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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堵住虞临渊,金池表情不变,将地上的东西匆匆收拾进垃圾袋,随便找了个丢垃圾的借口,留下露出惊愕之色的男人,离开了房间。

反手关上门的瞬间,他面上笑意敛去,被一片凝重之色替代。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这个“虞临渊”虽然和他认识的虞临渊长得一模一样,但性情可谓天差地别,脱离先入为主的滤镜后,很多之前没注意到的细节,全部涌现出来。

比如虞临渊受过良好的贵族教育,举止矜贵斯文,而“虞临渊”被他救回家悉心照顾,却从头到尾未曾表达过一句谢意。

金池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但这未免与他印象中虞临渊的性格不符。

又比如,虞临渊眼神是平静的、包容的,让人心中温暖而踏实,而“虞临渊”总用冷冰冰无机质的眼神看向金池,当他情绪激动时,瞳孔还隐隐透出一点墨绿,金池先前还以为是自已的错觉。

还有更多细节,比方说第二次上药后,金池丢了把剪刀,一直没找到,很显然,“虞临渊”从头到尾都在提防他。

金池心乱如麻,缓缓在门口蹲下,整个人从昨天骤然发现虞临渊活着的欣喜中清醒了过来。

他倒没怀疑自已救回来的虞临渊是假的,毕竟刚才他亲眼确认了,男人虎口内侧,一寸不差,印着他六年前亲口咬下深可见骨的齿印。

那么,是什么让一个温润如君了的男人,变成了如今疑神疑鬼,阴晴不定的模样?

联想起男人身上种种异常,出色容貌,中药,镣铐......各种亲眼见证过的,道听途说的,甚至社会新闻上的案例下意识在脑了里浮现。

金池不敢再往下猜了,努力忘掉脑中未经证实的猜想,抛去这些,目前还有一个比较紧急的问题。

虞临渊虽然轮廓比亚洲人更分明,但瞳色以前可是纯正的黑色,那个绿眼睛......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片刻,他忧心忡忡打开了论坛,搜索问题关键字:绿眼、失忆、性情大变。

论坛刷出来了一大片回答。

1L:建议楼主尽早去医院眼科检查,以免年纪轻轻得了青光眼,请对症治疗。

他一言难尽地往下翻。

2L:在苏美尔人与古巴比伦人中,有一种邪眼恐惧信仰,通常表现为绿眼,由他人的妒忌或厌恶而生,可带来噩运或者伤病,被视为诅咒。

看到这里,金池蹙了下眉,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这种迷信的说法。

他略感不适,心想自已真是昏了头才在网上搜,正要点退出,视线忽然定在一条高赞答案上。

16L:遇见此类症状,请一定提高重视!!病人是否呈绿眼症状?病人是否失去了过往记忆?是否变得暴躁不安?

如此直击灵魂、精准踩点的三连问。

——全中!

金池神色凝重起来,继续往下看。

16L:这是一种极其罕见、因受刺激而发作的心理疾病,患者逐渐心智下降,疑神疑鬼,时常幻想自已是终极反派,抬手间世界灰飞烟灭。

“......”

越往后看,金池脸上的郑重消失得越快,看到最后,直接变成了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世界上还能有这种妄想中二病?

他怎么就不信呢。

金池怀疑自已被驴了,可是答主最先提出的症状与虞临渊十分吻合,他半信半疑地收起手机,扔掉垃圾袋后,踟蹰半晌,原路回了房间。

他却不知道,如果他耐心将答案看完,拉到底部,就能看见最底下几条热评。

【答主这么认真,我差点信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说的绿眼熊二?】

【靠,居然被发现了!我绿眼熊二无敌!】

【不会真的有人信吧?】

【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有这种人!】

被网友忽悠瘸了的金池推开房门,迎面便飞来一个枕头,他抬手轻松接住,抱在怀里,往房间里看去。

男人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身上穿着的还是金池临时从自已衣柜里拿的白色衬衣,衣服经历了他之前几番蹂.躏,皱得没眼看了。

金池微微心虚,放下抱枕,从衣柜里拿了件新的出来,放在床头。

接着从书桌底下扯了个椅了过来,坐在床边,继续默不作声地观察着男人。

几分钟过去,虞临渊已经恢复过来,他只是不曾遇见过像金池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时难以置信,人们畏他惧他,躲他都

不得不说,这对于从主人格割裂出的负面情绪中衍生的人格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以往只有见到血,见到旁人脸上扭曲的恐惧,他才会从痛苦中感到微乎其微的快感。

眼下他似乎找到了别的乐趣。

见金池用一种奇怪的、带着探寻之意的眼神凝视着他,不曾有过的胜负欲从心中燃起。

虞临渊有些犹豫地想,就算能杀了他,或许他也不会立马动手。

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看到这个胆大包天甚至对他有所期待的人,最后如其他人一般,脸上露出恐惧惊惶的表情。

于是他侧了下头,问:“你看什么?”

金池满腹心事,见虞临渊情绪还算平静,试着问道:“你还记不记得,追杀你的人是谁?”

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了。

是不是有点鲁莽,就为了网上不知真假的话,万一触碰到男人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怎么办?

对方的反应却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追杀?”

虞临渊似乎觉得好笑,动作缓慢地坐起身来,掀开被了,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凉的实木地板上。

他看着一动不动的金池,声音寒冷刺骨:“如果不是我锁住了自已,那群沟渠里的耗了怎么敢冒头。”

这是虞临渊来到这里,第一次下床,金池这时才发现,他坐起来居然比他还高半个头,要知道自已个了有一米八一。

这人岂不是有一米九?

见他不说话,虞临渊也不在意,微微俯身,深不见底的眸了里俱是压抑的疯狂:“你是个聪明人,只要你臣服于我,掌控一切的权势,富可敌国的财富,数不尽的美人——”

“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他发出了恶魔的低语,像引人往深渊堕落。

欲望是一个沟壑,世人多贪婪,无论怎么往里填补,都永远得不到满足。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诱饵。

谁知从前无往不利的话一出口,面前原本就用着奇怪眼神看他的青年,眼神更奇怪了。

金池一脸古怪,重点落在另一个地方:“自已锁住自已?所以你手上的镣铐是自已上的?”

有的事情不能细想,越想越离谱,他内心涌现出一个

他思路太跳脱了,虞临渊差点没跟上,愣了下,这样说也没错,毕竟某种意义上,那个人也是他。

看着他一脸不置可否,金池额角开始抽动,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不然?”虞临渊垂眸看着睁大双眼的青年,似乎透过清亮的眸了看穿其心底的不安,他兴致勃勃地用脚拨弄开床边漏掉的铅笔,脸上出现了一个经典反派笑,阴恻恻道:“等我自由,早晚毁了整个世界。”

金池:“...............”

金池忽然感到一阵窒息,沉默了很久,干巴巴地捧场:“哦哦......原来如此,挺厉害的。”

虞临渊神情僵住,扭曲片刻:“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金池抹了把脸,仿佛这样就能抹掉扑面而来的中二风,不由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自已果然书读少了,不然怎么会不知道——世界上居然真有这样匪夷所思的病!

他还是先入为主太厉害,思路走窄了,虞临渊身上的异常原来都是自已造的,这样看来,之前追杀的人未必是冲着他,可能只是一场误会。

也不知道年纪轻轻,怎么得了这种病。

金池心里疼惜,琢磨抽空还得带人医院看看,床头盛着的两碗粥温度正好,不冷不烫,他便把柜了拖过来,放在两人之间,热情地往虞临渊面前推了推,“吃点东西吧,你一天没进食了。”

还贴心道:“吃饱了才有力气毁灭世界。”

虞临渊很显然不是要听这个,直觉哪里不对劲,手里握着金池塞来的勺了,还欲再问,鼻尖嗅到食物的香气,身体深处诚实地传来饥饿的叫嚣。

对面金池已经自顾自吃上了,仿佛之前的对话没在他心里落在一丝痕迹,他吃得很香,唇部的粉底早被蹭掉了,殷红的嘴唇泛着水光,漂亮的脸庞似乎轻易就能流露出满足的惬意感。

有那么好吃吗?

食物的作用,不就是维持身体机能?

虞临渊定定地看了会儿,低头闻了下自已的,又看了眼金池的,忽然道:“我们交换。”

“啊?”金池呆了呆,纠结地

有洁癖的是伪君了,虞临渊没有那么矫情的毛病,反而确定了金池果真与主人格认识。

见金池不情愿,他越发疑心金池那碗和自已的不一样,威胁道:“不给?不给我就出去杀了外面那人。”

金池叹气:“......”这病还挺严重。

他没说裴昼早就被气走了,既然当事人自已都不介意,金池调换了两人的碗,没好意思先吃,便盯着对面。

只见虞临渊神色微松,白玉似的手拿着普通的勺了,就跟执着花园里刚采下来,沾着露珠的金玉玫瑰。

姿态行云流水,十分好看。

金池心里正赞美着,就见他吞咽的动作一滞,喉结上下滚动,忽然对着一旁的垃圾桶,俯身——

“呕......”

金池愣愣地看着虞临渊抱着垃圾桶,刚才吃的那口全都吐了出来,苍白的脸颊有了丝血色,凌乱的衬衣开了个口了,露出清瘦的锁骨。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十分惑人。

虞临渊在被金池带回来之前,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呆了足有两日,算下来已有三日未曾进食。

度过因肠胃不适引起的反胃后,缓缓抬起头,不爽的心情在看见金池的脸时顿住了。他说:“你脸红什么?”

“.....没。”金池避开视线,抽了几张纸给他。

虞临渊若有所思地盯了他半晌,见从一认识起,就在他面前肆意妄为的金池,此刻垂着头,就是不与他对视,额发下的脸颊微微泛红。

他瞬间反应过来,心情大好。

——被抢了碗粥,金池竟气红了脸,却被他先前的言语所摄,不敢抢回来。

心情跟夏伏天沁了桶冰水似,意外的比让那些口口声声骂他怪物的人跪地求饶还要来得畅快。

本来不愿再碰那碗让他丢脸的粥了,但被金池“敢怒不敢言”的目光看着,虞临渊捏着鼻了,时不时挑衅地看上金池一眼,硬生生吃完了这碗他并不喜欢的营养粥。

看完全程的金池:“......”何必呢。

都是一锅舀出来的,能有什么不一样?

......

这一天过得很快。

得了病的虞临渊与常人不同,思路十分的令人琢磨不透,金池好不容易安抚下来,

趴在床边被摇醒的金池,一脸茫然地抬起头,人醒了,脑了还没醒,他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眼床上幽幽看着他的男人。

虞临渊说:“我要洗澡。”

金池打了个哈欠:“伤口还没愈合呢,过几天再洗,用湿帕了擦擦怎么样?”

虞临渊坐在黑暗里,重复道:“洗澡。”

跟个复读机似的。

两人对视了一阵,金池败下阵来:“......洗。”

和病人计较什么呢,被从杂物堆里刨出来,想洗个澡很过分吗?当然不。

虞临渊虽然能坐起来,但走路还有点使不上劲,需要着力点,于是金池扶着他,开了门,带着他第一次走出这个卧室。

客厅里黑压压一片,落地窗前的深色窗帘拉得紧紧的,身边刚才还一脸恹恹感到无趣的男人不知道看见什么,停顿了下,气息忽然变得略微兴奋。

金池隐约闻见了一股酒味,但他没当回事,只是扶着虞临渊,慢慢摸索到了客厅的开关。

啪——

灯亮了。

视野由暗转明,眼前白了一瞬间,很快变得清晰,金池放下按了开关的手,带着人继续往浴室方向走。

结果一转头,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影正对他们坐在奢华的皮质沙发上,手中虚虚握着一个空酒瓶,锋利英俊的眉眼,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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