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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健姐发了那条微博,路人粉不由自主地统一行踪——要把俞令的身世翻出来。
但奈何俞令的资料无论是在百度上还是任何一个娱乐圈的扒婆手上,显示的家庭背景都是父母经商。
再无任何资料信息。
俞令的身高、公司信息、体重甚至三围资料里都有,唯独没有家境信息。
但是在俞令的家乡,俞姓的、可抵健姐家产富商,还真的没有。
可当代扒天扒地的网友并不善罢甘休,俞令的故乡只有一个比健姐加还要有钱的富豪,姓姜不姓俞。
深扒了一下,这位富豪有一位前妻,已亡故。说要查到底的那些人,也就一哄而散了。
“有事说事。”俞令接起电话后捏了捏不自觉蹙起的眉心。
这通电话她本不想接起来的。
“姐。”电话那头的少年音因为俞令接通了电话而显得有几分兴奋,隔着电波传来。
但这却也是俞令最烦的声音。
俞令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有事说事。”声音冰冷地不像话,虽然俞令性子本就冷,但极少有这种态度。
少年顿了片刻,并没有被打击似的,接着用他充满阳光和生命力的声线叫了一声“姐”,说道:“周末妈妈叫你来家里吃饭。”
“不去。”俞令回绝。
那又不是她的母亲。
“姐,可是你很久没回来了。”
“令令啊,有空吗?周末是姜……”
“嘟——嘟——”
不等委屈之情从听筒溢出,俞令果断挂掉了电话。
烦。
“姜城?”白风接了一杯热水递到俞令手里,俞令伸手接过。
俞令点点头,喝了口水发现又要补口红,今天这场戏一直在户外,俞令的唇被冻得发白,要不断补色才可以。
“真不回去?”
“回去做什么。”
俞令深色如常,手指敲着屏幕看着微博上的消息。
平时不常上微博,今天突发奇想想要看一看。
“那天你说的猫,我没找到。”
“那就接着找。”
“你这人,”白风气笑了,“没给我位置,就给我截了个糊到不能
再糊的图,让我顺着这张图去找猫?”
俞令摊手:“我也没别的线索。”
“你又不是个喜欢小动物的人。”
“就突然想养了。”
白风靠着桌沿,双手环胸看着俞令。今天这人话密得很,话赶话接得紧密。白风双眼微眯,猜测:“该不会是那个小姑娘想要的吧?”
“她没跟我说。”
没跟她说并不代表方长不想要,白风追问:“那你这图哪来的?”
“微博存来的,”俞令毫不在乎似的,又长按屏幕几下存了几张图,随后把手机收起来把手揣到暖手袋里,一双眼睛含水动人:“还有,谁说我不喜欢小动物?”
俞令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的别样的笑意,让白风觉得俞令话里的“小动物”意有所指。
“怕不是把方长截掉了。”白风随口说道。
俞令递过去赞赏的目光。
姜家。
俞令挂断电话之后,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围坐在茶几旁的三人盯着魏苓才拿过来,才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嘟”声的手机,不言一语。
“不回来就算了。”姜之东拍拍自己的膝盖,又重复了一遍:“不回来就算了。”
“别气,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总会回来的。”魏苓抚了抚姜之东的后背,动作轻柔,没抚几下,保养良好的手落到一双粗糙的带有厚茧的手中。
“可今天是我生日。”姜城的话里带了不少委屈,眼眶里转着泪儿,似乎下一秒就要往下掉。
“每年你都过生日,不在这一年的,上楼写作业去。”
魏苓完全不像是在对着自己的孩子说话,可就算是这种语气,却没有俞令的拒绝让姜城想流眼泪。
姜城揉了揉眼睛,不快地握着自己的手机上楼了。
而一场狂风暴雨正在等待着他。
“你也别总对孩子那么凶。”
“他总也长不大似的,”魏苓指着楼梯叉着腰,“也不知道俞令给他下什么药了,成天盼着姐姐回……”
魏苓见姜之东面色不佳,马上止住未说出口的话。
同时,姜之东松开了握着魏苓的手。
魏苓心里暗自骂了自
己一声,俞令好久没回来过了,她都快忘记了,俞令才是姜之东的亲生大女儿。
自己在姜家这么多年以为自己站住了脚,可在姜之东心里,到底还是比不过这个原配生的大女儿。
连自己的儿子也是。
姜之东叹了口气走开,留魏苓一个人在沙发上。
魏苓本打算抚上姜之东后背的手悬在空中,被保姆阿姨看到,她扫过去一记恶狠狠的目光。
阿姨马上低头认真清扫。
魏苓拿过茶几上的盘子,迈着带火的步子上楼,在木制楼梯上的每一步都走得出响,落在了屋内的姜城心上。
他实在是对他的母亲无可奈何。
可并没有任何办法。
门把手扭动,姜城闭上眼深呼吸,手上的笔并没有放下。
“你能不能长点出息!”
骂声在魏苓把门关好后破口而出,她确信姜城的这间屋子隔音良好,姜之东是听不到任何动静的。
更何况她上来的时候手里还端着切好的果盘,保姆是位有眼色的阿姨,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先不说别的,俞令是你姐吗?”
魏苓猛地戳了一下姜城的后背。
“是。”
“你再说?”
“我和姐姐都是爸爸的孩子,为什么她不是我姐?”
“因为她的妈妈和你的妈妈不是一个人。”
魏苓撂下这句话,把盘子里的水果倒进垃圾桶,走了。
因为她的妈妈和你的妈妈不是一个人。
这句话从小陪伴姜城长大,但姜城不以为意。
他始终认为,俞令是他的亲人。
是他可以交付的信任比母亲还多的人,只不过这个姐姐脾气有点冲,但他看到过姐姐的另一面的。
那时候俞令还住在姜家,她还没有现在有名气。虽然自己的母亲时常明暗两面,但俞令从来都不会。
在他的记忆中,俞令就算是哭,也是哭得体面的。
那是很多年前的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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