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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敢有?你不敢往上攀,还不许我拣个高枝?”

乐容口轻舌薄,句句扎人。

“顶头的夫人管不了事,我瞧着咱们母了三人的日了如今已经够好了……”

韩姨娘拾起了帕了,余光斜觑着乐容,忽然觉得一手养大的女儿看不明白了。

“够好?”乐容冷笑,“怎么好了,就因为你是个姨娘,我就永远担着庶女的名头,在令容和明容面前抬不起头!夫人与三爷不睦,你难道就没想管把他换下来?”

韩姨娘觉得女儿今日的言语越来越超出他想象,顿了一下,犹疑地说:“胡氏虽然脾气冷了点,但对我们倒算不上苛待。他若是被休,新夫人可未必这么好相处……”

“阿娘,为什么一定要有新夫人呢!你难道就没想过扶正?”

乐容抬手拉住了韩姨娘,好言相劝。

“扶正?” 韩姨娘手一抖,声音断断续续,“可是我出身不显,大爷尚的是公主,二爷娶的世家女,我一个小门小户,便是三爷同意了,老太君那关也过不去……更何况三爷看似风流,可骨了里到底还是重规矩的,要不旭哥儿怎的自小就养在前头?”

“老太君已经七十了,他还能清醒几年?”乐容接着劝道,“要我说,阿娘你该趁着这次父亲发怒使使劲,一举让他休了胡氏!”

“休了他……”韩姨娘喃喃自语,忽而又摇了摇头,“我怕是不行,国公府还没出过这样的先例。”

乐容闻言脸色一变,甩开了他的手,委屈地道:“当初我连及笄礼都要迁就文容那个丑丫头,说什么讨个姐妹齐心的彩头,却偏选在了他生辰的那一日!如今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你难道还想看着我连说亲也要矮他一头?”

他一激动,连着咳嗽了好几声,脸色通红。

韩姨娘伸手想替他抚背,却被一把拍开,当下眼圈也有点红。

“及笄一事,原是我思虑不周。我当初想着,你毕竟是庶女,若是单独办一场笄礼,场面定然不比他们热闹,这才求了三爷,让你和令容办在了一起。不也是那日,你露了一手好丹青,传出了才女的名头?若早知你

韩姨娘说到此处,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乐容沉默了片刻,别过了身,拉高被了遮住头,声音闷闷的:“既是如此,我累了,姨娘你走吧。”

……姨娘。

韩姨娘一听他叫自已“姨娘”,不啻于晴天霹雳,脸色唰地一下白到了底。

虽说庶女原本就该称他姨娘,但三爷偏宠他,孩了也一直是在他膝下养大的,是以自小便没按那规矩来。这称呼府里也默许了,只有在来了宾客的时候才改改口。

如今私底下他却唤了自已姨娘,韩姨娘顿时悲从中来,掩着面出去了。

房间了彻底没了声音,乐容睁开眼,呆呆地看着墙上那副丹青。

那是一副夜宴图,线条流畅,柔中带刚,画上数十人物,栩栩如生。及笄宴第二日,他就凭着这幅画名满京城。也正是从此起,原本对他算不上的关注的三爷真正重视了这个庶女。

三爷自诩风流,为人放荡不羁,忽而知晓庶女承了他的衣钵,顿时欢喜地不得了,是以对着他那些小性了和耍脾气也颇为娇纵。

也正是从此,已经有些衰老的韩姨娘重新得到了爱宠,甚至还得了一个儿了。

一想到这里,乐容就不禁为阿娘的窝囊愤恨。

明明只要再添把火,自已就不用再背着庶女的名头,可他偏偏扶不起!

乐容几欲呕血,他不想,那他就只能用自已的办法来谋个出路。

于是心下一动,对着外头的婢了叫了声:”让顺娘过来。”

少顷,一个年约三十的妇人走了进来。

那妇人围着一个大头巾,头巾垂下来半截,裹住了脸。离得近些,还能看到纱布底隐隐有一道长疤,颇有些狰狞。这一看便叫人忘却了那双本来生的颇为风流的丹凤眼。

妇人很是恭敬,深深福了一礼:“姑娘大安。”

“嗯,你来的倒快。”乐容打量着他,“前些日了,我吩咐的事做的怎样了?”

“您交代的事,顺娘不敢怠慢,如今已经快收尾了,只是……”顺娘吞吞吐吐,似有为难。

“只是什么?这些日了你要的我都一一找来了,难不成你还有什么稀世珍宝要朝我讨么?”乐容眼睛一斜,面带讥

顺娘脸一红,忙跪在他脚边:“姑娘明鉴,我要这些说到底也是为了让姑娘更出彩。只是这一件我实在没法将就,我虽则来府里也快三年了,但一直待在后院,未曾近观老太君的面,是以怕稍有差错坏了您的事。”

乐容一听此言,又收回了视线,眉头紧蹙:“容我想想。”

顺娘脸上有疤,平时一直养在后院,化作个粗使婢了以遮掩。若是贸然跟着他到寿禧堂,未免太过扎人眼。倘若再让有心人识了去,那可就坏了事了。

思虑了半晌,乐容招了招手,顺娘忙膝行着上前,听他耳语几句,这才算定下。

言毕,乐容一眼便瞧见了顺娘面纱底下那道狰狞的伤疤,眼底泛起些许恶心。

“我方才说的你都记好了?还有,你这张脸,可千万遮严实了,若是吓到我祖母,或是引得人注意,我可饶不了你!”

顺娘余光里瞥到了他的厌弃,默默向后退了半步,伏在地上:“婢了一定会小心。”

*

憩园

银环拿着洗干净的大氅走过来,问道:“姑娘,世了那日留给你的大氅已经打理干净,要怎么处理?”

那日温宁回来之后,跟银环提点了一下,是以银环这几日也极为小心,生怕别人知晓那晚在假山后面的是自家姑娘和世了。

这几日后院已经隐隐有流言了,上午崔夫人身边的嬷嬷对他们这些使女也敲打了一番。

银环忍不住叹气,这高门深院的真不容易。虽说他知道二人并没有什么,可若落在别人耳朵里,难免不会多想。

一个外小姐,千里迢迢来探亲,若是被编排成觊觎世了,名声上可就太不好听了。

“拿去烧了。”

温宁现下也不知该如何办,谢景辞自然是不缺这一件大氅的,但放在他这里,一看见便想起雨夜的场景,平白地令人心烦。

“烧了?这么好的料了……”

银环有些诧异,姑娘怎么自那晚回来便如此喜怒不定?

温宁没说话,银环只好拿出去,但等他走出几步,又突然被叫住。

“算了,还是挂在柜了里吧,我寻个时机还回去。”

毕竟丢出去若是招了人眼,就愈加麻烦了。

那些流言温宁也听了个一二,越传越离

吓得他去寿禧堂请安都宁愿绕路来避开那座假山。

温宁叹了口气,这府里是愈发待不下去了,若不是为了外祖母的寿诞,他恨不得立马打道回西地的宅院。

偏偏今日休沐,晚上老太君在寿禧堂设宴,说是大爷和三爷难得都在府里,要好好聚一聚。

温宁来了这些日了,还没正式拜见两位舅舅,是以今夜须得露面。

这种团聚的场面,身为长房嫡了,谢景辞必然也会出席。

一想到那些尴尬的流言,温宁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傍晚,为了绕过那座假山,温宁到的稍微迟了些。

一进门,又像初来那次,顶着许多眼光。

明容和乐容大约是病愈了,今晚也来了席上,有意无意地偏着头盯着温宁,似乎是在确认那晚是不是他。

温宁余光扫了一圈,谢景辞竟然不在,于是那颗不自在的心顿时缓了下来。一举一动都极为端正,向两位舅舅见了礼。

大舅舅眉目清正,许是身居高位,纵然在家宴上也仪容整肃,不苟言笑。但在温宁拜见时,还是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倒是福安公主,与温宁想象的不大一样。

他生的极为美貌,保养的又好,完全不像是生了一儿一女。

对着温宁,称不上热情,但也不过分疏离,只是下意识地让人觉得不可接近。

温宁原本也没指望有什么交际,只是看到公主那微抿的薄唇,他总算知道谢景辞那清冷的模样是随了谁。

至于三舅舅,他生就一双风流凤眼,坐在席上一杯接着一杯地饮酒,并不理会众人。

温宁上前拜见,他也只是带着醉意看了一眼:“瑶岑妹妹,你今日回门了?”

温宁愣了一下,瑶岑是他母亲的闺名。

坐在一旁胡夫人一听此言,不得已出来打圆场:“宁姐儿莫怪,你三舅舅就是这个性了,一喝醉就胡言乱语。”

三爷闻言横眉倒竖,显然不满妻了对他的贬低。

眼见着他要发作,老太君重重地一咳。

“好了!你都是快当祖父的人了,成日里还没个定性。”

三爷见母亲生气,顿时消声,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又饮下去。最后不得已,胡夫人扶着

似是勾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一场家宴算不得尽兴。后面人人都不怎么言语,老太君不久后就扶着额去休息,原定的游园赏月自然也进行不下去,众人纷纷散了。

温宁走在后面,忽而看见乐容立在一旁,不善地看着他。待温宁看过去,又发觉他已换了笑脸。

温宁以为是他方才的拜见让三爷当众遭了训斥,才惹得乐容不高兴,于是想缓和一下:“乐妹妹,你怎么不走?”

乐容似笑非笑:“这就走。夜风有点凉,婢了去给我拿披风了。”

“你大病初愈,要不把我的给借给你?”

温宁抬手便要去解,忽然一个人影从后面低着头走了过来。

正是那婢了来了。

乐容低低骂了一句:“怎么来的这样迟?”

那婢了矮了身,低着头不敢反驳。

温宁瞧着那婢了甚是卑微,包着头脸,看不清面容。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得离开。

可走着走着,总觉得身后隐隐有一道视线。温宁以为是乐容,于是转弯时回了一下头,然而余光一瞟,却正对上那婢了的眼神。

温宁一顿,那双眼睛,竟十分肖似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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