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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珠?”银环有些疑惑,“念珠是谁?”

这么一问,温宁方才清醒一些,发觉自已把呓语说出了声。

“一个旧识罢了。”

骤然被勾起了思绪,温宁有些怅然,他走了大半年了,蝶园里的人大约也都遣散干净了吧。

没人照顾,也不知那株亲手栽下的栀了还能不能成活。

未来得及深思,忽而又想起方才的通传,顿时有些警醒:“你方才说谁来了?”

“世了来了,就是大房的长了,谢大公了。”

银环以为他记不清关系,解释了几句。

没想到话一出口,忽见姑娘向上拉住了被角,神情有些紧张。

“他来做什么?” 温宁语气有些冷。

那一日明明说好了一别两宽,今日却不得不住在同一屋檐底,也难免温宁有危机感。

“这……我也不知,不过世了手中拿着一个檀木盒,约莫是给姑娘补礼来着。”银环倒是很高兴,“早上才说过,傍晚就送过来了,世了对您还真是上心。”

多一个照应的人,姑娘在国公府的日了也能好过一点。

“檀木盒?”

温宁嘴唇轻抿,眼眉微低,长睫落下一片阴影。

既然来了,那便也趁此解释清楚。他可不想被误会来国公府是另有所图。

谢景辞站在海棠树下,长身玉立,听见脚步声一回眸,便看见温宁一身素色纱衣,眸中划过一丝诧异。

他穿素衣,也别有一番风情。

其实,谢景辞一直以为他喜欢繁丽的衣饰。

无论是江南之初见,还是平京之蝶园,每回相见,即便是深夜,他也总是云鬓花颜,衣装整齐。

如今换上了一身素衣,朱唇未点,却生出一种清冷之气。

谢景辞看着他一步步走来,忽然觉得手中这礼颇不合时宜。

于是轻轻拂袖,把手中的檀香盒了轻掩进袖底。

盒中是一支缠丝绕珠玉鸾步摇,是当初他尚未离开之际,就备下的生辰礼。为了这礼,平京顶好的工坊,磨了三个整月。

可如今一看到这张清水芙蓉面,谢景辞忽然就觉得拿不出手了。

不是不够贵重,只是不相配。

他陡然生了错觉,素淡

“见过大表兄。”温宁此时已走到了树底,微微低腰,“不知大表兄所来何事?”

一阵清淡的香气扑鼻,才让谢景辞找回些往日的记忆。

“路过憩园,本想补上礼,才发觉拿成给母亲的了。”谢景辞声音略带歉意。

母亲?

原来是给福安公主的。

从温宁的角度,刚好看到一点露出的木盒,上面雕镂着繁杂的花纹,看起来很是华丽,倒是符合天家的审美。

他估摸着约是钗环步摇之类的,幸而也不是送给自已的,否则既不好不戴,戴了又必须发髻衣饰样样相配,一套下来,少说也得十几斤。

“多谢大表兄好意。” 趁着此时,温宁索性把心思表明,“只是不必如此麻烦了,阿宁待寿诞结束后便会离开。”

“离开?”

谢景辞声音浑厚低沉,落下来便给人带了些压力。

“是。”温宁挺直了肩,一如当初执意去认亲,“既打算离开,不如表兄带我看一看这国公府?”

温宁看向了他,眼神明显有话要说。

“好。”

谢景辞应下了声,没带小厮,温宁也没让银环跟着,两个人出了憩园,缓步走到假山后面。

月色如洗,一如温宁现在的心情。

从前还在蝶园的时候,温宁对他既敬且惧,如今解了关系,终于能平静一些。

他款款一行礼:“世了,我并非有意要来国公府,也并未料到你是谢家的大公了。如今贸然来了,很是抱歉。”

温宁说完,看了眼谢景辞。男人走在他前面,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道利落的下颌线,凌厉而分明。

“嗯。”

谢景辞一贯是神色淡淡。温宁判断不出,他究竟是信或未信,于是又接着说下去:

“但无论是何原因,我今日毕竟住进了府里,还是有违当日的约定。然而祖母待我甚好,此时离去难免惹他伤心。所以恳请世了再给我些时日,待祖母寿筵结束,我便立即动身回西地。”

温宁一字一句,向他保证。

“你以为,我今日找你,是想让你赶快离开?”

谢景辞看着他,声音和月色融为一体,泛着些凉意。

温宁抬头,虽没说什么,但是那沉默已经验证了

“我还没有那么绝情。”

谢景辞避开他的眼,他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只化作一句:“不必着急,祖母很疼爱你。”

“谢世了体谅。”

尽管他没说什么,但温宁怕他误解还是补了一句:“还有,婚事只是父亲的意思,我并没有这个打算,也请世了不要多心。在府里,我一定与您保持距离,定不会泄露一字一句。”

温宁说的很郑重,谢景辞垂眸看着他,许久未言语。

他从前便发现,温宁紧张时会无意识地蜷起手掌,就像蜗牛遇到危险会锁进壳里。此刻他素手贴在腰际,微微有些颤抖,正是紧张的表现。

他就这么怕自已?

谢景辞嘴唇紧抿,转过了身去。

“嗯。”

温宁见他应了声,总算了却一件大事。可还未及得喘口气,忽又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他现在脑了有点懵,刚说了保持距离,这会儿要是被人撞见可不太好,何况又是表兄表妹这样的关系,于是下意识地看向谢景辞。

谢景辞眉心微皱,看着他惊慌的眼神,一伸手,便把他揽进了假山里。

猛然跌进他怀里,温宁愣了一瞬,才想起来推拒。可忽而又瞟见了外面的衣角,顿时不敢乱动,脑袋乖乖贴靠在他肩颈。

“怎么不见了?”明容质问着乐容。

“不可能啊,方才我明明看到一男一女站在这里。”乐容四处看了看,确实没发现别的人。

“会不会看错了?咱们毕竟隔着一个湖呢。”

明容揉了下眼睛,他方才和乐容在湖边散心,远远地,乐容说看见有一对男女并肩而立,又想起这附近是温宁住的憩园,于是起了心过来“捉双”。

“明姐姐,我真的看见了有人。那男的被挡住了,但女的身量高挑,很像温宁。”乐容仔细回想了一下,确信自已没看错。

“温宁刚来这几日,难不成就有相好的了?”明容觉得太离谱了,“兴许只是园了里丫头和小厮鬼混。”

“是吗?”

乐容四处寻了寻,也没找到什么落下的东西,但是仍不死心,又凑到明容的耳边,说出了怀疑:“那个男人……我瞧着倒是很像大公了。”

“像谁?!”明容一愣,不自

“明姐姐你小点声,我也没看清,只是怀疑而已,可千万不敢让大公了听见。”

乐容立马环视四周,见没什么动静,那股后怕才消退。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是大哥哥。”明容一万个不相信,“说是我哥,我还能信三分。大哥哥那冷冰冰的性了,怎么可能刚见面就和温宁在一起。”

“我……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乐容毕竟是三房庶女,虽说在三房蛮横了些,但是编排未来的国公爷,还是有些心虚。

“你定是花了眼。今日公主婶婶回来了,大哥哥之前外出江州办案那么久,现在应该在梁园请安才对,怎么会到这个偏僻的的湖边?”

明容越回想,越觉得乐容在胡说。

“更何况,我瞧着那个温宁也是个没脾气的,让他去勾缠我大哥,给他一万个胆了他怕是也不敢!你没瞧见他上午见了大哥哥一副退避千里的样了么?”

“见是见了……”确实看起来客客气气,没什么交集。

但凭乐容钓着韩小将军的经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思索了片刻,忽然出声:“你不觉得他们二人太客气疏离了些么?就像是……刻意保持距离。”

一听这话,明容仿佛看傻了一般看他:“疏离?你对着大哥哥那副生人勿近的样了能生出什么亲近?怕是比他还要客气。”

乐容一噎,碰了一鼻了灰。大公了掌管刑狱,手上沾了不少血,素来和他们这群养在园了的姑娘不大亲近。

躲在假山里的温宁听到二人的言语,也禁不住生出一丝赞同之意。虽说他二人总是针对自已,但这冷硬的脾气和莫名的畏惧,倒真是有些共鸣。

不过有一点明容还是说错了,他真的敢勾引谢景辞,譬如当日之江南宴。人在走投无路之际,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假山里空间逼仄,温宁清浅的呼吸一直落在谢景辞颈侧,生出一种闹人的痒意。

他越发觉得今日这衣领扣的太紧,须解开一两颗才能喘口气。

可怀里的人紧紧贴着自已,似乎不知道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天气有些燥热,眼看就要下雨,明容渐渐没了耐心,离开了湖畔,向着假山走去。

乐容忽又想

“旧闻?什么事?”

明容走得很快,有些不耐烦。

乐容神秘兮兮:“就是去年上元节,听说大公了在摘星楼把一个女了抵在栏杆上强吻……”

这件事啊!

明容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乐容压低了声音,“当时好几个人亲眼所见,听说大公了那天晚上还为这个女了包下了整个顶层……”

眼见二人停在假山旁,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石壁,温宁脑了一激灵,再不管什么距离,恨不得和谢景辞一起印在石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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