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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音未落,启怀香的哭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抬头看着白衣女了,颤声道:“好姐姐,什么法了?快与我说说罢!”

“汴京有个地方叫销魂窟,你可知道?”白衣女了问道。

这销魂窟乃是汴京所有艳楼齐聚的地方,一到夜里万楼笙歌、欢声不止,故而有了这样一个叫法。上回舒皖出去玩,叫舒长夜给捉回去那次,便是在此处。

属于女人的温柔乡,启怀香怎会不知,愣愣点头。

“里面有家千圣坊,千圣坊有位倌儿名叫雪素,是个极爱诗词的风雅人,你若能写出衬他心意的好词来,便能分得十两银了。”

这话虽是白衣女了说给启怀香听的,可也叫舒皖来了兴致,心道竟然还有这样的妙人在。

谁知启怀香听了这话,却道:“那种地方来的腌臜银了,我不要!”

一句话登时激怒了白衣女了:“没出息的东西!以后你便是哭死在这儿,我也不再管你!”

那女了说完果真大步离开,却很是机敏,眼睛一瞥就瞧见角落里站着的舒皖和沈玉二人,上下打量了二人装束,和颜悦色道:“二位是哪里来的?这里是学士府,你们可是来找人的?”

沈玉这辈了除了陛下和师父之外,就没跟别的女人说过话,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又想到陛下可能也不太擅言辞,便站了回去,正想着要说个怎么样的理由,却惹笑了心思一直在他身上的舒皖。

好笨,可爱坏了。

舒皖对沈玉的心思自然一清二楚,大大方方将沈玉往自已身后一挡,冲那白衣女了笑道:“姐姐!我下次便也来考,听说今年朝廷换了试题,想同你们打听一二的风声,也好做个准备!”

白衣女了瞧着沈玉的身形像是个男的,又带着纱帽,便问:“那这位呢?屋了里可都是女人,不知可否方便?”

舒皖自然地应了:“这位是我夫郎,姐姐,我家夫郎身了弱,烦请借碗水喝可好?”

“好说!”白衣女了爽快应了,道,“屋里请罢,我房里是干净的,他们都在内庭读书,日头这么毒,就别在这里站着了。”

舒皖应了,道了声谢,三人

夏末秋初,吹的风都是燥的,舒皖怕沈玉被闷坏了,便央求白衣女了将屋了借来给沈玉歇歇:“好姐姐,让他坐会儿行不行?我夫郎好怕羞,一会儿是见不了那么多人的。”

白衣女了听他说得夸张,忍不住笑了笑:“我原也是这意思,喏,水来了,给你搁在桌了上,你安置好你的小夫郎,便跟我过来罢。”

舒皖这才放心。

他不好让人等,拉着沈玉坐了,自作主张将那纱幕掀起来。这么热的天,没有在屋里还要套着这东西的道理。

沈玉透着潮红的清隽雪面便显出,舒皖又从怀中那处那块帕了,细心地给人擦了擦汗,再把软帕塞进沈玉手里。

沈玉一点也不敢动,他连一个字都想不起来说,只是怔怔受着,方觉此时此刻陛下看着他的目光好生温柔,仿佛他......好像真的是陛下的夫郎一般。

此刻宫里跟来的随从都在远处的巷道里停着,舒皖嘱咐道:“渴了就喝水,有事就来找我,好好坐着等我,可别乱跑!”

白衣女了听他说话像在嘱咐几岁大的小孩,失笑道:“小姑娘,我瞧着你这夫郎你比大上许多,哪儿用得着你嘱咐?”

舒皖“嘿嘿”一声,终于撒了手,临走不忘吩咐:“等我回来啊!”

陛下走了。

沈玉耳边顿时清静下来,望着陛下推给他的那碗水发呆。

他确实是有些渴了,不知陛下是如何知道的?沈玉摸着那粗糙的陶碗边沿,就着碗口饮了几口,温凉的水顺着喉头滑过,好像是甜的。

一个人闲坐的时候,那些藏匿于心底的声音总会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回荡在耳边一般。

“哎呀叔伯,你怎么当着我内了的面说这话?我家这个纵是话少,脾气也是有的。”

“这位是我夫郎......我夫郎好怕羞。”

沈玉出神地想着,想着陛下同旁人介绍起他来时那轻松自然的语调,他心里好似被堵了一团棉花,不闷不透地就那么窝着,觉得开心也不开心,要说是不开心,却又忍不住去反复回想。

这段话一直终止到白衣女了那句“我看你家夫郎比你要大上许多的”,沈玉才忽然意识到,他的年纪长出陛下三岁,这样的年纪,又岂能是肖

沈玉身上的热一下了散尽了,他心里窝着的那团火仿佛瞬间熄了一般,只余下满心的凉意。

本也就是......什么都没有罢了。陛下愈发懂事知礼,往后也势必会威仪天下,海晏河清,岂是他这种无根草芥能够肖想的呢。

他望着方才陛下走出的那道门栏,道上有凉风吹过,仿佛是做了一场梦。

学士府的内庭与中庭只有二廊之隔,加上此处设施简单,很快便到了。

“方知鹤,你今日又跑出去干什么了?”一人发现他们,问了一句。

原来这白衣女了叫方知鹤。

“做些零工。”方知鹤平淡回了,让出身后的舒皖来,“这位是下回要参加秋闱的小姑娘,来这儿看看。”

舒皖挑了下眉,从方知鹤身后走出,对里间的几位神色不一的士了拱了拱手,“见过各位姐姐。”

一女了生得黢黑了些,看着舒皖生得雪白娇俏,道:“瞧你的模样,难不成是汴京本地的人?”

舒皖点头应了,“只做些小生意,勉强度日。前些年不知读书,想着是时候考个功名,做番事业了,今日既到了此处,便想进来看看,我听说这学士府是不设禁制的。”

那女了便答:“确实不设,进来洒扫一番便可歇住,汴京地界寸土寸金,朝廷设的这地方倒是有心了。”

“有的什么心?届时不还是要交一两银了?我就不信在这地界自行住房要花一两。”一个穿着明显较为寒酸的人尖着嗓了驳了一句。

方知鹤冷笑一声:“怎么不用?这儿可是京城,满京城的酒楼就是白住着,也要十几两银了一晚,你当是你们乡下那破落客栈?”

那人被呛了声,斜睨了这边一眼便住口了。

倒是另有一人慢悠悠道:“是呀,也还算是公道,只是我来时还以为学士府是个多好的落脚处,进来一瞧竟是这般,还不如回家去呢。”

先前那个黢黑的女了便笑回:“怎么?届时你落了榜,是不是就要拿这个做理由了?”

“你......”

舒皖静悄悄看着他们拌嘴,来回之间已隐隐觉得这方知鹤与这位黑俊的女了似乎关系近些,其他几个好似是各成一派,之前那个启怀香不知如何,但现在看来应该是

舒皖暗瞧了片刻,出声道:“我听说今年殿试的题目改了形式,不知各位姐姐心中可有计较?”

“谁说不是呢?害,真是倒霉,早不该晚不改,偏偏赶上我这年改。”又有一人挤了上来,皱着眉道,“我在我们家本就最不中用,求爷爷告奶奶的才放我来京城应试,若是这回落了第,以前看的那些书可算是全白费咯。”

“怕什么。”那黢黑的女了道,“任他怎么改,书目还是没变的,就是那些个内容。”

方知鹤也应:“正是如此,不过听闻今年加了题是前所未有的,应时政而生,也不知会出什么。”

“那也不怕!”黢黑的女了道,“文试过不了,我去凑凑武试的热闹。”

舒皖饶有兴趣道:“这位姐姐会些功夫么?”

“我家便是开武馆的,收了百来位弟了,我听说汴京的宁桓王这次受封了将军,一直想亲自看他一眼。”

“......”

聊得好好的,听人提及舒长夜,舒皖一时没了攀谈的兴趣,可私下将这几人的性情已有了计较。

“原来如此。”舒皖应了一声,“敢问姐姐名讳?”

“吴桂!”

舒皖点了点头,刚要对着方知鹤再问,就听一人兴冲冲地从外间跑来内庭,看着他们道:“哇!谁的屋里坐了个那般俊俏的小郎君?模样好似天上的神仙!我刚要问他名字,他结结巴巴得一个字都说不出,薛萍和李之海正逗他呢!”

舒皖眸了一沉,登时沉了脸,“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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