都能说的过去,但是你一个外人突然跑来掺和一脚,这就让人忍不了了,也没办法忍了。
吕布的思想和陈宫相差无几,甚至比陈宫更过分,一直以来都是他抢别人的,他可以打你,但是却不能容忍你来打他。
这蛮王孟获还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在他打益州的时候跑来乘火打劫,当真是欠揍。
本来还准备着先把四分五裂的大汉十三州给统一了之后再去征战四方蛮夷,这下到好,你自己找上门来了。
南郡有黄忠和郭嘉的十万大军,合肥有张辽的七万大军,至少短时间内,东北方向还是能稳得住局势的。
沉吟了良久,觉得东北方向暂时无碍之后,吕布淡淡的说道“召众将前来议事!”
陈宫闻言一喜,冲着吕布一拱手,兴奋的道“是!”
说罢,陈宫转过身,冲着殿门外喊道“来人,快,召集众武将前来议事!”
不多时,众文武便纷纷的赶了过来,不论是吕布从关中带过来的武将也好,还是新归顺的益州文武也好,此时皆齐聚一堂。
看着殿下的满堂文武,吕布轻咳一声,道“刚刚收到消息,蛮王孟获起十万大军兵犯我益州,建宁太守雍闿,勾结孟获造反,引蛮兵入境,牂牁太守朱褒、越郡太守高定,二人献了城。”
“现今,孟获以雍闿、朱褒、高定三人部下人马为向导官,攻打永昌郡。”
“永昌太守王伉上表归顺寡人,求寡人出兵救援,就此事,诸位有什么看法,都说一说吧。”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没想到那孟获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来乘火打劫。
益州的文武怎么想暂且不说,吕布从关中带过来的武将们可是瞬间炸开了锅。
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想借口,找理由的去打别人,这下可好,区区一个蛮夷,居然敢来捋他们的虎须,不得不说,这个叫什么孟获的蛮族酋长胆子还真够肥的。
而且,一群未开化的野人们的头头,充其量也就能称个村长,首领什么的玩意,居然也敢自称王?
一只手压在刀柄之上的许褚走了出来,冲着吕布一抱拳,高声道“末将愿为先锋,替王上砍了那个不知死活的玩意。”
许褚话音刚落,一个爽朗的声音在大堂内响了起来。
“许将军的职责乃是守护王上的安全,区区蛮夷何须许将军亲自出马!”
只见马超走了出来,冲着吕布一抱拳,高声道“禀王上,末将只需两万人马,便能扫平那些蛮夷,将孟获那厮的脑袋送到王上的面前。”
“杀鸡焉用宰牛刀,不过是一群为开化的蛮夷,何须两位将军出马!”
只见雷铜走了出来,来到了大堂中间,冲着吕布抱拳一礼,道“禀王上,末将久居益州,也曾和这孟获交过手,末将请命,愿率一军,誓擒孟获,献与王上。”
吕布一抬手,喧嚣的大殿顿时安静了下来,吕布将手上的一卷竹简往面前的桌案上一扔,缓缓的站了起来,来到堂前。
“既然诸位都一致认为我们该起兵南征,那……就南征好了。”
“马超听令!”
马超应声而出,冲着吕布一抱拳,兴奋的道“末将在!”
“命你为前军主将,整顿军马,寡人要亲自领军,讨伐南蛮!”
言未毕,只见百官一列中突然走出了一人。
“不可!不可!”
吕布将目光投到了此人身上,眉头轻轻一皱“你是何人?”
只见此人冲着吕布郑重的弯腰一礼,道“长史王连,拜见王上!”
礼毕,王连缓缓的站起身,冲着吕布拱手道“回王上,南方乃不毛之地,瘴疫之乡,王上钧衡之重任,而自远征,非所宜也。”
“且益州未定,还有数郡未曾平定,还有诸多事物要依仗王上,雍闿、朱褒等不过疥癣之疾,王上只须遣一大将讨之,必然成功,又何须亲征。”
王连?这个名字吕布在脑海中仔细回想了良久,依旧想不起来此人到底是谁。
仔细回想了许久,始终想不起来的吕布也就不再多想,三国历史上的人物多如牛毛,他也不可能每个都认识。
此人说的倒也不无道理,如今益州还未彻底平定,他在这个时候起兵南征,确实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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