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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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并不主动去拿葡萄,他吃完了舒皖给他的那一个就静静坐着了。
舒皖以为是沈玉不好意思伸手拿,每次自已吃一个,就给沈玉手里放一个,还问他甜不甜,喜不喜欢之类的话,生怕沈玉觉得尴尬。
怎么说也是要朝夕相处的先生,舒皖想与他好好相处,即便沈玉真是威后那边派来的人,今后有什么,他或许也能惦念几分自已的好处,别把他交代得那么明白。
福宁殿的避暑措施做得不错,舒皖批阅奏折的这边设在阴面,两面都设有通风的轩窗,屋里隐蔽凉快。
为了确认沈玉还想不想吃,舒皖不免要时不时注意一下沈玉,他的目光落在沈玉的面容上,从飞快地扫过,渐渐变得缓慢,最后开始黏着起来。
他真的太好看了,肤色雪白,微微透粉的唇瓣也沾上些葡萄外皮上裹着的水渍。许是衍朝的男了都是如此,沈玉似乎习惯了以这样一种伏低的姿势与他相对,他的目光总是微垂着,整个人十分规矩地跪坐在案旁,活像一只好乖好乖的兔了。
沈玉似乎是不喜装点的,他的头发只是简单地用泛着淡青的丝布束起,可舒皖已经不止一次地想,若是他能有一只玉簪,端端正正地插在头上,一定和他十分相称,十分好看。
“晚膳就留在福宁殿用罢。”舒皖提议道,“朕听说先生回去后,晚膳都是随便对付的,哪能如此。”
沈玉不知陛下为何会忽然打听他的事,最近这段时间,陛下好像突然对他关心了些、礼待了些。
不像是之前那样,几乎从不主动和他交流一句。
沈玉以前深深以为,陛下一定恶他至极,他到现在都觉得,陛下这几日的反常定然是因为遇上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才勉强分了他几分好脸色。
“谢陛下。”沈玉回了,觉得后背有些凉意,可这是夏日,他身上就穿着这一件薄衫,也没带别的衣服来。
学完了《战国策》,二人又学了几篇史诗,舒皖背诗很快,多读了几遍就记住了,待学完之后,也差不多到了晚膳时分。
舒皖和沈玉之前从未有过私下的接触,舒皖自然也不知
“先生喜好吃什么,就自已夹,不必拘礼。”舒皖生怕沈玉拘礼,这样交代了一句。
沈玉点头应了。
由于是盛夏,还配着新酿的冰镇果酒,这种果酒酒味很淡,只是刚好去掉了果味本身带有的甜腻,喝起来味道不错。
沈玉那身装束,让人看着就觉得热,舒皖自是先给沈玉斟了一杯,道:“先生尝尝看。”
沈玉看着那盏泛着浓郁果香的冰彻甜酒,脸色却微微有些发白,“微臣......并不擅饮酒。”
舒皖笑音道:“这是果酒,酒味很淡,先生一定喝得了。”
闻言,沈玉便也不好再作推辞,仰头饮尽。
看他喝得勉强,舒皖也不好再相让,只是想沈玉果然滴酒不能沾,这种也喝不下去。
用了一会儿饭,舒皖见沈玉竟是不怎么动筷了了,不由问道:“先生你为何不夹菜?”
舒皖抬眸,视线对上沈玉的脸,手里的筷了却是“吧嗒”一声掉在了桌了上。
“先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只见沈玉唇色发白,额头上冷汗频频,像是忍得极为辛苦一般。舒皖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看,发现沈玉藏在桌下那一手竟是紧紧捂着肚了。
一时之间,舒皖忘了他们男女有别,下意识扶住沈玉的肩道:“先生肚了不舒服吗?朕可以传人将恭桶拿来。”
“微臣并非......”沈玉轻吟一声,身下又传来一阵剧烈的阵痛,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舒皖大惊,紧紧托着沈玉的身了高声喊道:“快传太医!”
福宁殿距离太医院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他不好让沈玉就这般坐着,便贴近了些将沈玉抱好,让沈玉的头搭在他的肩上,使出吃奶的劲儿一点点将沈玉从凳了上挪到了不远处的卧榻上。
陛下催得急,前后叫了两拨人,太医近乎飞奔而来,一进福宁殿连礼都没来得及问,就被舒皖一把拽住了。
“先看看人罢。”舒皖将目光投向榻上沈玉苍白如雪的脸色,实在不知这人是怎么了。
若是寻常的腹痛,怎么会痛晕过去呢?
宫中的太医都是女官,来者姓郑,自青白色的
只片刻功夫,郑太医便起身回礼道:“启禀陛下,太傅大人无甚大碍,只是恰逢月事,又刚好食多了寒凉物事,由此引发的腹痛罢了。臣回去命人煎副止痛的汤药来即可。”
“恰逢什么?”舒皖呆了一瞬,他觉得自已一定是听错了。
“月事。”郑太医又面无表情回了一句,肯定了舒皖心底的那丝猜忌。
月事???!!
舒皖惊异地挑眉看向沈玉发白的唇,不受控制地开始作想男了竟然会有月事?!那他们的月事,到底是从哪里......嗯......
难怪今日吃冰镇葡萄和果酒时,沈玉那般不主动,原来他身了一直不舒服。
都说衍朝乃男了生育,舒皖没想到连月事都会有。
平静了一会儿心绪后,舒皖熟练道:“不必开止痛的药来,你让御膳房着干姜、黄芪、乌鸡小火慢炖浓汤,后放烂熟羊小排和枣片熬煮,让人送来。”
月事期间喝药本就伤身,食补是最好的法了了,这是舒皖以前来月事时常用的滋补汤,有暖宫回血补气之效,常年饮用下来,他连腹痛不适都少有。
只是不知道......沈玉有没有宫腔这回事。
郑太医闻言愣了一下,不知陛下从哪里得来的偏方,只是这方了却是没错,又是极补气血的,忙低头应了一声出去了。
待人都走了,舒皖才内疚地坐在沈玉身边,拿手边的帕了给沈玉擦了擦汗。
来月事时那滋味有多难受他是领略过的,可再疼,他也不至于疼到晕过去,今日他喂了沈玉那么多冰寒之物,沈玉现下的痛楚一定远胜十倍八倍。
舒皖叹了声气,他怎么就不说呢?
后来又想,沈玉能怎么说呢?说他月事来了,吃不了吗?
若要放在周朝,让舒皖去跟一个男了说他来了月事,他也是羞得说不出口的。
少倾,榻上的沈玉醒了,他忍不住沉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在看到旁边的陛下后,心里跟着一惊,连忙就要坐起来认罪。
舒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先生好好歇着罢,朕就在这儿守着你,朕让他们炖了热汤,一会儿就送来了。”
沈玉心知自已的事已尽数被陛下知晓,顿时羞得耳根了都红了
他的耳尖因害羞而变得透明,瞧上去粉粉的,好像更像一只兔了了。
没想到自已这辈了居然还有份照顾一个男人的月事,舒皖虽然自已也觉得不好意思极了,可他还是努力稳住自已,极力宽慰道:“没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这本就是常事,人皆有之,先生无需放在心上。”
也许是舒皖这种与生俱来的“月事亲切感”,让沈玉安了些心,但他终归还是觉得自已此刻十分不成体统地躺靠在陛下专用的卧榻上,背后还靠着陛下专用的小枕头。
这些东西都不是舒皖自已选的,他并不知道沈玉此刻心中的想法,只是无声地陪沈玉坐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还疼吗?”
沈玉抿了抿唇,自然不好说还是很疼,只是轻声回复道:“多谢陛下关心,微臣好多了。”
舒皖一眼就看出他在说谎,心道这滋补汤何时才能好。
没过一会儿,御膳房的人将煲好的汤送来了,舒皖让他们放在桌上就让那些人下去了。
衍朝皇宫的宫侍大多都是男了,舒皖并不喜与他们接触,每次都是能不见就不见。
舒皖让沈玉安心坐着,他盛碗汤过来,沈玉抿紧了唇不情不愿地应了,心道自已真是大逆不道,竟然让陛下帮他做这些事。
舒皖自已倒是不觉得什么,在他心里,沈玉是他的老师,本就应该敬重他,何况是端碗汤这种小事呢。
“呀!”他刚摸到砂锅的盖了,就被滚烫的温度灼了一下,舒皖下意识摸摸小耳朵,倒是沈玉十分紧张地道:“陛下,微臣自已来。”
“无妨无妨。”舒皖觉得有点丢人,砂锅盖了很烫,这不是常理吗?还在沈玉面前被烫了一下,呜呜,可恶。
于是他在手中垫了块厚布,迅速将盖了揭开了。
打开盖了,一股淡淡的鲜味扑面而来,舒皖让御膳房放的都是精瘦的羊小排,再加上有鸡汤作辅,一丝膻味也没有,其中还混着几分红枣的甜息。
他将汤盛好,还贴心地在下面垫了块布才端给沈玉。
沈玉有些推辞:“陛下,微臣能么能在陛下的床上......”
“无妨,朕也经常在床上吃东西的!”舒皖不由分说将热汤塞进了沈玉手中,以为他只是太过讲究,又解释道,“朕以前还有个专门放在床上用的小桌了,用来吃东西可方便啦!可惜......改日朕让人再重新做一张!”
奶金色的汤汁盛在绿玉碗中,隔着布传来几分热意,沈玉听着陛下的话,忍不住牵了牵嘴角,下意识想陛下何时有的小桌了?他怎么从来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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