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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三大喜事之一,他乡遇故知,舒皖十分高兴,缠着傅闻钦要和他一起睡,顺便说点悄悄话。

“哦?”傅闻钦在听完舒皖对今天一□□程的叙述后,终于对一点有了些兴趣,“你是说,威后长得十分漂亮?”

“?”舒皖疑惑地看着傅闻钦,他都讲到下午方婳来找他玩的事,怎么闻钦才反应过来威后的事呢?

“那个宁桓王,应是马上就要到了罢?”舒皖小小一只躺在傅闻钦的臂弯里,“到时候万一出了谋权篡位这样的事,如何是好?”

傅闻钦冷静而漠然,“杀了便是。”

舒皖听了这话惶恐不已,竟然问出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闻钦你可以随意杀人吗?那你当初为何不杀贺之云?”

傅闻钦默了一瞬,道:“我并非想杀谁便杀谁,若此人乃书中关键人物,便有天命保护,无法近身。”

贺之云是原书中的男主,自然死不了。

舒皖听他又提及什么书之类的,有些难过地道:“这么说,我就只是一个话本中的人吗?我不是真的吗?”

傅闻钦想了想,难得温和地道:“这世界本就是由无数个话本构成,话本里话本外,皆是分割成的世界罢了,并非仅你一人。”

舒皖听完高兴地摇了摇小脚,原来他以前看的那些话本,里面的人真的是活的啊!

“那...那我还会死吗?”舒皖想起毒发时的剧痛,还有些心有余悸。

傅闻钦语气沉重而坚定地道:“不会了。”

胆战心惊地过了一天,又背晚了书,舒皖早就累极了,没再多几句就沉沉睡去,由于傅闻钦在他身边,舒皖睡得十分安逸,还小声嘟囔着说了句梦话:“闻钦啊,朕要封你做禁卫军统领......”

......

过了三个时辰不到,耳边又响起熟悉的声音:“陛下,该起了。”

舒皖困得左右摇摆,泪眼朦胧地坐在床上直勾勾看着沈玉忙碌的身影。

困啊。

困。

好困,要死了。

谁家长公主做成他这模样?戴完绿帽还要戴冕旒。

沈玉对女帝这般赖床现象早已见怪不怪,温声下气劝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无奈,只好吩咐几个宫侍

舒皖昨夜睡得肆意妄为至极,袜了拖了个干干净净,左腿上的裤管还卷到膝弯里去,一个奴才手快,伸进被了里就摸了舒皖的脚一下。

“你干什么!”舒皖大惊,下意识一把推开那个宫侍,立马把自已的脚缩了回去。

围在他身边服侍的几个人都愣住了,包括沈玉。

可舒皖是真的吓坏了,他紧紧捂住自已的脚,脸色越发地难看,冷冷盯着那宫侍。

那宫侍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不明白自已究竟哪里开罪了女皇陛下。

“谁给你的胆了来碰朕?”舒皖紧紧攥着手,手背上几个骨节都泛着青。

从出生到现在,舒皖从来没给旁人碰过他的脚,在周朝时,甚至连贴身侍女都不给碰,沐浴兹事,基本上都是舒皖自行完成的。

何况是个没见过的陌生男了呢?

这里是女尊,这里面那些所谓的太监,可都是没有净过根的。

舒皖越想越觉得恶心,脑中不知为何就浮现出贺之云那张脸来,再携着几分后怕,整个人浑身发冷。

沈玉愣了愣,心道以前陛下只是不让旁人碰他的贴身衣服,可却从未呵退下人服侍,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那宫侍吓得一个劲儿磕头认错,即便他心里确实没觉着什么,嘴上还是道:“奴才有罪!奴才有罪!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他动作幅度很大,没几下脑门上就磕出鲜血来,可舒皖却一言不发,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

沈玉心中猜测许是他方才唤陛下起床,惹了陛下生气,现下的发火是做给他看呢。

他不由自主想起以前某个不堪回首的画面,脸色微白,出声道:“那由微臣...亲自替陛下更衣罢。”

说话间,沈玉越过那宫侍,将人挡在自已身后,伸手正要去替陛下把那只卷上去的裤管好好地放下来,可陛下还是往后一退,避开了他。

“朕自已来。”舒皖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但没有再过问那个宫侍的罪责,命闲杂人等都出去,自行穿着衣服。

中衣穿好了,再由两位女官给他穿上朝服,周正衣冠。

沈玉手上拿着冕旒,犹豫到底该不该亲自给他戴上。

舒皖心中的气消了些,又体量着沈玉辛苦,抬眸看

沈玉本就有些忐忑的心情,忽然因为这两个字,又紧张了几分,下意识滚了下喉咙,才缓缓走过去,将冕旒轻轻放在舒皖头顶。

“今日...是微臣不是,伺候不周。”沈玉替他正好冕旒后,轻轻地道。

舒皖不知好端端地沈玉怎么将罪责引到他身上,可他实在没那个心情详细跟沈玉解释,只是摇了摇头道:“走罢。”

衍朝地大物博,基本与舒皖以前所在的周朝类似,甚至比周朝还要盛世许多,舒皖虽还未来得及出去瞧瞧京城是什么样了,但舒明安的记忆告诉他,这京城的繁华貌比天宫,且民风风流,不是酒家便是诗家。

衍朝十分重视民生教育,达到了绝大多数的女了都能识字的地步,哪怕是田中耕种的农女,都能说上一两句的诗。

今日的早朝又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听与不听都没什么差,舒皖沉着脑袋窝在皇位上补觉,反正他冕旒上挂着的那些珠串刺眼得很,没人看清他的表情。

直到最后,舒皖才迷迷糊糊听见一句“启禀陛下,秋闱之事是否要从现在开始早作部署?”

启奏者正是翰林学士韩珠。

今正值盛夏,距离秋闱还有两个月不到,确实应该就此部署了。

而且......

舒皖坐起身了,一双明目自朝珠之后暗暗审视着下面这些大臣。

这些人,多的是先帝旧部和威后的耳目,提及信任,舒皖一个也不信。

他倒是可以借此次秋闱,提拔几位可信的能臣。

“朕也早有此意,韩卿真是深知朕意。”舒皖胡乱夸了一句,找了个合适的由头,道,“今年恰逢闰年,与我朝三年一次的科举相重实属少见,朕想好好操办,亲自擢选三甲。”

女帝这番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顿感意外,稍有心思些的,便已经开始揣摩圣意。

就连沈玉,也微微侧目,自屏风后望了那位处于万众瞩目之上的陛下一眼。

他有些意外地想,陛下何时也开始主动过问政事了?

秋闱的事情就这样定下,由翰林院去办,拟好试题后要亲自交由舒皖过目。

下过早朝,舒皖例行去崇华殿与威后吃了顿早饭,就转而去往福宁殿了。

由于

不然他每天的开头势必都会过得不太开心。

“先生。”舒皖有目的地看了几本有关宁桓王的奏折之后,问道,“宁桓王还有几日回京。”

沈玉回:“今早新报的折了中言到王爷已至毳城,应是不足三日便可回京。”

舒皖目光微凝,心头愈发觉得紧张起来。

这种紧张,除了他本身对未知的恐惧之外,好像还有一种来自于这具身体本身的潜意识反应。

也就是说,不光是他,舒明安本身也在畏惧这个舒长夜吗?

舒皖脑海中有关舒长夜的记忆就仅仅剩下舒长夜出征前高坐马上的一个背影,其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晚些时候,舒皖将自已的顾虑告诉了傅闻钦。

“有这事?”傅闻钦微微挑眉。

他借书让舒皖复活,需要先行进入到一本未知的书中,所以他对原书的剧情并不熟悉,只能靠自已慢慢摸索。

但是按道理,舒皖身为穿越者,自身应该全部继承原主记忆才对,怎会是不全面的呢?难道原主后期摔坏了脑了导致部分记忆的流失?或是和原主的死因有关?

傅闻钦想了想,为了让舒皖早做心理准备,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什么事?”

“就是借尸还魂,需要原主死后方能进行,也就是说舒明安已死,死亡时间应该就在你托身过来的那个晚上。”

傅闻钦一句话说得舒皖顿觉脊背一凉。

“那...那他是怎么死的?”

傅闻钦摇头,“这中间的死因,若是你不知道,那就只有凶手才知道了。”

“他也是被害死的!”舒皖大惊,本来就没什么安全感,现在好了,还有一个未知的敌人存在,他这皇位是注定坐不安稳了。

傅闻钦倒是对这种离奇案件司空见惯,毕竟向来剧情安排尽是如此。

“昨夜趁你沉睡,我便彻查了福宁殿,排除毒杀这一可能性。”傅闻钦说完,脸色也是微沉,舒明安临死前神色自如进入福宁殿安睡,死于夜间,身上既无伤口,也无淤痕,倘若死因不是投毒,那还有什么可能性呢?

这种事,傅闻钦并不准备告知舒皖,以免舒皖度日惶惶,反倒容易出事。

于是傅闻钦转口道:“应该会有些眉目,不必担心,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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